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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们每天乐此不疲,陶舒晚乖巧的反常,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将军夫人是真的怕了。
然而,不过数日,老嬷嬷折磨人的方法也就用尽,没了新意,陶舒晚也没有心思再与她们过招。
隔天清晨,陶舒早早便站在院中,注视着老嬷嬷准备着今天要学习的道具,心生一计,眸子里泛起精光一片。
老嬷嬷不知自己正被算计,得意的将铜盆中装满水,一双浑浊的眸眼里是狡黠。
“少将军夫人,今日咱们就学学站姿,请您顶着这盆水站上一柱香的时间。”
话说的倒是规矩,可暗里她在打什么心,陶舒晚心里跟明镜似的,看破不说破罢了。
她将装满水的铜盆举过头顶,嫣红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黑白的眸仁转了两下,熠熠的眸光闪烁。
“嬷嬷,这盆水是不是倒的多了些,我的胳膊都要酸了。”蹙起眉,陶舒晚委屈巴巴的说道。
似是早就知道她会抱怨,老嬷嬷淡淡一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少将军夫人人前是什么样的位份,人后就要受什么样的罪。”
老婆子言下之下便是一切都是她该受的,陶舒晚抿唇一笑,吃力的又将盆向上举了举,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什么。
一盏茶的工夫,陶舒晚已经面露难色,薄唇轻颤,“嬷嬷,我真的……”
话还未说完,手上一脱力,装满水的铜盆不偏不倚的倒向一旁,哗啦一声后是哀嚎起伏。
眼看着嬷嬷因被泼了一身水而发怒,陶舒晚赶忙瘫坐在地上,胳膊更是配合的颤抖起来,让人没了脾气。
老嬷嬷将一口气压在心底,低声骂了句晦气,转身服袖离去更换新衣。
此刻,陶舒晚手不颤,气不喘,动作利落的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讥讽一笑。
“小姐这是要动手了?”如玉激动的问。
早就知道她按捺不住要恶作剧的小心思,陶舒晚朝着她勾了勾手指,低声在她耳边吩咐几句,随后主仆二人便露出奸诈的笑意。
一天忙碌下来,嬷嬷锤着腿回到偏院休息。
眼看着偏院的灯火熄灭,陶舒晚轻手轻脚的从角落中走出来,此时她只穿了一身里衣,头上发饰去的干净,同时还揉的凌乱不堪,若是不仔细的瞧,还以为是只孤魂野鬼。
“如玉,一会儿你便按事先计划好的进行。”陶舒晚吩咐完便瞪着无神的眼睛进了偏院。
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处于梦游中的人。
从不大聚集的视线中进了房间,陶舒晚拿起一旁的木棍轻轻的挥舞着,棒子甩起的呼呼的风声,时间久了便将人给惊醒了。
老嬷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楚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时,心中一惊,待走近看时才算是松了口气。
“少将军夫人此刻还不睡着是为了什么事情?”偏胖的嬷嬷沉着声音问题。
然而,她的话就像是落进了大海里,没有击起浪花,也没有半点声响,陶舒晚依旧不停的挥舞着棒子。
她的嘴里突然喃喃自语,“要想人前显贵,就要人后受罪。”
声音是从陶舒晚的嘴中发出,可是无精打采的模样使人心有畏惧,老嬷嬷互相递了个眼色,想要上前查看究竟。
她脚下步子刚迈出去,陶舒晚使足了力气便挥了出去。原以为能将两人打的满地找牙,谁知两个老嬷嬷倒是身手还算矫健,堪堪躲了过去。
“啊!”老嬷嬷受了惊吓,惊呼一声跑到院里高声呼喊,“来人啊,少将军夫人行凶了。”
听着她们惊慌失措的喊叫,陶舒晚生怕自己笑出声,忙捏了自己的大腿,这才没有扶腰大笑。
渐渐的院里聚集了许多人,不少人都是睡眼迷离,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人已经多了,戏还是要唱下去,陶舒晚眯了眯眼,就见如玉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担忧的说道:“嬷嬷不要害怕,我家小姐一紧张或是累了便会在夜里发梦游之症。”
如玉的戏唱的不错,可老嬷嬷却是得理不饶人,胖嬷嬷说道:“我看她就是假借梦游之症报复我们今日严苛指正她的仇,我要到老太太那里评理去。”
话毕,老嬷嬷气势汹汹的朝着老太太的院里走去。
陶舒晚随之应声倒地,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一副安然睡去的模样。
待人围上来时,老太太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斜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命人将她扶到床上休息。
“她怕是真的有梦游之症,你们多心了。”
话落,老嬷嬷还是不依不饶,“老太太可要看仔细了,少将军夫人哪里是睡着了,摆明就是一个人唱了整出戏。她就是记恨我们今日对她严苛了些。”
老太太瞥了二人一眼,面露出不悦,正当要开口时,门外一个沉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家娘子素来身子孱弱,吃不得苦,受不起惊,不然便会夜中梦游,这是老毛病了。”
秦邺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近,坐在床边细心的替陶舒晚理了理额间碎发,一双泛冷的眸子里光芒渐渐柔和,温柔的似是一滩水。
有了他的佐证,也是实实的堵住了在场人的嘴,算是告一段落。
然而,双方都记恨着彼此,日后更是变本加厉。
陶舒晚从如月那里讨了不少的好药,时不时便将药用在老嬷嬷身上。
这日,她从如月手中得了一上吐下泄,周身发痒的药,按照用药方法小心的抹在了两位嬷嬷的帕子上。
等了约么半柱香的时间,两位嬷嬷便在马桶上痛苦的哀嚎,叹了许久的气。
待她们出来时,脖子上,胳膊上都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就连头发都抓的凌乱不堪了。
陶舒晚一手端着茶,一手拿着糕点笑眼眯眯的看着好戏,悠哉游哉的像个没事人一般。
老嬷嬷被折腾的惨了,依照多年的经验,就算不明说也知道下黑手的人是谁,知道这是一件不讨好的差事。
于是,两人一合计,再次来到二婶的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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