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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男人把计算器放到车座上,靠在车上无奈道:“已经最多了,你卖不卖?”

“这里面都是新书。”

男人笑了,“你那是新书也得按斤卖啊!你这要是小学的书我可能还能卖个二手,多给你几块也就给了,但是高中的这些书,周边也没收的,我要是卖二手得跑很远,不够电钱的!”

高中书?时蕴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她满是狼狈地离家出走,不管不顾,最近也开学了吧。

“再添点?”周以绥紧抿着唇,眼神落在那摞书上,黯然。

“不能再添了,你在这里讲了一早上价了,已经给你涨了两块了。”男人看着他的模样,笑道:“舍不得?”

周以绥松开手,张口还没说出来话,耳边就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说道:“我想买你这些书,你出价。”

你出价——

周以绥眼神冷下去,在时蕴抬脚走过来的时候,他弯腰一把抱起了那些放在称上的书,脸色难看地跟旁边的男人撂下一句:“不卖了。”

时蕴立住脚,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拿钱的手一顿。

“蕴蕴?”

“啊?”时蕴转头,朝外婆走过去。

“在外面干什么呢?”

时蕴有些犹豫地转头,有些不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摇了摇头。

她总觉得,周以绥对她好像有种敌意,明明她没做什么事情。

药膏抹在手臂上有些凉爽,莱织埋怨道:“怎么不告诉外婆?”

“怕您担心。”时蕴手扣在莱织拿棉签的手上,扬着嘴角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对了,您刚才做什么去了?”

“我怕你觉得闷,在这里去什么地方也不方便,所以就想到了那个好久没用过的自行车,轮胎坏了,想着去修修。”

修车?时蕴想到了上次不小心去的那个维修店,所以那次去的地方是顺堂?

“怎么了?”莱织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生病吧,怎么精神恍惚的?”

“没事。”时蕴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去吧,修好之后时间要是还早的话我正好去书店看看。”

推着自行车的手被冷风吹得泛了红,时蕴站在顺堂维修店的门口,上次来因为有些慌张并没好好看这里。

因为来的第一天在小巷里撞见了打架的场面,她一直对这种小巷子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会有一群人在角落里守着,凶神恶煞的。

但这个巷子却让人觉得安逸,有曾经留下来的青砖白瓦,再往里,有几家开门的小店,几个女人围在一起磕着瓜子聊天,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全都笑开了花。

“妹子修啥啊?”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瘦挑的男人,面相硬朗,皮肤小麦色,一笑还有个梨涡。

时蕴往里面看去,路迢看她这样子,笑了,“找周以绥的?”

“不是。”时蕴连忙否认,将自行车往前推了推,“后面的轮胎应该是坏了,你看看能不能换个新的。”

路迢接过自行车,痞笑道:“还不好意思了?没事,他在里面修车链子呢。”

果然,一进门,时蕴就看到了蹲在地上满手是油的周以绥,周以绥连看都没看她,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路迢笑着看她,用口型说道:“没事,他就这个臭脾气。”

他咳咳两声,“你在屋里暖和会儿,外面光线好,我去外面修。”随后拿着工具走了出去。

屋里很安静,只有滋滋的链条摩擦声,时蕴看了一会儿,往前走两步停在了周以绥的面前。

两个人隔着自行车,离得很近,近到时蕴发现他左眼角那里有块很小的疤痕,形状像是个带刺的肉色玫瑰。

阳光的长相又平白添了抹戾气。

“周以绥。”她嘴唇轻启,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周以绥抓着脚蹬子的手停住。

时蕴轻笑了下,明明是在笑,却又略显苦涩。

你讨厌我,我也讨厌自己,我是个胆小鬼,是个逃兵。

“这么问你挺唐突的,不好意思。”她解释道,深呼吸了口气。

察觉到她离开,周以绥抬起头,她的背影很是失落。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讨厌她?周以绥自嘲地笑了下,明明是他偏激了。

偏激到他总是把时蕴和瞧不起他的那些人归为一类,也偏激到认为有钱就是原罪,却忘了,他也曾疯狂想要变成有钱人过。

最近的书店离外婆家也有二十里地,虽然小但是书的种类很多,窗边还放着两把椅子,透过玻璃从这里看出去,正好能瞧见不远的梨树,上面零零散散开着略带些黄色的小花。

时蕴坐在窗边,手下的诗集被翻开,正好看见了那句: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这里很安静,又不显冷清。

不知不觉,时蕴已经呆了一下午,交押金借了两本书回家,远远地,她看见门口好像站着一个黑影。

等她骑车再凑近些,那人已经走了。

时蕴垂眸,地上放着的,正是她想买周以绥的那些书。

眼神落在上面很久,突然短促地笑了下,从心底发出来的笑,倦容散去,突然鲜活起来。

书皮很干净,时蕴蹲在地上,一页一页翻看着,他的字骨力遒劲,很漂亮,很大气。每到章节之处就会夹一张纸,上面是他对这章知识清晰的罗列。

听外婆他是这个镇上唯一考上高中的人,果然是个学霸。

只不过,时蕴眼神黯然,却被折断了翅膀。

将东西收拾好,时蕴拿着钱往隔壁走去,周以绥家的门半开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正要推门的时候被突然的一句呵斥声打断了。

她脸色一白,脑海里荡起了父亲的声音,缓了片刻,便听见里面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人家不过是让你说说自己的身世,再夸他两句有这么难?就那么几句话,就这么难说出口?”

周以绥紧紧抿着唇,被周父推了下,重心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

周父冷哼道:“怎么不说话了?不是特厉害吗?”

“说什么?”周以绥冷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说我妈从小抛弃我,说我爸从小不管我,说继母会发疯一般打骂我,还是说,我那个好弟弟几次三番害我却总被你们以他还小的话语糊弄过去?”

“你!”周运清被他的话气的胸闷,头疼万分。

“我还要夸他什么?夸他资助我就是为了博个好名声,看见我不受他摆布,为了不影响自己,然后嫁祸我偷东西,顺理成章地摆脱我?”

周以绥斜视着他,嘴角嘲讽地勾着,“你们难道不是一样的人吗?一个为了好名声,一个为了不被人说闲话,与你们而言,我不就是一个工具吗?”

周运清被气的发抖,头上的青筋异常明显,“我就算对你再不好,也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就这么说我?”

“呵~”周以绥自嘲,“我真的是因为您才活到这么大的吗?”

“你!”

时蕴抓着门的手指收紧,等她松手想离开的时候,恰好和快步走出来的周以绥撞了个对面。

------题外话------

周以绥的家庭背景,是我那天刷到一个关于民政局标语的视频,原话好像是:“爸爸妈妈离婚了,我跟了爸爸,爸爸说他不会再找人了,怕我受委屈。妈妈走了,走的时候抱着我哭了又哭说了无数个对不起,她说等她有能力了一定来接走,后来爸爸恋爱了,他说带我去见阿姨,阿姨对我很好。保证不会让我受委屈,会一直对我好,爸爸很快就结了婚,爸爸和阿姨又很快生了个弟弟,爸爸让我把玩具让给弟弟,他再给我买,他没有买,爸爸排了好久的队买了弟弟喜欢的披萨,说下次再给我买我喜欢的糖葫芦。弟弟在阿姨怀哭,爸爸让我道歉,可却是弟弟把我的玩具弄坏了,弟弟哭的更凶了,爸爸吼我,让我快道歉,我知道爸爸是别人的爸爸了,七年了妈妈终于回来看我了,我想和她走,妈妈不同意,妈妈也跟别人结婚了,还生了个妹妹,妈妈也成了别人的妈妈。”当我看见‘爸爸是别人的爸爸,妈妈是别人妈妈’,我顿时更难受了。我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周以绥,可以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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