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旎安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二章 还我命来!,大宁诡案录,冬旎安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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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你娘子?」知府围着床看了一圈,见死者确实是孕妇不假,而且面目狰狞,死前有挣扎的痕迹,知府便出了内室,与状元一同正堂落座。
「是。」状元悲悲切切,红了眼圈,「我家娘子今日突然腹痛,她对小可说自己好像是要生了,小可便急忙去请郎中,可大人您知道,这半夜三更的,郎中哪里是说请就请来的,这不,还没等我请到郎中,她就带着孩子一起走了。」
知府点点头,轻声道:「人死不能复生,状元郎还需节哀才是。稍后等仵作验过,没有不妥之处,就可以正常的为逝者守灵了。」
「多谢大人!」状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拱手,深施一礼。
「大人。」正说着,仵作拱手走进了正堂,「回大人,验尸完毕,逝者确实是难产而亡。」
知府起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对状元道:「既如此,本官就不打扰状元郎布置灵堂了。」
「大人好走。」状元躬着身,将知府送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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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个状元就靠着他这个旺夫命的鬼妻,将官位一路做到了三品金紫光禄大夫。虽是个文职散官,却迎娶了皇上膝下最宠爱的公主,做了乘龙快婿,一时间也是风光无两。可也是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云止水顿了顿,看了一眼窗外渐浓的夜幕,有些抱歉的讪笑道,「对不住诸位了,贫道一个人习惯了,竟忘了待客之道。」
「无妨。」莫皓宁淡淡道,「你继续讲,饭菜不用你操心。」莫皓宁转头对初云道,「去附近酒楼叫一桌饭菜送过来。」
「夏荷,你也跟着去,拐去白桃的店子,要一只烧鸡,一壶烈酒。」乔汐雅看着初云的背影连连催促夏荷跟上。
「让二位费心了。」云止水拱了拱手。
「您接着说,出了什么岔子?」乔汐雅问道。
「公主只许状元一人入住公主府,并不同意状元的爹妈一同搬去。这也是正常,毕竟是公主府,怎么会让旁人随意入住呢。那状元母亲虽有一肚子怨气,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半分,只得眼睁睁看着儿子搬去了公主府。好在之前状元母亲攒下不少钱,勉勉强强在金安城买了一个独门小院儿,也算是有个住处。就在搬离状元府的时候,封印状元鬼妻的符纸被蹭掉了一张,当晚,状元的爹娘就命丧黄泉。状元的父亲还稍稍好一些,只是表情可怖,一看就是被吓死的,而那状元的娘,死状就比较惨了,据围观者说,那老妇人像发了疯一般冲进了金安城最热闹的酒楼,然后直奔后厨,抄过案板上的剔骨刀,回到酒楼大堂,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将自己左手一点点剁碎,然后又手起刀落,一时间肉片上下翻飞,眨眼间,好端端一条胳膊成了一根白骨。接着又迅速剁碎了自己的双脚,双腿也被削成了骨头。就在所有人都被吓傻的时候,她一把扯破了胸膛,伸手便将一颗活蹦乱跳的心掏了出来,塞进了嘴里。一时间浓郁的血腥味笼罩了整座酒楼,最后,她在众人万分恐惧的注视下,挖出了双眼,一把捏爆,然后在桀桀的诡异笑声中咬断了自己的舌根,这才气绝身亡。」
云止水的讲述并没有掺杂过多的感情,可乔汐雅还是听得心惊肉跳。虽然那个老妇人在梦里确实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可这样的死法也太过于血腥凶残了。
「而最令人不安的是衙门的仵作验尸的时候,在老妇人背后发现的几个字。」说到这里,就连云止水都有些发抖。
「什么字?」乔汐雅极力压制心中的恐惧。
「还,我,命,来。」云止水一字一顿道。
「砰!」云止水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
「皓亲
王可在此处?」苏淮左的声音撕破了因恐惧而凝固的空气。
「苏将军。」莫皓宁缓了口气,沉声应道。
话音落,就听见屋外传来了苏淮左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苏淮左拱手道,「国师家出事了,陛下请您和乔大人去一趟。」
看着苏淮左阴晴不定的表情,又想起那副画被林瑶珠拿走,莫皓宁当时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是那个拿走了画儿的国师吗?」云止水紧张得差点儿把莫皓宁的袖子扯下来。
莫皓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云止水见莫皓宁点头,顿时脸色大变,一把将莫皓宁推开,朝左边的耳房跑去。众人急忙跟上。只见云止水一把推开左耳房的门,一股油香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星星点点,飘忽不定的火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乔汐雅明显有些被吓着了。
云止水没有搭理乔汐雅,而是一盏盏油灯数过去,整整三十六盏。
云止水轻轻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什么意思?」莫皓宁对云止水的这一通操作很是不解。
「灯灭人亡。」云止水叹了口气,「灭一盏灯,带走一个人。」
「神神叨叨的!」莫皓宁很讨厌云止水这种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人,他皱了皱眉头,「你就在这里好好守着你的灯吧,汐雅,我们走!」
「乔姑娘,乔姑娘。」云止水追着众人出了碧落斋。
乔汐雅站住脚步,对莫皓宁道:「请王爷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而后转向云止水,微微一福,「道长。」
「有件事贫道想请乔姑娘帮个忙。」云止水深施一礼,「如果您有机会再次见到语梦,请一定劝劝她,放下仇恨。」qδ
乔汐雅低垂双目,轻声道:「道长,庄子云,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唉……」云止水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怎么会不知她的苦……」他顿了顿,对着乔汐雅深施一礼,「就算是贫道为了大宁,求姑娘了。求姑娘劝劝语梦。」
乔汐雅闻言,猛的抬头,两滴晶莹的泪珠从云止水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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