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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邺今日在书房与人交谈,谈笑间如玉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小姐,小姐被人打了。”
闻言,秦邺匆忙起身,屋内两位公子倒是看的稀奇,互相递了个眼色,便也快步跟了过去。
池塘边,陶舒晚以一人之力抗衡亲戚主仆三人,外加一个时不时扔石头的小屁孩,愣是没有伤到分毫,头发因躲避而有些许凌乱。
相比之下,亲戚几人倒是吃了不少苦头,哎哟声时不时从口中传来,面露痛苦。
下黑手正开心时,一旁的如月轻声提醒,陶舒晚眼角余光瞥见赶来的几人,立刻收了力气。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生挤出几颗泪滴,委屈的模样像是被欺负狠了。
然而,她的示弱被亲戚主仆三人看在眼里,得意在心里,下手更加没了轻重,直到被人一脚踹开时,才堪堪回过神来。
秦邺身上散发出冷冽的气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眼前不安分的亲戚身上,恨不得直接将人丢出府外去。
不过细想下来,陶舒晚是什么人,她可是黑风寨少寨主,身上没点粗使工夫是不可能的,今日唱一出受委屈大戏怕是要算计自己了,索性就看她如何唱这出戏。
陶舒晚云锦帕子遮面,灵动的眸子里布满水气,抽噎着说道:“夫君可要为我做主啊,今日闲来无事便想着捉些鲜美鱼为夫君打打牙祭,没想到他们上来便要抢,我誓死护鱼,没想到被打遍体鳞伤。”
也不知哪个下的黑手,手腕的手被拧的乌青,此刻微微一动便露出伤来。
饶是秦邺知道她在做戏,奈何入眼一片青紫也没了好脾气,眸光一寒扫到亲戚身上,一旁的孩子见了立刻被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少将军莫要听了谗言,明明是她欺负我家半大的孩子,现在她要恶人先告状,少将军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亲戚一抹泪,哭的惊天动地,陶舒晚却看的开心,她倒看看秦邺如何为后院里的琐事为难。
“我家娘子向来温婉,从不说些无根无据的事情,今日若不是逼的急了,自不会与各位为难。若说过错,你还是思衬着自己哪里引来我家娘子不快了。”秦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对方见状,先是一愣,随及大声叫嚷道:“少将军,你这是成心护……”
她话说到一半,秦邺凌厉的眸光扫过,如同一把尖刀扎在她的心肺上,瑟缩着闭了嘴巴。
“你虽我府上的客,但犯了错也不能作罢,今日你便回屋思过。”秦邺寥寥几语便说明立场,不容旁人再置喙。
噤声中,秦邺弯腰将呆愣的陶舒晚抱起,大步流星朝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事情解决的太快,结果并非陶舒晚所想,抿着嘴不由暗自懊恼,若是刚刚直接将人打倒在地,自己的过失严重些,他自不会这般维护。
现下,她这戏是唱不下去了。
“过门是客,你就不怕旁人说你失了礼数?”陶舒晚旁敲侧击的试探着秦邺的想法。
“我便是礼数。”秦邺魅惑一笑,将人放在凉亭中的石凳上。
在旁人眼中他明明是个凶煞邪神,整日里偏要摆出一副翩翩公子的虚伪样子,真是让人作呕。
陶舒晚偏开视线,这才注意到旁边一位儒雅公子正眉眼含笑,只是笑里多了些许暧昧。
“秦少将军抱得美人归,萧某在此恭喜二位早日生得麟儿。”萧恒钰拱手道贺。
闻言,秦邺笑的眉眼成线,一副真要生得麟儿一般的喜悦,“承三皇子美言”。
三皇子?
陶舒晓上下打量着萧恒钰,绫罗绸缎加身,绝世玉佩挂于腰间,手中折扇更是线条优美,提词大气磅礴,想来也是名家所出。
想来秦邺在朝为官,又与他们年龄相仿,能玩到一处倒也不奇怪了。
不过,秦邺的日子可不能像此时这般,娇妻在侧,好友在旁,她得好好折腾一番才是。
陶舒晚冷哼一声,愉悦的气氛骤然消散,她像是没有眼力见一般,出言便泼了一盆冷水,“我与他不过是媒妁之言,无情可表,三皇子莫要当真了。”
她话说的真切,萧钰恒眼角余光瞥向秦邺,不成想他竟一脸痴笑,完全看不出半分怒意,心中暗道:还真是一对活宝。
前者是划清界限的冷漠,一人则是满目宠溺,两人的举指落在沉默的二皇子萧恒钧眼中,对于眼前谁也不爱搭理的陶舒晚心生好奇。
她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堂堂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秦邺没半点办法?
他探究的目光太过直接,陶舒晚忽的回头,正巧对上他精光一片的眸眼,不由的生起疑虑。
“不知这位公子是?”
“大皇子萧恒钧。”
秦邺对她是有问必答。
在陶舒晚还是一个女强人时,对于算计早就见惯不怪了,哪怕只是稍纵即逝的神情,她也能从中查觉出对方的心思。
更何况身为皇子,自然也会为自己筹谋,只是萧恒钧的心思太过明显了些。
“早前就听闻少将军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一见,不知少将军夫人竟也能与人当众叫骂,果然传闻不可信。”
萧恒钧手中折扇轻摇,看似是为听信了传言懊恼,陶舒晚却从中听出几许试探,于是顺着话接了句。
“大皇子言重了,我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虽说没有大的学识,但也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以牙还牙的道理。只是我不曾想过大皇子会对我这小门里的女子如此上心。”
无法挑拨后院,就挑拨他兄弟情谊,若是因为与皇子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他这少将军怕是也就做到头了。
想着,陶舒晚唇边勾起得意的弧度。
然而她却不知,此刻她的一颦一笑悉数落进秦邺的凌厉的眸眼中,她的小心思此刻更是一览无遗。
“娘子此话说的没了分寸,大皇子不过是听信了传言罢了,不必揪着不放。”秦邺伸手拉住她有些细茧的手,“倒是娘子,日后不必再做那些粗活,想吃鱼让下人去做便是。”
挑唆还未成便被秦邺化解,陶舒晚心中不甘,却也没了旁的由头,只得怒瞪了他一眼不再作声。
两人你来我往的较量中,萧恒钰觉得乖张的陶舒晚不同寻常家的女子,举指间平添了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魄,有趣的紧。
离开时他还不忘约着秦邺下次将人带上,打发无聊至极的日子。
他却不知,相谈甚欢下萧恒钧心中另有打算,一离开便交待随从去查陶舒晚的底细。
萧恒钧注视着镇国将军府的匾额,心中暗道:只要捏住秦邺的软肋,日后还有何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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