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哇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难看的嘴脸,白夜笙歌,咔咔哇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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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没从徐白那问出什么来,不是很确定究竟是谁当家,但想恶心恶心他们。
家里晚上怎么讨论的不知道。
向晚睡了个好觉。
隔天去公司,被经理拽着去见一个大客户。
预约的是求婚。
向晚瞧见徐白怔了怔,想换人,犹豫了下,面不改色的伸手:“徐先生,你好。”
徐白没跟她握手:“你在这做婚礼策划?”
话中的嫌弃很明显能看出来,向晚基于职业素养没走,确定了就他一个人,有点想笑:“你要结婚啊。”
她问完觉得荒唐。
徐白在她印象里,恋爱和私生活可能都烂了点,但不是要结婚还和别人沾着的人。
毕竟这人从前在校大会被批斗那会,侃侃而谈的婚姻论可是无比的忠贞,赢得满堂华彩。
想到这不免唾弃下自己。
自己就是,有点贱贱的,好渣。
徐白冷淡道:“求婚。”
向晚哦了一声,确定了,世上渣男真的太多了。
好好的矜贵男神都变成了渣男,这么想,在某种程度上稍微原谅了点江州。
徐白没错过她眼底的鄙夷,翘起二郎腿冷笑:“你这表情是在瞧不起我?”
向晚:“没,甲方爸爸是上帝。”
徐白:“我不瞎,叫爸爸也没用。”
“我说的是上帝,不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徐白挑眉:“不是什么?”
“爸爸……”
黏糊糊的尾音这会听着顺耳多了:“恩,闺女。”
“……”她真的很想揍他。
向晚跟着坐下,例行公事的问:“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求婚仪式?”
徐白拎起一本书,不咸不淡的开口,声音清朗没什么情绪,端的一脸矜贵高冷范,但说出口的这个求婚仪式,真的很……中二。
——还幼稚。
什么乱七八糟的星空展,还坐着南瓜马车横渡青城大桥。
现在是七月,晚上也能热死。
更重要的是,这哪是求婚,是耗巨资演出笑话。
向晚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为了确定这不是甲方爸爸披着爸爸的皮来找茬,还翻出中间几个细节确定一遍。
徐白不耐烦的重复一遍,一字不差,说完冷飕飕的:“不用改,你们女的就喜欢这样的场面。”
向晚确定了这是真的甲方爸爸,违心的点头:“您说的对。”
徐白冷淡道:“就这样吧。”
向晚例行公事问:“男女主角的名字是?”
“明知故问。”这四个字每个上头都带了鄙夷,像是唾骂她还在癞蛤蟆想吃他这天鹅肉。
“哦,徐白和唐雪。”向晚知道他嘴贱,看提成的份上忍了,唰唰的在客户名单写了他们的名字。
“真能装。”
向晚憋着气:“这是例行公事要问的。”
徐白嗤笑一声,不作回答,掀眼皮看她:“还不走?有事?”
向晚当即就想走,掐掐手心让自己再忍忍,台阶都递到这了,不踩一下不合适:“其实吧……我还有点事想问你。”
“说。”
“你在你们家,是管事的吗?”
徐白讥讽:“我这个档次,你,钓不起。”
向晚按着想打的手,接着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想……和江州取消婚约。”
“恩,他不是个好东西,挺渣。”
向晚想翻白眼,还想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没敢说,小声道:“主要是咱俩都这样那样了,再和他订婚也不合适。”
“合适啊。”徐白支起拳抵着侧脸淡道:“俩人各玩各的,没比这再合适的,还有……”
他凑近向晚耳畔:“你最开始就计划好了婚后各玩各的,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勾搭我。有话不妨直说,不用欲拒还迎试探我会不会搅了你嫁入豪门的好事,装的让人恶心。”
徐白的呼吸很烫,说话间唇齿若有若无的碰到她耳畔。
向晚耳朵很敏感,被骤然凑近的呼吸搅的满脑子浆糊,没听清他说什么。
突然脑子一机灵,这里是公司待客大厅,人来人往,更不要提江州下班来接过她几次,向晚吓的猛推了他一把。
徐白被推的朝后一坐,眼底嫌恶更甚,“我是管事的,但不闲,青城稍微有点小钱的对对各玩各,你这种在圈子里司空见惯、不稀奇。不说咱俩早就翻篇,就跟你那几回没滋没味的,也不值老子掺和你的破事。”
说完直接起身:“合同在哪?”
向晚平缓被吓的有些哆嗦的心跳,想解释,转念想到这毕竟是江州的小叔,不解释为好,而且他这会的鼻孔都要长脑袋上了。
徐白踢桌子:“合同!”
向晚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低眉顺眼的伺候财大气粗的甲方爸爸。
签单,付了不菲的定金。
送走人,把合同归了档,向晚心情回温,巨额提成啊,离买房又近了一步。
晚点的时候,江州来接她下班,看她高兴问了一嘴:“怎么这么高兴?”
“今天签了个大单。”向晚说完顿了顿:“是你小叔的。”
江州愣了下:“我小叔?和唐雪?”
向晚点头试探道:“我那天没好意思问,小叔对你就算了,怎么敢对你爸也这么凶啊。”
江州遮掩了下:“大人的事咱不合适管。”
向晚想着徐白那句“我是管事的”再看他的神色,心里有了底,吞吞吐吐:“江州。”
江州恩了一声。
“我爸之前说让我做主,但旁敲侧击的还是和我聊了彩礼的事。”
彩礼的事家里聊过很多次,但说的是现在不能说,因为她们谈不过半年,还没订婚,家也算小门小户,要等结婚前再说,现在说了怕对方反悔。
江州笑笑:“想要什么?房子还是车?”
向晚父亲的胃口很大,她笑眯眯说:“要一艘货轮。”
-滋拉一声。
车胎在地上滑出刹车的痕迹。
向晚面色不变:“怎么了?”
“你知道货轮值多少钱吗?”江州脸色难看。
“知道,但我爸想要,你就给一个吧。”向晚说的天真无邪,尾音带着娇憨。
她是真觉得家里那些吸血鬼嘴脸很难看。
一艘货轮天价,是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她们张口就来,且说的理所当然,卖闺女的嘴脸只能这么难看。
向晚笑眯眯的,将难看的嘴脸扯的更大:“你们家有那么多货轮,我家只要一个,必须给。”向晚补充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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