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八章 她已经安静了太久,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呦呦鹿鸣,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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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不要打草惊蛇,看他想做什么。”

卫司韫冷声冷气,对梁青竹根本不屑一顾。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在贺云初身边布置的人手一重又一重,绝无可能再叫人有机可乘。

蔡柄应道:“是,已经在让我们的人重点盯着了。主子,凤袍也给七小姐送去了。”

皇后的凤袍。

虽然贺云初一点兴趣都没有,卫司韫还是将自己抱着贺云初时的大概手感,交给了礼部的人。

按着尺寸做出来的凤袍,是与他一套的,凤飞九天,象征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概能猜到贺云初的反应,卫司韫还是忍不住问:“她怎么说。”

“七小姐叫人收起来了,说主子没有想清楚,她也没有想清楚。”

蔡柄的头垂的低低的,说话的声音不大,怕惹得卫司韫不悦。

卫司韫却半晌没有反应:“她觉得我没有想清楚?”

以为是她没有想清楚,所以留了时间与空间给贺云初,盼着她不要钻牛角尖,将病养好,也能正视他的情感。

他那晚将自己剖开,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情意是真的,承诺也是真的。

......为什么贺云初会说他没有想清楚?

他明明想的比谁都清楚,在这座冷漠窒息的皇城,没有哪个人将他放在心上,他更不曾将别人放在心上。

唯一想与之携手的人,就那么一个。

被他休下堂,承受了诸多不应当承受的苦难。

“没关系。”不等蔡柄回答,卫司韫又喃喃地自语道:“她需要时间,我就给她时间,什么时候想通都可以。”

那套凤袍被收在宅苑里,那便收了,什么时候贺云初愿意了,他再让礼部给她制更为尊贵的。

外头伺候的宫人已经隐约有了动静。

祭天仪式从半夜开始,是一套非常繁冗的过程。

宫女在外小声提醒:“圣上,时辰快到了,该去更衣梳洗了。”

卫司韫收起不展露人前的柔软,背着手虽宫女去了。

不过尽管面上不显,伺候的宫人也是小心翼翼,根本不敢大动作。

猛的,给卫司韫绑腰封的内侍手一抖,力道大了些,勒了卫司韫一下。

那内侍慌忙战战兢兢地跪下,直呼:“圣上饶命,圣上恕罪!”

“朕很可怕么?”

卫司韫低头询问,语气丝毫不见怒气,仿佛是寻常在宅苑里,询问些贺云初的起居一般。

可是内侍看不懂。

他们早已被宫中这些日子以来的变故吓到,当差时都战战兢兢:“不,不是的圣上。”

可是那颤抖的语气,和差点就伏在地上的脑袋,都在告诉卫司韫。

这人怕他的很。

不禁是这个内侍,在他跪下的瞬间,其余几个伺候宽衣和梳洗的内侍也抖着手,听见卫司韫说话后,动作几乎轻的看不见。

卫司韫抬头,环视一圈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伺候的宫人众多,无论是扫撒的,还是准备祭天仪式大典的。

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无不昭示着,他们怕他。

曾经在卫凛的宫殿内,伺候的也都是这些人,可是卫司韫从未在他们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那是时刻担心项上人头,朝不保夕的恐惧。

这些害怕,即便掩盖过,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蔡柄随着卫司韫的视线转了一圈,他心中一慌,知道这些宫人的心中所想,更害怕当真会惹怒卫司韫,慌忙到:“圣上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起来!”

卫司韫的视线于是乎转移到蔡柄身上。

从他的眼神中,蔡柄看到了赤裸裸的谪问。

大概将蔡柄也当成这一众人,卫司韫问:“你们在怕什么?”

蔡柄哑口无言。

“怕朕因为这小小一个动作,就要了一个内侍的项上人头?”

刚站起来的内侍又跪了下去,这一次,却是连求饶都不敢了。

怎么会不恐惧?

东宫血洗影卫的那次,几乎染红了整个东宫...每一个从东宫宫墙下走过的人,夜里都发了噩梦。

太子疯了。

心底就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大概此前连生蛊毒并没有解干净,或者太子中的是另外一种更加可怕的毒。

不然为何会性情大变呢?

就连被关进承乾殿里不见天日的太上皇,宫人们或许也早就被太子杀害了。

太子如今什么都做得出来。

越想越恐惧,越传便越真实。

卫司韫嗜血的形象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他的性情也确实变了一些。

易怒,专制。

刚进宫的小宫人,甚至靠近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或许是卫司韫经历太多,或许是孩子的事情令他太愤怒。

人总是要有纾解的地方。

蔡柄发现了,却也无计可施。

七小姐得了心病,就是在主子身上扎了一根刺。

这根刺一日不拔,就会令这所有人都跟着难受。

可是暴政对一个帝皇来说,绝非好事。

卫司韫显然在这静默里也意识到了,半晌,他抬手摆了摆:“都下去。”

宫人们得了特赦,都马不停蹄地退了。

祭天,拜祖宗,而后是在天和殿前被授予王冠,接受百官的朝拜和祝祷,仪式才能算走完。

台阶下是官袍加身的所有朝臣,卫司韫背着单只手,迎着烈日听他们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终于站在这个位置上,一览众山小,从此九五之尊,高处不胜寒。

卫司韫环视一圈,正巧撞上梁青竹的眼神。

对方拱着手,接收到目光,对他淡淡一笑。

那笑容意味不明,卫司韫同样回以一笑,天人之姿,更是深沉。

晚些时候,仪式散了。

太和殿里的卫司韫卸下一身繁复礼装,听蔡柄从宫外匆匆带回的消息。

“主子,”蔡柄没习惯叫圣上,还是用原来的称呼:“如您所料,梁将军当真是想见七小姐。”

“他想见云初,无外乎是想为亲姐姐讨个公道,将他派来的人都灭口。”

蔡柄为难的正是这里:“可是,七小姐说她要见。”

“云初知道梁青竹要见她?!”

“或许是今日苑里下人进出频繁惊动了七小姐,等我们的人反应过来,七小姐只给了这张纸条。”

蔡柄将手心的字条呈上。

墨迹散乱,贺云初一直不大会写毛笔,卫司韫认得她这是她的字迹。

只有短短两句话:孩子的事与林清柠脱不了干系,我要见梁青竹。

语气笃定,不容置喙。

病了许久,卫司韫都快忘了,贺云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她已经安静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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