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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治疗开始
下班后,温言带着两个妹妹回到家,刚进门,就看到穿上了衣服的孙思远正坐在饭桌前斯斯文文地吃面。
温妈坐在他对面,好奇地看着他吃。
“醒了?”温言走了过去。
孙思远放下筷子,起身退后两步,忽然双膝一低,跪倒在地。
所有人全都愣了。
“我输了。”孙思远诚恳地道,“从今天起,一个月内,我就是你的奴隶。主人有任何吩咐,我都绝对听从!”
三个女的瞬间全部石化。
奴隶!
那天还以为不过就是说说,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诚信!
温言打了个手势。
孙思远立刻站了起来。
温言探手按到他肩头,顺着朡摸下去,指上不断按压,诊查他的脉气情况。
从上到下检查了个遍,温言才收手点头道:“你确实已经完全恢复了。”
孙思远眼中闪过奇异之色:“我从来没想过世上有这么奇妙的禁制术,不得已行了个险,不是有你,我已经死了。”
温言扶了扶眼镜:“做我奴隶不难,第一步,要让我知道你所有的根底。”
旁边苏苏忍不住道:“你还真敢收他?”
“一诺千金,不只是他原赌服输,而且也是我要言出必诺。”温言慢悠悠地道,“他敢,我当然也敢。”
“可是……可是……”苏苏犹豫道,“咱们这没地方给他住了。”
“谁告诉你他会住这?”温言反问。
几个人都是一愣。
“他……他不是你奴隶吗?”苏苏结结巴巴地问。
“所以我说他不住这,他就不能住这。”温言轻松地道。
孙思远这个人的来历不明,假如只有他温言一个人,他倒无所谓,但为了温妈等人的安全,就不可能让这个陌生者住家里。
“没事,反正我也有住的地方,很近的。”孙思远微微一笑。
旁边苏苏和陆小蕊都被他笑容感染,浮起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孙思远并不很帅,但他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人容易被他影响。
温言皱皱眉:“到我房里说。”
孙思远朝温妈三人歉然一笑,跟着温言进了房间。
“从你有记忆开始,到现在为止,所有经历,我要全部知道。”温言蹬了鞋,轻松地靠坐到床头,两只脚惬意地长伸着。
“好的。”孙思远左右看了看,想去拉过窗边的椅子。毕竟不是三两句话,坐着说好。
“站着说。”温言忽然道。
“要说很久的。”孙思远愣道。
温言看着他。
“我明白了。”孙思远无奈道。
“说吧。”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孙思远清了清嗓子,徐徐而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温言一直静静倾听,越听心里越讶。
照常理来说,每个人都不会愿意把自己的私隐全告诉别人,但是他无论怎么听,都听不出孙思远的“身世”中有任何问题。
难道这人真的言行如一,愿赌服输,甘心做个真正的“奴隶”,完全听他温言的话?
半个小时后,饭厅里摆好了饭菜,正准备碗筷的陆小蕊看到孙、温两人出来,不由忘了动作。
奇怪的感觉忽然在心里升起。
乍一看,这两人身材、个头都相仿,而且都有种斯文气质,甚至连眉眼也有两分相似,就像兄弟似的。
不过这只是外表,两个一说起话来,简直是天差地远。
温言说话从来直白,极少拐弯抹角,但孙思远说话时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非常柔和,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当然更重要的是,孙思远从来不会直接盯着女孩子的胸看……
“傻了?”温言走近奇道。
“没……没有!”陆小蕊颊上微红,慌忙低头继续布置碗筷。
饭后,孙思远告辞离开。
温妈看看天色,犹豫道:“小言,要不让小孙和你挤一晚……”
温言直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温妈拿他没辙,对孙思远歉然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孙思远微笑道:“大妈你放心,我懂点拳术,一般人伤不了我。我先走了,明天见!”
陆小蕊和苏苏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门口的温言有点哭笑不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感觉到这姓孙的有种让人想亲近的魅力,现在看来是老少男女通吃,哪怕只见过两次面,温妈等仨还是免不了对他大有好感。
孙思远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忽然道:“记着,假如我发现你说的有任何一点是假,后果会很严重。”
孙思远摇头道:“不会的。”
温言目送他走下楼梯,心中暗暗咂摸。
这句“不会的”到底是指不会有假,还是指后果不会很严重?
……
第二天早上,温言收拾好后出了门,没去米氏,直接打的往杨柳街而去。
他已经和家里说好,同时也通知了米婷,未来的两天有事去办。
龙聆宗早就在杨柳街街口上等着,不但穿着几乎把全身都遮完的休闲服,还把领口竖了起来。
下车后,温言对他使了个眼神,顺着杨柳街走了进去。
龙聆宗默默跟着。
杨柳街街尾上是一家酒吧,温言带着龙聆宗径直进去,酒吧里正打扫昨晚残留的各种杂乱和垃圾。
方一刀斜靠在吧台尽头的吧凳上,见两人进入,才跳了下来,打个“跟着”的手势,转身推开旁边一扇小门。
小门后是个杂物间,钻过去后,方一刀把墙角一叠木箱给搬开,露出下面带拉环的木地板。他伸手抓着拉环用力一拉,地板登时翘起了一块,露出下面的梯子。
温言微微一讶。
翻起的地板至少厚十厘米,两厘米厚的木地板和超过八厘米的水泥层结合,非常厚实。
“下面是以前的防空地窖,可以从里面锁上。”方一刀低声道,“除非用大量的炸药,否则根本破不进去。放心,里面通风很好,几年前我遇难时,在里面呆过两个月。”
温言点点头:“谢谢。”
“你的事就我的事,谢啥?”方一刀哂道,“进去我可就不管你了,别两天后出不来,我还得到处去买炸药来开门看你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温言一笑:“不会。”
旁边的龙聆宗心生奇异感觉。
他非常清楚这两人认识时间不长,但双方间的对话却像几十年的老交情一样。
“下去吧。”温言朝他递了个眼神。
“谢谢。”龙聆宗对方一刀说了一句,伏身从入口攀了下去。
方一刀哼了一声。
假如只是这家伙的事,他不但不会帮忙,还说不定要一报钱薇之仇,毕竟动手的是龙聆宗的手下。但开口的是温言,那就是另一回事。
温言轻轻拍了拍他肩头,也从入口攀了下去,顺手把地板拉下,摸着锁扣,从内锁死。
外面的声音登时随着光明一起被挡了个干净。
下方光线射了上来。
温言顺梯而下,脚踏实地时环目扫了一周。
正上方吊着的百瓦白炽灯把整个地窖映得通明,约摸二十平的面积内,有床有桌,墙角还堆着七八个防潮大箱。
温言凝神倾听。
从这几乎听不到外面任何声响,反过来说,外面也听不到这里面的动静。
他接下来要做的治疗工作,复杂程度远比给文敬业调气时高得多,需要更加安静的环境。所以昨天他就让方一刀帮他找个合适的地方,这家伙不负他望。
“地方不错。”龙聆宗也是环视周围。
“未来48个小时内咱们会呆在这里,不过你比我幸运,因为你至少有四十五个小时可以睡觉度过。”温言摘下了眼镜,放到旁边桌上,做了个伸展动作,“而我就苦逼了,24个时辰都得醒着。”
龙聆宗转身面对他,微透犹豫:“你真能救我?”
“你有怀疑的余地吗?”温言反问。
龙聆宗再不说话,一件一件地脱起衣服来。
脱尽上衣时,温言已经看到他左侧脸颊处也已经出现了枯萎症状,而昨天那处还是正常状态。
龙聆宗确实已经没了退路,可想而知,多个十来天,他的萎缩会延伸到脑部,到时就真的没救了。
“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脱光,你该早过了害羞的年纪了。”温言边活动手脚边道,“然后躺到床上,想像你正在一个绝对完全的地方,彻底放松。”
几分钟后,龙聆宗已经躺到了床上,忍不住问道:“能告诉我,我这状况是怎么回事吗?”
温言走到床上,淡淡道:“我只知道,给你下这手的人非常厉害,假如他要杀你,应该会轻松。”
龙聆宗的情况非常特殊,除了左上半身,其它任何部位的脉气都很正常
要知道一般人受到伤害,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身体本身会对伤处进行“自我治愈”。只有遇到极其厉害的伤病,自愈能力力有不足,才会让伤病处扩大。但就算是那种情况,伤病处的扩大肯定也是四面八方型,不可能像龙聆宗这样,只往上半身蔓延。
由这点温言可以断定,对他下手的人绝对精于人体,甚至各种医理。
甚至他还怀疑,对方可能是像他一样,精于“脉气”的高手。因为想要达成这样精确的控制效果,利用脉气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这问题现在多想无益,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闭上眼睛,我要开始了!”
一事归一事,现在他要把所有精神放到眼前这挑战上。
当解决这挑战后,他会很有兴趣找出下手的和指点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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