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宝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8章 推理大师,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百宝嵌,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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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小子还说我,结果被人家姑娘迷得晕头转向。自己馆里的事还忙不过来,却还想着当好人办好事,想当活菩萨也不能这么玩啊。”冯金牙皱眉调侃道。
我没有生气,继续观察红砖房里的女鬼,嘀咕道:“刘法医的事得帮,馆里的女鬼也要除掉,这是两件事。”
“成吧,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着办,现在孙秃子已经离开了殡仪馆,你小子要是捅了娄子,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最好清楚这点。”冯金牙调侃着走进火化间。
“当然,关键还得看我们自己。”我不由地握紧了七节鞭。
冯金牙躺在竹椅上昏昏睡去。
而我由于喝了酒,也开不了车,于是在火化室找个角落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我正睡得迷迷瞪瞪。
刚翻了身,觉得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耳边磨蹭。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吐宝鼠正趴在我耳边熟睡,嘴角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模样又憨又萌。
“哥们醒醒啦,天亮了,你该回家了,省得让老婆孩子着急。”我伸手拍打着吐宝鼠的肚皮,手感竟然十分顺滑。
吐宝鼠没有理会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四肢轻微抖动,像个撒娇的孩子。
“嘿嘿,你们爷俩真像一家人,搂着睡呗,距离上班还早着呢!”冯金牙坐在躺椅上,抽着烟调侃。
我站直身子,抖擞着身上的灰土:“拉倒吧,又不是十八岁的姑娘,我还是忙正事去吧。”
“呦!你今天不在馆里啊?我还想着让你帮忙抬人呢。”冯金牙猛地坐直身子,惊讶地看着我。
我笑着回应道:“今天哪怕是不成了,你可以给让认识的姑娘们打电话,让她们来帮你抬人,又有情调又刺激,促进肾上腺激素分泌。”
“得嘞,你还是赶紧忙自己的去吧。”冯金牙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尽快离开。
我没再多说,转身出了火化室。
不料身后又传来冯金牙的吆喝声:“兄弟,对那女法医温柔点,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不高兴把你给解剖了,我都没办法给你收尸。”
我摇头苦笑,快步来到车区,骑上摩托出了大门。
摩托车与跑车都很拉风,对比之下,摩托车更具有风驰电掣的感觉。
或者说有种飞天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把油门加到最大。
然后,换来排气筒的咆哮声,简直比兴奋剂还管用,让人忘乎所以,继续加油门。
如此循环的后果就是超速,然后向世人证明一句话:想要死得快,开上一脚踹。
好在我自控能力还算可以,飞驰一段时间后,立马把速度降了下来。
突然,手机进来一条刘悦然的信息:我快到大桥了,你也快点,事情比我想象的棘手。
我回复了俩字:好的。
又踩了一脚油门,大约只用了半支烟的工夫就到了清波大桥。
刘悦然和一个男人站在桥头轻声谈论,我迈开步子向他们走去。
今天刘悦然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将她身体的线条勾勒得十分完美,可谓有粗有细,有凸有翘,上衣穿的是一件小夹克,腰身十分抢眼,我只是瞄了一眼,顿时口舌生津。
“来的挺快啊,这位先生是?”我走向前轻声问道。
男人转过身冲我微笑,原来是刑侦员黑疤叔。
“怎么着,这才几天啊,就不认识我了。”
我也报以微笑:“呦,怪我眼拙没认出来,今天疤叔要亲自督战吗?”
黑疤先是一笑,接着脸色变得阴沉,郑重道:“督战谈不上,案件特殊,只让小刘来,我有点不放心。”
我会意点头,安抚道:“别担心,比起前几天的七棺映月根本算不上什么。”
黑疤伸着脖子四处打探:“秃爷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你说他啊,他忙馆里的事呢,今天来不了,不过有我在,也不是问题!”我冲黑疤眨巴下眼睛。
黑疤没再说什么,脸上荡起几许担忧,显然有些信不过我的本事。
也罢,是时候给他露一手了,不然还不把我当盘菜。
我挺胸抬头,朝着刘悦然走去:“信息都查出来了吗?”
“是的,都在这里,有几人嫌疑比较大。”刘悦然举着一张单子向我展示。
我刚把单子接到手中。不料脚底一滑,双腿八字叉开,好在我反应及时,一手撑住地面,不然非得把蛋扯了。
黑疤笑着问:“小兄弟,需要帮你挂个男科门诊吗?”
我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尴尬,手脚同时发力,身体迅速站直。
等站稳了脚跟,低头一看,好家伙,地上居然有一摊黏糊糊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油水混合物。
“这是什么东西?”刘悦然蹲下身子,用手指捻了些,放在鼻下闻了闻。
我也正要蹲下查看,结果被黑疤拉住。
“这事还是交给小刘吧,她比你懂!”
我有些不悦,问道:“闻出来是什么了吗?”
“有点腥臭味,好像是动物分泌的口水。”
“口水?你确定?动物怎么会无缘无故在大桥上流口水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当然了,或许是我弄错了。”刘悦然站直身子,对着地上的液体拍照留存。
我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把经历转移到名单上。
仔仔细细看了几分钟,我从几十位之中选出了三位:两男一女。
其中一位叫朱四楞的人嫌疑最大。
当时当我说出去自己的推断后,刘悦然和黑疤却半信半疑。
“名单上这么多人,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他们?”
“是啊,朱四楞为什么嫌疑最大?”
“你可得说个道理,咱们不能凭感觉来。”
……
我轻叹一口气,解释道:“打生桩首选就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所以那些老弱病残一点机会都没有。”
“可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年轻人,比如这位王喜书,据资料显示失踪那年刚满二十岁,并且他的手指也有残疾。”
黑疤也跟着附和:“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淡然一笑,点燃支烟,吧嗒了几口,说:“很简单,因为这个叫朱四楞的人是个傻子。”
话刚出口,刘悦然和黑疤更加疑惑了。
黑疤很不服气,双手叉在腰间:“嘿,真是越说越乱了,打生桩一定要用傻子吗?”
刘悦然歪着脑袋问:“我也不太明白,智商也能作为判断依据吗?”
听到这里,我有些不耐烦,这俩人是怎么当上的侦查员?
我把名单还给刘悦然,顺便问道:“朱四楞的家在哪里?”
刘悦然伸手指着桥下的一个小村落:“就是附近的朱家村。”
我拍手喊道:“刚才只有半分把握,现在却有了七八分,别耽搁了,我们去村里看看。”
“你确定是朱四楞吗?还没告诉我们原因呢!”刘悦然追问道。
“别急,咱们路上说。”我冲刘悦然眨巴一下眼睛。
她握紧拳头,朝着我的胸口打来。
我赶忙招架,谁知刘悦然的力道很大,愣是没抵挡住。
噗通一拳直接打在了我的胸口。
“老妹,你这不是小拳拳,这是装修的大锤,疼死我了。”我捂住胸口责怪道。
刘悦然继续抱怨:“这还算是轻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老爷们啰嗦个什么劲儿。”
我跨到摩托车上,示意刘悦然坐上来,但是她没有答应,转身去了自己的车。
黑疤笑嘻嘻走来,一抬腿跨到车上,挺了下腰身,直接把我顶到了后面。
“小兄弟抱紧我啊。”黑疤大吼一声。
我欲哭无泪,本想搂着刘悦然的小蛮腰,结果等来了中年男人的大肚腩,真是有苦说不出。
李悦然瞪了我一眼,转动油门连人带车冲了出去。
黑疤也跟着加油门儿提速,我差点摔下车,赶紧搂住黑疤的腰身。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不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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