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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抹了抹眼泪,扶着自家被打的弟弟讨要公道,“老太太你只听了她一人之言就下了定夺,怎的就不问问我这弟弟是否被冤枉了呢?”
一听她搞乱,弟弟立刻捂着脸撒起谎来,“老太太可真是误会了,我只是见她不小心摔倒,一时好心去扶,没想到她竟反咬一口,我是真的委屈啊。”
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冷眼看着姐弟二人演戏,待他们将话说完,不由分说的让人将弟弟赶了出去。
一个外人如何受了委屈又何如,与秦邺发起狠来相比,完全不值的一提。
事情在老太太强硬的态度中解决,而陶舒晚的逃离大计也算是落空,只得垂头丧气的回了院中,重新谋划。
她的逍遥日子看在旁人眼里是嫉妒,再加上积怨已久,二婶一直憋着的闷气自然不会消除,新仇旧账使她再次来到老太太跟前。
二婶拿起一块桌上的糕点递过去,煞有介事的在旁边煽风点火。
“镇国将军府向来都平安无事,可自打这新妇进了门,日子过的是比南城唱戏的还要精彩,日后若是咱家这不懂规矩的媳妇传到旁人耳里,岂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糕点被老太太拿去,二婶就知道这话她是听进去了。
于是,又立刻将自己的主意提起来,“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这丫头就是受罪太少,才没学了规矩,您是出自名门,教导一个毛头丫头自是再简单不过,并日后她若是礼数周到,旁人也得夸上一句,镇国将军府的老太太教导有方,您说是与不是?”
老太太耳边听着她的话,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陶舒晚一次又一次无理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大喜欢的。
日前她是觉得秦邺喜欢便好,可今日一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难不成日后还让陶舒晚出门丢他家的脸面?
“去让人将少将军夫人请来。”老太太将糕点放回到盘子里,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丝丝锐利。
老太太来人请,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陶舒晚没想到说一不二的老太太居然能被二婶说的动摇了。
与她想法不同的是秦邺直接想要回绝,三番两次让她学规矩,这些拘束的东西在他看来不必用在陶舒晚身上,她活的恣意便好。
只是他还未开口打发来的婢女,就听到一旁的陶舒晚直言应下。
“走吧。”她跟在婢女身后来到老太太的院子,还未进门就听到门里传出一句又一句想要整治她的话语。
垂眸轻笑,并不急着进去,她倒想听听二婶费尽心思想了多少法子来整治她。
二婶再次开口,“若是您没了精力教导那野丫头,也大可挑几个懂礼的嬷嬷教导,加以时日也定会有成效。”
一听这话,陶舒晚恍惚觉得二婶是在为自己助攻,忙抬步走了进去。
踏入屋内,她便兴冲冲的道:“以前二婶说自己体恤小辈我还不信,今日一听倒是信了,我虽觉得重新学礼数太过苛刻,但是为了秦家的颜面我还是愿意接收的。”
陶舒晚毫不迟疑的应下,使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一番,毕竟眼前的女子可是个张牙舞爪的人,平日里的祸事皆因她而起,一时间众人各怀起心事。
老太太倒是觉得她是个懂理的,不然也不会在二婶的挑拨后,依然接收教导嬷嬷的事情。反观二婶倒是让人越发厌恶,整日里除了算计心里便再也装不下旁的。
事情轻易解决,陶舒晚已经转身欲离开,走到门边时又停了下来,侧目沉着声音说道:“我听闻二婶喜欢张罗一些别人院里仆人,不知道二婶可还有如同老太太身边这般得力的婢女,这样一来我也能过的轻松一些。”
深宅里收买人心的事情不在少数,老太太活数十载,什么手段没有见过,就算陶舒晚只是隐晦一提,但也能从中捕捉到重点。
一双凌厉的眸眼扫过身边的婢女,又将视线移到二婶身上,布满褶子的脸上挑起轻蔑的弧度。
“我虽人老了,但是眼不花,二房里的若是再敢从我眼皮子底下使小手段,那可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二婶吓的浑身一颤,不等她开口解释,老太太便又发话了。
“来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拉出去,打上一百大板,死了扔乱葬岗,不死便发卖出府。”
她口中不知好歹的人正是二婶安插在她身边的婢女,说是发落倒不如是说是杀鸡敬候,给二婶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从老太太院里出来,二婶耳边依旧环绕着婢女凄厉的惨叫,渐渐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了一丁点的声音。
婢女是死是活她不敢去问,更不敢去看,心中虽有害怕,但是更多的则是愤懑不平。偌大的镇国将军府中,似乎所有人都在针对她。
回到自家院里,二婶气乎乎的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努力平息了许久怒火依然未消。
正在院里养伤的秦仲闻声赶来,看着一地的狼藉不耐的问道:“整日里常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看是你们秦家的人疯了,居然为了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妇处处为难我。依我看那老太婆就是老眼昏花。”
她说的语无伦次,秦仲不明白怎么又将事情扯到了老太太身上,于是便问道:“今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件大事,所有人都偏袒新妇,我不就是在老太婆身边安插了个婢女么,竟让她活活打死了,这是打的婢女还是在打我的脸?”
她就像是疯魔了一样,整个人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她像极了一个疯婆子。
秦仲叹了口道,低声说道:“你这是糊涂,老太太是个什么人物,能是你去下绊子的人?今日之事日后不许再提,更不许再惹老太太不满。”
所有人的矛头齐刷刷的转身她,二婶气的身形一晃,若不是旁边有婢女扶了一下,便要栽倒在地上了。
在她看来,所有人的转变皆因陶舒晚而起,心中怒意悉数算在她的身上。
想来她要两个教导嬷嬷,于是便让人给娘家送信,专门挑两个厉害的嬷嬷过来,到时候陶舒晚非得被折磨一层皮去不可。
二婶神情越发狠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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