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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夜雨下的并不久,及至深夜便渐渐停歇,使得中秋佳节的清晨多了一丝清爽,沁人心脾。
当清晨第一缕曙光照向帝都的时候,帝都的街市早已熙熙攘攘、一派喧闹繁忙之景,大楚帝国各地亦是一副忙碌、祥和的太平盛世!而比百姓还要早的,是大楚皇宫里的万千侍从,他们更是夜里便是开始张罗忙碌了。
中秋对于大楚帝国,尤其帝国皇室而言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因为数百年前,皇室先祖便是选在中秋之日,向世人宣布创立了如今的大楚帝国!为感念大楚帝国先祖的大义和恩泽,自此帝国上自皇室、下至黎民百姓,便将这一日作为举国欢庆的庆典,以纪念大楚帝国皇室先祖,同时彰显大楚帝国的国威。
皇宫以南大约五公里的地方,是为大楚帝国众位先皇的陵寝,皇陵以东不远处便是楚坛,楚坛是大楚帝国祭祀皇天、祈五谷丰登之场所。
此刻楚坛之外,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因为这里是大楚帝国皇帝楚礼渊今日首行之地,虽然吉时未到,楚礼渊还在前来楚坛的路上,但大楚帝国的皇室贵族、达官显贵无不提前汇聚于此。
与喧闹的人群格格不入的是,此刻军机处众人所在之处,难以掩饰的焦虑之色。
“义王,您听我一句劝,今日之事,您无论如何得向陛下告个假,您现在的状态,静养都不行,何况是如此这般折腾!”说话的是司马长风,对于他而言,屈心赤的身体比这劳什子的庆典重要多了。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屈心赤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缓缓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凰羽欲言又止,扶着屈心赤左臂的双手,隐隐能够感受到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抽搐,不用看她也能感受到此刻屈心赤面容上的憔悴之色,但他那明亮的眼神却在告诫自己他的坚持和坚定,只是心中暗自决定,今天一定要片刻不离地伴随在他左右,护他周全。
当吉时即将到来,随着宫人声起:“陛下驾到!”在御林军的护卫以及侍从的拥护下,以皇帝楚礼渊为首的一众后妃、皇子、公主也一齐抵达了楚坛,在场众人闻声齐齐跪拜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隆重的祭祀大典随即开始。
祭祀大典并无特别之处,楚礼渊依照传统规矩和流程一一行事,楚坛之下文武百官亦不时随着楚礼渊行跪拜之礼,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祭祀大典也趋于尾声,在楚礼渊一番豪言壮语、滔滔不绝之后,祭祀大典便宣告结束。
此刻已近中午,按照往常惯例,祭祀大典之后楚礼渊会宴请群臣享用午膳,经过一上午的劳顿,武将尚好,一众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文臣身体已然有所吃不消,于是跪礼谢恩之后,悉数而去,唯独屈心赤行至楚礼渊身旁道:“陛下,臣作为此次秋猎的统筹官,还有些事情需要前往军机处准备,午膳之事,臣就不参与了,望陛下恕罪!”
楚礼渊身旁的四皇子楚义文从到楚坛开始,一直关注着不远处的屈心赤,早已知道屈心赤身体隐疾的他,自然也看出来了身体状态欠佳的他,所以还未等楚礼渊答复便道:“父皇,如此庆典,义王不能到场着实可惜,不过义王心系国家大事,乃是父皇、国家之幸,况且义王作为此次秋猎的统筹官,眼下也着实需要他去统筹安排。”
楚礼渊意味深长地瞥了楚义文一眼,随即笑着道:“皇儿言之有理,义王以大事为重,朕就不难为你了!”言毕正欲径直而去,身旁的大皇子楚义心说道:“父皇,义王如此用心政事,儿臣更不能怠慢,况且儿臣此次作为义王的助手,想必义王也需要儿臣从旁相助,儿臣请求与义王一同前去!”
楚礼渊未作他想,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义心你就全力协助义王!”
待楚礼渊一行人渐渐远去,屈心赤转身,却见楚义心神色凝重地看着自己,屈心赤未作他想,淡淡道:“大皇子殿下,我此刻要去军机处,你是否要一同前往?”
楚义心为了缓解刚刚一直盯着屈心赤的尴尬道:“不了,李狩一早带着部下前往猎场了,我此刻先过去看看他们,以免他们不懂规矩坏了大事!”
屈心赤点了点头,一时无话,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场面一时安静而尴尬,好在凰羽领着车轿来了,屈心赤正要向楚义心道别,楚义心突然莫名地笑着道:“不知何时有幸能够一睹义王真容!?”
屈心赤闻言,看着楚义心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顿时有种恍惚之感,身体莫名不受控制地摇摇欲坠,不远处的凰羽见此暗道不好旋即向屈心赤疾驰而来,但依旧快不过屈心赤咫尺之遥的楚义心,后者第一时间搀扶住屈心赤,屈心赤反应过来,抽出楚义心扶住的左臂,道了声谢谢后,在凰羽的护持下上了车轿而去。
楚义心独自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望着屈心赤车轿消失的地方,心中苦思着昨夜信中所言之事,刚才偶然搀扶屈心赤的那一刹那,习武多年的他,自然能够分辨出屈心赤身体隐隐的颤抖绝非故作姿态,虽然不敢断定,但也能感受到确实是源自于身体的原因,确实如传言般,屈心赤身体似乎真的有所隐疾,直到齐映月远远地走来,甩了甩有些纷乱的思绪,带着后者向李狩所驻扎之地行去。
屈心赤从来不觉得楚义心是一个简单的人,短短十来年的时间便能将民风彪悍、素来纷乱的北域经略成帝国的北方屏障,无论是待人、还是处事,皆是人杰表率,尤其经过近段时间的相处以来,作为一位有颇有建树的大皇子,他低调忍让、冷静异常,除了因为过往被楚礼渊冷落的缘故,更多的是性格上的坚忍和内敛,屈心赤也曾设想过楚义心继承大统之后的大楚帝国,或许楚义心的雄才大略不失为一个好君主,然而他的坚忍和内敛之中,却透露出一种残忍和肃杀......
此时此刻车轿之上的屈心赤无暇顾及楚义心所想,经过一上午的折腾,身体忽冷忽热地反复交替之感一次次考验着他身体承受的极限,此刻他却不能如往日般以内劲维系身体的不适,因为下午、晚上还需要有足够的体力去支撑。
即便如此这般,屈心赤并没有想过要欺君,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几乎到了肉体忍受的极限,半路之上不堪忍受的他已然昏厥过去,在司马长风几乎是命令般的要求之下,凰羽只好无奈地将他送回了义王府,安顿好屈心赤躺下后,司马长风随即转身而出,好一会儿后满头大汗的司马长风捧着一个大大的盛满药水的浴桶向凰羽说道:“你帮义王宽衣,先让他泡一下药浴,或许能够缓解他的痛苦!”
司马长风转身而出,凰羽也毫不避讳地帮着屈心赤宽衣解带,待做好这一切后,唤来司马长风,后者说道:“这里有我,此刻义王不能亲临督查,你先去处理正事!”看了一眼凰羽担忧的神色,司马长风柔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义王有事的!”
凰羽也不矫情,只是一步三回头的动作和表情,说明了一切!
“但愿,义王此劫,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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