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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车上楚莺才想起那人是章嘉玉,在研究所与宋敛共事过。
但这都跟她没关系了。
有些醉了,车窗的冷风吹来,薄薄吹拂在脸上,头发拍打在耳廓,她望着夜色,眼底是迷离。
“你真的考虑好了?”
季乾知道,她醉得不重,这个样子,只是不想理会他,“你好不容易从小地方出来,这是又要回去?”
“谁要回去了?”楚莺没那么愚蠢,她只是不想继续被乱七八糟的事扰乱生活了,宋家不让她正常工作生活,逼迫她,她是应该去其他地方安静一段时间,“我没那么想不开。”
“是吗?”
季乾半信半疑,“我以为你把钱捐去建校是为了回去教书,还想劝你别离了一次婚,就这样消沉,看来是我多想了。”
“你的确是想太多了。”
那张离婚协议书像是这场闹剧的句号,楚莺纠结过,想过不签,可不签,宋家就永远不会放宋敛回来。
起码他回来了才可以见到他,才能把话说清楚。
可这么多天了,宋敛还是没回中州,她已经等到枯萎了。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季乾好歹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天了,却连一个笑都没得到过,他气过恼过,不甘过,可那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他自找的。
楚莺沉默着。
季乾想起了什么,“对了,最近宋敛身边的那个赵逐出院了你知道吗?”
有赵逐在,宋敛很快就可以回来。
楚莺眼睫颤了下,却没吭声。
“他一出来,对周叙,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赵逐所在的医院是封闭式的,宋敛出事又被藏了起来,他不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但一出来,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了。
据楚莺所知,宋菩玉跟周叙的婚姻并不是那么幸福,结婚没多久,离婚都不知提了多少次了。
这全因周叙似乎养了个私生子被她发现。
她本就不想跟他结婚,这事成了她的理由,可不管她怎么闹,周叙就是不点头,下了决心要困住她。
楚莺自身难保,更没空去管别人的闲事。
但赵逐不一样。
“你要是伤害他,我不会让你好过。”
爱屋及乌,她自然要护住赵逐,他已经断了一指,不能再度受伤了。
*
除了梁炳没人知道宋敛在哪里,赵逐同样找不到人,他拽着周册,身体中的暴力与戾气加重了许多,上去便打了一拳。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册摸了摸面上的痛感,“我怎么告诉你,宋敛哥被带走的突然,我都不知道你医院的电话,何况就算告诉你了,你又能怎么办?”
“楚莺呢?”
这才是最重要的。
起码宋敛不会受到伤害,可楚莺不一样。
周册想起那些天被频繁骚扰的楚莺,后来她跟了季乾,宋家才适可而止,“她……已经跟那个季乾在一起了,跟宋敛哥也离婚了。”
两人就这么分开实在太冤枉。
赵逐甩开周册要去找人,他不信楚莺是那样的女人,可事实是无从辩驳的,所有人都知道楚莺跟了季乾,陪着他一起工作,朝夕相处,跟他一起谈生意,成了替他发财的交际花。
不亲眼见到她人,赵逐确定不了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楚莺经历了什么,可还没等见到楚莺,梁家就出了事。
梁家老太太病得突然,心梗被发现,及时送去了医院,吊住了一口气。
老太太年纪摆在那里,但身体一直很好,只是这半年每况愈下,很大一部分是担心宋敛,想念自己这个唯一的外孙子。
状况紧急,梁炳给宋敛买了机票,陪着他一起回去。
“回去之后,不要想着再见那个女人,你知道忤逆家里的下场。”梁炳眸光如炬,“你没事,但那个女人可要受苦了。”
这是梁炳说了百遍的话。
对这位舅舅,早没了尊重,在他车祸奄奄一息,求着他要见楚莺一面时,他却只是让医生进来加大药量。
这些切肤之痛的时刻,值得宋敛铭记。
他语调平和,死气沉沉,“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她不是跟季乾在一起了吗?我没下贱到去吃回头草。”
这些脏话他如今是张口就来。
梁炳气得心口疼着,“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我想管你们这些破事吗?你是,开颜也是,你是她哥哥,应该以身作则,她就是学了你,才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穷小子跟人跑了……”
“报应。”宋敛接过空姐送来的毛毯搭在膝盖上,闭眼前顺势给了这两字。
无心去欣赏梁炳铁青的脸色,他进入沉眠中。
大脑混混沌沌,又进入了另一副躯壳中,中途醒来过一次,茫然看了看周围,喝的水中有安眠药,没一会儿又闭上了眼。
得知宋敛要回来,赵逐早早在出关口等待,多等一秒,焦灼就多一份。
梁炳带着宋敛出来时,警告性地瞥了赵逐一眼,想要让他闭嘴,可他不是楚莺,更不是那些会被摆布的人。
冲上去,他上下打量宋敛,想要说的话太多,一时全部涌在了嗓子眼。
“先上车。”
反倒是宋敛,什么都不想听了。
他的冷淡与反常赵逐看在眼中,心头一阵苦涩反上来,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宋敛去了趟洗手间,赵逐跟着,他出神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却陌生的面容,斟酌了番言语。
“周册说,你跟楚莺离婚了?”
宋敛关了水龙头,“是。”
“你被带走后,她找过你,你……”
“可以了。”
强烈的不耐烦升起,宋敛打断了赵逐,关心起他,“你脸上的疤修复好了,不那么明显了。”
赵逐拽了下头发,掩盖住额头,又接上话题,“我那段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一定不会让你们被逼……”
“我不是被逼的。”宋敛的神态言语,以及谈论起楚莺时轻蔑的眼神都不像是装的,“我是主动签的字。”
“……为什么?”
擦干了手上的水渍,宋敛盯着空荡荡的中指,上面的戒指已经没有了,时间太短,连戒痕都没留下,“这问题,你应该去问她,问问她是怎么在我离开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爬上季乾的床的。”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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