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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钟,李非刚刚准备躺下,电话铃突然炸响。李非一把抓过话筒,那一头传来卢士平的大嗓门:成了!

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老婆红云给吵醒了。

李非拿开话筒:是卢总。他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压低声音和卢士平讲话。

卢士平连说了几个不简单,说明天见面再说!

第二天见面,李非才知道第三次地区之行的不易。

几个人也是上午出发,下午上班时赶到地区行署。听说专员在宾馆开会,一行人又赶到会场。不巧专员正在讲话,不能会见。会场外面光溜溜没个坐的地方,唯一有的是一间厕所。没准专员讲话讲多久,蔡春早不敢离开,大家只有陪蔡副市长站在厕所旁边候着。厕所常有人出进,很是不雅。

谁知专员话长,一讲就是两个小时。几个人直站得腿脚发麻。便时不时倒倒腿,活动活动筋骨。

蔡副市长晃动身体时发现身后有人经过,便连忙躲让,谁知弄巧成拙,与人家让到了一起。这人是个女士,朝他嫌恶地瞪了一眼。眼里分明在说,你这人怎么回事?站在路中间!搞得蔡春早直往边处躲,让大家都替他难堪。

两小时后,会场想起一阵掌声。蔡春早猜想是专员讲话结束,让门口的服务员进去通报。一会服务员出来,说请蔡市长进去说话。这时会议还在继续。蔡春早走到离专员不远的地方,专员起身迎着。

蔡春早有意把项目的理由说得充分一点,专员没有时间详听,说你把材料先报到计委那边,看计委那边是什么意见。

蔡春早说,计委那边我们已经去过几次了,那边说这个项目没问题。只要您签字就可以办。专员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个事办得太急!

蔡春早顺着专员的意思说,我也是说这事办得太急。下面的人担心过几天项目再批不下来,银行的专项资金规模要作废,天天缠着我要帮他们来找专员。把我吵得不能安身。

专员接过材料去看:是危房改造项目?

是的。蔡春早说,见专员伸手在口袋摸笔,蔡春早赶忙把准备好的笔递上去。专员在材料上画了“同意”二字。

见蔡春早迈着他特有的八字步,昂首挺胸走了出来,众人赶忙迎上去问,签字没有?蔡春早只是轻松地笑笑,没有回答。

他把材料递给了吕建华,叮嘱道:这个事虽然专员签了字,但你们要抓紧。以免夜长梦多。我还要赶去平安县报到开会。说完便匆匆走了。几个人看手表,已经到了五点。计委那边的事当天是办不及了。

晚饭后,吕建华提议说,为了明天办事顺利,今晚有必要去计委主任家一趟。待到天黑下来,三人在副食品店买了点礼物,一起来到计委主任家里。看了专员的批示,主任说,明天我在行署开一天会,你们早一点去计委办公室,我跟李科长交代,让她上午就给你们下文。从主任家出来,卢士平夸吕建华有先见之明。

要不然第二天又泡了汤。

第二天早晨,几个人在上班前就到了计委办公室。主任在专员的后面签了字,又亲自给李科长作了交代,这才去开会。

草拟批复文稿时,吕建华也参与其中,字字斟酌,不留漏洞。本来只是一个项目建议批复书,须呈报可行性研究报告和资金到位后才能正式下文立项。吕建华说我们来地区一趟不容易,硬是要在文件后面加上一句:待有关事项完毕后,由香州市计委通知开工。于是省去了再次跑地区计委的麻烦。

文稿送到打印室时,已是下午,等待打印的文件排长队。吕建华和卢士平买了两斤糖果,交给打印室的两位小姐。说麻烦你们帮我们插个队,我们香州路远。

讲完故事,卢士平感叹说,真是不容易。不然还要在地区过一夜。又问,图纸设计的事情进展如何?

李非说,这件事我叫文锐在跟进,应该差不多了。

酒店筹建工作事情还不多,贺文锐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商场帮忙。

贺文锐的到来,像一个外来物种突然闯进了原生态环境中,立刻引发了各种不同的反应。

有的人很喜欢他,特别是女孩子。他风度潇洒,能说会道,而且声音具有磁性,说话像唱歌一样受听。

也有人看不惯他,罗爱红就嫌他说话嗲声嗲气。

贺文锐则不以为然,说罗姐你不懂现代审美!

郭小海刚开始也看不惯贺文锐。贺文锐习惯歪着头看东西,说话有时用女孩腔,这都是他看不惯的。但随着与贺文锐接触增多,对贺文锐也慢慢有了好感。

贺文锐对新事物敏感,而且善于表达;他办事能力强,交给他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特别是他与异性-交往的能力,更是让郭小海相形见绌。

当贺文锐知道郭小海到目前为止还只交过一个女朋友,而且连手都没有拉过时,他不敢相信。他给他讲自己的爱情故事;准确地说是风流韵事。

贺文锐说他初中时就很讨女生喜欢,高中时就正儿八经交过女朋友。按他的说法,如果不是谈朋友分心,他应该可以考上更好的大学。

大学期间,他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同时兼学校广播室的广播员。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广播室虽然很小,但能够摆得下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就是这一间斗室,给他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他说,女生们为能与他交友为荣,她们都喜欢往广播室跑。说到这里,贺文锐不正经地笑着:最大的麻烦是时间安排不过来。我不能让她们撞车。

我对她们作了严格的规定,没有预先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到广播室来。(郭小海认定至少这点他是在吹牛)而且,我事先声明,不能保证能和谁一谈定终身。

尽占别人的便宜!郭小海笑他。

小海你这观念很陈旧。贺文锐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说谁占谁的便宜?

我还讲一段更那个的事你听,听不听?见郭小海笑而不答,贺文锐说,听不听?不听算了。

你说。郭小海还是想听。

大学毕业前我在一家酒店的酒吧实习,那天晚上,来了一个东北肥婆,一眼就看中了我。给我一百元的小费,要我陪她喝两杯啤酒。看在一百元小费的份上,我喝了。

后来她又提出给我五百元钱,让我到酒店客房去陪她。当时一个服务生的月薪也就一两百元,她这个价钱给得不低。但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心里害怕不敢答应。

她见我犹豫,说给你一千。看在钱的份上,我答应了。不就是睡个觉吗?我一个男生,吃亏也吃亏不到哪里。

谁知那家伙一整晚都不让你睡觉,搞得我差点吐了。我说这钱我不要了,你放我走。

郭小海见贺文锐痛苦不堪地摇着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笑着问:走了没有?

走了不白便宜了她?贺文锐笑道,不过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做过这种事。

做男妓这种不光彩的事贺文锐也敢讲,而且讲得绘声绘色,毫无羞耻感。这让郭小海感到不可思议。要是换他,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当然他也绝不会做这种事。

郭小海的这种顾忌,在贺文锐这里根本就不是个事。敢做敢说,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这是他就这个性。

你是不是想跟胡芸谈朋友?在残笑将尽时,郭小海问贺文锐。

贺文锐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是真心跟她谈朋友,你就好好待她;如果只是想玩玩,你就别害了她。

贺文锐说,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胡芸是什么关系?有没有恋爱过?

说完像一只在戏弄老鼠的猫,盯着郭小海发笑,不让他的目光逃离。

郭小海含含糊糊地笑道:我没有和她恋爱过。

暗恋呢,暗恋过没有?贺文锐穷追不舍。

这话怎么说呢?如果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暗恋,是不是有点牵强?郭小海说。

贺文锐感觉郭小海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摇头摆尾不肯就范。但他不想轻易放他走。

好的,就算是喜欢。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把她追到手?贺文锐说。

说喜欢,也只是自己内心的一种感觉。郭小海说,还没有机会说出来,有人给我介绍了小万。就是我现在的女友。自己认为还不错,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郭小海立刻反守为攻: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

胡芸确实是个好女孩。贺文锐说,单纯,美丽。从我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她了。我想我应该是可以与她结婚生子的。但我不能保证以后不再喜欢别的女孩。

你这是什么屁话!郭小海说,既然准备与她结婚,为什么还要到外面乱搞?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是太正常了!贺文锐说,你能保证你结婚后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

我能保证。郭小海毫不含糊地说。

假话,完全是假话!贺文锐手指点着郭小海发笑。

郭小海不跟他笑:如果你是这样看待婚姻和家庭,我真劝你离她远一点。

贺文锐说,我可以离她远一点,但你去问一问她,看她会不会同意。

郭小海一时无言。贺文锐的话让他心里好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去保护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贺文锐说,现在她对我的爱,更胜于我对她的爱。即使我放得下她,她也不一定能放得下我。如果我现在离开她,她会比我更痛苦。

郭小海痛心地说,你害了胡芸!

见郭小海痛心疾首的样子,贺文锐说,本来是一桩美好的感情,被你说得这么不堪。情况摆在这里,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你好自为之吧。郭小海无可奈何地说。

郭小海与自己的女友虽然一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但不见得他没有想法。这日听贺文锐一番细说风流,多少受到一些影响。

晚上来找女友小万,见面就要动粗。小万见他反常,说你一定是在哪里受了刺激!

小万叫万丽。尽管很喜欢郭小海,但由于家里不太赞成她与郭小海谈朋友,自己也不敢完全不顾父母的意见。因此,总是处于矛盾之中。

自从郭小海提拔为商场副经理后,家里人态度大变,主动提出让小海去家里吃饭。于是这才放下包袱,由被动变为主动。

她经常去小海家帮小海妈妈做家务。带小海妈妈逛街。小海爸妈只有小海一个孩子,一下子又多出这么一个乖女儿,高兴得合不上嘴。催促儿子快结婚。

说趁他们现在身体好,好带娃娃。两边家庭商量,把婚期定在了下半年。

贺文锐家里也在催他处理个人问题。

贺文锐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小他一岁,一个小他三岁。大妹妹已订婚,男方催着要人。贺文锐家里没同意。

按乡里的习俗,大麦没割割小麦,顺序颠倒,总归不好。所以催贺文锐早点谈朋友结婚。

贺文锐这时与胡芸正在热恋中,拿终身伴侣的标准审视胡芸,胡芸是最合适的人选。除了美丽单纯,胡芸还有贤良孝顺诸多优点。他把胡芸带回乡下家里,他爸爸妈妈也非常满意。

但胡芸爸爸妈妈,特别是胡芸的妈妈坚决不同意。

胡芸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爸爸妈妈择婿的基本标准首先是人品。人品好,再看其他条件。人品不好,其他免谈。

胡芸妈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访人品。她通过文化局的熟人打听贺文锐,听到的事让她大吃一惊。当时只觉得两腿发软,差点瘫在路上。

原来贺文锐在文化局借住的几个月中,一天也没闲着。天天都有女孩随他进出,甚至留宿。个个都说是他的女朋友。几个月下来至少换了三四个面孔。

她想不通,自己平时千叮咛,万嘱咐,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还是看上了这种流氓家伙。

他把胡芸叫到跟前,把贺文锐数落了一通。要胡芸与贺文锐断绝关系。胡芸气得哭。

她也曾听人说,贺文锐这方面名声不好。玩过许多女朋友。为这个事还跟他闹过几天别扭。

他哄她,说像他这么优秀的男孩,谈几个女朋友不是很正常?还说他现在只有她,没有别人。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

尽管后面这句话说得违心,他还是说了。他在心里骗自己,这只是善意的谎言。

她知道自己不全信他的话。但几天的别扭,不仅没有让自己疏远他,反而使自己更疯狂地想他;爱他。她已经放不下他。

他再坏,我也认了。

但现在她家里人不认。她妈妈又哭又闹。还威胁如果她不与贺文锐断绝关系,自己就不活了。胡芸夹在了亲人和恋人的矛盾中,无所适从,十分痛苦。

贺文锐没有胡芸那么痛苦。他历经无数的感情神经已经起茧。他只是不服这口气,他说,从来只有我甩别人,没有别人可以甩我。

胡芸家人的反对,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心里发誓一定要把胡芸弄到手。

他向郭小海讨教,怎么办?

郭小海说,你是情场高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贺文锐说,我只知道怎么哄女孩,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她妈。

郭小海被纠缠不过,给他出主意说,你找李经理看看。胡芸她妈原来在李经理手下做过事,看她能不能听李经理的。

贺文锐来找李非,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看见贺文锐一副狼狈相,李非好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像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愁找不到女朋友?

贺文锐说,像胡芸这么好的女孩难找。

李非否定地摇着头:也不一定,说不定找到的比胡芸更好。

她家里越是反对,我越是觉得她珍贵。我只要胡芸,不要别个。见李非在笑他,贺文锐说,别人这么痛苦,你还笑。

李非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太了解胡芸她妈妈。她较起真来,任何人也说不通的。即便她这次看我天大的面子,让你把这关过了,但今后的日子还长,对这个喜欢较真的丈母娘,你可要想好。你是否能真正做到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说得好严重。贺文锐不满地说,玩个姑娘的事,好像谁在犯罪。

李非说,没人说你犯罪。只是说你能不能保证,和胡芸成家后,不再沾花惹草。

男人嘛,谁能保证这个。

他不愿说假话;说假话不是他的风格。除了吹吹牛,那是为了找乐子。他不敢看他;他从来不知道怕人,但不知怎么就怕他。这个人太厉害。他又听见他在说,

如果这个不能保证,你就是过得了初一,也过不了十五。到时你是准备跟胡芸离婚,还是准备接受她妈妈的折磨?这个你先想好。想好了再来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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