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黄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十九章:茗怜倌人深闺处,我的祖母武则天,五月黄鹂,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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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里,这些都是拿来喂狗的!”胡人里终于有一人不再装听不懂官话,甚至用蹩脚的官话自认为合理的解释起来。
李重润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
喂狗?此刻的欧洲正在啃黑面包还啃不饱,武周的百姓还忧心生计,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木薯在这时代都是个别地区的美味,你家拿糖烧的猪肉喂狗?
就算你家有狗,说不定已经成为你的盘中餐。
大言不惭。
再者说,就算是有如此条件,你们至于万里奔波,来神京当胡商!
李重润丢了那大食国人的帽子,热的慌。
他大步下楼,看着卷金发碧眼皮肤粗糙的胡商:“本殿下倒要问问你是哪里人,能够这样养狗!”
左卫将军杀意都已经显露了。
大食国这个阿拉伯帝国,尚且能和武周对话,一个不知来历的胡商,也配?
而且胡商何以代表国家?
杀了就是杀了,现在不是后世的大清清末,还有人敢借此生事不成?
殿下?那胡人听到这个词,便觉得不妙。
武周皇室,在他们眼里也很神秘,个别胡商甚至将王爷认为是他们国家亲王一样的地位——这取决于他们的知识储量不够。
“邵王殿下!”无论楼上楼下,食客们都起身行礼。
“嗯。”李重润向食客们点头示意,接着来到那群胡人面前。
地位与阶级,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武器。
“邵……邵王殿下!”胡商们赶忙叩拜。
任何胡商,到武周进行任何交易,都需要文牒在内的很多重手续。
在神京更是繁复,一旦被取消了在神京经商的资格,他们从今以后不能踏入神京一步。
十二卫中有专门的人负责辨别这些胡商的面部特征,以做备案,防止是细作。
“本王还是喜欢你们先前满口胡说八道的样子。”李重润没让这些胡商站起来。
他回头:“把那些他们吃剩下的菜肴拿来,在这里让他们跪着吃完了接着跪,什么时候天泽居关门了,什么时候他们就可以走了。”
“是,殿下!”立刻有人去端来那些吃剩的菜肴。
“我觉得他们不配吃这些东西。”左卫将军皱眉。
李重润点头:“我也觉得。”
地上的胡商跪的老老实实的,不敢抬头。
横穿半个欧亚大陆来到神京做生意,为的就是丰厚无比的利润,每年这样的旅程让他们都要死人,跪下就能活命,他们巴不得如此。
“不必太看重这些胡人,天泽居对待武周人,要远远好于这些番邦远民,明白了吗,看着他们吃,吃不完,把他们拿去喂狗!”李重润最看不得崇洋媚外之举。
随便个什么外邦小国的人,都敢在华夏之土放肆,那种事,他打算从现在起就根绝!
“武周在这方面的律法还不够决绝与完善……”李重润踏出门去,没有看头埋得很低的胡商。
左卫将军甚至踢了一脚那胡人一脚。
欺软怕硬的胡人想去亲吻左卫将军的靴子,在他们印象中,能跟在亲王身边的人,地位也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只是文化的不同,加上商人属于贱业,他们无法接触到武周真正的高阶层,因此对武周了解不深。
踏出天泽居,李重润看了看时间,还早,但是也该去画舫了。
再晚一点,真就不适合作画了,夜里画画地图还行,画人像,想想还是算了,夜里摸黑看不见。
“电视剧里画舫灯火阑珊,都是用的电灯,这时代本就许多人营养不良,入夜灯火暗一点啥也看不见,夜盲症。”李重润心头思忖。
来到运河边上,李重润看着上船处有人守着,准备掏出那块恩客玉牌。
“是邵王殿下?请,这边来!茗怜清倌人等殿下许久了,二楼有几个壮妇把守,殿下去她们不会阻挡,上去二楼后,直接去清倌人房间就好,不必敲门!”岂料早早有人等不住,直接来邀请他。
拿着茗怜恩客玉牌刷脸通过的李重润,听到身后的左卫将军埋怨。
“殿下脸一露,是殿下,我脸一露,就是车夫?”
异常不忿的左卫将军上画舫后,被一个貌美女子盛情挽留下来,说是画画时,需要李重润和茗怜清倌人独处。
“奴知你是左卫的将军,护卫邵王殿下安全,奴愿陪将军共饮一杯,望您不要推辞!”将左卫将军迎进一个房间,貌美女子便自然的落下纱衣。
左卫将军心情激动:“我听闻你们这里,有很刺激的玩法,不知能否给我介绍一下?”
貌美女子表情僵住,重新穿上纱衣:“原来将军喜欢这个调调,是奴自以为是了。”
接着她将左卫将军带到画舫上船舱某处:“将军,请吧!”
话里多少有点不客气了。
左卫将军一头雾水,准备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打我打我快打我”的刺激玩法。
刚钻进去没几秒,左卫将军一脸晦气的冲了出来,满脸不可置信的问着貌美女子:“没一个女的?”
“您……您不是要这样刺激的玩法吗?”
“?”左卫将军良久才反应过来,“本将军喜欢女的!”
说着拦腰抱起貌美女子,就回到了先前的房间。
李重润在画舫二楼看到这一幕,啧啧道:“啧,还说练的童子功,就这?”
他步入茗怜清倌人的房间。
几张屏风将整个房间的空间分割得有些不完整。
李重润看向入门不远处的大桌。
画笔、颜料和画纸已经备齐了,而且用料并不敷衍,比较老方士那里拿来的燃料都要好得多。
李重润看到了另外几张桌子上的字画以及琴谱。
甚至在其中翻到了自己的画像,用的还是模仿挂在国色天香画像那张画的画法。
不得不说,画的很不赖。
只是李重润看到两张这样的画,
不由有些疑惑。
两者的画法不同,运笔也不同,甚至勾描的习惯也不同。
“这是两个不同的人画出来的?”李重润摩挲着画纸,低头一嗅。
两张画纸上,有着不同的香味,每一种香味中有香皂的,也有……其他的体香?
突然觉得自己行为有点变态的李重润反应过来,赶紧放下了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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