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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速之客将自己从刀尖上救下来,段虎感受到了对方捍卫法律尊严的决心和一心为民除害的浩然正气。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可以托付,便慎重道:“同志,我和慕容孜采取的证据,包括录音带、u盘和高云天的袜子,原版原件,都藏在我于市公安局家属院住宅的练功房内的沙包里,当中记录了时创丰、高云天和祖霞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以及高云天涉嫌审讯方式严重违规的痕迹。之前,我本想把东西交给市检察院,又思形势复杂严峻,唯恐所托非人,就搁下了。现在估计高云天已经派人去我家里搜查过了,希望他没有找到。这些东西对达建国杀人罪的认定与否定十分重要,对时创丰和高云天的生活作风的了解相当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设法拿到手,直接送到省检察院检察长宋济淳手上。因为祖霞已经怀有两个多月身孕,孩子到底是达建国的还是时创丰的,可以通过检测得出准确结论。假如真如祖霞所言,孩子是时创丰的,则他生活作风的腐化即可被证实,甚至可以理解为他存在婚外情杀妻的动机。至于向阳的死因,我推断他是跳下废井救起慕容孜之后淹死的。鬼脸坡事件原本是我指示慕容孜去监听祖霞而引起的,当时的高云天已经发现祖霞被跟踪,便将计就计,布下陷阱,结果我一时失察,就直接跳了进去。我按约定骑摩托车抄直路去接应慕容孜,发现必经之路被人为地挖缺破坏。预感到上了高云天的当时,我马上就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慕容孜在他们手上,叫我交出不该有的东西去鬼脸坡的废矿井赎人。我驱车前往,半路超过了一辆交警巡逻车,却不明白交警下雨天进鬼脸坡干什么。我赶到现场时,被蒙面绑匪勒令丢枪,我便将枪扔向了废矿石堆成的斜坡之下,希望后面跟来的交警能够发现异常并捡起我丢掉的枪。由于慕容孜被蒙面绑匪塞住嘴巴捆住手脚,倒挂在废井口上方的一棵枫树的树杈上,只要抓住绳子另一头的蒙面绑匪一松手,慕容孜就会掉进深不可测的废矿井,情况非常危险。我无奈把复制的证据抛给蒙面绑匪头目,随后被两名蒙面绑匪暴打,致最后倒地昏迷不醒。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被抓着井口杂草只露出头部的慕容孜叫醒。她说向阳沉下去了,要浸死了,叫我拨打救援电话。我分别拨打了110、119和120请求救援之后,坚持爬到慕容孜身边,用皮带将她和我拴在一起,不久我便神智不清了,直到市医院的医生把我救醒。你说向阳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敢肯定他是救慕容孜牺牲的。我的枪也是他捡到收起的。虽然慕容孜跟我提起过向阳在市公安局监控室掩护她取证的事情,可我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开着交通巡逻车进入鬼脸坡,难道他能预感到慕容孜有危险?”
“好,同志!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温暖的称呼了。我回到b市即安排时间去取。就算东西已经不在,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也已放在心里。关于向阳为何开交通巡逻车的问题,是因为他已经被调到了交警大队。至于他是否有预感,得看慕容孜进入鬼脸坡之前,有没有跟他正面接触或者说电话联系过。这些问题还需要时间去逐一解答。”不速之客言罢,从怀里掏出一沓钱递给段虎道:“这里两万元正,你先用着,是我借给你的,不算利息。我们就此别过吧!”
段虎接过钱,觉得沉甸甸的,当然是指心情。他抬头看看只有几点残星的天空,犹豫道:“天这么黑,我走了你怎么走?”
不速之客从怀里掏出一把微型强光手电筒道:“一切早有准备!”
段虎与他握手告别后,骑上无牌摩托车,离开水库大坝,消失在广袤无垠的夜漠中。
娄婧玉带领两个看守员来到一楼,费了好大气力才把一群要多间病房的人劝住。他们说看在检察官的面上,另外去找一间医院就诊,之后一窝蜂似的走了。
娄婧玉和两个看守员松了口气,开开心心的回到隔离室时,发现何庆功晕倒在地上还没醒过来,地上落下一把手柄裹着医用纱布的尖利匕首。段虎的病床上空空如也。他们这才明白中了刚才这群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娄婧玉让看守员立即去叫值班医生救人,一边打电话给检察长谭永义。
检察长夫人朴象凤按下接听不耐烦道:“人发烧吃了感冒药才睡着,有事明天说吧。”言毕挂了机。
娄婧玉只得又打副检察长的电话,被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娄婧玉无可奈何地拨通了黄河浪的电话,跟他说了市医院发生的紧急情况。
黄河**她别慌,注意保护现场,他马上就到。
娄婧玉连声说是。她在内心很感谢黄河浪的安抚,因为作为一个小小的女检察员,她真的没有这么大的担当。
鉴于段虎的案情还不明了,黄河浪不敢惊动市长铁万钧和市委一把手白立松。但他把情况跟时创丰作了通报。
时创丰与黄河浪级别相同,只负责辖下司法机关工作的指导与相互协调,实权还没直管领导黄河浪大,所以不敢冒昧指示他做啥,只是轻描淡写道:“跑了就跑了吧,不回来最好,又不是多大一条鱼。”
黄河浪可不敢这么想,实权大责任也大,检察官遇袭昏迷,嫌疑人逃跑,这事搞大了还真不好收场。他只想着要把段虎抓回来,却不知道有人想段虎死。
黄河浪半夜起床,披挂上阵,指挥交警,特警,治安队全部出动,于进出b市的各个路口设卡,当然是查出不查进。
大功告成的高云天在祖霞这里沐了芳泽,回到家里又和娇妻祖霜云关雾洞,玩了睡,睡了吃,吃了又玩,不知不觉夜已深。突然间一个电话打来,熄灯将寝的他漫不经心地拿起电话,按下接听。
“检察院检察官何庆功去市医院夜审段虎遇袭,嫌疑人段虎被神秘人劫走,不知去向。你马上带人去市医院勘察现场。之后去各个路口协助盘查,不能让段虎逃出b市。”话筒里传来黄河浪的命令。
“是!局长。”高云天一声响亮的回答把刚要入睡的祖霜都吵醒了。她扭亮床头灯道:“云天,这么晚又有任务啊?”
高云天嗯了一声,闪速着装离开。
高云天刚启动车子,电话又来了。
“云天,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段虎被你拿捏得死死的,说明他那种咬住不放的犟劲虽然可怕,但他的能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有高人。这个人的出现完全刷新了我的认知,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我们的情况,预知了我们的动机,识破并借用了我们的计谋。而且出手快准狠,一招下去,何庆功现在都没有苏醒。此人半路杀出,来无影,去无踪,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你所有落在段虎手中的把柄,都有可能被此人利用,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直接针对段虎本人,而是通过针对段虎的手段把他背后的高人引出来,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你今天去市医院的勘察结果只能是没有结果,不能此地无银,要知道,高人的眼睛一直在暗视你。”
“时哥,您放心,老虎没了爪牙也厉害不到哪里去。”高云天嘴上强硬,其实内心也不踏实,因为他想象不到立于段虎被后的高人到底有多高。
“云天,小心驶得万年船!到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时创丰说完收了线。
高云天随即电话通知了顾学军、万海通和谢卫兵,向他们传达了警情,通知他们火速前往市医院进行现场勘查。说他马上过去跟他们汇合。
检察院的看守人员将值班医生和护士叫到隔离室,娄婧玉遵照黄河浪要求保护现场的电话指示,提示医生不要挪动何庆功,也不要靠他太近。
医生只能配合,就隔着病床为何庆功插上了输氧瓶输氧。
高云天、顾学军、万海通和谢卫兵几乎是同时赶到市医院。现场除了一把纱布包柄的匕首和一种没有底纹的鞋印外,并无其他有助于破案的物品。
勘察完毕,高云天向值班医生询问何庆功的伤势如何?
值班医生刁宇轩说伤者伤势比较严重,可能进入昏睡状态。正常情况下,四个小时左右可以救醒,如护理不当,可能加重病情,导致不可逆转的重度昏迷,甚至死亡。
高云天问他什么是正常情况?
刁宇轩说:“让伤者平躺在病床上,保持氧气的持续输送,静脉注射药物维持体能并预防发生炎症即可。”
“他现在需要特殊保护。”高云天指指躺在地上的何庆功道:“既然是常规治疗,就在这里进行吧。”
刁宇轩说可以,请求高云天帮忙把何庆功抬到病床上。
高云天、顾学军、万海通和谢卫兵四个人轻松将何庆功抬上病床时,值班护士索琪瑜就推了药车过来,手脚麻利地给何庆功挂上吊针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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