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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之晚矣已经不足以形容孟老的心情。

——药,下重了。失策失策!

“这要是以后废了,老夫罪过就大了。”孟老抚着胡子念叨一句,眼睛还不忘死死盯着房门留出的缝隙。

站在旁边的文月城听到后,心下一惊,孟老只和他说过会丢一把子人,他也存着看热闹的心思,便也随着整件事发展下去了,和着会伤到子孙根,这不玩大了了么!

他抬手就把孟老的身子掰正,看似和谐的对视,暗潮涌动,文月城更是目露杀气,确认一遍:“孟老不是说只会丢脸吗?怎么还有可能会废?!”

盛礼作为盛家大房独子,身份金贵,寻常百姓家男子没有后代都会被人耻笑,更何况是他,这要是真的出事,无论是盛家,抑或是陈家,都会追着文月城和孟老细细雕琢切分,永无宁日。

文月城希望从孟老嘴中听到想要的回答,可是没有,孟老不曾回话,只是略带歉意的看着他。

“赶紧进去,他不能出事!一点事都不能有!明白吗?!!”文月城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松了手,向后退了两步,随后趁着孟老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推,力气很大,两扇开合的房门“砰!”的撞到墙面,差点伤到叫喊半天,久无回应,前往屋外求助的记柳。

记柳看着自己送上来的孟老,急忙拉着他走到盛礼面前,说:“孟老,您快给看看,大人突然就这样了,问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喊疼。”

孟老并没有第一时间给盛礼把脉,他皱眉望向后面跟进来的文月城,毕竟把脉不顶用,还是要脱了检查一下方可,如此这般,记柳不方便在场。

文月城瞬间了然,对着记柳说道:“记姑娘,不如......我们出去坐坐,也好让孟老仔细查看一下。”

记柳有些犹豫,她不想离开,盛礼是因为她才突然变成现在的样子,她担心是刚刚整理被褥的时候,碰到了盛礼的伤口,心中过意不去。

“万一孟老要帮忙呢?”文月城拖着她往门外走去,记柳抗拒着,脚步拖沓,边说边回过头看着躺在软塌上冷汗直冒的盛礼。

若是盛礼出事,他们几个都逃不掉,文月城着急万分,偏生记柳还不合作,抵住门框的脚就是不肯迈出去,他求着说:“记姑娘诶,我们现在出去,才是在帮忙!”

记柳索性没有失去理智,她回头抬眼看了一下文月城,收回脚尖的力道,让孟老单独留在屋内,救治盛礼。

屋外两人搬着椅子坐在门口,毫无交流。

屋内的孟老却是忙的热火朝天,年轻男子的身体重量也够他吃一壶,还要不时注意盛礼腰腹部的刀伤,他直接将盛礼剥了个底儿朝天,顺势检查伤口的愈合情况。

受着重伤的人本就不能作劲,容易造成伤口崩裂,盛礼自制力极强,忍耐不算难事。可他偏偏遇到个不知人事的记柳,不懂是有心还是无意,徒手按在了危险地带。

孟老用文月城带来的金疮药,混着桑螵鞘交给了陈七,并叮嘱他换药。

之后孟老拿捏不准药量,又在每日给盛礼的饭菜内下入少量桑螵鞘,他担心用量少了,没有明显表征,文月城私藏的金疮药便浪费了,谁曾想反应如此巨大。

“也太能忍了。”孟老看到盛礼红肿充血的位置,拿出药箱,帮助盛礼舒缓痛苦。

心中不禁感慨,未曾想盛礼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竟是让他在门口听了许久墙根也没发现。

孟老检查完发现盛礼除了会有一段日子的亏虚,于后嗣方面倒是无碍的,他松了口气,不禁庆幸汤药里的桑螵鞘被他去掉了一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这条老命终归是保住了。

孟老看出盛礼之所以会那么疼,明显是被人压到了。

常人疼痛必然会习惯性收紧身体来抵御,而盛礼却仅仅只是咬紧牙关,并未用力,保住了岌岌可危的伤口,引得孟老咋舌,佩服不已。

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块厚实的纱布,塞到盛礼舌根下,安慰:“盛小公子不必担忧,马上就没事了!”盛礼被折腾的已经没了力气,苍白瘦削的脸颊爬满汗珠,他无力点头,发出轻哼,回应孟老。

孟老埋头认真处理起来,不时提醒盛礼按照他的要求动作,为了不伤到盛礼的伤口,他并不比软塌上的人好多少,闷热聒噪的天气,弄得孟老满头大汗。

汗珠子圆滚滚的,仿佛刚被蚌肉磨砺而成的细小珠子,顺着沟壑遍布的额头流到眼睛里,孟老本就看不清,此时更是酸涩不已,他时不时用力闭眼,缓解不适,盛礼被他用偶尔颤抖的手触碰敏感之处,克制不住的闷哼。

幸好声音不高,没有传出房间,不然坐在门口的两人早就要跳脚起身,怕是就连文月城都会不管不顾,和记柳一同往屋子里硬闯。

盛礼屋子内外诡异的安静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此时,文月城和记柳好似掉了个个儿,他已经坐不住了,在记柳面前不停来回走动,晃得记柳眼花。

“别晃了,文大人还是安心坐着等孟老出来,都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也快结束了。”记柳被他转的心烦意乱,出口制止。

文月城哪还管的了那么多,没有踹门进去已是心平气和了,他压着嗓子,走到记柳身边,靠近她紧张道:“过去那么久了,里面还没有半点消息,连个需要帮忙的话都没传出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是啊,”记柳听完,抬头望向突然靠近的文月城,明亮的眼眸,流露出锐利,她笃定说起:“孟老进去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这中间都没喊任何人帮过忙,未免准备的也太充分了。”

文月城本就心虚,听到记柳的话不自觉避开她的眼睛,支支吾吾不敢回话。

记柳见他连身子都有些回避,深知自己猜对了,霎时间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哭笑不得,又替盛礼鸣不平,顶着这样的身子骨,还要被文月城惦记。

文月城不敢再搭话,尴尬的坐在一边,心脏也是扑通扑通快速跳动。

记柳不想和文月城说话,多日细心照顾毁于一旦,止不住后悔,她上次就应该告诉后厨的大师傅,她最喜欢吃的不是番椒,是毒老鼠的药。

约莫再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盛礼的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两人赶忙起身,拥上前去,都等不及孟老出门。

“怎么样?”文月城率先问道。

记柳也是一瞬不瞬看着,她看到孟老脸上尽是疲倦和困意,独独不见愁绪,心下一松,果然孟老回神后,勾唇回道:“没事,伤口也没裂开,都处理好了,他......就是要补补。”

“孟老说的是,这两次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不补不行,文大人,您说是吗?”挤兑完,记柳就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复杂的目视下进入房内,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不让文月城进来的意思十分明显。

文月城做错了事情,不好意思同她计较,也没说什么,反倒是孟老惊诧问道:“她知道了?!”

“好像是知道了,又好像不知道。”文月城先是点头,复又摇头。

文月城的回答,让孟老一头雾水,他示意文月城跟上,两人远离是非之地,到了孟老的房间私下谈论:“说清楚!什么知道又不知道的!”

将近三个时辰,体力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不是开玩笑的,要不是担心事情牵扯到他身上,孟老才懒得和文月城继续打交道。

“哎呀,就是她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但是又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孟老皱眉看着眼前的猥琐男人,无奈叹气,左右文月城逃不掉被骂,他也要接受周围人的鄙视。

幸好没有酿成大祸,他想着破罐子破摔,不如好好睡一觉,遂开始驱赶文月城:“行吧。文大人赶紧回,老夫不送了。”

文月城知道天色已深,孟老又耗费打量精力,便也准备告辞离开,走之前确认:“十日之内,小礼子能好吗?”

“能,他伤口本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失去的精元补补也能回来,”孟老解释完,突然愣住,他疑惑上下打量文月城:“文大人又想作甚?”

文月城没想到自己在孟老的心里,坏到如此程度,委屈解释道:“瞧您说的,本大人能干什么?!还不是十天后他要押着李玉去州府,和押送丁臣的车队汇合嘛!”

原来如此!

孟老怎么看都觉得文月城不是好人,也不怪他将人朝着坏里想,毕竟屋子里的那位精元虽说补补就回来了,可这一年内是不能行人事的,血气方刚的多不容易!

若非文月城并不知道龙骨和桑螵鞘混合会出现何种反应,他甚至怀疑文月城故意的,就是看不惯盛礼的皮相比之更受小姑娘喜爱。

说罢,孟老阻挡不住困意,已然顾不上礼节,直接说:“门您识得,不送!”随后打了个哈切,扯吧两下外衫,团成团扔到一边,直接上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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