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贺云初的字典里没有屈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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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赌气。”贺云初望向卫司韫:“你忘了,我们手里有那个女婴。”
梁青竹不知道女婴长得像莫景行的事,更加不知道贺云初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本能地觉得危险。
“你一个女人家,要千里跋涉去苏北?莫景行答应我阿姊的意味本就不明,我们压根不知道他要带走孩子是什么想法,你如今上赶着过去,难道不是送羊入虎口?”
贺云初若是去了,那还有的回吗?
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面对的都是危险重重。
卫司韫脸上喜怒难辨,看了贺云初许久。
如果不是因为赌气,他想不通贺云初为什么一定要去犯险。
还是她从本能上就不再相信自己?
他们之间本就横亘了一些东西,此时将话说的再漂亮,也无法抹掉那道痕。
贺云初回梁青竹:“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总不能一直等在这。”
越等,孩子就越有危险。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希望孩子平安健康,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而她如今非常、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
梁青竹哑口无言,半晌喃喃道:“西北与苏北交界,你若是不放心,那便由我去走上一遭,我定然将消息给你带回来。”
他话音一落,不管是贺云初还是孟柯,都表示惊讶。
方才还对此不屑,甚至想要替林清柠隐瞒的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要帮她?
卫司韫却冷声:“不必。”
他眼中满是警告,定定地看着梁青竹。
梁青竹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苦笑着:“这事既然已经无法隐瞒,我阿姊也已经服罪,那我作为臣子,也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
这话贺云初听懂了,梁青竹是在服软。
他方才跟卫司韫的对峙中落于下风,也妄图挑衅过。
往后若是还想取得卫司韫的信任,那就必须要做点什么。
贺云初想到此,缓声道:“梁将军,君臣之间有摩擦是常事,圣上方才的话也有些是气话,你不必多往心里去。”
虽然卫司韫对梁青竹已经心生不满,但是他继位之初,定然是分身乏术的,此时的西北兵权还不能动,贺云初是在替卫司韫唱白脸。
梁青竹怔怔地抬头看她,随即苦笑一声。
——他觉得贺云初理解错他的意思了,但是真正的意思也无法述之于口。
只是贺云初如此玲珑通透的心思,他也算是看懂了。
拱手朝卫司韫一拜,梁青竹铁了心道:“圣上,我不日就要回西北,借着便利,最适合接触苏北的人就是我,西北军做掩护,无人会知晓。”
“莫景行为人诡计多端,他可能时刻监视着我们的动静,若是以你为首,那将来对峙就是两个国家问题,战争一触即发,这些你想过没有?”
贺云初不同意,她最怕的是战乱起,到时候两国民不聊生。
莫景行的目的不明,若是激怒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见到他,贺云初就不能判断他的出发点。
梁青竹只看着卫司韫。
卫司韫情绪不明,在良久的对峙后,他居然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贺云初激动道:“卫司韫!”
她想不明白,卫司韫为什么就是想要将她当成一个金丝鸟圈养起来。
不放她出去冒险,不相信她的能力。
明明自己方才说的有理有据,可他一句肯定都没有,却能对梁青竹点头。
她想不明白。
儿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为什么他不能理解一下自己急迫的心情?
可是贺云初问不出口,他们几个时辰前刚因为这个问题吵过架。
再聊下去也只是无力——卫司韫以为自己不信任他不依靠他,自己同样会怀疑卫司韫只用上位者的心态想问题。
想通了这些贺云初没有停留,从卫司韫手中抽出手,在红杏的陪同下首先离开。
许久之后卫司韫才收回眼神——然而他的余光里梁青竹却还追着贺云初的背影。
这让他的神情不由又冷了下来。
孟柯同样感觉气氛尴尬,他用力地咳了一嗓子,把梁青竹不知道跑去哪里的魂召了回来。
梁青竹回过神,脱口而出:“圣上若是担忧她的安,自可以好好解释,也不必弄的如此僵硬。”
“你此前还派人在她的宅子周围转悠,企图趁机下手,如今说这话,就不觉得自己可笑?”
梁青竹满脸诧异:“你知道?!”
但是随即就释怀了,卫司韫若不是对他的举动了若指掌,又怎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他府上?
看来卫司韫对贺云初的在意,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梁青竹压下心底莫名地滋味,转而道:“我方才说的不是假的,你不要以为我要搞什么小动作。”
卫司韫针对了他一晚上,又见了刀剑,此时说话倒是没有再呛着:“朕知道,你看不起朕的实力,倒也还不至于拿西陵当玩笑。”
梁青竹带兵多年,更加知道江山守的不易,在这点上,卫司韫没有理由怀疑他。
“所以你答应让我去?”梁青竹定定地看着他。
卫司韫凉凉道:“不。”
“什么意思??”
卫司韫捻着自己的袖角,有些话不想对梁青竹说的太明白,尤其是牵扯了贺云初的事。
他只道:“你只管按你的计划回西北,但是此时,不需要你插手,朕方才的点头,不作数。”
君无戏言在卫司韫这还真是说反悔就反悔。
但是孟柯也没懂他的意思:“那圣上你方才为何要点头?”
“我知道了。”梁青竹突然出声道:“你是为了应付贺云初,假装将这件事情交予我。”
可是卫司韫为何要这么做?
他既然不让贺云初去,这件事就总得有个去办的人,从种种条件来看,梁青竹都是最合适的。
——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孟柯说话了,卫司韫就不得不解释一二。
“因为云初没有放弃要自己亲自去的念头。”
他了解贺云初,方才走的时候眼里头都是失望,对着他却一句话都未说。
这不是她屈服了。
贺云初的字典里就没有屈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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