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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怎么可能?”
宋元祯睁开双眸,看着头顶精美的雕花房梁,目光略显呆滞。
半响后,宋元祯回过神来,欲要起身查看情况,可全身的酸痛却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声突然响起,宋元祯微微抬头看去,只见陆宴清正端着瓷碗步入房内,来到了自己的床前。
“儒师你醒了啊,我扶你起来把这汤药喝了吧。”
说着,陆宴清便小心翼翼的托着宋元祯的后背,使之坐起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宴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活下来了?”
宋元祯一脸茫然的发问道,他实在想不通两人是如何逃出生天的。
陆宴清和煦一笑,一边给宋元祯喂药,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道来。
“什么?你竟修成了一品武修!”
闻言,宋元祯大受震撼,很是难以置信的朝着陆宴清出言确认道。
陆宴清和煦一笑,微微颔首表示肯定,“没错,我确实修成了一品武修,但具体是如何突破的我也尚未可知,想来应是与昨天吃的妖肉有关。”
“在三道儒术的加持下,我一拳便将那二品武修给轰杀了;可惜当时您已经昏死了过去,否则倒是能一睹我那一拳的千钧之势。”
事后想想,陆宴清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那可是在拼命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以后要杜绝这种境况的发生,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贸然行事,苟活才是王道!
“没错,妖肉确实有炼体之功效,但想来被你服下的那颗妖丹也功不可没;没想到宴清你竟然有如此的福缘,真是上天佑我二人啊!”
宋元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能活着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对了。”陆宴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两本古籍递给了宋元祯,“儒师,这乃是萧晋儒圣的传承,想来对您应该大有益用。”
看着陆宴清递到自己面前的两本古籍,宋元祯微微颤抖着将其接过,露出了一脸激动之色。
“宴清,老朽无以为报,多谢了!”
说着,宋元祯欲要朝着陆宴清拱手作揖,可已被木板固定住的右臂却不能回弯,宋元祯这才想起自己断了右臂意识。
陆宴清见状赶忙出手阻拦,“儒师您何必如此,小子不也欠着您一条命嘛。”
宋元祯双眼微微泛红,不在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清,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这两本古籍暂且先借我几日,等我的伤势好后誊抄一份在送还给你。”
“没问题,你且安心看着,我暂且也用不着。”
喝下药后,宋元祯便开始聚精会神的钻研起萧晋儒圣留下的两本古籍,直到天色渐晚,宋元祯看不清书本上的字后才堪堪停下。
听到院子里的烧柴声,想来应是陆宴清在做饭。
宋元祯本想下床给陆宴清搭个下手,可怎奈身体实是在太过酸疼,根本动弹不得,宋元祯只好躺在床上修养,等陆宴清做好饭后端到自己屋里来。
不多时,陆宴清推门而入,一阵饭香顿时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宴清,辛苦你伺候我这个老头子了。”
宋元祯和煦一笑,自我调侃道,同时也对陆宴清表达了谢意。
“儒师,您就别和我客气了,倘若不是昨天的您,哪有今天的我啊。”
说着,陆宴清便把饭菜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又将桌子架到了宋元祯的床边,方便宋元祯吃饭。
虽说宋元祯的右臂断了,但用左手吃饭也不是不行,只是稍微费劲一些。
“对了儒师,儒术能用来恢复伤势吗?”
见宋元祯艰难的挪动身子,陆宴清灵光一闪出声问道。
宋元祯强忍酸痛微微颔首,“自然可以。”
“那您可有能治愈伤病的儒术传授于我,由我施展加持你身,效果定会更好一些。”
经过这两天对儒术的运用,陆宴清对儒术的施展已有了些认知。
若想通过儒术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那儒术本身就必须蕴含与之同等的意境。
陆宴清虽博览群诗,但却对治疗伤痛的诗所知甚少,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只能虚心朝着宋元祯请教。
宋元祯闻言眉头微皱,思索了半响后缓缓开口道:“悬壶济世,妙手回春。”
“哈?悬壶济世,妙手回春?这不是两个成语吗?难道这也算儒术?”陆宴清很是诧异道。
“这是当然!”宋元祯神情严肃道:“儒术包罗万象,会出现两个成语拼凑在一起的情况并不少见,宴清你可要多读写儒家经典长长见识啊。”
“你现在虽已为儒圣,但一定切记:学无止境!”
原来儒术还能这样用?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
话说歇后语能不能当儒术使用?抽空倒是可以试试。
“小子受教了!”陆宴清朝着宋元祯微微拱手。
“那你可知这两个成语的含义?”宋元祯笑着发问,想要在陆宴清面前显摆一番。
可陆宴清又怎会不知宋元祯的心思,直接抬手指向宋元祯,开口施展儒术道:“悬壶济世,妙手回春。”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荧绿色的光束从陆宴清的指尖迸射而出,瞬间没入了宋元祯的体内。
此时的宋元祯全身的酸痛得以舒缓,且变得暖洋洋的很是束缚。
断了的右臂也有些痒痒的,显然是伤势正在恢复的征兆。
既然陆宴清能够成功施展这道儒术,那便表明陆宴清对这句儒术有着及其深刻的理解,如此看来自己是小瞧他了啊,宋元祯的心中对陆宴清暗暗赞叹。
“宴清,你当真是近十年未曾读过书了吗?”宋元祯疑惑问道。
力拔山兮气盖世!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陆宴清至今所吟诵的每句诗,皆是能流传千古之作,倘若将这些诗句大加宣扬,定能得到天下读书人的追捧。
这些诗句竟被一个近十年未曾读过书的毛头小子所创,这让宋元祯有些难以置信,心中略受打击,所以再次出言朝着陆宴清确认道。
闻言,陆宴清不禁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我家就这境况,哪还有闲钱去买书看啊。更何况我白天在衙门当值,晚上一回到家就累的呼呼大睡,根本没有读书的时间。”
魂穿一事切不可乱说,以免惹上祸端。
所以陆宴清的回答是基于原主的角度而言,倒也并非是在欺骗宋元祯。
宋元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以陆宴清现如今的生活境况确实不足以支撑他读书,更何况以前陆宴清的生活想来要比现在更加贫苦才是。
“那之前你所吟诵过的诗句可都是是你自己编写的?”宋元祯再次追问,他实在不愿相信陆宴清能写出这种诗句。
这倒没有贬低陆宴清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
陆宴清闻言沉吟了片刻,苦笑着出声应道:“儒师,实不相瞒,这些诗句准确来说并非由我编写。”
“我就说嘛……”
宋元祯松了口气刚想为之庆幸,却只听陆宴清继续开口道:“这些诗句皆是我在梦中所悟,我也只是随口吟出罢了,并非特意编写。”
此话一出,宋元祯顿时一阵闷咳,这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在梦中所悟?只是随口吟出?并非特意编写?
陆宴清的语气虽轻描淡写,但落在宋元祯的耳中可谓是句句扎心啊!
憋了半响,宋元祯只能出言赞叹道:“宴清你果然是天纵奇才!”
这下宋元祯彻底服了。
看着低头扒饭的宋元祯,陆宴清不禁坏坏一笑,这虽说有些打击了宋元祯几十载的努力,但两人的关系如此要好,不必太过拘于小结。
吃晚饭后,宋元祯在陆宴清的搀扶下下床活动了下一身子。
除了身体略显虚弱,胳膊尚且未愈外,宋元祯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想来休息一晚便可自由下床走动了。
倘若明天身体有所好转,宋元祯也就打算起身告辞了。
当然,宋元祯只是去褚京城中拜访几日老友,事后还是会折返回来找陆宴清的。
宋元祯之所以会有如此打算,实则是怕拖累了陆宴清,倘若自己赖在陆宴清家不走,陆宴清为了照顾自己自然无法前去衙门当值;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所要拜访的老友,在褚京城中可谓是大户人家,在他家静养宋元祯的伤势也能恢复的快些。
夜色以深,陆宴清没有在宋元祯房里继续逗留,收拾好碗筷后便出了房门。
碗筷被陆宴清泡在了水中,打算明日在洗,此时他已经乏了,回到房间后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宋元祯在确定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后,便与陆宴清出声告辞。
陆宴清想要挽留,但宋元祯却执意如此,陆宴清只好作罢,将宋元祯送出城去。
临别时,陆宴清还给了宋元祯十两银子做盘缠,这些钱都是陆宴清卖古董换来的,理应要给宋元祯一份。
宋元祯穷游至此,身上的银两确实不多,便没和陆宴清客气,将银子装进了荷包,然后与陆宴清挥手告别。
目送宋元祯远去后,闲来无事的准备去衙门当值,可刚他们衙内,便只见葛昌武带着一大队人火急火燎的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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