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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必有人发呆。
三人坐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空气中透着一股尴尬的气氛。陈韵寒坐在两人的中间里,左边是楚榆楠,右边是黄天。她很霸气地挽着两人的肩膀,双手张开非常大,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她没啥癖好,就特别喜欢嚼东西。
陈韵寒的到来,让这个班带来了一些变化。平时不爱学习的他们,今天一个个都莫名其妙变的格外安静起来。全部拿起书本,一个个都陷入安静无法自拔学习的氛围中。从旁人角度来看,还以为他们是专研理科文科,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汽修班。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吗?”陈韵寒双手交叉一起,靠在胸前下,冷笑地看着那一群人。
“不要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谁知道谁去说。”楚榆楠生无可恋趴在桌面上,心里暗地想着,“一群疯子,一个个假正经。”
他这个毫无用处的笨脑子,一定猜到陈韵寒来这所学校肯定是为了一些事情,不然不会傻到能来这里。
他觉得陈韵寒应该是为了组织的事情,肯定是上一次没有加入他们组织,所以就派出这么一个侦察兵来这里。他想了想,能有这么大权力让陈韵寒来这里的,就只有华徐宁和莫菲这两人。莫菲这人心肠很好,从聊天中几句话就可以透出她为人很好,应该不至于会想到派陈韵寒来这里。
而华徐宁这家伙,心机真重。从来都是他看透别人在想什么,而不是别人看透他。更何况,陈韵寒还是组织队长,她与老狐狸的关系应该很不错。
“华徐宁……”楚榆楠眼眯眯看着陈韵寒的侧脸,任何事情都是华徐宁这家伙一手操起,他怎么那么喜欢多管闲事。人模狗样的老狐狸,还以为从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人。没想到是一个假好人,假正经的伪君子。
“得找个机会引开黄天,或者慢慢愿者上钩……”好在楚榆楠没有白看这么多年的侦探漫画,只要黄天一直待在楚榆楠的身边,陈韵寒就没有办法调查楚榆楠。这样一来,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陈韵寒不会傻到直接拉着楚榆楠走,更何况这种事情得慢慢来。
楚榆楠拍着陈韵寒的肩部,陈韵寒忽然看着他。
“干嘛?有事吗?”陈韵寒耸着肩膀,她拿起桌上课本卷成棒子,她怕会想上次那样,突然掐着她的脖子。
楚榆楠抿嘴微笑,这时候陈韵寒感觉心里有些荒凉,她觉得这家伙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而且他说的一言一语里,都可能存在假设性问题。
“你知道我们班的老大是谁吗?”楚榆楠问她。
“谁?”陈韵寒摇头,尽管她不清楚,她还是紧紧握住卷成棒子的课本。
楚榆楠蹲下去,陈韵寒看着他小碎步走到黄天附近。这时候黄天并没有发现楚榆楠在他脚下,他带上耳机,把耳朵塞的死死,还把音乐调到最大声。丝毫没有听到陈韵寒和楚榆楠说话的声音。这家伙带上耳机,听着音乐,看着漫威漫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还翘着二郎腿。
“Myso
gyk
owwhatyoudidi
theda
k.(我的歌声已唱罢黑夜中你经历的一切)”黄天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却哼着很自在。他完全没有学过音乐,但是比每一个人都喜欢音乐,而且他最喜欢的乐队是来自芝加哥著名的乐队,“FallOutBoy(打倒男孩)。”
“他在干吗?”陈韵寒才发现黄天发神经似的,感觉带上耳机,就跟外界没有丝毫联系。
楚榆楠扯着黄天的衣服,他很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没事,正常现象而已。只要听习惯就好,听久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他唱的蛮不错的。”
“额……这散装英语,还有这烫嘴的歌词……是在哪学的?”陈韵寒几乎听不下去了,刚才还没有什么异常,结果突如其来唱了一句歌词,恐怕他可能就会这一句英语吧。
楚榆楠扯了几下黄天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音乐声音过于大声,所以大脑里的听觉大过于触觉,他才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黄天悠闲看着漫画书,依旧没有理会楚榆楠。
“这家伙……耳机里的声音究竟有多大声啊?是不是非得掐一下肉才知道我在这?”楚榆楠一脸无语失望。
“哎你要干吗?”陈韵寒从刚才就注意着楚榆楠鬼鬼祟祟的样子,她用书本敲着他的脑袋。
“嘘!”楚榆楠拍着陈韵寒的大腿,这就神不知鬼不觉就占到便宜?陈韵寒一脸懵逼的样子很可爱,楚榆楠告诉她,“你初来乍到,对他得放尊重点,不然…”
陈韵寒呵呵一笑,她把课本放在桌面上,指着黄天对楚榆楠说,“就他?该不会就是他欺负你的吧?”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怎么可能会被他欺负。”楚榆楠立即为自己辩解清白,他觉得以陈韵寒的脾气以及性格,她一定会不服气跟黄天杠上。
“哦喔,那就是有咯。”陈韵寒一句话像把利剑刺进楚榆楠的内心,眼前的女孩早就猜测出来,只是不明说罢了。阿楚心虚咽口水,她似乎看透楚榆楠在想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能看透楚榆楠内心想法似的?搞得好像别人是主角一样,那配角也不至于这么垃圾吧。
“我我我……不是,谁说的?”楚榆楠支支吾吾的语气已经说明一切,他注意到陈韵寒那眯着眼的一线天正在轻藐看着楚榆楠。
“我中二病已经过了,还玩这些过家家吗?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可以保护自己了。”楚榆楠蹲在地上,抬起头望着陈韵寒。而陈韵寒也只不过是简单哈欠,她似乎觉得楚榆楠说的都是废话。
“没看出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屁孩。”陈韵寒说。
“你才小屁孩。”楚榆楠反驳陈韵寒。
“额额……”陈韵寒满不在乎。
“你有没有在听的?”楚榆楠对待女孩的看法就是,女孩喜欢目中无人,男孩只能一脸无语。他无奈低下头叹气,用大拇指和食指掐着鼻梁顶端。
“有有有,我在听着呢。”陈韵寒敷衍楚榆楠说的话。
“那好,我……”阿楚还没说完,他看着陈韵寒凑到黄天身旁,二话不说扯下黄天的耳机,随后把黄天手上的漫画书一把抢过来,直接扔到一旁。
“姓楚的……”黄天刚想转头教训阿楚,结果他看到陈韵寒站在他面前,黄天顿时不敢出声。黄天一脸懵逼看着陈韵寒,看着转学生委婉露出笑容。
“有,有事吗?额……新生?”黄天很尴尬挪着屁股,还没等黄天下一秒反应,陈韵寒再次二话不说揪起黄天的头发,她把头凑过去瞪着黄天。一旁观看的楚榆楠,对陈韵寒这个人设,忽然有了一种刷新世界观的看法。那就是出其不意的暴力解决!
他想起上一次在中央大厅里,那时候他也是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陈韵寒给按在桌面上,而且还是无能为力被按住,你完全动不了也无法挣脱。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救命啊阿楚!”黄天一脸无辜向楚榆楠求救,平时阿楚也是这般模样被欺负,没想到这一天也会到来,他也被人欺负。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以前欺负我,现在别人欺负你。楚榆楠在一旁笑嘻嘻隔岸观火,而黄天不断伸手向阿楚求救,满脑子都是SOS。
“嘘,小声点,大家还在学习呢。”陈韵寒把头凑到黄天的耳边,轻声细语告诉黄天,那种毫无用力的声音,就像空气一样,捉不到也看不到,似乎语气里带有一种寒意的感觉,总之让人听着全身凉凉。
“听说你是这里的老大哦?”陈韵寒扯着黄天的头发,可能稍微再用力一点,黄天的头发可能就得夷为平地
“不不不,我不是,呵呵……开什么玩笑呢新生。”黄天抓着陈韵寒的手腕,他没有反抗,只不过是疼的用力抓着陈韵寒的手腕罢了。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女生动手,更何况是一名新生。
可陈韵寒感觉到黄天那一丝被夹在怀里的力量,感觉那家伙随时都能挣脱,只是那家伙没有任何想法罢了。
“饶了我吧,姑奶奶。”连称号都改口了,看来黄天真的是害怕了
“嗯哼。”陈韵寒在憋笑,“这个外号不错,我喜欢。”
陈韵寒松开手,确实适可而止了,也没必要揪着他的头发不放,新生独有打招呼确实很另类,至少能促进同学们关系发展。
老师基本不会管理楚榆楠那后面的事情,因为那里很亲切的被称为“废区”。有时候呢,楚榆楠很不明白,为什么天才就有这么多机会,而废材却连机会都没有。旁人跟他说,这还得靠自己去争取。但是何时给过废材一个机会,难道就因为有一点点不合格,就被人评判人身价值观吗?
天才和废材之间,也就相差一个点。废材最终目标是成为聪明人,而天才最终目标是成为疯子。
楚榆楠曾经看过一本虚构的,那本讲述发是疯子的故事。而那本书的目录一共就分为六个大概;聪明或不聪明、精神之上、天才、喧宾夺主、分裂、我是疯子。
或许吧,楚榆楠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废材,他看过很多逆袭的,很多逆袭都是主角一出世,父母必先亡。什么修炼武功都样样精通,有个未婚妻,登门来退婚,主角不服气,莫欺少年穷。
现在他觉得非常符合逆袭中的条件,毕竟他已经去世了一个母亲。不过都已经十七岁了,再过两个月,他就十八岁了,机缘什么的是不是有点迟啊。
总之,楚榆楠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该谈恋爱就谈恋爱,该泡妞就泡妞。不要去理会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连问都不要问。
“是不是华徐宁派你来的?”下课后,楚榆楠捕捉陈韵寒的视线,陈韵寒站在饮水机前打水,刚想喝口水的时候,这时候楚榆楠就走过来,黄天因为头发变形就跑去厕所洗头发了,厕所有海飞丝,学校免费提供。
“嗯,是啊。”陈韵寒坦白从宽。
楚榆楠四顾周围,等待没人从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盯着陈韵寒一眼,把她手上的杯子抢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放在身后的铁栏杆上。风一吹,杯一倒,水从天而降。
“我靠!谁的口水?!”
楚榆楠尴尬地挪开位子,尽量不靠近铁栏杆,站在面前的陈韵寒替他无语。
“说吧,这里没人。”楚榆楠进入主题,开门见山。
“说什么?”陈韵寒假装不知道,她想故意套出楚榆楠主动说出问题。
“就是………那个啊!”楚榆楠一脸狗急跳墙。
“哪个?你说清楚点。”陈韵寒憋笑,她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搞得楚榆楠非常难堪,好像跟表白似的,明明对方什么都知道,但偏偏就是死活不肯承认。陈韵寒明白楚榆楠的意思,但她没有按照对方套路进行一系列回答。
“我知道你知道的。”楚榆楠指着陈韵寒说。
“什么啊?你知道我知道什么?”陈韵寒一头雾水。
楚榆楠继续进攻对方碉堡,“你别装了,你知道我知道想说的问题。”
“什么鬼?我怎么知道你想说的问题?是二次函数还是二元一次方程?”陈韵寒思路清醒,差点被楚榆楠给带偏了。
楚榆楠急躁狗急跳墙,“你你你你你,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想说的问题,所以你绝对知道我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
“啥?你知道我知道的事……但你告诉我我知道你知道的问题,所以到底是什么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呢?”陈韵寒思路九转十八弯,楚榆楠当场懵逼。
楚榆楠气急败坏抓着头发,脚底使劲跺地板。陈韵寒终于忍不住偷笑,她就想知道楚榆楠会不会对这件事有所关心。
“我跟你说哦,小姑娘,你给我认真听好。”楚榆楠指着陈韵寒告诉她,而陈韵寒却双手抱臂放在胸前下。
“我可不想理会你们的事情,不管是否因为老狐狸交代你来这里,还是因为任务而来,那就不好意思了。”楚榆楠指着陈韵寒说道,他的语气瞬间变了,估计还是因为他母亲死去的原因而气愤。
他继续说,“所以,还请你回去告诉华老狐狸,让他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组织。绝对不会!除非……他有能力让我母亲来见我,否则……一切免谈,就这样。”
说完,他甩开几句话就离开,从陈韵寒身边擦肩而过。陈韵寒此刻的心里估计是死透了,跟预谋一样。真的非常难,难不成真的把他母亲召唤过来吗?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人死不复生。这是自然规律,哪有什么避不避免的理由。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先在这所学校安定下来。毕竟还是有希望说服的,只不过可怜的只有短短的十五天时间里。这家伙跟一头牛一样倔,劝都劝不听。现在陈韵寒头痛的要死,感觉宛如宇宙大爆炸一样。但越是烦躁,情绪必须心如止水。
黄昏时分,将近落幕。
因为学校要搞活动,就提前让学生放学。楚榆楠这时候独自一人回家,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场景。一人背着书包,走在黄昏日落下,看着公园里的孩子嘻嘻哈哈,心情稍微有些舒坦。但是一旦想起爷爷突然离开,心里真的不好受。饭还是要吃的,日子还是要过的。
他在网上发起过寻人启事,不过没多久,就被他自己给删除了。他觉得这样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与其大费周章去寻找,还不如直接简单明了的抱怨。这就是他的性格,他觉得很麻烦的事情就直接不做。
他认为爷爷只是单纯离开,像电影里的超级老头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每一个人身上总会有一两个缺点,但是优点却往往少之又少。前天晚上的恶梦,让楚榆楠仍然回味恐惧,搞得现在睡觉都非常难受。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事情太让他郁闷了,才会导致做恶梦,不过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怎么?一个人闷闷不乐啊?”陈韵寒从他身边经过,走路慢无声息,吓得楚榆楠直接飞起。
“你你你怎么在这?”楚榆楠慌张成结巴,支支吾吾让人觉得可笑,陈韵寒对他微微一笑,并且拍着他的肩膀。
“我什么我啊?我知道我很漂亮,不过不好意思啊,借你家住几天,嘻嘻嘻嘻嘻嘻。”陈韵寒笑呵呵挽着楚榆楠的肩膀,但是却被楚榆楠挣开,他脑子里仍然保持一个理念,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住业成区的吗?”楚榆楠问她。
“对啊,但是现在是任务期间啊。所以就暂且在你家住几天,那些吃的喝的就拜托你咯。”陈韵寒双手合在一起,满口溜着火车跑,楚榆楠在一旁不是很高兴。
“住多久?”楚榆楠接着问她。
陈韵寒张望四周,然后很深情的把右手搭在楚榆楠的肩膀上,“不久,也就差不多十五天而已,四舍五入也就一个月,怎么样?”
“一个月?你以为我家是宾馆吗?”楚榆楠走路差点没被摔死,他没听错,因为他昨天洗澡的时候耳朵已经掏空耳屎。要是整整一个月时间的话,那岂不是天天被烦死。不出一个月,他一定会答应的。
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晰,脑子不好使了。他看着陈韵寒两眼充满期待同意的眼神,他也没理由拒绝,毕竟是相识的老乡,百家姓里相差五个排名的老朋友。
楚榆楠轻声叹气,“啊好好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衣服那些都带了没?”
话音刚落,陈韵寒便拖出自己的黑色十八寸行李箱,可能她觉得以楚榆楠的性格,一定会答应的,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肯定。
随后,楚榆楠便拖着陈韵寒的行李箱,两人就这样走在回家的路上。渐渐的,夜幕降临。夜晚的灯光四处亮起,城市就这样变得繁华美丽。同时也少不了人群的喧闹声,好的地方,就会有热闹的人群。
“你为什么要为那个组织做事?”楚榆楠拖着行李箱问她,陈韵寒没想到楚榆楠会问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嗯……华徐宁应该跟你说过,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吧?”陈韵寒剥开糖果纸皮,然后就丢进嘴里。
“他说过,难道都是真的?”楚榆楠真的不敢相信华徐宁一言一语,他完全就是一个老狐狸,眼睛尖的很,嘴巴也很利索。对于楚榆楠来说,没有一句话是包含真诚的,满口胡言乱语,整天抽烟,确实乌烟瘴气。
“对!他说的就是真的!”陈韵寒坦白相待,半成不假的话在楚榆楠的内心掀起海浪。他握住行李箱的杆,相对他而言,自己竟然有一点点相信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同龄人说的话,是什么因素导致的?他总觉得陈韵寒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丝毫看不出陈韵寒在说谎。眼睛里带有着一种很真诚的肯定,完完全全在述说事实。
就简单的一句话,比起华徐宁的长篇大论,楚榆楠更喜欢陈韵寒答案。
“华徐宁有跟你提起别的事情吗?”陈韵寒问他。
楚榆楠不知道陈韵寒在指哪个问题,因为那时候楚榆楠本来就没有在认真听讲,更何况谁会记住那些无聊的话题。
“你说的是哪个?”楚榆楠傻乎乎地问,果真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的是预言之子!”陈韵寒脱口而出,“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预言之子的事情?”
楚榆楠面对陈韵寒的问题,除了第一个问题,后面一概不知,毕竟他脑子里的内存是有空间限度的。
“有吧……我记得他好像有说过。”楚榆楠拖着行李箱走,陈韵寒跟着他的步伐。
“那他怎么说?”陈韵寒询问道,此时嘴里的糖果早已进入胃里消化,她跟楚榆楠聊天忘记了周边的一切事情。
“他没主动说起预言之子的事情,这个话题是我自己先挑起的。”楚榆楠傻愣愣地笑了笑,“当时,他跟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我就嘲笑他这个剧本太老套了,什么宇宙大爆炸,什么时空并存,什么预言书,什么四个分身。要是按着剧情发展下去,是不是还有一个预言之子,然后他就顿时懵逼了。”
“等等,谁的四个分身?”陈韵寒被楚榆楠的其中一个话题给吸引住了。
“我啊,当时华徐宁告诉我我有四个分身,我那时候也很纳闷,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多出分身,国家明令禁止四胞胎出生。”楚榆楠没在意陈韵寒停下来脚步,自己继续走在路上。
“四个分身……”陈韵寒喃喃自语,楚榆楠边走边看附近街边景色。
推测,不代表是正确的答案。陈韵寒觉得楚榆楠就是所谓的预言之子,那天夜里在凤凰大道上,红蜘蛛之所以撤退,应该就是跟楚榆楠有关系。那为何红蜘蛛在当晚不直接把楚榆楠给解决掉?难道是时机未到?还是某些原因?
当然,这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楚榆楠是预言之子,还有让陈韵寒特别不了解的是,为什么华徐宁不把楚榆楠四个分身的事情告诉大家,这些事情不应该公之于众吗?没必要刻意隐瞒啊。
“啧啧啧,看来得深入调查了,楚榆楠……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陈韵寒看着楚榆楠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从口袋里重新掏出一颗糖,剥开纸皮,然后丢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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