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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儒之自认为早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回去柴房好好待着,看在一日夫妻的份上,本王留你一命。”

白婉柔摇头:“我虽没有信物,但我还有一个证据。”

“什么证据?”陈儒之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背,漫不经心的问。

“你过来一些,我只能告诉你一人。”白婉柔羞的耳尖都红了,那夜她痛的不行,咬破了陈儒之的肩膀。

“够了!白婉柔,不要再装了,本王早已找到了当年那名女子,你那些把戏收起来吧。”

“不可能,当年那人是我!别人都是骗你的。”白婉柔心跳加速,话语颠三倒四。

陈儒之拍了拍怀中女子,“这便是本王找到的那名女子。”

“你……不可能,不是这样的。”白婉柔往前一步,却见那女子捂着小腹往后缩。

“王爷,她要做什么?”

“站住!月儿腹中有本王的孩儿,你莫要吓着她。”陈儒之冷斥一声。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白婉柔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原来陈儒之也会金屋藏娇,她以为他跟别人不同。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抬眼瞧见陈儒之棱角分明的脸,却又有些不忍责怪,暗道他只是被人欺骗了。

岂料对方却是怒目圆瞪:“月意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什么?”白婉柔确实没有听到。

“月意让你贴身照顾她。”

“我拒绝!我是白侯嫡女,生来便是大小姐,岂能伺候一个……”青楼女子几个字,白婉柔有些说不出口,生生止住。

况且,这个女人还冒充自己,害得她与夫君生了嫌隙。

月意泫然欲泣,扑到陈儒之怀中,泪声说:“白姐姐嫌弃妾身……”

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白婉柔有些震惊,她哪里见过勾栏女子的行径。

只是不知为何,盯着月意瞧地时间久了,她竟觉着此女有些眼熟。

“白婉柔!”陈儒之大怒,“你现在早已不是白大小姐,不过是建安王府的弃妇,若是你识相点,本王就准许你留在王府中,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王府。”

白婉柔心早痛的发麻,原本想好的法子也不能用了,她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能说清楚当年的事,戳破月意的谎言?

见她不说话,陈儒之冷眼瞧着,他知道白婉柔是带着目的嫁进建安王府的,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于是便说:“怎么?想着如何离开王府吗?你若是敢走,本王便状告白侯盗取军事机密。”

“你……这件事与我爹无关。”白婉柔见陈儒之为了帮月意,竟如此不择手段,有些失望,闭了闭眼睛:“好,我答应你,照顾她。”

说出这句话,骄傲的白婉柔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脊梁,她红了眼眶,眼泪在叫嚣,却未落一滴。

她本就生的美艳,这种姿态竟有种破碎绝望的美感,看的陈儒之心头一跳,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同为女人,月意看的嫉妒,缩了缩身子说道:“白姐姐如此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妾身欺负她了呢。”

白婉柔口中酸涩,她难受并不是因为月意,只是陈儒之护着别人的样子让她难受。

陈儒之看向月意,刮了刮她的鼻尖,“小丫头,本王知道你最是心善了,不像某些女人满肚子阴谋诡计。”

“还是王爷了解妾身,人家只是觉着柴房冰冷,想留她在这边享享福。”月意一边轻抚着小腹,一边笑着说。

陈儒之含笑听着。

白婉柔黯然神伤,这屋子昨日还是她的新房,这屋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嫁妆,今日却因为别人的怜悯她才能留下。

此般羞辱,还不如回去睡柴房呢。

眼看陈儒之和月意你侬我侬难舍难分,就差滚到床上去了,白婉柔还杵在原地,陈儒之哼笑一声:“白小姐果然是本性奔放,喜欢观看别人的房事么?”

一句话说的白婉柔羞愤不已,她,她才没有生性奔放呢。

她瞧了一眼金丝楠木拔步床,想着他将和别的女人睡自己的床,不禁反胃极了,本想开口讨要这些嫁妆,一想到陈儒之将会因为这个更瞧不起自己,顿时了了心思。

罢了,一张床而已,日后劈了烧火。

转身跑出正房,她才发现,在柴房好歹还有四面墙,在这正院之中才是没有片瓦遮身。

北风呼啸,吹的树枝猎猎作响,白婉柔搓了搓冻僵的小臂,转身进了正院的小厨房,准备去灶旁待一宿。

她离开后,陈儒之松开月意,眉间满是疲惫,捏了捏鼻梁,淡淡地说了句:“早些睡吧,明日还有的忙。”

说罢,他转身睡去,月意气的双眸喷火,她恨恨地瞪了眼这张床,暗怪陈儒之也不帮她换张床。

晨曦微露,北风萧萧,天空飘起小雪,白婉柔是被人推醒的,烧饭婆子黑着一张脸骂她:“你是谁啊?怎么睡在这里?若是被人发现了,老婆子我就完蛋了。”

白婉柔不知道还有这回事,连忙道歉,在婆子的咒骂声中出了小厨房。

院中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莹白莹白的,寒风更加刺骨,她身上只有单衣,打了个冷颤,心头涌现一股不知何去何从的忧愁。

“喂,新来的,过来!”粉裳丫鬟用下巴点了点白婉柔。

她不想理会,她又不是真的丫头,她留下只是为了解开误会。

思及至此,白婉柔又愣了一下,解开误会之后,她要跟陈儒之重归于好吗?还是说离开这里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粉裳丫鬟瞧她不理会自己,当即大怒,上来拽她,“你聋了吗?”

“嗵……”的一声,白婉柔摔倒在地上,后脑勺传来尖锐的疼痛,两眼发昏。

粉裳丫鬟见她摔得不轻,转身跑了,白婉柔躺在雪地里,只觉着灵魂快要飘出身体了。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命人将她搀起,嫌弃地说道:“走吧,王爷让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听到这话,白婉柔枯水一般的眸中忽然亮起光来,宛如被搅碎的湖面,水光潋滟。

管家看的一愣,不禁摇头:“走吧。”

白婉柔点点头:“多谢老伯。”

正屋里,月意撅了撅嘴,“夫君真是心善呢。”

“醋上了?她要贴身照顾你,若是生病了,会将病气过给你。”陈儒之淡淡解释。

“多谢夫君如此疼爱月儿。”月意笑着甜美,掩藏心中恨意。

白婉柔端着一只有豁口的破碗,碗里的稀饭清的能数清米粒,她啜了一口,暖流下肚,四肢百骸舒服了许多。

这碗粥是她这几日来,唯一吃过的热食。

正喝道一半,那粉裳丫鬟又找了过来,嫌弃地瞧着她:“哟?还在这儿细嚼慢咽呢?是要让主子等你吗?”

白婉柔静静喝粥,粉裳丫鬟见她换了件粉袄,衬得粉腮若雪,不禁有些嫉妒,一把打翻她的粥碗:“走啊!月王妃找你。”

瞧这丫鬟如此态度,白婉柔便知道,月意绝不是什么好人!

越发下定决心要戳穿她!

进到正房,陈儒之已出门,床上狼藉刺目,白婉柔垂眼避开,却被粉裳丫鬟教训:“见了王妃也不问好?这是哪家的规矩?笑死人了。”

“小桃你竟说白侯府的规矩不好,该打。”月意假意训斥,小桃吐舌:“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白婉柔明白两人是故意奚落自己,她不理会,心中暗想,青楼女子也懂世家规矩吗?

月意见她不理会自己,暗哼一声,抚了抚小腹,声音娇媚:“昨晚……算了,本王妃浑身酸软想沐浴,小白你去打水。”

直到小桃呵斥,白婉柔才明白这个小白竟是指自己。

呵,她长这么大,就连公主都不曾高傲的喊她一声小白。

有一瞬,她都想转身离去,但她不能。

笨重的木桶里,滚烫的热水冒着丝丝白气,不知厨娘眼花还是怎样,水装的很满,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婉柔一动起来,就有热水漫出来,烫的她无处下脚,她刚要将水往出倒一些,就瞧见厨娘眼神凶恶,双手叉腰骂道:

“你这小妮子不识好歹!老婆子给你装满一些,你能少跑几趟,你不感恩就罢了,还要偷偷倒掉热水,你可知道热水多珍贵吗?”

热水很珍贵吗?白婉柔不知道,她在家之时,灶上随时都有热水,想几时沐浴就几时沐浴,想沐浴几回就沐浴几回。

此般一来,她只好硬着头皮拎起桶,短短一段路,双腿被烫好几次,寒风袭来,冻硬的裤腿摩擦着烫伤的腿面,疼痛尖锐,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她一路跌跌撞撞将水拎进浴室,小桃满面阴云,“叫你提个水,你竟然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故意的?”

说着,小桃伸手来掐白婉柔。

胳膊吃痛,手中的水桶应声落地,热水泼洒了一地,瞧着自己辛辛苦苦拎进来的热水就这样倒了,白婉柔气的双手发抖,恨不得蹲下将水揽上来。

“你知不知道我提这一桶水有多辛苦?”白婉柔眼中一片猩红,瞪向小桃。

说实话,到底是白侯之女,凌厉起来还是有些骇人的,小桃怔在原地。

“哎哟……”屏风外一声惊呼,传来重物落地声,小桃跑过去,尖叫:“王妃摔倒了!快来人啊!”

白婉柔倒是想帮忙,只是双腿如灌铅一般,她恍惚的瞬间,月意已经被送到了床上。

这时,两个带刀侍卫过来,说她故意谋害王妃,将她再次关进柴房里。

白婉柔双腿火辣辣的疼,伸直双腿坐在干草上,等着陈儒之回来查清楚真相。

“啪!”白婉柔瞧着镶了银丝的鞭尾抽在小腿上,疼的她浑身打颤。

“白婉柔,你好狠毒的心思,本王让你照顾月意,你却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陈儒之挥着一根软鞭,满脸阴翳。

“我没有,她是自己滑倒的。”白婉柔委屈极了,那水也不是她故意洒的,为何要将这些错归在她身上?

又是一鞭抽了下来,火辣辣的痛感,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白婉柔伸着脖子犟道:“我说了不是我!”

她面容艳丽,此时更添凌厉之美,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般浓香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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