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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笙也不强求,只说:“等回到七绝教,让二长老来给您看看。”

星绝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银笙也知道。

这话不过是说说罢了。

星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他缓了缓,忽然问:“祝东风还没消息吗?”

银笙道:“昨日收到了他的来信,说还有两日就回教了。”

星绝点点头:“祝东风的武功在你之上,为人也不错,有他协助你,我也就放心了。”

银笙笑了下:“教主,您这话我怎么听着像遗言呢?”

星绝眸子望着虚空,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我确实没多少时日了。”

要在以往,他肯定不会承认。

但这次,他却不想隐瞒了。

把沉闷在心里的事说出来,星绝忽然觉得舒服不少,他抬眼看向银笙,认真嘱咐道:“我死后,你让弟子把我的尸体烧了,将骨灰撒在后山的悬崖下。”

银笙问:“您喜欢那个地方?”

星绝摇摇头,语气无比严肃:“若是日后七绝教行凶作恶,待仇人寻上来时,至少不会被刨坟鞭尸。”

银笙:“……”

您想的可真够长远的啊。

银笙觉得完全没必要:“七绝教都已回归正途,您还担心什么呢?”

星绝看了银笙一眼,眼神中写满了不信任。

……

回到七绝教后,星绝每日除了督促银笙习武就是喝茶看书。

几个长老都觉得他练功练魔怔了,居然把七绝教交给一个小丫头……

哦不对!

还有一个毛头小子祝东风。

祝东风因为办事经常外出,每次回来都给银笙讲最近的江湖传闻。

比如云堡主死后,王夫人带着云家堡的所有家产改嫁了。

而她的女儿云菲儿,则是嫁给了龚齐。

王夫人被这事气的一点钱都没给两人留。

而被云堡主得罪过的门派隔三差五就上门找茬,龚齐被折磨的受不了直接跑了,把烂摊子全扔给云菲儿。

而宋门主也没好到哪去,虽然他提前找好了退路,带着自己的儿子归隐山林,但还是被有心人找了出来。

每日拉着游街示众。

祝东风看着还挺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银笙嗤笑一声:“他们之前可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祝东风想想也是。

银笙从案几后抬起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祝东风拍着胸口保证:“教主放心,都办妥了。”

“那就好。”银笙对结果也不在意。

把账本推给祝东风后,就去帮星绝熬药了。

星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二长老每次替他诊完脉出来都是一阵摇头叹息。

银笙端着药进房间。

“咳咳咳……”

星绝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看书,他以手握拳抵在唇边止不住的咳嗽,溢出的血迹将手指染红,他放下手,唇瓣也染上了一抹嫣红。

那抹刺眼的红衬得他的肤色愈发苍白,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星绝也不在意,取出手帕将嘴上和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缓慢,光是抬手都有些费劲。

银笙端着药过去,把药放在桌上,接过他手中的手帕帮他擦拭。

星绝闻到药味,微微蹙起眉头,低咳了一声,说:“把药端走,我不想喝。”

况且喝药也没用了。

银笙把手帕放在一边,嗓音轻柔悦耳却没什么情绪:“不喝您觉得您能活几天?”

她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发烫的药汁,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星绝嘴边。

星绝偏过脸,眸子望着窗外的翠绿枝条,似乎在出神。

他不喝,银笙也不能硬灌,只好无奈地把药碗放回桌上。

星绝回过神,看着从窗户倾斜进来的一缕阳光,忽然说:“我想出去走走。”

银笙让弟子搬了张椅子,自己扶着星绝出去。

在院里才走了几步,星绝就觉得疲惫不堪。

银笙扶着他在椅子里坐下休息。

星绝忽然想起什么,轻声开口:“再过半个月就是你十九岁生辰了,可惜我除了各种功法以外,没什么能给你的。”

银笙微微一怔,随后垂下眼眸,语气有些平淡:“我从来不过生辰。”

星绝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声音轻不可闻:“若我能撑到你生辰那天,便好了。”

银笙沉默着没说话。

阳光不知不觉被乌云遮挡,一阵微风拂来,星绝竟然觉得有些冷,他正要开口说回屋。

少女温暖的身躯忽的贴上他后背,暖意中混杂着淡淡的清冽气息,下一秒,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

“您的身体好凉。”

星绝身体僵了下,转瞬又觉得桑锦不过是一个丫头,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的举动有多么不妥。

他抿了抿唇,笑着说:“我原本想着,若我还能再活几年,一定收你为徒。”

银笙侧眸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想收她为徒。

星绝同样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银笙:“……”

她一脸复杂:“你想当我爹?”

星绝道:“也不是不可。”

银笙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收紧,企图把他勒死。

半晌,她松开手,退到旁边,微笑道:“您还是回屋把药喝了吧。”

星绝点点头,他觉得自己若是不喝,这丫头不会善罢甘休。

银笙看着他那副老成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教主,您也就比我大七岁。”

星绝反驳:“我义父也没比我大多少。”

银笙端来药碗:“您该喝药了。”

星绝:“……”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

银笙以为星绝喝了药,至少还能缓几天,谁知道当天夜里他就不行了。

系统提示后,她披上外衣去到星绝的房间,星绝趴在床边咳嗽,咳出来的全是血,身上的白色里衣前襟全是斑驳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银笙呼吸一滞,好几秒后才面色如常地迈步过去。

她扶住星绝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星绝缓了会儿,忽然觉得身体好多了,他喘了两口气,有些无奈道:“抱歉,我怕是撑不到你生辰那天了。”

银笙动作顿了下,微抿唇角,继而缓缓开口:“是我来晚了。”

若她来早一些,在星绝还没练那本秘籍前拦下他。

他会不会就能活的久一些?

星绝以为她指的是方才的事,他扯了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以为自己孑然一身,哪怕哪天死了也不会对这个世界有一丝留念。

可真当这个时刻到来时,他又不想死了。

星绝忽然道:“我有些困了。”

银笙顿了下,慢慢收起手帕:“那您歇息,我先回去了。”

星绝点点头。

她扶着星绝躺下,替他盖好被子,看着闭上眼睛的人,她又说:“明日我再来看您,那本剑谱有几个招式我始终学不会,您明日……能教教我吗?”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然而对方似乎睡着了,并没有给她回应。

银笙看了许久,慢慢伸手触碰他脸上的银质面具。

一点一点地揭开。

面具后的容颜清隽绝美,美得毫无生气。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具具有极致美感的艺术品。

银笙在床边坐了许久,直到天快亮时才离开。

……

她按照星绝的要求,烧了尸体,把骨灰撒在了后山的悬崖下。

那天的风格外大,撒下的骨灰被风带着去了更远的地方。

银笙一个人坐在崖边吹了会儿风,回去后就开始处理教中事务。

她把教主的位置给了祝东风,毕竟星绝一死,她也要走了。

离开那天,银笙牵着马匹,一一告别祝东风和几个长老。

二长老把一个长条盒子递给银笙:“这是教主之前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既然你要走,我就提前把它拿出来了。”

银笙接过盒子,伸手打开,里面是一把通体银白的剑。

二长老看着那把剑,似乎还能回忆起那天星绝所说的话,他微微叹口气:“教主说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点钱的也就这把剑了。”

银笙收起剑,朝几人道别后,便翻身上马,离开了七绝教。

她找个地方把马放了,坐在树下拿着那把剑来回翻看。

剑柄处隐约刻着两个小字——桑锦。

银笙指尖摩挲着那个名字,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她指尖延伸至整个剑身,将剑包裹起来。

最后只听见一声轻响,剑刃连同握柄化为细碎的碎片,落在地上。

银笙拍了拍手,站起身,似乎又恢复了一贯的懒散,对系统说:“去下一个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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