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嶙峋怪石之侧,气势磅礴的瀑布飞流直下,水流撞击在瀑布之下的岩石上,激起阵阵水花。
瀑布水流下游的溪水水流湍急,翻起白色的浪花,孙婆婆正蹲在岸边,帮这两个孩子洗衣服。
李莫愁奇怪这两日怎么不见龙熵过来闹自己,本以为是跟自己闹别扭,跑到孙婆婆这里跟着孙婆婆呢。不过这已经两天了,还是没见到龙熵的影子,这倒让李莫愁有些担心。也有些想念那个小孩子。
练功也没什么劲儿。索性过来找那孩子。
“孙婆婆!”隔着老远,李莫愁甜甜的喊着孙婆婆,人已经奔至眼前,搂着孙婆婆的脖子,道,“谢谢孙婆婆帮我和熵儿洗衣服!”
孙婆婆笑的合不拢嘴。
龙熵不喜跟她,可是这个十六岁的李莫愁却是个鬼机灵,哄的孙婆婆眉开眼笑,甚是喜欢她。
“你这个机灵鬼,嘴巴真甜!”孙婆婆脸上的褶子笑成一团,放下手里的衣服,连忙拉住李莫愁,“可小心些,别掉水里去!”
“没事没事!”李莫愁松开手,蹲在孙婆婆身边,左右看了下,并未见到龙熵,疑惑的问,“熵儿呢?”
“哦,龙姑娘啊,”孙婆婆敲打着手里的小衣服,笑着答,“前两日被你师父带走了,说是要好好传姑娘一门精妙的功夫呢!”
李莫愁不由蹙眉,“师父?”
平日里,李莫愁还真的不怎么想得到自己这个挂名师父,忽听孙婆婆这么说,有些惊诧,“可是熵儿才六岁,学什么武功!”
“听大师说,这功夫就要从小练的才好。龙姑娘很是聪慧过人,虽然只有六岁,可人小鬼大,又过目不忘,大师很是喜欢,就先带去教教看。”孙婆婆说着看了眼李莫愁,“听大师的意思,李姑娘小时候也学过,不过心性过于刚烈,不适宜学那门武功,这两日龙姑娘没出来,想必是她适合学那武功吧!”
李莫愁对所谓的“幼时”当真是一无所知。被孙婆婆一口一个“龙姑娘”唤着,李莫愁忽的记起,这个小龙熵或许是日后的小龙女啊!如果是小龙女,那么熵儿学的会是什么功夫?
李莫愁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正是因为这门不知道名称的功夫才让小龙女日后性情那么寡淡?明明在自己手里的是个活蹦乱跳、调皮捣蛋的小龙熵,一想到日后变成那个不食人间烟火、冷冰冰的小龙女,李莫愁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有些郁郁寡欢。
熵儿还是个孩子啊!
李莫愁心里一紧,忽的站起身来,对孙婆婆道,“孙婆婆,我去找熵儿!”
说罢,直奔活死人墓而去。
真不愧是“墓”!这里终年都这么阴冷,连盏灯都没有,乌漆抹黑的一片,李莫愁很讨厌这个地方。也不知道熵儿在哪个石室里。凭着残存的对原著的印象和过去自己对这活死人墓的探索,李莫愁一路举着火把摸索过去,渐渐深入,直到幽深的长廊尽头,左侧第二间石室,李莫愁试着转动机关,踏步进去。
这里是有着寒玉床的石室。
李莫愁举着火把前行,刚刚推开石室的大门,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迎面袭来,手上火把登时熄灭。李莫愁迎着这股内力,身形倏忽一闪,不料一双手却不偏不倚的揪住自己的衣领,只一瞬间,李莫愁就被拽出了石室。
只听“啪嗒”一声,在原本石室的另一侧一个石室大门轰然转开,李莫愁被拉进这件空荡荡的石室,仍旧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师父?”余悸未平,但李莫愁也心知这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能这样疾如风的擒住自己。迷茫的静立在黑暗之中,李莫愁犹疑的轻唤。
许久,才听到一个带着冰冷的女声悠然响起,“莫愁已经不能在黑暗中视物了么?”
李莫愁听到这话,又是一惊。黑暗中视物……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不是小龙女才会的么?难道李莫愁也会?可她现在就是李莫愁,然而却什么都看不见呀!
“师父……”李莫愁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唉……”只听师父一声长叹,接着道,“莫愁你有多久没回到这石室里来了?”
李莫愁默然不语。
这个阴森森的地方,李莫愁真心各种承受不住,一点都不想待。一点人气甚至一点暖意都没有,让李莫愁有种真的是活在墓中的感觉。很恐怖。
“你既是我的大徒儿,日后这守护活死人墓的重担自当落在你肩上。为师以往念你走火入魔之后伤势难愈,又看你毕竟还不过十多岁,便由着你在外流连尘世许久,也没怎么督促你习武。如今,你已十六岁,该是好好修习我古墓中各种精妙武功之时了!自今日起,你便和龙熵一起,各在自己的石室好好练功罢!”说罢,李莫愁只听得“咔哒”机关作响之声,连忙大喊,“师父且慢!”
黑暗中李莫愁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见石室厚重的石门关闭的“吱吱”声,不知道师父有没有走,李莫愁连忙大声说,“师父,熵儿还是个孩子,她自己一人在那石室中多有不妥,请师父让徒儿与她同室学武!”
静静的黑暗石室中,只听得李莫愁自己的声音在回响,不知道师父有没有走,李莫愁心中实在忐忑。一想到熵儿那个小人儿竟然要一个人待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隆隆的地方,李莫愁就各种心疼。
“为师会照看她的。”半晌,就在李莫愁以为师父已经走了之时,忽然听到师父发话,“且你与她所学武功虽然同属我派,但你二人所学内力却是相生相克,不宜同室学习。”
李莫愁大急,无论如何不放心那个小人儿,听师父这口气,是不愿意让自己跟熵儿在一个石室的。李莫愁心思急转,脑中灵光一闪,有些闷声闷气的道,“师父,徒儿知道熵儿所在的石室有着用上古寒玉制成的寒玉床,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修习内力的至宝,为何师父只让熵儿在那处学武,却让徒儿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石室中修习?师父,徒儿不服!”
李莫愁说完,石室中久无人答话。
约莫过了半刻,才听师父叹息着道,“原来你并非是为了你那师妹,而是打的这寒玉床的主意!也罢,既然如此,为防你埋怨师父不公,便同去石室练武去吧!”
话毕,李莫愁只觉得忽然天旋地转,原来自己被那中年美妇拦腰搂起,不过瞬间功夫,便移身到龙熵所在的石室。
此刻,正是龙熵按照她师父的教导,将内力运行一周天完毕。小小的孩子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忽然看见李莫愁,惊喜又委屈的就要直扑向李莫愁的怀抱,“莫愁!”
李莫愁虽然看不到龙熵,但是听音辨声,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到龙熵这样委屈的声音,登时心疼的不行,伸手就要抱她。可是,龙熵尚未奔到李莫愁怀中,便被那中年美妇一把擒住,厉声训斥道,“龙熵,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
小龙熵牢牢的被师父擒着,低头委屈的道,“此门武功最忌心神大动,须得无欲无求、清心寡欲才得大成。”
“那你是如何做的!”中年美妇愈发严厉。
龙熵本来自己一个人在这石室中待的久了,就有些埋怨,如今听得这话,心中更是委屈,眼泪竟然落了下来。
小小的孩子,弱弱的抽泣声传到李莫愁耳中,立刻让李莫愁心疼的不行。可也知道这是自己绝不能出言相哄,不然只怕龙熵还要挨训。
李莫愁听得这哭声,她们师父自然也听得这哭声,当下恨铁不成钢的更加恼怒,“龙熵!”
“师父!”李莫愁实在受不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师父竟然对一个小小的孩子这样疾言厉色,忍不住开口道,“她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龙熵听得李莫愁的声音,当下更加委屈,却屈于师父的声威之下不敢作声,只是眼泪啪嗒啪嗒的落。
不想这声劝愈发惹得师父不悦,冷声道,“莫愁,为师是让你二人一同习武来了,你若是这般护着龙熵,便是要毁了她!使得她不得修炼我派之中最为精妙的武学!这样的话,即便你埋怨为师,为师也不能让你二人同室习武!”
李莫愁不料师父竟然说出这话来,恼怒的想,你这样逼一个小孩子练这种无情无义的武功才是毁了她!可是,毕竟现在的李莫愁无力与师父抗衡,当下只能忍了怒气,低声道,“莫愁知错,定会严加督促熵儿……小师妹练武!”
说罢,便沉声呵斥龙熵,“熵儿,不许哭!”
龙熵从来没被李莫愁训斥过,如今第一次听她这样严厉的跟自己说话,一时怔然,竟然忘记了哭泣。
见龙熵没了哭泣声,那妇人才放下龙熵,厉声对李莫愁说,“既然莫愁愿意督促龙熵习武,为师便把龙熵交给你。你二人且好生修习,为师自去闭关。莫愁,你可记住?!”
“是,师父,莫愁谨记。”李莫愁听得妇人说要去闭关,心中暗喜,心道,她去闭关,我就带熵儿出去!这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而且,熵儿练的那不知名的武功也过坑爹,不练也罢!
李莫愁如意算盘打得响,可她这边还正在美滋滋的打算,又听妇人道,“如此甚好。为师离去之后,会将这石门落下,石门西侧有个洞,日后一日三餐和换洗衣物便都由那里让孙婆婆给你二人送来!”
李莫愁当场石化。
这是变相的囚禁啊!
“师父!”李莫愁急急喊道,然而那妇人却不容她说话,只道,“为师主意已定,多说无益。”
“可……可……”李莫愁如何过得了这种笼中之鸟的日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师父,可是万一徒儿要是想大小便怎么办?”
“住口!”李莫愁话一出,便让妇人厉声呵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李莫愁不由嘴角抽搐,尼妹的污言秽语!就算不好听,可这也是必须解决的问题啊!
妇人虽觉得李莫愁此话不甚入耳,但也必须交代,倏地划亮一枚火折子,忽然的光亮刺得李莫愁眼睛疼。只是这光亮却让李莫愁看清了自己这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的师父了,火光掩映下,才发现这原本的中年美妇已然双鬓染上白霜,竟不复昔日雍容可亲的姿容。李莫愁这才恍然忆起,自己来到这个疑似神雕的世界,已经十一年了,连师父都老了……
妇人用火折子照亮石门旁的一个陶罐,道,“用这个!”说罢,又呵斥李莫愁,“我派武功最是清心寡欲不染世俗,餐花饮露十数年,为的就是辟谷修性,这十余年你都白过了!”
李莫愁很想抚额。却只能低眉道,“徒儿知错。”
妇人兀自训斥完毕,才长袖一挥,火折子即灭,伴随着重重一声石块落地的声音,李莫愁和龙熵当真被困在了这间黑漆漆的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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