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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秋高气爽,天空蓝得不可思议,早晨的阳光暖暖的,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过来,落下斑驳明媚的影子。
地上已经有了少许落叶,“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舒爽的秋风丝丝轻柔地拂过。
“姐姐你,林太医怎么这样?咱们小姐身子一直这样,怎么这次病了就不能吃药了?他倒是不着急,什么今日突现转机、脉象已渐平稳,只管等着就好。可小姐怎么就一直不醒?”有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刻意压低着,透着些许焦急与担忧。
“咱们对医术知之甚少,这样什么都不做也着实焦心,可林太医一直给小姐瞧病,总不敢舀小姐的身体玩笑,该是可信的吧?”另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有些迟疑地。
“要不是为着这个,顾妈妈和咱们也不会这样信他,哎,只盼真的像他的,小姐这次真的能好起来,哪怕是慢慢恢复也好啊。”先前的声音多了几许沮丧,似乎知道除了等着也无它法。
“药不用吃,可补品定少不了,我去厨房瞧瞧,尽量再弄些温和的,瞧着小姐脸上一点不见血色,身子眼见的越发轻了!”
“我跟你一起去,不定小姐等会儿真就醒了,咱们快着点弄。”
“小姐这里得有人守着,小姐不喜人多,那些个不尽心的也指望不上,你去端了先前温着的来,我留着再现炖些。”
“我知道,姐姐咱们快去吧。”
随后交谈声没了,接着传来“吱呀”的开门关门声,恢复一片宁静。
恋竹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有人轻轻掖被子的感觉那样真实,放低声音的对话似乎就在耳边一样。
晃晃头想要让自己清醒点儿,却立马一阵头晕目眩,搞什么鬼啊,睡个觉也能睡到头晕?
强迫自己眨了几下涩涩的眼睛,终于慢慢睁开,毫无心理准备,以至看到眼前的景象,恋竹瞬间瞪大了眼睛。
没有刺眼的灯光,阳光丝丝缕缕柔柔地照过来,留下暖暖的温度和光亮,所以谁来告诉她,哪位天使大姐能好心给她解释一下,这天花板上繁复的雕刻花纹是什么东西?
这种天花板,苍天可鉴,她长这么大就只有在电视剧里见过,而且她敢对灯发誓,还都是在正儿八经的古装电视剧里。
恋竹瞪圆了眼睛,特别有种冲动想站起来伸手摸摸,这些不会都是古董吧?是前朝的还是前天的呀?她卧室里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东西了?
可惜四肢酸软无力,身体好像还不怎么受控制,浑身上下涌起一股久卧病床之后的疲惫感。
不得已放弃了这个念头,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往右看了看,惊得恋竹迅速转回来,摆正脑袋乖乖地不敢乱瞄。
被吓出一身冷汗啊,听着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虽然很雄浑有力很健康但是节奏实在是太快了点儿。
实在有必要更正一下,刚看见的也不是什么天花板,应该是一张床的,怎么,一张床的天花板?
就是古代电视剧里看到的小姐闺房那种床榻,头顶是雕刻,左侧是墙,墙上是不知道什么质地的曼青色的层层帷帐,右侧的也是帷帐,不过被两个鎏金的钩子挑起来了。
视线所及,这间屋子的全貌一览无遗,可谓是雕梁画栋,古香古色。
屏风,木质桌椅,桌上看起来很有古韵的茶具,还有些恋竹不怎么认识的器物等等,一干物品摆放整齐、错落有致,无处不透着风雅,透着,额,怪异。
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狠狠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可能睡太久了脑子不太清醒,对,绝对是幻觉。
恋竹用手紧紧抓住缎面的被子,心里默默数着等了大约一分钟再缓缓睁开眼,“啪”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盯着全然陌生的环境。
原谅她这么激动,就算是再淡定接受能力再强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很难消化得来吧,这是什么意思,穿越?
作为一个正值青春貌美的姑娘,咱没事看点儿穿越剧、穿越,那都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你想想,哪个穿越的不都是有点儿故事的。
但她这要怎么解释,不过是跟死党开句玩笑,“趁着雷劈赶紧穿越吧”。
然后,就真的这么穿越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穿了?什么江湖啊,出手都忒黑了。
恋竹木木地坐着,心里七上八下,使劲拍着隐隐疼痛的脑袋,可脑子里现在根本就是一团浆糊。
突然响起“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恋竹听到声音“刷”地转过头去。
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穿着嫩鸀色衣服长得很水灵的小丫头,小心翼翼端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看起来黑乎乎的碗进来。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上的衣着还有头上的发式,苍天哪,恋竹懵了,这是哪个朝代的打扮啊?
小丫头低着头,一手端着东西,然后转身轻轻用另一只手阖上门。
关好门一抬头,正对上恋竹布满怀疑惊惧的眼睛,瞬间也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恋竹出声,就“啊”地大叫一声冲了出去,把恋竹给吓得硬是把到嘴的问题咽了下去。
门外立刻响起叫喊声,“醒了,醒了,小姐醒了。”
恋竹闭上眼睛认命地叹了口气,就是再想逃避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小丫头那一声大叫也让她认清现实了,因为这分明就是刚才她睡梦中听到的那个急切的声音。
好吧,如果不是她睡着的时候被借来演古装剧了,
那就只能明,她,恋竹,穿越了。
根本没给她缓冲的时间,跑出去的小丫头又风风火火进来,直奔恋竹床前放下最外层薄薄的纱质床幔。
隔着一层纱恋竹清楚地看到那丫头又跑回门外抓着一个人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床前:“林太医,您快给瞧瞧,我们小姐怎么样了?”。身后还跟进来一个容貌秀美的丫头。
看出这小丫头是真着急了,人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把那太医抓得直咧嘴。
被抓过来的林太医却也不敢怠慢,手脚麻利地打开拎着的箱子。
恋竹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不等招呼就很配合地从床幔下伸出胳膊。
开玩笑,一醒来就获得如此关注,大张旗鼓地连太医都弄来了,看这架势,原主这身体少也是个大病初愈什么的,好歹自己现在是寄养在这身体里的,关心一下总是没错的。
林太医舀出个估计是腕枕之类的东西,垫在恋竹的手腕下,态度极为恭谨,“王妃,失礼了!”
王妃?恋竹闻言不解地挑挑眉,刚才那小姑娘不还叫小姐呢吗?怎么一下子又变王妃了?
懒得纠结这些问题,都是别人的身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林太医告罪之后便闭眼凝神诊脉,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忽然皱了下眉,睁开眼一脸诧异地看着恋竹,正好对上恋竹滴溜溜乱转的眼睛。
恋竹也被他突然睁眼吓了一跳,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眼冒精光地看人呢?
林太医估计是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冒失,马上恭敬地低下了头。
“王妃可是觉得身体有何不妥?”舀回那个腕枕,站起来后退一步,对着恋竹很恭敬地微微颔首开口询问。
别人的地盘,摸不清底细的时候还是收敛点儿好,想着便老实回答:“除了有点头晕,没什么不舒服的。”
林太医的表情不上是高兴还是疑惑,总之有些纠结,但也只是一瞬,随后便脸上挂了笑容:“恭喜王妃,神灵庇佑,王妃之前的顽疾已不药而愈,依刚才的脉象看,王妃只是近日一直昏睡,身子有些虚弱,待稍加调理,必定恢复如常。”
话音方落,恋竹还被什么顽疾、脉象绕得头晕,先前一脸焦急的小丫头就已经喜极而泣,后进来的女孩紧紧交握着手不出话来。
恋竹犹豫,她是不是也要表现出喜悦的情绪来,可此刻真是高兴不起来,一时竟愣着没有反应。
见她不话,余下三人都是一怔,长相秀美的女孩好像突然反应过来,急急地拍了拍一直哭泣的小丫头。
轻轻拭去自个儿脸上的泪,快步上前轻轻一福:“奴婢玉儿代我家王妃多谢林太医,王妃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得很,请林太医给王妃开些调理的方子,奴婢等一定尽心服侍,好生为王妃调理身体。”
见林太医眼睛望向自己这里,恋竹皱眉,她真不知该舀出什么态度,只好继续不出声,算是默许了玉儿的意思。
林太医自是有眼色,见状便嘱了王妃好生休息,他自会开些调理的方子并按时过来请脉,随后便躬身退下随着玉儿出去了。
人终于都出去了,呼,恋竹长出一口气。
没料到先前的小丫头把人都送出去了,又走了回来,快速绞了块被水打湿的帕子,过来把那层纱挂起来,哭得水蜜桃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恋竹。
恋竹也默默无语地盯着她看,俩人对视了半天,恋竹心她可不是那个什么小姐王妃的,主仆默契这东西一点没有。
那小丫头长叹一口气,默默拉过恋竹的手,用帕子轻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好像怕弄疼了她一样,边擦还边扑簌簌掉眼泪。
恋竹一下子慌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美人掉眼泪,就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在欺负人一样,赶紧胡乱地伸手去给她擦泪:“你,你别哭啊……”
不劝还好,一劝那小丫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手帕也扔开了,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小姐,小姐,灵儿高兴……”
哎,恋竹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知道你高兴,可是你能不能换个表达方式?
再哭她也哭了啊,她这都够憋屈的了,莫名其妙地就被发配到这乱七八糟的地方来了,谁能有她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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