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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元旦跨年,假期前夕,到处都在欢喜即将迎来新的一年,商业大厦的电子广告屏轮回播放庆祝2018年的到来。
姜瑶下了班走在路上,隐约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孤独,在她十二岁时,她的父亲意外出事,后来没过多久抑郁而终,而母亲则改嫁去了美国,从小到大陪着的奶奶这两年也接着离开人世。
手机震动响起,是许墨之打来电话:“姜瑶,你干爸干妈想你了,晚上来我家吃饭啊”
“行,那你过来我住的酒店楼下接我吧”
挂了电话,姜瑶回酒店带了一些帝都特产和许墨之一起回了许家,车子一进门,许父许母便热情迎接,许母拉着她的手不停念叨寒暄好久不见。
就餐落座后,餐桌上有糖醋排骨、白汁桂鱼、八宝鸭、芙蓉蟹……经典的上海名菜。
许母夹了一大碗的菜给她,塞得满满当当。
以前她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姑娘,父亲出事后,家里一落千丈,房产被法院查封,家里的东西变卖的变卖,她只能和母亲回到扬州老家和奶奶生活。
许父许母知道她家出事后也没有因此与她断了联系,反而一如既往的把她当亲闺女疼。
姜瑶吃着吃着眼里泛起了红圈,些许哽咽堵在心头,酸酸涩涩,有点抽泣。
许墨之看到递了张纸巾给她,念道:“有那么感动吗姜瑶,你干妈做的菜也没那么好吃吧”
许母拿筷子敲了一下他手腕,说:“怎么说话呢,别欺负瑶瑶”
许母嘱咐她来上海出差这段时间可以在许家客房住下,不用去酒店,姜瑶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回许母说公司有报销,不住白不住,何况也不方便,许家已经对她足够好了,她不能要更多,始终是寄人篱下。
晚饭过后,许墨之想开车约姜瑶去黄浦江吹风散散心。
姜瑶骂他:“脑子瓦特了,这大冬天的吹什么风”
许墨之痞笑说:“我这辆拉风的保时捷跑车不知道多少美女想坐,姜瑶你居然嫌弃!”
一股冷冽的风吹过,她站在小区楼下,将她的外套吹鼓,凉气窜了进来,打了个喷嚏,嗓音低迷干哑,似乎有点感冒。
她裹紧了外套,望向许墨之,语气调侃:“那就请许大公子送我回酒店吧,给您道谢了”作揖弯腰,引得许墨之哭笑不得。
姜瑶下车准备和他说再见,许墨之探出窗口,抬起脑袋,眼神真切看着她,忽然开口:“姜瑶,忘了他吧,你别忘了姜伯父的事,和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瑶故作淡定,神色不慌不乱道:“知道啦,你还是少泡点妞吧”
挥手告别后,姜瑶走到酒店房间门口,怔怔一抬眸,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征兆的出现看着她,眉眼深邃,目光灼热,像是要把她吞噬。
零散的烟头烟灰杂乱堆在地毯上,似乎是暗指他等了她很久。
周谦泽今晚去了赵云川的场子刚结束喝了点酒,想她想到发狂,明明昨晚才和她缠绵悱恻,居然要不够,才来了她酒店房门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他指间的香烟还在燃着猩红的烟头,表情慵懒散漫,沉着嗓音问姜瑶:“早上怎么偷偷走了,我还有话要问你”
姜瑶顿了顿,闪过视线,拿出房卡刷了进去。
周谦泽顺势把她逼迫到墙角,暖橙的灯光顶下,照得他的眉骨清晰硬朗,鼻梁高挺,喝过酒的脸色微微有点酡红,散发迷人的危险。
她把他推开,周谦泽指缝里的香烟掉落,烟灰灼烫到她的掌心,语气冷漠嘲讽看着他:“怎么,周大公子还想来第二次吗?我们昨晚只是露水情缘,你何必念念不忘”
周谦泽愠怒,姜瑶如此冷漠,毫无感情的冷淡敷衍,大掌一拽拉回,姜瑶刚走没几步便跌入他的胸膛,坚硬温暖。
他埋在她的颈窝,汲吸她的清香,姜瑶呵气如兰,周谦泽深深浅浅的呼吸惹得她脖颈发痒。
周谦泽半眯着眼,眼神迷离涣散,在她耳边吐气,缓缓开口:“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姜瑶羞赧,猛地把他大力一推,周谦泽撞倒在地,额头好巧不巧的磕到了床边的地柜。
周谦泽酒劲未消,所以姜瑶用点力一推,他便这么重重的倒下。
他心里始终觉得姜瑶欠他一个解释,解释当年的不告而别。
毕竟若无相欠,又怎会相见。
姜瑶消失那五年里,周谦泽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缺失的那部分好像只有姜瑶可以填满。
姜瑶看到他额头受伤,磕破的伤口慢慢肿起,一丝慌乱担忧悄悄闪过眼底,转瞬即逝。
呐呐道:“你没事吧?”
姜瑶试探靠近把他扶起,还未贴近,周谦泽迅速伸出手臂绕过她的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压她的脑袋,紧接着覆上她的唇瓣吻了下来。
姜瑶手肘攀附在他颈脖支撑,脚底在胡乱踢打着挣扎,却被他死死钳住。
姜瑶被他吻得发喘,透着唔唔气音。
他的吻从姜瑶细腻白皙的玉颈一路向下,满是情欲,低喃道:“瑶瑶,我真的好爱你,好爱”
他放任自己沦陷沉迷,无法自拔。
往事涌入姜瑶脑海,她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周家是个深渊巨口,她与周谦泽的恩怨迟早有一天要两清。
那些年的苦难流离,每个煎熬痛苦的日夜历历在目。
令她清醒过来,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嘴里有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她站了起来,甩了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他竟然没躲开,眼神漠然看着他。
悻悻开口:“爱我?周谦泽,你有病吧?爱我怎么以前还让我打掉我们的孩子?我早就说过我不爱你了,你的爱我要不起!”
他言语笃定吼道:“是!我就是有病!我就是控制不住的爱你!”
“瑶瑶,以前我对你的那些伤害也好,爱也好,你能不能忘掉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声音哽咽干哑。
周谦泽情绪奔溃,眼泪潸然掉落。
他眼圈泛红,眼底都是委屈悲熬,嘴唇微抖,脖颈的青筋因激动充血暴起,起身攥紧拳头朝墙壁怒捶了过去,瞬间指节的血点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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