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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空,跟李饶约上见了一面,一月不见,他最近收敛了许多,鲜少去花天酒地,似乎是在追一位美术学院的女孩儿。
追得火热,软硬兼施,对方却像仙女似的,总是不冷不淡,忽近忽远。
李饶不是那种喜欢勉强的人,对方不瞧他,他就花心思去追,总能追到手。
坐在宋敛身边,楚莺小口尝着果盘里的草莓,时不时喂给宋敛一个,上次为了哄他,磨破了嘴皮子,这几天都得小心对待着。
李饶在另一边,抓了抓自己杂乱的头发,一脸的烦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真是软硬不吃,我还从没遇到过这么难啃的茬儿。”
那边有人在笑他。
搭着他的肩膀揶揄道:“还真有你拿不下的?”
楚莺不喜欢这样的话,哪怕是玩笑,像是将女人物化,可在这里,女人就是商品,漂亮清白的就多给点耐心,漂亮却身经百战的就拿钱“购买”。
李饶在中州是上层阶级的特权咖,跟家里有两个钱就包女人的那类暴发户不同,他喜欢的、看上的,都是清白姑娘,真有几个在会所留情的,也是闹着玩,不上心。
这次他可是真心的,推了把身边的人,“什么叫拿不下,我那是循序渐近,谈恋爱不就是这样吗?”
谈恋爱这三字一出来,得到的是哄堂大笑。
被身边在笑的人撞了下,楚莺的草莓被撞掉,掉在裙子上,弄红了一片,宋敛侧过脸来,目光在昏沉的灯下略显幽暗,那人被吓到,连忙跟楚莺道歉,“不好意思,小嫂子,我找人给你拿条新裙子换上吧?”
宋敛将人吓坏了。
楚莺却随和许多,“没关系,我去下洗手间就好。”
“真是不好意思。”
道了好几声歉宋敛脸色才好些,楚莺起身,他抓着她的手,“要我陪你吗?”
“不用。”楚莺挣脱了他的手。
他这么给她撑腰,无非是在告诉别人,楚莺跟这里的其他女人不一样,不是可以随意调笑捉弄的,她是他结婚证上的妻子,应当得到尊重。
李饶偏头看过来,“楚莺哪儿去了?”
“洗手间。”宋敛这趟来可不止为了吃喝玩乐,他压低了声音,“她上次在你那里住,跟你哥哥碰过面?”
“避免不了的。”李饶不可置信,凑近了些,“不是吧,这你也要吃醋,我哥跟我嫂子感情可好了。”
这话一出,他就想到了自己,这些天总是去学校门口接郑芜,每次瞧见她跟学校那些穷小子一起出来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点跟宋敛的小心眼、爱吃醋是一样的。
这么一想,他倒是可以理解宋敛了。
宋敛这趟来是不想沾酒的,可还是没忍住喝了半杯,声音一下子就干哑了不少,“我是说你另一个哥哥。”
李饶反应慢,想了想才问:“季乾哥?”
“是他。”
“这我倒是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是去找过我几次,都是我妈让的,让他去接我见。”李饶说了许多,却没一句是在点上的,“怎么了,他跟楚莺怎么了?”
季乾那个人,李饶是有些惧怕的。
毕竟那么个阴沉沉,深不可测的人,李饶猜不透,遇到这类人,他是要敬而远之的,更没想到过他会跟楚莺发生些什么。
“没怎么,随便问问。”
李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我来的时候还看到季乾哥了。”
宋敛捏了下杯子,“他在这里?”
“他每天都要谈生意,来这里也不奇怪。”
可就算是一点可能性,宋敛都要扼杀,他起身,突然走了出去,李饶正要跟出去,手机上郑芜却来了信息。
*
草莓汁弄在了青色的裙子上,很鲜艳的一片,不太美观。
楚莺弄了点水擦拭着,却没弄干净,反而晕开了一整片,正不知该怎么处理时,一张湿纸巾递了过来,那双手骨骼很清明,皮肤泛白,在光下是不健康的白。
沿着那双手看去,那张脸让楚莺皱起眉,她当作没看见,但出于礼貌,还是要道谢的,“不用了,谢谢。”
如果太刻意地表露出厌恶,反而有些适得其反了。
季乾却没强求,还是一脸笑意的,“楚小姐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不记得。
楚莺没作声。
“这些天想要约梁小姐一起用餐,她总是没空。”季乾猜到上次跟宋敛见面,让他察觉到了什么,这才亲自阻拦了梁开颜跟他见面,“梁小姐很忙吗?”
这种衣冠楚楚的男人,实则最像是毒药,一不小心触到,就会中毒,严重是话是致死性的。
梁开颜看不明白,楚莺却一眼识破,“这你要亲自去问她,我不知道。”
感受到了她的排斥,季乾没有留下惹人厌烦,走之前却留下了湿纸巾,“用这个一擦就没有了,我以前应酬,弄脏衣服就用这个救急,你这样搓,会搓坏裙子的材质。”
“……”
“这么脆弱的东西,应当珍惜。”
是在说裙子还是人,从他的语气中很难品味出来,他疼惜女人这点,不是假的,不然也不会在素未谋面,并不相识时,提醒工作人员,拿热水与毛巾给她。
可当初的施以援手,似乎并没让楚莺留下好感。
下了楼,季乾坐进车里,扯开身前的纽扣,助理在前开车,轻瞥他一眼,忐忑道:“李太太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您。”
“……哪个李太太?”
这一问令气氛尴尬下来,“小李总夫人。”
季乾闭上眸子,疲惫地拒绝了,“不去,找个理由拒了。”
“可是她说……她有跟您的照片,您不去,她就……”
这种话也就骗骗别人。
季乾笑了声,“她一个结过婚的女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再不济,也不会要一个结了婚的。”
助理胆战心惊,可下意识却开了口,“那位楚小姐……”
这么一问,季乾睁开了眼眸,瞳孔望着轿车顶部,是无边无际的黑,“她是特别一些。”
最特别的还是那晚,楚莺瑟缩地坐在俱乐部楼下,头发上是雨水,楚楚可怜又渴求的眼神,让季乾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也是那般凄楚落魄,他再可怜,也无人给他送上一杯热水。
他给了楚莺,却一点好都没讨到。
想想就让人生气。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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