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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伊百合当然不相信。
他在耍她吗?
那晚虽然她被迷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不过事后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有感觉的。
如果他说没有碰她,她才不信!
“我只是给你吃了点安眠药,脱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弄上点痕迹,让你躺在我的床上而已,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在适当的时候叫莎莎进来,等着她跟那些女人上门来捉奸。”
说完这些之后寒澈就不再开口,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这次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
伊百合也沉默了,心潮不停的起伏着。
如果说寒澈今天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们岂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跟好朋友的男朋友发生关系,一切都是寒澈设的假象,不过为了离间她跟莎莎而已。
“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伊百合怀疑的问。
寒澈苦笑道:“我本来是想将计就计,让你以为跟我已经发生了关系,这样我就有机会接近你了,谁知道莎莎因为这样沾染上毒瘾,我可不想你因此而恨我,所以只能告诉你实情了。”说完一双情深款款的黑眸对着她开始放电。
伊百合视而不见,只是冷漠的睨着他:“就算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也不能抵偿莎莎所受到的痛苦,如果不是你设局陷害我,莎莎也不会误会你我有染,跑去喝酒卖醉,如果她没有去那个夜店,就不会……”
想到莎莎毒瘾发作后,那难受痛苦的模样,伊百合就心如刀绞。
“你真以为莎莎沾染上毒瘾是意外?”寒澈不慌不忙,又抛给她一个重磅炸弹。
“你什么意思?”伊百合一惊,因他的一句话,脸色突然大变。
寒澈朝她摇摇头,慢慢的开口:“亏你以前还在夜店混过,难道你不知道在饮料跟酒精里下毒,也是分人的吗?”
寒澈的提醒,让伊百合眼眸一缩。
她当然知道,在夜店里不是每一个去的客人都会被人投毒。
那些人投毒也是挑人的,如果确定这个人肯定没有支付能力,让他染了毒瘾后,根本买不起毒,那他们投了也白投,这样的人是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内的。
但莎莎是明星,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有钱,在娱乐圈里有不少明星也是吸毒的。所以那些人把毒投给莎莎,伊百合一开始并没有奇怪。
可经寒澈这么一提醒,伊百合又突然想到。
既然莎莎是明星,一般人都认识她,牧正衡以前的那些手下不可能不认识她,按道理说,她是从炫舞出去的,又是宇沫深的朋友,应该没人敢对她下手。
可是莎莎就意外的中了毒?
“难道是有人故意投毒,要害莎莎?”伊百合皱起眉头,心惊的叫道。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看来还不算笨。”寒澈双手抱臂:“这件事后,我也派人去调查过,你知道寒家在政界的影响力,我让公安局的人去盘问,那些人不敢不说实话,可至今为止,什么方法我都用过,那家夜店里就是没有一个人承认给莎莎投过毒,而事实是,也没有证据显示是那些专门投毒的人干得。”
“所以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伊百合也已经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寒澈摊了摊手:“是莎莎的仇人故意害她的可能性很大,所以说与我无关!”
“哼,就算是有人故意针对莎莎,也是你利用我伤害了她,才给其他人可乘之机,别想撇清责任。”伊百合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心思有些沉重。
如果真像寒澈所说,是有人故意针对莎莎,才向她投毒,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凤凰?
莎莎的仇人,她所知道的好像就只有一个凤凰。不过据宇沫深所说,凤凰在她莎莎中毒之前,就已经死在回乡的途中了。
那会是谁呢?
莎莎在娱乐圈里待了那么久,肯定也会有对手,那她就不太清楚了。
看来这件事还需要好好调查一番。
伊百合这样想着,就打算离开了。既然寒澈提供给她这条重要的线索,那她就要朝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害莎莎。
“你要去哪?”寒澈见伊百合想走,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松手。”伊百合冰冷地盯着他抱住自己的手,命令道。
“不要!”寒澈深邃的黑眸对上冷若冰霜的脸颊。他好不容易才撞见她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尖细的高跟鞋狠狠地踢上他的膝盖,这个让她恶心的无耻男人,真的是找打。
“百合,你好凶……”膝上虽然痛得厉害,但寒澈的笑容却还是那般的欠扁。
看着那娇艳的樱唇,他忍不住舔舔嘴角,那美妙的滋味,他真的很想再次品尝。
感觉到那强烈的下流目光,伊百合紧紧地抿着嘴,见他紧盯住她的唇不放,眸子里随即射出冰刀,顿时让周围的人感到如堕冰窖。
这家咖啡厅寒澈以前谈公事的时候,经常约当事人过来。对于一向不沾女色的寒大律师突然变身色狼的猖狂行为,周围人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议论,不过,鸦雀无声的众人,却一个个睁大双眼,就怕漏掉一个细节。
“放开我!”伊百合皱起眉头,抬头对上他的。
“不要!”寒澈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坚持,许是靠得太近,薄唇状似不经意地擦过樱瓣。他明显的感到她的身子一震。
眼中快速闪过一抹震惊和不可置信,伊百合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他的唇,一时反映不过
来,竟忘了要推开,两人的唇就这样贴在一起。
“百合,这么多人看着,就算你想吻我,也应该找个无人的地方不是吗?”寒澈的薄唇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嘴唇,似品尝她的味道般,含住了她的唇瓣……
闭上眼睛细细品尝。原来,她的唇并不冰冷,反而炽热的烫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轻薄,伊百合的身子又猛地一震,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撬开她的牙
齿,随之,便是他滚烫的舌。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想伸手推开他时,却没有丝毫作用,只是让扣在脑后的手更加用力。渐渐地,她感到呼吸困难,仿佛快要窒息。
“亲爱的……你真甜……”寒澈温柔地含住樱瓣,慢慢地吮吸,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弄。然后,慢慢地把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卷起她的舌头……
在他的眼中,伊百合看到了自己红肿的嘴唇、嫣红的脸颊,那妩媚的红晕,让一向没有波澜的眸子,翻起波涛汹涌般的愤怒,这个男人,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轻薄她!
伊百合脸上的白皙褪去,染上一层嫣红,眼中闪现着浓浓的怒火:“寒澈,如果你再吻下去,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百合,你在恐吓我吗?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周围的人都听着呢,小心我会告你恐吓我哟!”寒澈一手搂过纤腰,抵住她的额头,修长的指尖刚伸出去想抚上那冷艳的美颜,却被伊百合一把拍掉他的狼爪。
然后,一股大力袭来,寒澈毫无预警的被推倒在地上。
嘶……真疼!
揉着发疼的臀瓣,寒澈不满地看着面前的冷漠佳人:“亲爱的百合,那一晚,好歹我也忍着浴火没有碰你,现在还帮你调查莎莎中毒的事,你不以身相报就算了,还这样对我,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伊百合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眼中的怒火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反而越
烧越旺。
“亲爱的,不拉我起来吗?”对着她暧昧轻喃,寒澈的黑眸里闪着受伤哀怨的目光,虽然很多人看着,自己的行为也实在有损翩翩君子的形象,但是,他就是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伊百合的脸更红,一双冰冷的眸子简直快要喷火。
“百合宝贝……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很美!”寒澈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大
笑出声,完全不理会她要杀人的目光。
没想到一向对他冷漠如冰的她,也会出现这种表情,怎能不让人心情愉悦?
心情顿时大好,寒澈拍拍屁股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暧昧性感笑容更让周围的女人一阵呼吸急速。
伊百合冰冷地瞪着他,直到手机的响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沉默。
寒澈掏出手机,无视电话彼端恶狠狠的警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旁边的伊百合,完
美的嘴边慢慢地勾起意味深长的微笑,压低声音对着手机说:“爷爷,放心吧,今晚的相亲宴,我一定会回来的,而且,到时候,我保证会给你们带来一个惊喜。”
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看着寒澈脸上的狡猾神色,伊百合的眸子紧紧地眯起,这个男人,又想做什么?
正想着,手突然被寒澈暧昧的抓住,他对着她诱惑的一笑:“亲爱的,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我不去!”伊百合想也不想的回道,这个男人,谁知道他打着什么歪主意。吸了口气,她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要你肯跟我去,那么,我会帮你查出是谁下毒害的莎莎。”寒澈勾唇一笑,眼神越发的暧昧。挺拔的身子慢慢前倾,火热的呼吸就落到她的耳边:“有我的人出马,一定会很快帮你调查出的。”
“你想我跟你去哪里?”伊百合眯了眯眼,刚想伸手推开他的脸,他却头一偏,倏地,一阵温热触感袭上她的耳垂,伊百合一把推开他,捂住发烫的耳朵,她愤愤的看着他:“寒澈,离我远点。”
“百合,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寒澈神秘一笑,然后拉着她,十指紧扣。
“厚颜无耻!”伊百合想甩除他的手,但是,却被实实地与他的手指相扣,想甩也甩不掉。眸子降到冰点,如果不是周围有一群八卦的人们在看好戏,她一定会把这个男人揍成残废。
“呵呵,别这样看着我,走吧,我们去的地方,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寒澈一边走一边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非常满意地看着那愤恨中带着无奈的眸子,脸上仍是笑意不减的清雅。
走到停车场,寒澈不由分说地硬把她塞进轿车里,然后坐到司机位上,微粗的呼吸不短喷洒在她的脸上,让来不及清除冷却的空气再次暧昧起来,沙哑的性感声音回荡在窄小的空间。
“百合……待会我们去的地方,有点特别!”希望到时候,她不会拿刀来砍他。
“我说了不去!”伊百合不耐烦道。
“嘘,别吵,乖乖的听话,好吗?”寒澈炽热的唇再度落下,不同于刚才温柔的吻,这个吻认清而激烈,仿佛要夺走呼吸般压榨着她肺里的空气。
仿佛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寒澈不自觉的搂紧她的身子,大手似有意识般地抚上她的
全身……
“够了!”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身上的男人,伊百合却发现自己的衣扣已经被寒澈解开了一半。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没有感觉!
深深吸了两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对待他充满**的眼眸。
“寒澈,我要回家……”
她本来是想跟他谈一谈莎莎的事,如果真是莎莎仇人干得,寒澈作为莎莎的前男友,也许知道莎莎有哪些仇人。
只是这个男人好像一点没有跟她谈这个问题的意思。
那她也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两只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寒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刻,他的眼中褪去了往日的温柔
,眉宇间尽是妖冶的邪气。
嘴边扬起算计的微笑。
“百合宝贝,我会送你回家的,不过,送你回去之前,你一定要和我去一个地方!”说完,不顾伊百合的反对,发动车子。
……
看着眼前华丽而不失雅致的琉璃瓦建筑,伊百合紧紧皱了眉,这个地方,她不想进去。
“寒少爷,首长等你好久了,请跟我来!”一个穿军装的三十几岁男人,恭敬有礼的将他们从车上请下来。
伊百合不经意间瞄了一眼男人肩上,松枝儿绿的肩章上,两杠四星,呦,是个大校!
跨过看着就有些年头的高高门槛,回头看了眼,这里视野宽广,远处云水遥遥,楼台相望,的确是一处适合观景休闲的地方。
不过这里门禁森严,每过一道关都有士兵把守,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
两个人已经穿过了不算长的回廊,前面带路的校官收住脚,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太爷可是等到发脾气了。”看见寒澈,一个满头白发的忠心老仆马上走了过来,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一双老眼不禁滴溜溜地在伊百合的身上扫
个不停:“小少爷,这位小姐是?”
“何伯,可别吓着我的未来老婆哟!”寒澈向伊百合不怀好意的抛个媚眼:“亲爱的,不敢进去吗?”
俊颜突然在她面前放大,漂亮的黑眸眯成了一条线,笑意满脸的看着她:“怎么样,第一次正式拜访我家,是不是很激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避开白发老头那暧昧得让人心里发毛的目光,伊百合定定地站
在原地,美丽的脸上顿时布满寒霜。
“别这样嘛,都已经到我爷爷家门口了,快进去吧。”寒澈双臂有力地搅着她,温柔的黑眸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莫明的光芒。
腰上的大手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寒澈的脸贴得极近,伊百合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不自在的扭扭身子,这样的情景,她真的很不喜欢。
“咳咳,小少爷,你们还想抱到什么时候,罗小姐可是等你很久了。”白发老头恶意一
笑。
“何伯,你可别乱讲,我的心里,只有百合一个。”寒澈一本正经的说,慢慢凑到伊百合的耳边,暧昧的低笑:“亲爱的,你说是吗?”
强忍住想掉头就走的冲动,伊百合义正言辞的警告他:“寒澈,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
么,但是,你记住,如果想强加什么名衔在我头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着那充满防备的双眸,寒澈微微叹了一口气。
“百合,你别担心,我只是想你帮我一个忙而已,算我求你了,等会儿,给我乖乖的听
话,不要冷冰冰地对我的爷爷,好吗?”说这话的时候,他偷偷瞟了眼伊百合,看着那无任
何表情的冷颜,他拉起她的手,脸上渗着讨好的笑容:“我们进去吧,我的爷爷虽然人是凶了点,不过,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伊百合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脸上泛过一丝懊恼。
早知道就不该惹上这样麻烦的事了。
“百合宝贝,不要再瞪着我了,好吗?就一次,一次就好。只要你帮我这一次忙,我一定帮你查出是谁下毒要害莎莎。”寒澈哀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漂亮的脸不禁又近了几分,几乎碰上了她的唇:“算我求你了。”
伊百合一惊,急忙伸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开粘上来的结实胸膛,无奈地冷眼看着他,
语气不善:“寒澈,记住,过了今晚,我不再欠你任何东西,你也不要再来找我麻烦!”
既然当初藤子婷的死,确实跟她有关,而这男人上次也没有碰她,现在他家里人逼他相亲,她姑且就帮他一次。
何况她还要利用他,帮莎莎查出谁是害她的真凶。
“知道了,亲爱的。”假装看不见她的恼怒,寒澈低低的笑出声来。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她的嘴边,然后色情地轻舔她微启的樱唇……
“寒澈!”伊百合眸子微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开口:“请你放尊重点!如果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马上就走。”
“狠心的女人!”寒澈的身子一僵,笑声也立刻止住。
充满笑意的眼睛慢慢变暗、变深,渐渐地,呈现出哀怨的可怜目光,得寸进尺地要求:“等会叫我澈好吗?不然,我那狐狸一样精明的爷爷,会看出破绽的。”
“说完了吗?”伊百合冷淡一笑:“如果不是为了莎莎,我才不会答应你演这场戏。”
“原来在你心中,我始终只是莎莎的男朋友。原来,在你眼中,这只是一场戏。”寒澈如墨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突然咧嘴一笑,隐隐带着悲哀,额头轻轻抵住她的,似对待珍贵宝贝般的轻声细语:“百合,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清冷的目光对上寒澈的,伊百合的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寒律师,一个人的**,是永远不可能有满足的时候的。所以,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不会逼你的,我会慢慢地等。”寒澈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凄凉:“不过,我还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会接受我。”
轻柔的话,透着淡淡的情殇,但他嘴角的那抹碍眼邪笑,却让伊百合有种想撕裂它的冲动:“不是要进去吗?怎么还不走?”
“好,我们进去!”寒澈的黑眸垂下,掩去眼中的精光,他就知道,他的百合,是个面硬心软的可爱女人。
拉着她进了大厅,看着坐在沙发上神清气爽,满脸红光的白发老头,寒澈恭敬地弯了弯腰:“爷爷,我来了!”
说起寒澈的爷爷,那可是红色军团里响当当的人物。
寒家的祖辈跟随东北的民族英雄张将军一起参与了“东北易帜”,到后来,更是在民族大义面前同张杨二位将军发动“西安事变”,促成了抗日统一战线的形成。
此后,寒家诸多男丁纷纷加入共党,在东北领导和参与了为全国的解放胜利起到重要作用的“辽沈战役”。
到了寒澈祖辈一代,更是不得了,寒澈的曾祖父叶博群便是开国元勋之一,在1955年被授予最高军衔。他的独生子寒光梁,也就是寒澈的爷爷,仅用了十年就从少将晋升为中将,目前任某军区司令员。
如此贵不可言的寒家,却唯有一点叫人扼腕,那就是人丁稀少,尤其在战争期间,寒家为国捐躯数十人。到了寒澈这一代,他是唯一的一个儿子。
寒光梁更是把所有的希望跟疼爱都倾注到这唯一的亲孙子身上。
自从寒澈的母亲改嫁后,这祖孙俩的关系更是紧密,几乎是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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