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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井鸿羽从天台慢慢的走下来,步梯很缓,台阶很宽,所以,每一步落下都有一种着力感,而这样的感觉让他舒了口气,要知道他还要在这种泥泞一样的境遇中坚持一段时间,如果自己不想办法舒缓自己心中的情绪,他真怕他会撑不下去了。
保镖看到井鸿羽进来了,先是愣怔了一下,而后迅速恢复了平静,默默的拉开井鸿哲病房的门,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井鸿羽本打算进去的,但瞟了一眼已经进入梦乡的乐芷期和委在她身边也已睡熟的井鸿哲,他的念头打消了,于是,伸手把门缓缓的合上,快步走向电梯。
驾驶着车子行驶在了无人迹的山间路上,井鸿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一直开下去,直到油箱没油为止。他是爱乐芷期的,很爱很爱的那一种,但他知道她不是他的,永远都得不到的。他明白追爱的路上没有先来后到,芳心许给谁了,谁就是胜利者。而他不是失败,只是让他明白了真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心就真的死了。
蔡心悦没有追上井鸿羽,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他又不接,她知道这不是未婚男女应有的相处模式,可是,她也知道她是没有能力改变的,但要她放弃也是不可能,即使是名义上的,她也要牢牢的和他捆在一起。于是,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街上的人很少,偶尔会有一对情侣过去,浓情蜜意,恩恩爱爱的样子,蔡心悦假装看不见,或者会在心里狠狠的送上一句,“下一秒就会分手”,言语听起来很是恶毒,但谁让他们秀着恩爱气她了呢!就这样穿过两条街,又绕过一个小公园,走得腰酸背痛腿发抖的时候,一辆车子霸道的停到她的身边,她只瞟了一眼,就想火速逃开,可是,来不及了,车门已经打开,那只讨厌的手已经朝她伸了过来。
张德贵喜欢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与蔡心悦做鱼欢之事,他说他喜欢看着带着痛苦,厌弃,怨恨的眼神望着他的蔡心悦,那样的她最为性感迷人,让他欲罢不能。蔡心悦每次这样都会在心里诅咒张德贵成千上万遍,可是,为了保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她只能顺从。
一场电光火石之后,张德贵累得奄奄一息,他侧身躺在蔡心悦的身边,手还不老实的摸着她,本就心烦的蔡心悦用力的推开他的手,下了床,进到浴室里,快速的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冲洗自己,布满雾气的镜子上的那张脸难看极了。
也许是蔡心悦洗得太久,也许是张德贵真的累了,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四仰八叉的鬼样子是蔡心悦给张德贵的睡姿下的定义,果然吃相不好看的人,睡相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果然厌烦一个人用不上什么好的形容词。每次张德贵都会给她准备新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当然还有贵重的礼物,比如首饰,包包,上一次还有两根金条,只要她打开房门就会看到罩着精美袋子的它们在门边恭候。但她并不领情,都是她应得的,通过出卖肉体换来的,所以,拿得自然心安理得。
穿戴整齐,将旧衣物丢进袋子里,蔡心悦大模大样的出了门,早已候在大门外的司机问她去哪里,说实话每次听到这样的问话,她都想说,去一个不会再遇见张德贵的地方,可是那个地方真的有吗?张德贵是一个魔鬼啊,已经将她死死的缠住了。
“去心月酒吧。”
”这个,老板说让你晚上出去不要喝酒。”
“告诉他,他说的都是屁话。还有如果你不送我去的话,我也会自己过去的。”
司机很是为难,这个女人比张德贵以往交往过的女人都要难伺候,上次送她去酒吧,已经被批了一顿了,这次再这样他真怕会丢了饭碗。
就在司机迟疑的时候,蔡心悦大步流星的出了别墅,也巧正遇上一辆进到小区内的出租车。张德贵的司机眼瞅着蔡心悦上了出租车,急得直拍大腿。
报了地址,蔡心悦闭上眼睛休息,脑中却不停的翻涌着张德贵在她身上如痴如醉的样子,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些画面记得这样清晰,想挥去,可这些记忆消失一会儿后又赖皮赖脸的冒出来。于是,她郁闷的睁开眼睛,翻出手机看了看又是黑屏。每次都会被张德贵恶意关机,每次都是出了门很久才想起来,真是要多烦就有多烦。开机解锁后,提示音响了起来,但信息不多,并且,九条有八条都是罗小米发过来的,她也在心月酒吧,正一个人借酒消愁。
蔡心悦和罗小米是心月酒吧的常客,所以,蔡心悦踏进酒吧的时候,服务生礼貌的说道:“在八号包厢。”她邪魅的看了服务生一眼,还是那个一米七八,梳着寸头,痞痞的家伙,罗小米很喜欢他,上次喝醉了,还拉着他的手说道:“如果此生不是因为自己太爱慕虚荣,她一定会跟定他的。”
服务生也许是这样的话听得太多了,所以,皮笑肉不笑的迎合着,哪知罗小米竟扑过去深情的吻他,炽烈而火辣的吻,场面甚是香艳。吻过之后罗小米激动的拿出一叠钱塞进服务生的口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姐告诉你,这个社会险恶得很,尤其在这么乌烟瘴气的环境当中工作的你,一定要活得聪明一些,不要相信别人的话,不要被别人骗了,单纯的挣钱,过单纯的日子,然后,找个好女孩儿好好的过一辈子。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活得如一朵白莲花,这样你就可以娶我了。”
一旁白了罗小米半天的蔡心悦再也听不下去了,让服务生拿钱走人,罗小米因此还和她争论起来,弄得隔壁包厢的人都过来看热闹,当然他们会以为这两个女人是为了抢这个服务生而撕破脸,蔡心悦觉得甚是可笑,所以,大声的嚷着,“这个世界上除了井鸿羽,我哪个也瞧不上。”
此话一出,人们如鸟兽般散去,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井家三少岂是她这样的女人能够高攀得上的,他身边出现的女人非富即贵,明艳动人,而她这个如草鸡一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那些千金小姐们抢,真是自不量力中的自不量力。就因为这个罗小米笑话她好几天,每次她都气急败坏的冲她吼,当然罗小米听了也不生气,吼就吼吧,她们这样的女人如果不将心里压抑的情绪释放出来的话,哪有心情对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陪笑脸啊!身边的同学称她们是高级妓女,也许,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说法是对的,但是想想男女之间如果没有爱情,谈论的都是现实问题,等价交换,那么,应该都被统称为高级妓女吧!
“今天怎么没进去,万一你那个出手阔绰的姐姐亲完之后又给一叠钱呢!”
服务生今天心情本来就很好,见一向妖娆的蔡小姐主动上来开玩笑,于是,大着胆子凑到她身边说道:“我今天要是进去了,恐怕就出不来了。”
蔡心悦看着服务生那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不由的感叹道:“你们男人无论岁数大小,只要是闻过了腥味,想不猥琐都难。”
“姐,总结得真到位。”服务生说着送上一个大拇指,蔡心悦以为他要碰她,利落的闪开了,弄得服务生的心痒痒的,可是,只能看着她人家袅婷婷的向里走了。
罗小米这两天诸事不顺,一直想过来喝点酒,奈何课业太多,抽不出身来,今天终于有了空挡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服务生,想着让他过来陪陪自己,但又想到杨总的那句话,忙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有些怨气的走进八号包厢,服务生慢悠悠的跟了进来,罗小米故意没有看他,语速超快的点了酒,随即就让他出去了,服务生见她这般冷漠,下意识的耸了耸肩,心想,女人果真是善变的动物,对你的态度是今天初一,明天十五。
”怎么没有叫他进来,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这是蔡心悦进到包厢内的第一句话,罗小米听到了,可是,并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杯珍珠红利落的倒入口中,蔡心悦看着她凄凄哀哀的样子,噘着嘴说道:”怎么喝起珍珠红来了,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酒嘛,还点了这么多,难道你是想醉死在这里吗?但是我觉得如果要是醉死的话,这个速度太慢了,来个长岛冰茶吧!一两杯就不省人事了。“
“我今天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所以,坐下来陪我喝酒吧!”
这还是罗小米第一次以这样失落的姿态面对蔡心悦,这不由得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于是,斜进沙发里悠悠的问,“怎么,被哪个老男人甩了,他们断了你的卡了?”
“没有,我刚刚得到了一百万。”
这个数目属实大了点,所以,蔡心悦听后都惊出了双下巴,当发现的时候慌忙收了收,”我靠,那你是赚到了,赚到了还这么不开心,你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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