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比珍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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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在两人中间的是不可逾越的大山又如何?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瞬间,祁琰的眼眸里再一次迸发出火热,双手微微颤抖紧紧握住她,生怕姜妤要跑了一般,他的声音有些哑“你说的,可当真?”
他再一次询问,姜妤内心无比坚定,郑重地点头“嗯,比珍珠还真。”
这又是什么个说法?祁琰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假珍珠。他无暇顾及这些,又一次,将姜妤紧拥入怀。
心里一下断了弦,姜妤感觉连耳根子都要着火了。
事实上,她上一辈子,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就更不用提结婚了。在签约的公司里能见到不少单身男性,有些人也跟她示好过,但心思不在这里全都投在事业上。她总觉得自己还年轻,二十四岁的年纪还有大把时间。但祁琰不一样,一夕之间穿越过来,大半时间都是与他度过。就算是有短暂的分离,到最后还是在一起的。
她承认一开始确实把他当作弟弟看待,面对一个心智不全、不能自理的小家伙她当然生不出这样的感情,那时在他们只见只有姐弟情。
但这份感情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姜妤也不知。许是得知他恢复记忆不辞而别的怅然若失,或是在宫中相遇后的欣喜若狂,亦或者是得知他假借韩清驰名号掉马时的恼羞成怒?要是不在乎一个人,怎么还会生气呢?
在她为难之时,他一次次降落在她身边,这份感情也在心里悄然埋下种子。
“你轻些……我就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话音刚落,才觉被箍在身上的力道轻了不少。
唉。姜妤摇头觉得好笑,怎么平日里一张臭脸让人见了就能抖上三抖的男人,怎地今天就跟降了智一样呢?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两人倒是十分默契,谁也没提那边宴会的事。左右是已经出过面的,祁琰不愿再去,何况这娇滴滴的美人在怀,谁还有心思与那些人闲谈呢?
当然,能这么想的,不止祁琰一个人。在祁琰离席后,就跟座位上长出了无数根细小的尖刺似的,墨玄再也坐不住了。
“太子此番来到大禄着实辛苦,老臣敬您一杯。”举杯的是大禄朝臣,墨玄不敢拂了他的面子,即便是心中再不愿,也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再之后,他假借喝醉的名义溜了出来。他是北国的太子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祁琰走了,这里谁敢对他不敬?连离席都要编出蹩脚的借口,墨玄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是了,如果不疯的话,怎么看谁都像是那人的影子?
嘴边浮起一丝嘲笑,可心里的苦意却怎么也消失不去“阿雯……”
“太子喝醉了。”破天荒的,那人竟回复了他。
墨玄反复揉眼只想让自己看得再清楚些,脸上那嘲笑的意味更甚,自己真就这般无能,不然怎会连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出现在面前也会认不出?
他急切地过去,捉住佩雯的手,嘴里呢喃“阿雯……你和孤回北国好不好?”
“太子不感觉这是在说笑吗?我生在大禄长在大禄,为何要去北国?若是为了此事,太子还是请回吧,夜里风大,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你在关心我?”墨玄不放过任何一字,沉到谷底的一颗心又飘上来。他紧握住佩雯的手,皱起眉头,“孤不冷,倒是阿雯,你的手为何这样凉?”
说着便自顾自解下披在身上的狐皮大氅给佩雯套上,纯白色的狐狸皮洁白胜雪没有一丝杂毛,上身的瞬间,暖意便席卷全身。
佩雯哪能收?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男人已经是北国的太子殿下了。她越是挣扎,换来的是墨玄将扣子又系紧了几分。
“你若是不想要那便丢了吧,孤送出去东西还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只是这皮子来的属实不易……算了,不仔细与你说了,你若是想扔那便随你。”
这要他如何说?诚实地说这乃是千山雪狐的皮子,费尽千辛万苦捕捉到它之后找了最好的工匠用数十种刀具一寸寸沿着纹路割下来的吗?场面太过血腥,大晚上的,若是真与她说了,她是要怨他的吧。
“阿雯,你别走。”他从后面将她抱住,吐露心声,“其实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贪心的人,我只是把他们欺负我的统统还回来罢了。自从遇见了你……”
“你知道我为何要提早这么多天进宫吗?我只是……想多看看你。我知道你是不会和我回北国的,因为你怨我。可实在是别无他法,当时情况紧急,我……我知道发生在十二年前的事到现在才解释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稍作停顿,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好像是得不到你的原谅了。”
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怎么倒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呢?疼,像是有人用钝刀一下一下剜着心尖的肉啊。血肉模糊鲜血淋淋又怎样?这是他欠她的。
寒风吹过,他转过头打了个喷嚏,但不变的是那颗心和放在姑娘身上的手。看吧,连风都赞同他说的话了,连它都在应和了。
“一别这么多年,那你为什么不回来?”佩雯的话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他何曾不想回来?在踏进北国国境的那一刻,他最想念的便是大禄。但他质子的身份时多么尴尬啊,在大禄的这几年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墨玄甚至能感受到不止是他的父王与兄弟,就连宫人看他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那是防备。
北国王甚至把他关进了一处最偏僻的宫殿里严防他与任何人来往。他是北国亲手送出去的质子,回来时又被当作奸细一般。
回?怎么回?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连把信送出去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了什么闪失。好在,现在苦尽甘来,老东西的王位名存实亡,眼下一切权利,都掌握在他手中。
他回神,又将姑娘身上的大氅裹紧了几分,终是放手“好了,夜里凉,回去吧。”
一切都是那么无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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