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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到了酒店门口。
摩托车停下,谢末桃下车把头盔递给他。
“谢谢你。”
轻轻一笑。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孩接过头盔,鼻尖有几滴汗珠,身后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是热的,也是紧张的。
他还是第一次骑摩托车载女生。
一直都是周末跟朋友们骑车到处玩,不是炫技就是比速度。
谢末桃正要转身离开,身后的男孩喊住她。
“我叫王子楠。”
男孩冲她招手,另一只手提着头盔。
“谢末桃。”
说完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快步走进去。
停在门口的摩托车迟迟没有离开,男孩喃喃自语。
“谢末桃?”
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突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什么,扭头看向她离开的地方。
前不久父亲和母亲吃饭的时候谈论过一个女演员,不就是叫这个名字吗?
父亲当时还夸她,说是他当导演半辈子见过的最有潜力的女演员,可惜人家不愿意进娱乐圈,不然之后的电影还找她来演。
母亲吃醋的说了几句,哪有人能抵制住娱乐圈的诱惑,你就听她瞎说吧,估计又是想红立奇怪人设呢。
这不是娱乐圈经常的事情吗?什么对口水过敏,一天不喝水只喝八杯奶茶,连接受记者采访情商低都被当作人设来立。
男孩扭头,戴上头盔,浅浅一笑,这算不算是缘分。
谁也没有注意到,酒店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停了一整天。
早就有人放出信说红色岁月剧组的人要在这里举办杀青宴会,好几家娱乐板块的狗仔凌晨就来蹲点,为了占个好位置拍照片。
这个点,估计他们相机里的照片都满了。
谢末桃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宴会大厅,十几个圆桌,台子上放着一个七八层的大蛋糕,拉着横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要结婚呢。
“末桃姐!”
乐巧先看到门口的人,在人群中挥手,大喊了一声。
谢末桃小跑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乐巧,你的伤现在好了吗?”
“早好了,不仅能喝酒还能蹦起来呢。”
乐巧端起一杯红酒递给她,自己又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开心,辛苦了几个月,终于杀青了,可以肆无忌惮地吃东西不怕长胖,可以不带着经纪人自己一个人去旅游了。
谢末桃轻抿了一口,苦着脸把高脚杯放下。
这也太难喝了,她怎么做到一口气喝完的。
乐巧依然有些晕晕乎乎的样子,脸颊红扑扑的,放下手里的酒杯。
把脑袋凑到她面前,伸手食指不知道指向哪儿。
“末桃姐,你最近还好吗?”
“我跟你说,男人都不可信,你要留个心眼。”
断断续续,一句声音大一句声音小。
谢末桃只当她是被哪个渣男骗了感情,敷衍地应和她。
抬头满屋子找她的助理或者经纪人,没瞧着人影。
“我还是先去给你弄杯蜂蜜水吧。”
起身走了出去。
乐巧没有拦住她,趴在桌子上,头朝下,晕晕乎乎地继续说着什么。
“男人都一个样,都喜欢漂亮知性温柔的女人。”
这句话说的是谢修,今天早上她邀请谢修来参加杀青宴会,两人都商量好了,谢修还说要来接她。
半路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谢修放下她就走了,电话里喊那个女人叫晓雨,她知道还是那天在餐厅遇到跟谢修约会的那个女人。
她怎么阴魂不散呢,以往谢修换女人的速度,平均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一个周,这次这个女人跟他联系了这么久,两个人不会是在一起了吧。
她不想问,也不敢问,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本来高高兴兴的心情也被这件事情弄得很糟糕,现在只有酒精能够麻痹她的思绪,让她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谢修是什么人,不就是个有点钱的公子哥吗?
她身边有的是,乐家大小姐怎么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哪个女人爱要就要吧,她不稀罕。
一抬头,瞥见谢末桃的手包在椅子边上,摇摇欲坠。
伸手去够,还没等碰到,手包掉在地上。
哐当——
以为是里面的手机摔碎了,乐巧赶忙拿起来,拉开拉链查看。
没有手机,都是些细软的东西。
倒是有个木头娃娃,不大不小,很精致,应该是这个东西碰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吧。
正准备把东西放回去,木头娃娃翻了个面,瞥见后面刻着的一串外文。
定眼仔细看了看。
“蒋......心”
蒋心是谁?她应说过蒋念心,蒋家那个有暴燥症的千金小姐,但是蒋心她倒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名字。
是刻错了吗?不像是。
但是,末桃姐的包里怎么会有个刻着别人名字的木头娃娃。
乐巧想不明白,也觉得不关自己的事,伸手把木头娃娃塞回去,这时,谢末桃从外面走进来,端着一杯蜂蜜水,刚好看到她手里攥着那个木头娃娃。
“是不是觉得挺好看的?谢予买的。”
把蜂蜜水递给她,挑眉。
“哦,原来是谢予买的呀,我还以为是自己刻的。”
“这上面还留着手艺人的名字。”
乐巧伸手攥着木头娃娃,直接放到她眼前,食指微红指着后面的一串文字。
“你认识这上面的字?”
谢末桃疑惑地问。
“对啊,这有什么的,谢予肯定也认识啊。”
“我们小的时候都要学的,这是西班牙语。”
“上面这两个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蒋心。”
乐巧指着上面的一串外文,手指放在木头娃娃上,从左边滑到右边,自豪地说。
脸颊红晕,脖子也被酒精刺激得红彤彤的,一张口一股很大的酒味。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谢末桃一怔,蹙起眉头,深思。
什么叫谢予肯定也认识,他没跟自己说过会西班牙语,乐巧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他们小时候?都要学西班牙语,乐巧是不是喝醉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什么人小的时候必须学西班牙语,小孩子不都是学英语吗?
难不成她喝多了把自己当欧洲王室的公主了。
谢末桃摇了摇头,真是的,自己怎么会去思考她的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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