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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熵只愣了一会儿,即刻连忙上前扶住了跳窗的李莫愁,“你怎么了?”
被龙熵接住的李莫愁浑身发抖,额上汗珠大滴大低涌出,没来得及滑落的都变成了冰霜。她简直不敢相信,艰难地睁开眼睛,牙关不断打颤地颤声说,“……熵儿?”
“你怎么了?”龙熵抱住了她,不明白李莫愁怎么会从窗户上跳下来。她刚刚一个不小心再完颜萍面前说了“莫愁”两个字,而后见完颜萍脸色微变,她才急忙说,沈莫愁。
可是完颜萍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竟然疾步出了房间要来找李莫愁。龙熵见她出去,连忙跟上去。
哪料完颜萍刚到门口还没进去,在她身后跟来的龙熵就见到李莫愁从窗户里跳了出了。她以为李莫愁是要躲完颜萍,也就没出声。哪料李莫愁“轰隆”一声闷响,狼狈的撞到地面上,连完颜萍都发现了。龙熵于是连忙夺步上前,扶起了她。
“你怎么了?”龙熵从没见过李莫愁这么狼狈的模样,她一时间心内十分着急。
“没……事……”李莫愁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勉强依偎着龙熵站了起来。
完颜萍见状,目光咄咄逼人地望向李莫愁,“你叫沈莫愁?”
李莫愁脑子嗡嗡地响,稍微清明一点就点了点头。
“一个大男人,竟然叫这么名字,”完颜萍冷笑,“你和李莫愁什么关系?”她是没想到李莫愁是女扮男装,毕竟她是亲眼看着李莫愁和龙熵耳鬓厮磨亲密如斯的。
“能有什么关系。”李莫愁面色苍白,额上冷汗不断冒出,却哆嗦着说,“完颜姑娘,你即便是报仇心切,可也不该仅凭着‘莫愁’二字就胡乱给人扯关系,”龙熵身上有股寒气,虽然让李莫愁体内寒流涌动时愈发觉得不堪忍受,但是若是那热气翻滚反倒有一时半刻的舒爽,李莫愁强自定了定心神道,“在下姓沈,单名一个宁字,别号莫愁,浙江临安人。完颜姑娘可满意?”
然而没等完颜萍说话,龙熵却变了颜色。李莫愁身上的气流乱窜,她指尖搭在李莫愁手腕处已经觉察到了,即使不刻意去查探,单是李莫愁这忽冷忽热的身体和她不住发颤的模样,龙熵也已经知道她不对劲了。甚至没等完颜萍开口,龙熵就一手搂住李莫愁的腰,扶着她进了房间,“砰”一声关上门,根本就无视了完颜萍。
完颜萍怔怔的看着龙熵一脸寒霜地扶着李莫愁进房间,她竟然没阻拦。只是默默站了一会儿,反倒犹豫不决地径自回去了。
可房间里的龙熵却急红了眼睛。
李莫愁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两股气流交织,几乎要把她五脏六腑绞碎。龙熵在一旁看着,却无计可施。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喊李莫愁的名字。
“……熵儿……”李莫愁自觉自己的表情一定十分痛苦难堪,她不想让龙熵看见,于是颤巍巍地说,“你……别看……”说着,无力地推了龙熵一下,“我一会儿……就好……”
她只是不能运功相抗,以往发作那一次,是这两股气流交战之后一强一弱地压制住一股,所以稳定了下来。然而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发作地更厉害了。李莫愁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来抵制这痛苦,唯有忍着。
龙熵咬唇,眸子里渐渐盈出了雾气。略作思忖,她索性将李莫愁扶起,自己盘膝坐在李莫愁身后,双掌熨帖在李莫愁背后给她渡内力。
“不……不行……”李莫愁没办法跟她解释那么多,可是龙熵执意要这么做,李莫愁根本没有力气拒绝。她只感受到龙熵掌心里源源不断地送出刺骨的冰冷之气来,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身上愈发冷了些,她双眉睫毛上都结了冰,人几乎要冻僵了。可是龙熵还在运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竟然压制住了李莫愁体内那热气,虽然也让李莫愁几乎变成了冰人,但至少她不必再受冰火的双重煎熬。
然而龙熵自己却因为内伤未愈,又运功过度,吐出鲜血来。
李莫愁却动不了。她觉得自己周身已经被冰封住了。明明听到一旁龙熵的动静,甚至闻到血腥味,可她想要伸出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龙熵擦了擦唇上的血,抱住了李莫愁,呢喃着说,“没事……没事……”
二人一夜无眠,折腾到现在已经是翌日晨光洒遍长江了。
李莫愁在床上僵坐着,龙熵就扯过被子抱了她一夜。眼见着船舱里光线渐渐明亮起来,龙熵起身,打开了窗户,让暖暖的阳光洒在李莫愁身上。
李莫愁渐渐缓了过来。只是四肢十分僵硬,吐出的气也十分冰冷刺人。这不过是初秋的天气,李莫愁却恍如已经身处寒冬。
龙熵靠在窗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李莫愁,却是阴沉着脸。
“熵儿。”李莫愁艰难的对她笑笑。
龙熵垂眸,却用力攥紧了窗棂,“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碍的……”李莫愁刚说几个字,就被龙熵怒喝一声打断,“李莫愁!”
李莫愁心头一哆嗦。
龙熵气的眼眶通红,“你昨天那样子,也叫无碍?”她咬紧了牙关,几乎把木窗棂抓破,“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我……”李莫愁正想解释,龙熵转身出了船舱,“我不想听你说话。”
“熵儿……”她喊了句,龙熵视若罔闻,推门出去。李莫愁叹了口气。
龙熵却只是去找了船家,问这里有没有大夫。
那船家第一次见这谪仙模样的少年,不,是女子跟自己说话,他一阵阵紧张,几乎语无伦次,“有……有!有!”
“在哪儿?”龙熵皱了皱眉,强忍着被这船家直勾勾地盯着看带来的不适,声音冷了些,却还是问了话。
“在……在……”船家结结巴巴地说着,见龙熵眉头越皱越紧,心头一哆嗦,连忙回神道,“我这就带你去找。”实则,他只需要喊一声,那大夫就自会出来。
可船家虽然如今依然四十多岁,但终究是个男人,见了美丽的女人绝没有轻易放过与之独处的机会的,于是他走在龙熵身边,殷切的给她带路。
然而不过两步距离,就走到了一件船舱门口,船家还在看着龙熵。龙熵见他停步,皱眉问道,“就是这里?”
船家连忙点头。
龙熵也不管,抬手就去敲门。然而船家却先她一步敲了门,很大声的喊,“张大夫!张大夫!快出来,有病人啦!”他喊罢,房间门打开,一个老态龙钟胡子花白的老先生走了出来,抬眼望了望船家,又看看龙熵,他皱眉问,“谁病了?”
不待龙熵回答,船家抢先道,“是这位公子……”话说了一半,他才停顿了下来,讪笑着问龙熵,“是谁?”问罢,他又恍然大悟,“是公子您那位兄长吧?”船家心道,昨日已经听说他们是夫妻,那沈公子真是福气大,能娶到这么一位姑娘。但船家行商自有行商的规矩,李莫愁和龙熵自称兄弟俩,他自然不会去揭穿。
龙熵点点头,对那大夫说,“她病了。”她还不会用敬语,说话十分直接。
那大夫是跟船走的,为的就是防止船上谁有个小病什么的,因此听龙熵这么一说,他也不耽搁,熟门熟路的就回了房间拎着药箱跟着龙熵去了房间。
然而回到船舱时,一行三人却见到窗户边,完颜萍正拿刀架在李莫愁脖子上。原来龙熵走后,李莫愁想要去追,可她刚下床,就觉得双腿僵直的无法动弹,险些摔倒在地。这种状况下,显然是不能去追了,李莫愁唯有深深叹气,艰难的走到窗边,看着刚刚被龙熵抓出指印的窗棂,无声的苦笑。
然后,完颜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武功高强,定然是中原武林人士,不可能不知道李莫愁,”她是报仇心切,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昨晚回去想了一宿,翻来覆去睡不着,可她又不忍逼问龙熵,只得对李莫愁下手,“说,她在哪儿?”
“……”李莫愁特别无奈,“你为什么认定我一定知道她在哪儿?”李莫愁摊手,“江湖中人居无定所,她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也不过是听过她的名头而已,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
完颜萍道,“江湖传言,李莫愁的大弟子洪凌波在山西一带走动,你们正是从山西附近赶来,就算不知道她确切在哪儿,至少也该知道她以前有过什么行踪。”
李莫愁道,“我们是从陕西而来,可不是山西。”
“这就更不该不知道李莫愁的下落了,”完颜萍十分固执,“李莫愁正是古墓派的人,你若是从陕西来,怎么会不知道?你快说!若是执意不说,就是袒护她。你们之间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虽然是无理取闹,但这话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李莫愁和“李莫愁”可不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李莫愁叹气,完颜萍就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龙熵带大夫过来,正正好就看到这幅场景,她瞳孔微缩,然而船家和大夫却惊住了。船家更是趁着龙熵没留神,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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