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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凝神静气,继续候在墙边听屋内人说话。

但甘守元再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语,只是对妹妹哄了又哄,待甘以雯出房门后,他的屋里更是一丝声响也无。

延昌略有些着急,他们不可能在府中侯上一夜,光是在这间屋子旁就耗去了不少时间,按照这样的速度,剩下的屋子还怎么搜。

但吴振明宛如雕塑,两眼只盯着屋内,动都不动,延昌也只能服从。

观察的时间久了,延昌还真看出些端倪。

若是屋里有一个主子,那他身边少不得有两三个人服侍,添水磨墨、烧茶弄烛,都是需要人手的。但他们已经候了半晌,却没见窗户上映出任何人影。

延昌能看出的,吴振明也心知肚明,他留下了一人引开侍卫,自己带着延昌进屋查探。

果然,屋内虽燃着烛火,但却空空荡荡,别说主子了,就连看屋子的侍从丫鬟也没见。

吴振明在屋中搜寻机关,延昌便在一边辅助。整间房内部方方正正,一眼便能看到底。既无屏风分间,也无隔帘,屋中青砖墁地平整光滑,经素土和灰土垫成,行在上面踏实稳当。

相较于屋外有些人声,屋内过于安静了,偌大的屋子,只有吴振明翻东西的轻微响动。

延昌第一次闯人家家宅,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虽刚进了屋内,他们便用布包好了鞋底,以防留下脚印,但他还是忍不住去看脚下,生怕自己留下什么印记。

这一看,便看出了不对。

青砖墁地极耗钱财,经两层土夯实过后,上缝、铲缝、磨平、抛光,工序复杂严谨,不容一丝疏漏。

但靠近书架的香几下那块地砖,却有些蹊跷。乍看与周围严丝合缝,但细看之下,却少了周围的地缝。

延昌轻手轻脚地搬开香几,俯下身叩了叩砖石,响声竟稍有些空洞。

吴振明察觉到他的动作,两人一齐将砖石掀起,灰泥之下便显露出一条密道。

吴振明没有犹豫,直接探身下去,嘱咐延昌盖好地砖。待延昌也进入密道,他已拿出了火折子,点了行灯,靠着火光环顾了一番。

“密道新挖不久,台阶都是刚砌的。”

延昌想点头,但头一晃,额头的汗水便簌簌而落,他连忙抬袖去擦。地上虽是夏季,地下却气温偏低,猛的进来,带着腐败气味的凉风铺面卷来,正激在他汗水淋漓的脸上,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这若是一般地界,延昌或许还能打心底享受片刻这般凉意,但在眼下,他只觉得寒意森森,热出的汗水都变成了吓出的冷汗。

吴振明没有多等,延昌刚刚站稳,他就转身拿着行灯向更深处行进。

越往深处走,延昌越是能闻到一股挥之不散的淡淡血腥气,虽然他可以忍受,但他还是不喜欢这种类似铁锈味的古怪气味。闻着这味道,他总觉得杨昭全的处境不妙。

二人两侧路过了些牢房样的隔间,在火光的映照下,新打的铁栏杆在地上洒下一排排阴影,黑暗几乎吞没了整个空间。隔间虽多,但都没有人存在的痕迹。

刚路过这些隔间,延昌还会靠近看看,但路过的多了,他看得也不那么仔细。

行灯的光相较于牢房来说,并不算明亮。这些牢房很窄,但挖得既深且长,若是人缩在最里侧的角落,别说是行灯,即使是打着火把也很难发现。

他略看过最近的一间,正要向前走,黑暗处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想拽他的脚腕,却没有拽到。

这只手脏得快跟黑暗融为一体,小指指甲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肉模糊的一团,最上面结了很薄的血痂,黑乎乎的,像是要腐烂流脓的样子。

延昌猛地停下脚步,看这手从缝隙中挤出来,他下意识想后退,但在认出这手的主人时,他停了下来。

“延吉?”

延吉手指年轻而修长,骨骼分明,但这些统统已经模糊不清,甚至中指还有些畸形地弯曲着,但一片脏污下的淡红色的胎记,却暴露了主人的身份。

“是延吉吗?”

延昌拿着火折子靠近,光映在青年脸上,照出的是一张惨淡的面容。

“延昌哥?”

延吉猛地扑到栏杆上,去抓延昌的手,但看见他身后的陌生面孔,延吉却向后退了两步。

眼前青年吓得像中了箭的兔子。吴振明见到了他和延昌相认,已得知他的身份,当下也不再费时间寒暄矫情,直奔主题。

“吾乃吴振明,曾是蔚王殿下亲卫,现特来救殿下,他现在身在何处?”

延吉眼巴巴地瞅着延昌,他这几天受折磨不少,很难信得过刚见面的人,他虽知事情紧急,容不得拖泥带水,但也得等延昌点了头再说。

延昌看他这副模样,深悔当时让他跟着去求援。

本来以为他们离禹兴不远,很快便能赶到,谁知竟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将他们劫到这种地界。

“郎君前日刚被转到这儿来,具体在哪处我也不知,只抬人时路过这儿,被我瞧见了。”

吴振明本也没打算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趁延吉说话的功夫,他从怀中抽出铁丝,倒腾着他门上的锁头。随着几声“咯哒咯哒”声落下,铁门应声而开。

吴振明虚掩上了门,阻止了延吉出来的脚步,往他手中塞了个木牌。

“你在这里等着,我们救了人出来,自会带上你,若是我俩也不幸陷入,你便趁乱逃脱,莫管身后。拿着信物,府外自有人接应。”

“延富呢?”

延昌又搜了旁边的几座牢房,半点延富的影子都没见着,反倒惊着了不少羁押的人。囚犯有些躁动,发出了不少声响。

“延富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押着,好像是他知道些什么,全身上下被打得没几根好骨头了…”

延吉虽年纪不大,但平常也以男子汉自诩,绝不是说哭就哭的人,这几句却带了哽咽的气音,受的刺激太大,他反而眼眶发干,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吴振明怕引来人,又被延吉后几句说得提心吊胆,没给延昌更多提问的机会,抓上他就往里面走。

虽然延富只是圣上派去引路的,对计划整体所知甚少,但他好歹知道几个良州的藏身之处,若是都供出来,便会让老相国抢占了先机,对接下来的计划多有不利。

时间紧迫,延昌只来得及回首看了延吉一眼,便被拽着向前。

二人走到一拐弯处,狭窄的通道突然变得宽阔,本是阴暗无比的甬道里,竟是出现了一处明亮的地带。

没有想象中血淋淋的刑具,没有布满鲜血和污物的地面,只有一把制作精良的高椅,椅中人面对甬道而坐,面容苍白。

那人,便正是杨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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