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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一片白色,鼻端闻到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言泽寺正在急救室里抢救,伊百合焦急的门外等候,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脱离危险,目光只一瞬不瞬的盯着急救室的红灯。
“伊小姐,你还是检查一下吧,虽然你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不排除你有其它看不见内内伤的可能。”护士在一旁关切。
伊百合摇了摇头:“我没事的!”
刚才在火海危机的时刻,言泽寺全身心的护住她,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她身上就连一个微小的伤口都没有。
可是言泽寺,背上、手臂上、身体上都有不少的伤口,血还在不断的流出,尤其是他的大脑,被那样重重一击之后,伊百合担心会不会触发他的旧伤。
“伊小姐,你别担心,宇院长正在赶来,言总一定会没事的。”护士安慰她,给她倒了杯温水。
伊百合拿着水杯,喝了一口,心里还是焦急不安。
但愿寺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跟言家的人交代。
就在这时候,言泽寺的司机赶来了医院,他给伊百合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好消息。
“伊小姐,言老爷子收到消息后,已经把宇院长请来了,老爷子也在赶来的途中。”
司机这样告诉她,他身后就跟着宇沫深。
“阿深!”伊百合看见他,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宇沫深是脑科专家,他来了言泽寺就多了一线的生机。
“别担心,他会没事的。”宇沫深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手术室的门开了,负责抢救的医生刚从急救室里出来,伊百合连忙迎上去询问:“医生,寺他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对他的外伤做了处理,病人还在昏迷中,初步怀疑是跟他的大脑受重创有关,还要等做一番全面的检查之后,才能找到他昏迷的具体原因。”医生慎重的回答。
伊百合连忙又问:“那他身体上有没有严重的烧伤?”
医生摇了摇头:“病人虽然被烟熏的灰头土脸的,但其实没有太严重的烧伤,仅有两处轻微的烧伤,我们已经做了很好的处理。”
伊百合听医生这么说,紧绷的脸上微松了一口气,但也依旧焦急,可没别的办法,只好再等进一步的检查结果出来。
“百合,你别担心,我跟医生进去瞧下,他会没事的。”宇沫深安慰的拍了拍伊百合的肩膀,跟着医生一起进入急救室。
伊百合稳住情绪,转过身,询问那个司机:“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个消息,这算是一个好消息,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司机神情凝重:“警方刚公布了消息,炎廷恩炎部长在刚才的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了!”
“什么?”伊百合吃了一惊,身子猛地颤了颤。
“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只是有人的恶作剧,或者烧了别墅放火报复而已,没有想到炎廷恩竟然会死在了里面。
那事情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这很有可能是一场事先有预谋的故意杀人。
而她,如果不是言泽寺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让司机一直载着他跟着,做她的时间证人,她现在有可能已经被真正的凶手栽赃嫁祸,成为警方怀疑的‘真凶’了。
难怪炎琨刚才会跟她说那番奇怪的话!
虽然伊百合至今还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她与这件事有关,但现在炎廷恩被烧死在别墅里,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给她却是真的!
可是当时的情况,伊百合收到莎莎的短信,进入别墅的时候,二楼已经开始着火。
她以为莎莎在二楼,便冲了上去,可事实是伊百合根本没有料到二楼的火势已经那么凶猛,伊百合到了二楼的时候,就被一阵浓烟熏到,呛到了耳鼻,还没来得及到房间救人,自己就已经被熏晕了。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二楼房间里发生的情况,本来伊百合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死人这么严重,她以为只是有人想以此来挑拨她跟炎琨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远远不止如此。
炎廷恩被烧死在里面就是最好的证明,看来凶手在她到来之前就已经来过别墅,所以她才能推开炎家的大门。
而这个人这么有心利用莎莎跟炎廷恩的关系,引她过来,想必也是对她十分熟悉之人。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不会真是莎莎吧?
这件事事关炎廷恩的性命,而且还牵涉到炎家,如果凶手真的嫁祸给她成功了的话,她可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莎莎跟她是好姐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她?
“铃——”
伊百合的手机传来震动跟音乐铃声。
屏幕上显示的人正是莎莎!
她眯起眼睛,立即按下了接听键:“莎莎……”
“百合,我已经听说你那边出事了,我现在正准备从瑞士飞回国,肥姐已经提前坐班机回来了。”莎莎在电话那边解释。
伊百合不禁疑问:“莎莎,炎廷恩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在瑞士?我明明收到你的手机短信,你说炎廷恩把你抓回国内,让我去你的别墅救你。”
“百合,那则短信不是我发的,我一直在瑞士拍戏,手机在拍戏的时候就丢了!”莎莎急于辩解道。
伊百合知道她不应该不相信朋友,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她必须得问清楚:“莎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我,炎廷恩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还有,你跟他之间究竟是什么情况?”
“百合,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实情,只是有些事我答应过别人要为她保守这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的是,炎廷恩的死跟我无关,自从他被双规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何况我这段时间都在瑞士拍戏,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可以为我证明。至于炎廷恩被双规的事,我承认是我匿名举报他的,只是我之所以要这么做,是有我的苦衷跟理由的。”
莎莎欲言又止,话语吞吐,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伊百合一问起她跟炎廷恩有关的问题,她就言辞闪躲,变得相当为难。
“莎莎,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跟我说真话吗?你在为谁隐瞒?你知不知道如今炎廷恩已经被大火烧死了,难道你想被警方怀疑,是你放火烧死炎廷恩的吗?”伊百合皱起眉头,誓要问个清楚。
莎莎那边是一阵子沉默,过了一会她才出声道:“百合,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相信会有人出面为我澄清的。你想要知道的真相,还是让她自己来告诉你吧。我要登机了,先不说了,回国见!”
莎莎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伊百合的心里百转千回,按照莎莎刚在电话里告诉她的情况来看,炎廷恩的死与莎莎无关,引她去炎家别墅的短信也不是莎莎发的,可是莎莎又承认说,炎廷恩前不久被双规的事,是她匿名举报的。
难道说炎廷恩不止一个仇家?想要他性命的人另有其人?
伊百合正凝思想着,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音。
“伊小姐,炎少请你去炎宅一趟!”男子恭敬的开口。
伊百合转过身来,见是两名黑衣男子,她之前在炎琨的身后见过两人,他们应该是他的贴身保镖。
伊百合料到炎琨会找她,炎廷恩被大火烧死在别墅里,他肯定会要她给他一个交代,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急,她才到医院没多久,他就派人来了。
“能不能再等一会?我朋友还在急救室,等确定他已经平安无事了,我自己会去找炎少说的。”伊百合指了指急救室,试图跟他们商量。
不过遗憾的是,那两位黑衣男子并没有给她拖延的时间,而是继续催促道:“伊小姐,请吧。”
伊百合眉头皱起,有种不祥的预感:“请问炎少请我去炎宅干什么?”
就算炎琨认定她跟他父亲的死有关,也不必非要她去炎宅不可吧?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她若是到了炎琨的地盘,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出来可就未必了!
“对不起,大少爷没有说。”男子满脸歉意地开口道。
旁边言家的那个司机,终于按奈不住满心的狐疑了,扯了扯伊百合的衣袖问道:“伊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们么?”
看这两个黑衣男人精壮高挑,来者不善的模样,他在衡量着要不要报警,或者找帮手!
要不然伊小姐被他们带走了,待会寺少爷醒来,他也不好交代。
“认识!只不过……”伊百合顿了顿,忧虑的望了眼急救室:“我的朋友刚才为救我,现在还生死未卜,我要等确定了他平安无事后,才会跟你们走!”
“伊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您是知道大少爷的脾气的。”男子的声音强硬了一些,带着某种威胁的意味。
没错,炎恶少的脾气伊百合再清楚不过了,他要她去,她就必须去,否则,后果有她受的。
唉,她还是去吧。不解释清楚,让炎琨一直这么误会她下去,对她也没有好处!
伊百合无奈的点点头,转身对言家司机道:“好好照顾你们家少爷,他若是醒来及时通知我!”
“是的,伊小姐。”那司机点点头。
伊百合经不住两位男子的再三催促,跟他们一起离开了医院,上了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
……
伊百合从未想过,事隔几个月后,她还会踏入炎家这座豪华的大宅子。
这是一片美丽的庄园,整个宅子集游泳池、酒窖、私人娱乐厅为一体,炎琨所在的别墅在庄园的中心,三层楼高,别墅内是欧氏风格的装饰,和他的人一样,霸气、张狂,又不失奢华,简直像是一个私人王国。
两个黑衣人将她带到屹立在花园中间的大屋子里等候,不一会儿有一位女佣过来告诉她,大少爷在别墅三楼的房间里等她。
伊百合踩着不太平稳的步子往三楼走去,回廊间,只有两侧的壁灯散发着昏暗的晕光。
与她几月前来炎家的气氛不同,大概是因为炎廷恩意外死亡的缘故,此时炎家的气氛压抑沉闷,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佣人们默默的低着头,各自做各自手头里的活,不敢多说一句话。
伊百合缓缓地往深处走去,终于看到有一个卧房不但开着灯,而且开着门。
炎琨应该就在那里等她吧。
站在房门前,伊百合敲了敲门后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灯光还算亮,伊百合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炎琨。
坚毅的脸庞,剑眉如峰,鹰眸狭长,浑身散发着冷然的气息,一种天生的尊贵与霸气让人臣服,此刻的他脸上挂着略微的疲惫,轻声咳嗽……
想必炎廷恩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吧。
“你……找我来有事吗?”伊百合清了清喉咙,不得不用不大不小的嗓音,轻声问道。
炎琨头也不抬地道:“你来了?”他声音低沉好听,却让人心里发寒:“看看这间屋子还满意么?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嗯?”
他阴冷的脸上,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种样子的炎恶少,比暴怒的时候更可怕。
听到他的话,伊百合一愣,表情惊诧:“你说什么?”
她有没有听错?他居然叫她住在这里,她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与我父亲的死有关,我也是不会让你坐牢的,谁叫我这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让你被那些警察带走?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一辈子陪着我,给我父亲的死赔罪!”炎琨冷笑,健壮的身子往她面前一站,便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她呼吸不过来,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伊百合只能愣然地盯着他,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听着他的话语冰冷如刀,字字锋利!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跟你父亲的死有关?炎琨,你把话说清楚?”伊百合气愤的打量着阴鸷的他,难以接受的吼道。
炎琨凝视着妩媚又气红了脸的她,讥诮地嘲弄道:“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我?”伊百合脸色一滞,脑子里开始飞快运转着:“我做过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我跟你父亲的死有关,你就算是要给我判死刑,也得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吧?炎琨,你可不可以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我不想猜哑迷,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你囚禁!”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炎琨看到她这张一脸无辜的表情,忍不住气怒的吼出来:“你敢说你没有一个姐妹叫莎莎的?她现在在娱乐圈是红了,不过全是靠我们炎家的背景发展起来的,如果她不是我爸爸的情妇,你以为她凭什么做上新晋歌后的位置?可是这个女人却恩将仇报,我爸爸对她那么好,她却匿名检举我爸爸倒卖了国家机密,害得我爸爸被双规,差一点被她整死了。幸好我们炎家的势力够大,不是一般人能撼动得了的,没想到她见诬陷我父亲不成,居然狠心下如此毒手!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伊百合被炎琨一句话,质问的哑口无言。
没错,莎莎能在娱乐圈发展的风生水起,全仰仗炎家势力的支持,可是她究竟为什么要出卖炎廷恩,她跟他一样到现在也不知道。
何况炎廷恩出事,是被莎莎检举的,伊百合也是刚刚跟莎莎的通话中,才知晓的。
但是莎莎只承认了她检举过炎廷恩的事,却否认了炎廷恩的死与她有关,也许两件事只是发生的时间靠近,并不能证明莎莎就是放火烧死炎廷恩的凶手。
“炎琨,我知道你父亲刚刚遭遇了不测,你现在心情不好!可是你也不能随便诬赖人啊,就算被你查出来是莎莎匿名检举了你父亲,但她这段时间都在瑞士拍戏,有那么多工作人员可以为她做在场证明,她又怎么可能分身回国去杀害你的父亲呢?”伊百合尽量让自己冷静,理智的跟他分析。
“我有说是她放火烧了别墅,杀了我的父亲吗?”炎琨眼神阴鸷的眯起,冷笑:“她就不能有帮凶?或许有些人跟她是一伙的?”
“你这么说,是在怀疑我了?”伊百合眼神一缩,极力为自己辩解:“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之所以碰巧出现在那栋别墅里,是因为有人假冒莎莎的名义,给我发了短信,引我过去的,我到的时候,别墅已经失火了,言泽寺跟言家的司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到的时间根本不足以杀死一个人再放火!”
炎琨不可置信的冷哼:“言泽寺跟你是什么交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能不顾性命安危的冒火去救你,为你隐瞒真实情况,自然也不在话下。至于他的司机,当然是听命于他,不可能说出实情。反正当时在现场的都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还不是随便你!”
伊百合皱起眉头,她承认自己当时在现场出现,嫌疑是大了点,可是炎琨居然怀疑是她杀了炎廷恩,这是不是太荒谬了些?
“炎琨,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一口咬定你父亲的死,与我有关了?杀人是要讲杀人动机的,我跟你父亲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伊百合愤然的反问。
炎琨冷瞥了她一眼,眼中写满了痛恨,“你当然有动机,你这么做无非是想报复我!你一直对小慧的死,耿耿于怀,记恨于我,之前无论我怎样追求你,你都不答应,甚至还想方设法对付我,要替小慧报仇!”
“替小慧报仇?”伊百合被他这个说法怔住,无语的摇头道:“我承认当我知道小慧的死与你有关,让我一度对你心怀芥蒂,但我并没有因此想要报复你,更没有想要替小慧报仇的意思!”
“你还在撒谎?”炎琨失望的看着她,一副认定了什么都是她做的样子,“非要我明说出来吗?陈泽洋出的事,你敢说不是你暗中陷害?”
“陈泽洋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伊百合惊讶他又扯来一件事赖她。
“你觉得不承认就行了吗?你觉得谎言可以蒙蔽一切事实?谁告诉你可以的?!那个指证陈泽洋嗑药杀人的女人已经承认一切了,她是你炫舞的员工,以前是小慧的好姐妹,她已经承认是受了你的指使,勾引陈泽洋,诬陷他杀了她另一个同乡。你知道,我跟陈泽洋是一伙的,陈泽洋出事我不可能不管,所以你就借机曝光了我用金钱收买证人,威逼利诱,涉嫌违反司法公正,你是精心策划好一切,就是为了要整死我?对付我炎家?”
伊百合顿时了然了,难怪炎琨会这么暴怒,见她出现在他父亲的死亡现场,就一口咬定,她跟他父亲的死有关。
原来从陈泽洋出事开始,整件事就是一场陷害炎家,和栽赃嫁祸给她的阴谋。
陈泽洋在酒店里跟两个女人厮混,其中一名被他暴力逼迫嗑药死亡,另一名女子是目击证人,炎琨回国后第二天就去摆平这件事,没想到却反而被曝出他威胁恐吓证人,妨碍司法公正。
而这名所谓的证人女子,却这么巧是她炫舞的员工,还谎称她是小慧的姐妹,是受了伊百合的指使为小慧出头,故意要对付炎琨的。
现在要洗清她的嫌疑,除非找到这名女子,让她们当面对峙。
“炎琨,你既然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了那个女人曝光你的,你现在就把她带来,让我跟她当面对峙!”伊百合胸有成竹的提出这个要求,面色坦荡。
炎琨却是冷哼一声,目光质疑:“她早已经在看守所畏罪自杀了!”
“什么?”伊百合脸色一白,顿时眉头皱得更深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看来策划整件事的元凶,是早已布局好一切,存心是要炎恶少误会她了。
炎琨一把抓住伊百合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面前,低头凝视着她讥讽道:“怎么?说不出话了么?刚刚辩解的气势上哪去了?”她现在的样子,算是默认了么?
伊百合的手臂被他抓得疼痛不已,强忍住痛楚轻轻地吸了口冷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跟你父亲的死没有关系,你就凭这几点就推断我跟你父亲的死有关,会不会太荒谬了?就算我因为小慧的事情记恨于你,你跟我上了那么多次床,我不会在那时候直接动手杀了你,何必要搞这么复杂,甚至还把你父亲牵扯进来,我跟你父亲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他不利?”
“那就要问你的好姐妹莎莎了!既然她马上就要回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她的。”炎琨说这话的时候俊逸的脸庞带着一丝狠辣的决绝。
伊百合不安的惊呼:“你想对莎莎怎么样?炎琨,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不想怎么样,如果这件事与她无关最好,要是真是她做的,我对她可不会像对你这样仁慈!”炎琨目光阴狠,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漠然地开口:“我父亲的死我会进一步查探清楚,但是我这么爱你,你却三番两次的设计陷害我,你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从这一刻起,这里将是你的栖身之地,没有我的允许,别想再踏出房门一步!”
炎恶少就如地狱的使者般,残忍地宣布这一决定!宣布完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卧房门口走去。
“我不要留在这里!”伊百合惊呼一声,快速的追着炎琨而去:“炎琨,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你的事也不是我指使人干的,总之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炎琨是个发起疯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人。现在他认定她对不起他,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他还会对她做出怎样的事来。
“既然你说自己是无辜的,又何必害怕我查出什么呢?乖乖待在这里,在这件事没有了结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炎琨单手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又残酷的宣布道。
伊百合还想再辩解些什么,回应她的却是门板被用力甩上的声音,还有……那一串模模糊糊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卧房内,已经没有了炎琨的身影!他把她的自由一并带走了!
这个该死的炎恶少,居然敢这样对她,任凭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伊百合气愤的拉扯着门把,房门却没有丝毫的动摇,紧闭着将她隔在这个超大的卧房内!
炎琨漠然地走出卧房,往楼下走去,脚步平稳而沉重。
听着身后房间里传来的咒骂声,想着伊百合急欲辩解的行为,炎琨的心里闪过一股烦躁的心痛。
他看着女佣,冷声吩咐道,“她需要什么都满足她,但是不许她离开……”
炎琨交代完后,便来到纸醉金迷的炫舞夜总会。
他来到他平时习惯叫的包厢,一个人喝着闷酒,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舞台,他已经包下了这个包厢,二十四小时,这个包厢只是他一个人的。
舞台上没有伊百合,他却在幻想着她之前在舞台上跳舞的模样,令他着迷……
诚然,他是爱她的,究竟他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
也许就是伊百合在这里替小慧出头,砸了他的脑袋开始吧。
那是第一次,有人敢那么放肆,竟然敢砸他脑袋,他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要征服她的**……
可是意料之外,在征服她的同时,沦陷的却是他自己。
他开始什么都做不进去,玩牌的时候想她,吃饭的时候想她,睡觉的时候也想她,像着了魔一样……那种感觉不仅仅像是征服一个人……
他承认自己为她着了迷,只要有她在身边他才觉得踏实。
他不能再放任这个女人,他想要她属于他,属于他一个人,只对他笑,甚至是哭也只能对他一个人,他是自私的,是霸道的,他只是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毕竟觊觎她的人很多。
可是他的纠缠,却换来她的不屑一顾;他的真诚,始终无法打动她的心。
她说,他们只是玩伴,床上的玩伴。可以在床上彼此慰藉,却不能谈感情。
可是他不服,他不甘心,更加不舍得放弃她。
但越是纠缠下去,他越发现自己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像是不再是自己的,就连自己的大脑,眼睛都是……
是什么时候起,他恶名昭彰的炎少爷居然变得有了感情?
他会因她烦躁,因她心疼,因她想念,因她自责,因她后悔。
他是这样的爱她,巴不得把自己的真心掏给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她。
可是她又是怎么对他的?
她为了自己报仇,不惜跟藤子婷交换条件,把他拱手送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上。
她为了一个死去的小慧,对他耿耿于怀,设计陷害了陈泽洋的事,引他上钩,要毁他的名声!
在他生日那天,她暗助莎莎,偷得他们炎家保险柜的重要文件,检举了他的父亲。
而这一次更加离谱,她居然出现在他父亲被烧死的犯罪现场,这叫他如何不去怀疑?还要怎么相信她?
百合、百合、该死的,伊百合,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了?这个女人明明这样对他,他竟然整颗心还满满的被她占据着!
一扬头,炎琨猛地灌进一整瓶酒,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轻笑着带着些自嘲,“炎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居然被一个女人左右了自己的判断?”
长臂一扫,酒杯、酒瓶被他扫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像是他的心,手心扎进了玻璃碎片,可是无所谓,任由那只手留着血,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刚从附近包间出来的藤子婷,看到炎琨,愣了一下,随即窃喜不已。
她今天本来心情不好,来炫舞找男公关哄她开心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炎琨。
走近了才发现他一身酒气,不由的皱眉:“琨琨,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炎琨只是冷漠的扫了藤子婷一眼,并不想理会她。
藤子婷并不介意他不热切的回答,她早就习惯了炎琨对自己的态度,所以这些她并不在乎。
这时候她注意到炎琨的手正流着血,急忙拉起他的手,心疼的叫道:“呀,琨琨,你的手受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玻璃碎片反射出来的光。
炎琨那深邃的眸子盯着他,藤子婷这副吃惊的模样,像极了曾经他为了伊百合打架受伤后,伊百合意外发现他伤口时的模样。
顿时,心情又是一阵烦躁。为什么无论在做什么都能想起那个女人,他不相信!
炎琨一把拉过藤子婷,唇瓣覆上她的嫩唇,狠命的亲吻。
藤子婷心下一喜,他的吻令她沉沦,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她闭上眼睛,攀附上他的脖颈,轻轻的回吻。
炎琨在藤子婷攀附上自己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顿时就松开了她,无论多么像,她都不是她,在他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比的上伊百合,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不冷不热的吐出:“你回去吧,别管我!”
藤子婷还有些迷离的睁开眼睛,脸颊微红,她有些担心的拉过他的手说,“那怎么行?琨琨,你的伤口有些深,我先带您去上药吧……”
说罢,藤子婷扶着他高大的身子乘坐电梯,去楼上的房间。
炎琨本想推开她,可是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伊百合,他又不想去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不是跟父亲的死有关这一残酷的事实。
他现在只想大醉一场,好好的放纵一回。
来到房间,炎琨醉醺醺的躺在床上,任由藤子婷摆弄着他的手,他的眼前不停的浮现伊百合的身影。
要是伊百合也像藤子婷这样喜欢他该多好啊?哪怕她没有那么爱他,但只要有他喜欢她的十分之一,十分之一也就够了!
嘴角浮现一丝苦笑,炎琨嘴里呢喃道,“百合……”
藤子婷为他包扎好伤口,又帮他脱去外套,给他盖好了被子。
炎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是百合!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脸颊,真的是百合!
他猛地抬起头,吻住她,这个吻和刚才不同,这次溢满了温柔,令藤子婷迷醉,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感受过,因为炎琨从来不曾这般温柔的吻过她。
她跌进了他的怀中,回应着他的吻。
炎琨撕扯着她的衣物,两人很快就坦诚相对了。
藤子婷闭上眼,享受着心爱男人的亲吻和抚摸。是有多久,她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真的好想跟琨琨再做一次。
只听她迷离的轻叫出声:“琨……琨琨……要我……要……”
“好,好,我要百合,百合,我要你……”炎琨将她压在身下,口中不停的溢出‘百合’两个字。
藤子婷顿时浑身一僵,脸色刷的一下子惨白了下来。
原来他的热情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他的喝酒卖醉也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他在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哪怕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骨肉,他竟还是一点爱也不肯分给她跟她的孩子!
……
一夜过后,又是新的一天,躺在大床上的伊百合幽幽的睁开了双眼。目光接触到的是一室的豪华,一室的陌生,一室的清冷。
昨天的一切,如潮水般排山倒海地涌进脑海,炎恶少的质疑,炎恶少的囚禁,致使她被困在了这里。
伊百合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言泽寺。
不知道他的手术成功了没有,他是否有平安度过危险期,她没有在他身边他会不会不安?
她必须想个办法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医院去。
至于炎琨对她的误会,她既然没有做过,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伊百合坐起身子,刚想下床——
房门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她一愣,望向门的方向。会是炎琨回来,放她回去吗?
伊百合抱着一线希望,却在见到来人时,希望落空了。
是一个女佣打扮的中年妇女,表情严肃,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挑剔。
只见她居高临下,扯动嘴角冷冷地睨着她:“伊小姐,早上好!”
伊百合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她,面无表情的说:“炎琨呢?我要见他!”
“伊小姐,你怎么能直呼我们大少爷的名字呢?”中年女佣皱起眉头,似乎对伊百合直呼炎琨的名字很不满。
伊百合淡淡的冷嘲:“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名字不是给人叫的?”
女佣听到她的嘲讽,抬了抬眼皮盯着她:“伊小姐,如果你注意一下个人修养,大少爷会更喜欢你的!”
“不必了,我根本不需要他喜欢我!”伊百合打断她,不耐烦的问道:“炎琨他到底来不来了?他再不来见我,我要走了!”
女佣似乎对伊百合这样的态度,很是质疑,但碍于炎琨之前的交代,只得冷着脸回答:“少爷临走时吩咐过,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都会满足……”
“我没什么要求,只想离开!”伊百合作势要走。
女佣摇头阻拦:“少爷说过,这个除外……”
伊百合秀眉一皱,心中燃起一股怒气。
炎琨真以为他能囚禁得了她吗?她不过是看在他父亲刚刚过世,心情不好的份上,才没有跟他计较,勉强在炎家待了一夜,他不会是想跟她玩真的吧?
女佣见到伊百合变了脸色,眼眸深了深,清了清嗓子开口:“伊小姐,既然少爷吩咐你以后要在这个宅子里住下,那我就来好心提醒你一下,住在炎家的几个规矩,你初来乍到,若是不了解炎家的家规,以后很容易犯错,惹得少爷不高兴……”
“不必了,没什么事你滚吧!”伊百合冷硬地打断她。
她心情正不好呢,这个不长眼睛的老女佣还在她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
“你!”女佣气结的瞪着伊百合,在炎家还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这时候旁边跟随她进来的一个年轻女佣,忙讨好着安抚道:“容妈,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被我们少爷关起来的囚奴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我们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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