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章 她是顽石,玫瑰与他,白商,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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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生愣了下,她能听明白李邑话里的意思,就是硬喝呗。
叶秋生又有些气,话也不说了,就干了。
李邑跟她摆什么谱?叶秋生喝了点酒,脾气也上来了,那点跟人赌气的情绪在酒精下逐渐放大,喝呗。
看谁不能喝!
李邑又倒上一杯,每杯都要和叶秋生碰一下,碰完了立刻就仰头喝下。
叶秋生也没有停顿,就一杯接一杯,两个人杯子碰撞一下,不约而同自顾自的喝下。
前几杯还能装下,喝到后面真是肚子真是装不下了,喝一杯吐一杯。
小青直接把垃圾桶摆在叶秋生腿边。
这酒叶秋生刚喝进去,下一秒就对着桶吐了出来,周围人互相对视一眼,又朝着对方摇摇头,就装作没看见。
曾媛看了只想往后躲,但是又有点害怕,把桶往那边踢踢,“你还行吧?”
李邑也不是很能扛得住了,但是他还是要喝,他举起杯子,等着正在吐的叶秋生。
叶秋生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曾媛看着这场面属实有些壮烈了,再不喜欢叶秋生,也拉拉她的胳膊,“你还好嘛?要不算了。”
叶秋生用着最后的理智,把手搭在曾媛胳膊上,强制性清楚的交代着,“签合同,现在,让他签!”
曾媛连忙点头,“好好。”
慌慌张张的从口袋里翻出合同和笔,硬是塞到李邑面前,李邑也难受得紧,没力气跟她们拉扯了。
夺过合同和笔就签下了。
接着和另外几个老总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叶秋生在原地感觉天旋地转,脑仁儿要炸开了,可她也睡不着,就是晕,晕得感觉自己不在地面上。
感觉脑子在洗衣机里。
她真是晕得撑不住了,死死握住曾媛的手,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脑子在开飞机。
模糊地吐出三个字,“我难受。”
曾媛也紧张了,她东张西望,“这怎么办啊?”
小青把人送走后急忙赶来,声音也很着急,“我们送她去医院吧,她身上好烫啊,好像不止是喝多了。”
“怎么送,我抬不动啊。”
曾媛瘫坐在地上,她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姐,她也犹豫了下要不要给她哥哥打电话。
但还是不想打,她就是不想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青叫来了李经理,这边叶秋生吐也吐不出来,难受想自己打自己几拳,她握着曾媛但手越来越用力。
她宁可晕过去,没有意识,而不是醒着受发烧和醉酒的折磨。
她也不能躺着,躺着头就痛到无以复加。
李经理找来了两个人,谁知道刚抬出去......
“大少......”
李经理颤着声叫了声。
司行宴的眼神像寒冰淬了毒,望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觉得窒息,本能的想躲避和害怕。
司行宴没有说话,从两个人手中抢走叶秋生,把她抱了起来。
叶秋生被剧烈的动作膈得难受,小声嘟囔了句,“慢点儿,我难受。”
司行宴瞬间软了下来,声音带了点温度,“好,马上就不难受了。”
扭头又厉声对曾媛说道,“跟过来。”
“嗷,好。”
曾媛愣都不敢愣下,怯生生的跟在后面。
“坐后面那辆去。”
司行宴抱着叶秋生上了车。
“好。”
曾媛觉得这种差别对待真的离谱。
不就喝醉了嘛,不至于吧,着急得跟什么样别人不要的东西,也就哥哥当个宝,有啥好宝贝的。
曾媛不爽的看向窗外。
叶秋生在司行宴怀里能闻见熟悉的檀香味。
这让她躁动的神经,稍微安分一些。
她紧紧拽着司行宴的袖子。
人难受的时候就是这样,会本能寻求依靠,企图能被分担痛苦。
可这件事第一次应验。
司行宴的手抖着给她理着头发,连咽口水都觉得痛。
他才像那个喝醉了的人。
到了医院,医生早就等着了。
给叶秋生挂了水,喂她吃了点药。
叶秋生才勉强能平躺着晕过去。
门外。
“自己交代。”
司行宴从来没这么对过曾媛。
就像以前的班主任抓到她做什么坏事了,她现在要坦白,还得接受惩处。
司行宴忍住了想要抽烟的想法,十指交叉着放在双膝上。
近乎完美的脸,硬直的面部线条显得刻薄无情。
曾媛磨蹭半天开口了,“我们,是在,帝爵碰到了,我没有让她帮我哈!是她自己说要帮我的,酒也不是我让她喝的。”
片刻。
司行宴冷笑,“你是真不知道别人在帮你嘛。”
曾媛没了底气,声音也越来越虚,“我,我知道......”
在她以为司行宴会责骂她的时候,司行宴只说了一句。
“知道就好。”
曾媛却湿了眼眶,低下了头。
兄妹两就坐在走廊里,深夜没有多余的一人,亮堂的白光照在瓷砖上,又向四周散射。
整个过道安静,白亮得像一条时光隧道。
“哥哥,你很喜欢她吗?”
曾媛看着自己的脚尖,指尖在悄悄用力。
这样的问题司行宴没有想过。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不知道何为喜欢。
他遇见孟昭懿的时候没有那么惊慌失措过,孟昭懿很聪明也很完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相配,他们都很喜欢孟昭懿。
但是叶秋生没人喜欢,她无论做什么别人都会觉得她不配。
司行宴很想说他其实也就是受人嘱托,叶秋生不能出事罢了,但是说不出口。
还是不一样。
他见不得秋生吃苦,见不得她难过,见不得她在他面前可怜兮兮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他从国外回来之后第一次见叶秋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以为是出去之前叶秋生替他挡的那棍。
他还记得上次叶秋生问他疼吗,呵,一句疼吗怎么还记在心上了,真是奇怪。
两个人都这样坐了一晚上。
次日叶秋生睁开眼都已经下午了。
刺眼的日光毫无遮拦的向她袭来,她伸手挡了一下。
司行宴起身给她拉上窗帘。
“哥哥,吃饭吧。”
曾媛提着两份午餐兴高采烈的进来。
“你醒了。”
曾媛声音明显低落了下来。
叶秋生觉得苦涩得很,自己在病床上躺那么久,结果人家还巴不得你醒不过来。
自己又是何苦帮了她,何苦去给她出那口气,真是又想给昨天帮曾媛的自己两巴掌。
“小媛你自己吃吧,这个东西她吃不了。”
司行宴提着曾媛就把她提溜出去了。
“不是,你可以吃啊......哥哥!”
最后曾媛拍着门也没人理她。
司行宴今天穿的是浅蓝色的香奈儿编织外套,里面是白色内搭。
不愧是贵公子,贵气逼人。
叶秋生瞧着司行宴总觉得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他的贵气真是骨子里自带的。
就算一无所有的时候,站在人群中他也能是最出众的那个。
他坐在床边,捏着叶秋生的手,轻轻给她按摩,“舒服点了吗?”
他还记得昨天叶秋生最后说的那句她难受。
叶秋生眉眼一弯,“我的恢复能力很强,无论什么事,我只要熬过去了,就过去了。”
若事事计较,怎么计较得过来。
如果总是沉浸在难过里,那又怎么能好过得起来。
“吃点什么,晚上带你看戏。”
“小米粥吧。”
宿醉的感受就是第二天脑子里还有一千只知了在叫。
这肚子也是,明明是饿的,但却是撑得难受的感觉,已经分不清饱饿了。
司行宴端着小米粥,格外认真的吹了吹,像司行宴这样的人,他无论做什么都很帅。
眉毛整齐英气,眼尾上挑。
“司行宴,我手没断,我可以自己来。”
“你就当你断了。”
叶秋生抿唇,“我不!”
勺子递到她嘴边的时候,她还是不争气的张嘴了。
钟九也是很不容易,每次司行宴围着叶秋生转的时候,钟九就要把所有的文件到处搬。
司行宴在哪儿,就在哪儿办公。
跟古时候的皇帝一样。
叶秋生这边醒醒睡睡,醒醒睡睡的,就到了晚上。
终于睁开眼有了尚在人世间到感觉了。
对于叶秋生而言,这些身体上到疼痛也就这样了。
叶秋生刚从病床上坐起,眼看着沫白推着个行走到衣架走了进来。
衣架上挂满了‘锦绣华服’。
这些新品高定还没有推向市场,但叶秋生毕竟是内部人员,这些都有见过些,一条都动辄几百万。
这一排衣服几千万就花出去了,真是看得人头大。
不知道司行宴走哪儿搞来的。
可是这并不是长安居!
给叶秋生看得目瞪口呆,这什么偶像剧情节,为什么要在医院里挑衣服!
司行宴双手插兜,淡定自如,“挑一件,带你出去玩。”
叶秋生深吸一口气,不忍在去看这个衣架,“随便给我一件吧。”
沫白也闭着眼睛胡乱摸了件递过去了,她真的很想解释这个想法和她无关。
最后司行宴还要把她扶上轮椅。
叶秋生死死抓住床边,咬着嘴唇,耐着性子,“司行宴,我没瘸!”
“要我抱,早说啊。”
叶秋生一下腾空起来,吓得她搂住司行宴的脖子。
叶秋生惊得嘴都闭不拢。
她一时不知道这不是正常人的操作,还是因为她不知道正常人是什么样。
总而言之是,她和司行宴到底谁不正常。
叶秋生望着他完美的下颌线,“司行宴,你现在不对劲,你以前很冷冰冰的。”
“叶秋生,那是你冷冰冰我才冷冰冰,你进一寸,我就进一尺。”
可她进了那一寸是假的啊,她的热情是假的,关爱是假的。
她即使能被感动,也就是那两分钟的事。
她不是冰山,她是顽石。
叶秋生直到坐到车里也不说话,她靠在司行宴的肩膀上,他们两的身高差,靠在肩膀上刚刚好。
“叶秋生,我前段时间听到了个很新鲜的词,叫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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