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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舒晚从二房院中离开,嫣红的唇边露出讥讽的笑意,此刻眼前还是二婶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极了小人得志。
“小姐真要和秦仲合作?”如月担心的问。
陶舒晚摇头,“与其说合作,不如说各取所需罢了。秦仲有他想要的东西,而我们也有想要的东西,多多提防便是。”
不过,对于秦仲未说完的计划,陶舒晚还是十分好奇的。
秦邺不是善类,一颗心早已练就的麻木不仁,若是能轻易除掉,秦仲也不会使了那么多的手段还被人强压上一头。
摆明了,现在他是想要借刀杀人。
天色渐渐暗下,陶舒晚看了看书房烛火通明,带着双胞胎姐妹出了院子散心。与其说是散心,倒不如说是给秦仲机会。
坐在花园一处偏僻的凉亭中,陶舒晚一手托着腮,百无聊赖。
这时,一旁的如月推了推她小声提醒道:“小姐,人来了。”
闻言看去,秦仲一袭绿色衣袍,若不是看到人影晃动,她险些将他与丛丛绿植看做一起。
“好巧,看来一切都是天意。”秦仲厚着脸皮开口。
陶舒晚心中嫌弃,面上却是一副淡雅的闺秀模样,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疑虑。
“夫君是征战沙场的凶神,又岂是你我能除掉的?”
她不着痕迹的试探并未引起秦仲的怀疑,反倒是得意的笑了笑,毫不回避的谈论起自己的计划。
“秦邺自小便习武,硬碰硬如同以卵投石,不过世上自有如水般杀人无形的法子。”
陶舒晚表情严肃起来,目光落在他从袖口中拿出的青花瓷瓶上,脑海里浮现两个字。
毒药。
古代人善于用毒,杀人于无形。陶舒晚暗自懊恼,她怎么就没想到用毒呢?
杀人的法子有了,陶舒晚拿起青花瓷瓶端倪,“秦邺怎么说也是你秦家人,非得要至他于死地不成?”
对此,秦仲冷笑起来,“正如你所说,嫡庶有别,谁不是为自己谋划呢?”
讲究嫡出的时代,庶出若不是自己努力,怕是永无出头之日,陶舒晚倒是明白秦仲为何会如此心狠手辣。
原因无他,财和权都是他所看重的罢了。
“秦家是一份不小的家业,我嫁入秦府也是秦家人,我替你谋划,自也是要分上几杯羹的,二叔你说是也不是?”
她陶舒晚初心是报仇,虽是如此,但此时的身份却是太史家小姐,戏要演下去,自然是要些利益让对方也安个心。
这话说到了秦仲的心坎上,他将早早准备的协议拿出,上面对于她的利益也只是千两而已。
陶舒晚假意端倪,实则查看着里面是否存在暗里的陷阱,若是日后找起,她可不想成为旁人的替罪羔羊。
“事成之后,此协议便化为灰烬,你我二人对此闭口不谈。”秦仲率先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诚意够了,陶舒晚也没在端着,笔触有力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端倪着纸上的字,她暗暗情形,幸好她去练过书法,不然此时可要丢人了。
秦仲将协议收好,动作娴熟的将青花瓷瓶打开,倒出一颗褐黑色的药丸,“此药性虽强,但是也并非无药可解,我们虽然签了协议,但是若你反悔我自是无法承担此后果,所以为了确保事情的万无一失,你还是吃下这颗药为好,待事成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陶舒晚拿过毒药,拿在手中瞧半晌,不由的问出自己的疑心,“我家丫鬟各个忠心,若是日后你反悔,你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话毕,她没有半分犹豫,快速将手中的药送进嘴中。
一个吞咽的动作,秦仲才算露出笑意,“你若是男子,这般直爽的性子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陶舒晚未答他的话,拿起桌上另一份协议和毒药起身离开。
夜色茫茫,园中仆人稀少,几声虫鸣叫的欢快。
如月一脸担扰的扶着陶舒晚,“小姐,你刚刚……”
她话还没说完,陶舒晚换着墙便将毒药吐了出来,瞥着眉,难忍的苦涩让她五官拧到一块。
“不过是装装样子。”陶舒晚向地上又啐了两口唾沫,但还是无济于事。
如月急忙替她诊脉,脉象平稳,并未出现中毒的迹象,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陶舒晚收回手,深吸了口气道:“毒药只是化开一点,其中毒素应该不会致命,眼下当务之机,我们需要查清楚黑风寨遭此劫难的真正原因。”
之前她便想过一个问题,秦邺本来就能直接带兵围剿,为何还要扮作柔弱书生?现在,他更是替她隐瞒,事情似乎并非是眼见的经过与结局。
正是有这些顾虑,陶舒晚迟迟没有动手,整日在花园里赏花,愁眉不展。
这时,肩头一阵瘙痒,侧目看去便见一只肉乎乎的虫子俯在肩头,毛乎乎的茸毛清晰可见。
她原想要伸手取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亲戚母子正藏身于假山后,一副在等着看好戏的激动模样。
而在他们身后,则是快步走近的秦邺。
于是,她悬在半空的手放下,惊恐万状的站起身,惊呼声在花园上空不断萦绕。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一翻便朝着地上倒去。
她早就瞧准了秦邺到来的时机,倒下时正巧被他接进怀里,露出气若悬丝的虚弱模样。
秦邺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地上的虫子,一丛烈为从眼底烧起,不问也知道是谁做的把戏。
“你们若是觉得镇国将军府盛不下你们二位,便立刻从府上滚回去。”
一字一句间带着凉意,秦邺弯腰将人抱起,迈着急切的步子离开。
陶舒晚一颗心跳的毫无规律可言,冷汗布满额头,秦邺将人放下便差人去请郎中。
如月趁着他转身之际,从怀中取出一颗连夜熬制的解毒丸,快速塞进陶舒晚的嘴里,见她眉心舒展,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如月的担忧,陶舒晚并不在意,毕竟她的医术还是可以信赖的。只是陶舒晚没想到毒药的毒性会如此的强,只是化开一点,今日便有了心悸的意思,若是一整颗……
至于之后的结果,她不敢再想下去。
郎中诊完脉,也只是说好生休养后离开,秦邺这才安心离开。
相比于他的安心,如玉却是忿忿不平,在黑风寨时她们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
于是,趁着夜深风凉,她悄然摸进亲戚的房间里,拿出事先准备的药粉,轻轻的撒在亲戚母子身上。
“不是喜欢玩虫子么,我让你们玩个够。”如玉露出狡黠的笑,转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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