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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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听知晓欧阳及险些遇刺已经是翌日傍晚,按时服药加上适当的休息,花听头晕的症状好了很多。
趁着欧阳及去仆从家调查未归,薛灵代劳与花耀庭对账的功夫,花听乘马车直奔镇外义庄。
到了义庄,车夫在前带路,进了门指着靠门边一具盖着盖尸布的尸体告知花听。
“这就是刘二狗。”
刺杀欧阳及的仆从名唤刘二狗,是管家的老乡,因是老来子,好吃懒做下年迈的父母苦不堪言,管家回乡时见老俩口可怜便将刘二狗带来了花家。
初来花家时刘二狗只做些粗活,后来渐渐竟有了上进心,拜了花府山匠为师,后来老山匠回家养老,便由刘二狗接替做了山匠。
花听掀开盖尸布大略检查了下,咬碎藏于齿间剧毒的刘二狗脸色乌黑嘴角挂血,身上的衣服尚算整洁但不见有任何随身物品,可见此人应是早就存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试探着碰了碰刘二狗的手,不出意外的花听感受到了怨气,似有人在耳畔狂呼,“我冤!”
花听拧眉,这次的感觉有些奇怪,似乎与她打张婆时的感受一般无二。
根据这种奇特的情况她是否可以大胆地推测,张婆案与刘二狗的死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张婆与刘二狗最大的关联就是都想要了欧阳及的命。
欧阳及不过是九曲县里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小少年,为何这二人都热衷于要杀了他,而且很明显都是经过一番规划的,张婆是假手于欧阳及祖父母,而刘二狗居然利用自己布下迷阵,借机靠近欧阳及企图一击毙命。
想得多了花听头有些疼,抬手揉了揉眉心,车夫见此劝道。
“此地晦气,家主又受了伤,还是早些回去吧。”
花听出去义庄上了马车,一路回了花家,马车才到花府门前尚未停稳,欧阳及便跳上了车。
“姐姐去了哪里,怎地不等子存?”
花听看了眼面露担忧的欧阳及,面无表情地下了车。
薛灵上前扶住脚步踉跄的花听,不悦道。
“伤还没好就乱跑,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花听道,“不过去了趟义庄能有什么事。”
“去义庄做什么?”薛灵脸色更难看了,“你这个样子去那种地方没病都要生出病来了。”
“哪有那么夸张……”花听没精打采地回了句,只盼着能早点回屋躺下。
欧阳及在后面逮住车夫盘问,逼着车夫一遍遍讲述花听去义庄的经过。
“她碰过刘二狗的手?”欧阳及问车夫。
车夫很肯定地道,“碰过不只一次,碰过后家主像是被吓到,脸色难看得很。”
花听到了房里强撑着洗漱过立马放倒,躺在床上只觉天旋地转。
“姐姐……”耳畔有人叫她,不用看也知道是欧阳及。
花听安静躺着,一如当日欧阳及装晕。
薛灵倒了杯水扶花听起来喝水,如此花听也就不能装晕了,但仍未睁开眼。
“姐姐去义庄有何发现,可否告知子存?”
欧阳及料得花听去义庄查看刘二狗尸身是为了他,感动之余更加急切地想要知道花听为何要去触碰尸体。
花听蓦地撩起眼皮看向欧阳及,“你的事我不问,我做什么你也少问,出去。”
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呢,可花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哪里有资格去指责花听。
“走吧,让二妹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欧阳及无奈只能跟着薛灵离开。
花听也确实是累了,闭上眼不等二人关上门已然睡熟。
睡梦中,花听仿佛见到了刘二狗,刘二狗却没有发现花听,白雾茫茫中朝前走去。
花听一路尾随,忽然白雾散尽,刘二狗站在一株古槐树下仰天大叫。
“把琴给我!”
震耳的叫喊声惊得花听猛然清醒过来,转头隔着帐子朝外望去,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桌上一灯如豆。
花听闭上眼断断续续一晚上没消停,一会儿是刘二狗大叫大嚷,一会儿是花拂浑身是血的朝她扑过来。
到了清晨花听终于从噩梦中挣扎出来,歪靠在床头两眼发呆。
欧阳及推门进来时被花听的样子吓了一跳,紧张地问花听哪里不舒服。
“没事……”花听抽回被欧阳及握住的手,道,“你也渐渐大了,以后不要再随便进我的屋子免得遭人议论。”
自从他死活不提失踪之事,花听与他越来越疏远,欧阳及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他不明白花听为何如此在意,觉得花听颇有些小题大做,太过有掌控欲。
“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欧阳及没有立即出去,而是打来水照顾花听洗漱,梳头化妆,忙活完欧阳及一句话没有的走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心不动才能过得安稳,花花听目送欧阳及离开,心里虽很不舒服,但觉这样也不错。
三人在膳厅吃早餐时,薛灵敏感地发觉了不对,但瞧着花听与欧阳及神色如常,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吃完饭,花听安安静静地把药喝了,含着蜜饯去找花耀庭。
花耀庭正忙着指挥人修水渠,如今天气渐暖,到了雨季如果水渠拥堵很容易出问题。
花听不在的情况下,这些仆人仍拿花耀庭当主子待,几名仆人围着花耀庭添茶倒水揉肩按腿,花听的到来打乱了这一切。
花耀庭起身向花听问好,花听只当没看到花耀庭作威作福的一幕,问花耀庭。
“刘二狗会弹琴?”
花听劈头盖脸问得花耀庭一怔。
“一个山匠哪里会弹什么琴。”
刘二狗不会弹琴,看来只是自己的乱梦颠倒,根本与现实无关,花听思忖间又问。
“你可认识古大人的姑母古婆。”
花耀庭点头,“认识,怎么?”
“我想去她家看看,你能带我去吗?”
“去她家看什么?”花耀庭似乎忘了花听是家主的事,口气如从前般带着家长的威严。
“少问。”
花听两个字将花耀庭打回原形,花耀庭默了默道。
“老夫怎会与妇人有所往来,不过她的丈夫是个郎中……”
说着,花耀庭的视线落在了花听包着细布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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