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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是一起刑事案件?
刘厚微微皱眉。
向前一步。
厨房的锅碗瓢盆放置得整整齐齐,只不过由于女主人最近没心情做饭,餐具闲置了好几天,被人用一张透明餐具布盖着。
唰的一声。
刘厚从菜刀架上,抽出了一把刀。
“这些刀具警方已经检查过了。”
丹海璐突然冷冰冰地说:“你不会也以为我姐姐,杀了姐夫吧?”
她对刘厚很失望。
哪知道刘厚轻轻摇了摇头:“不,你姐姐没有杀死你姐夫。”
所有刀具的磨损度不高,近期没有砍过钝物。而且这屋子里,也没有活人横死后粘上去的戾气。
所以,丹海琴应该没有杀死丈夫碎尸。
他老公,是真的失踪了。
丹海璐听刘厚相信自己的姐姐,笑了。
笑得如同春日的花:“还算你有点良心。”
随即,她叹息了口气,气呼呼地说:“姐夫家里的亲戚最近每日都打电话来辱骂姐姐,说姐姐是杀人凶手。
可是姐姐和姐夫可恩爱了。
姐姐能为姐夫做任何事。
她不可能杀他。”
“带我去其它地方转转。”
刘厚没在厨房中找到线索,让丹海璐带他继续逛。
丹海璐带着刘厚又调查了小阳台,餐厅和客房。
最后来到主卧的衣帽间时,刘厚猛地停下了脚步。
柜子。
好多柜子。
丹海琴说,自己的丈夫失踪当晚,就是去替她拿衣帽间中的衣服时,不见的。
刘厚感到衣帽间有点怪。
但是怪在哪里,他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但那种怪异感犹如瘟疫蔓延,令刘厚浑身都不舒服。
刘厚站在衣帽间前,思忖了许久。
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偏过头:“你说你姐夫就是在衣帽间替你姐拿衣服的时候失踪的?”
丹海璐点头:“对啊。我姐是这么说的。”
“具体情况呢,这个家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
刘厚又问:“还有,你在衣帽间中,见过这种白石头没有?”
他掏出手机,刷出一张照片给丹海璐看。
自己找到的那颗诡异白石头,没有照片。
但是类似的照片,石城本地论坛有很多,刘厚找了一张最相似的存在了手机里。
女孩不怎么清楚:“这石头在石城很常见啊,但是我从来没有在我姐家看到过。
这白石头,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我也在调查。”刘厚摸了摸下巴。
他总觉着整件事都透着怪异感。
这屋子,这衣帽间,都怪得让他毛骨悚然。
明明没有戾气的屋子里,丹海琴和丹海璐身上的黑色戾气。
这些戾气,是从哪里沾来的?
假如屋子中曾经有那白石头,而那白石头又被放在了哪里?
衣柜中吗?
他啪的一声,将衣柜扯开。
很普通的衣柜,除了放了一些衣物外,并没有特殊的地方。
但刘厚并没有被表象迷惑。
当初自己租来的404房,也是挺干净的。
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害得表妹被衣柜中跑出来的衣奴给掳走,安危难晓。
详细情况,还是要问问丹海琴。
回到客厅。
丹海琴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腿上放着结婚照的小册子,一遍又一遍麻木的翻着。
丹海琴和丹海璐说的一样,显然跟自己的老公感情很好。
“丹海琴女士,你先生失踪前,发生过什么怪事吗?”
刘厚坐到丹海琴的对面。
丹海璐乖巧的去厨房倒了两杯茶水,端到了茶几上。
“姐,刘厚先生在叫你。”
见姐姐始终没反应,少女推了推她姐姐的肩膀。
丹海琴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太阳穴,憔悴的笑:“对不起。刘先生,你刚刚问我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问你,你先生失踪前,屋子里有没有不对劲儿的事情。”
刘厚又问了一次。
丹海琴回忆了片刻:“应该没有吧,我们买的是二手房。
房主人是一对早年失独的老人,因为要搬去养老院,所以把房子便宜卖给了我们。
这屋子的装修,很多都保留了原有的风格。”
“原来如此,类似的白石头,你在家里看到过吗?这很重要。”
刘厚又将白石头的照片调了出来。
丹海琴看了他的手机屏幕一眼,摇头:“没见过。”
“这样啊。”
刘厚感觉调查又陷入了死局。
如果丹海琴家中没有这种白石头,那么她老公的失踪,难不成还有别的因素?
刘厚的视线在客厅绕了一圈。
难怪房子中的风格有点不搭调,原来是小两口只是在原本的基础上简单装修了一下而已。
那衣帽间的柜子,估计也是原屋主人的。
一阵沉默。
见刘厚苦苦思索,丹海璐开口道:“姐姐,姐夫失踪的情况,我已经简单向刘厚讲了一些。
但是有许多地方讲不清楚,你再跟刘厚详细说说。”
刘厚点头:“如果可以听到更多细节的话,对找出您丈夫,确实很有帮助。”
丹海琴一听说对找到自己丈夫有帮助,突然精神了些。
捋了捋长发,露出了半张憔悴的脸:“我死都记得,是五天多前的晚上。
我看过表,八点整。
我单位晚上有一场庆祝晚会。
你要知道石城这座没啥人的小城市,工作也不怎么好找。
我的单位,是石城唯一仅剩的一家石材公司。
经过努力,我们公司拿到了一个大订单。所以老板决定庆祝一下,在石城最大的酒店订了宴席。
但是我先生并不想去,说我公司的人看不起他……”
丹海琴的丈夫叫李成。
上个月失业了。
在石城这种资源枯歇,人口外流严重的城市,想要重新找到对口的工作,并不容易。
失业的人都很敏感,特别是有点清高的李成。
失业人的苦闷敏感,只有同样失业的人才能理解。
李成现在就连看门口守门的大爷,都觉得对方在看不起自己。
丹海琴好说歹说,才让李成答应陪自己去参加宴会。
俩人特意打扮了一番,丹海琴抹上了平时舍不得用的化妆品,还戴上了结婚戒指。
临出门的时候,一股凉风吹来,吹的丹海琴有点冷。
于是她让李成去衣帽间给自己拿一件外套带着。
“拿什么拿嘛,总之进了酒店后有中央空调,你到时候又要叫热。”
李成不耐烦地咕哝着,被妻子白了一眼后,只好脱鞋朝屋子深处走去。
丹海琴左等右等,等了十多分钟,结果丈夫都没有出来。
她有点奇怪,于是也脱鞋走了进去。
走到衣帽间,衣柜的门敞开着,自己要的那件外套被扔在了地上。
“老公!”丹海琴将外套捡起来,喊了一声。
并没有人回应她。
“我丈夫,就这么失踪了。”丹海琴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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