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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沈娆带着绝去敬在场的诸位宾客。
柔韫看着二人很是羡慕,想当初她与越浔成婚还是对着越浔的那把长缨,一开始越浔也不待见她,那些基本的仪式感好似没有。
越浔见她神色失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心里一阵愧疚,自己当初不认可这婚事确实是给了她难堪,若是能回到过去,他定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会补偿你的,给你黎国最盛大的婚礼。”越浔紧握着她的手承诺。
“说什么呢,哪有成两次婚的。”柔韫轻瞪他一眼。
越浔笑笑不做回答,只是眼神愈发坚定,他向来说到做到。
婚宴到达尾声,宾客们散的差不多了,沈娆与绝来到婚房接过丫鬟递来的合卺酒。
“你方才在外面喝多了,这酒就别喝了。”沈娆知道绝酒量差,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劝阻道。
绝摇摇头,有些犯迷糊了,“不可,这是合卺酒,必须喝。”
沈娆拗不过他,最终两人喝了交杯酒。果不其然,绝喝了这杯后,踉踉跄跄地倒在床上,眼神朦胧。
沈娆叹口气叉着腰:“我说什么来着,现在你醉倒了,还怎么洞房啊,你要让你娘子独守空房吗?”
绝迷迷糊糊地蹭掉鞋子躺得方正,伸出手对着沈娆说道:“娘子,洞房。”
撒娇般的语气出现在他身上实属罕见,沈娆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醉成这样了,还知道洞房。”接着她咬咬牙放下窗帘跨了上去,“罢了罢了今晚我就辛苦些在上面吧。”
红烛摇曳,一夜春宵。
翌日,留安县锁春楼外
“夫君,我们这就走了,不用跟沈姑娘与绝告别吗?”柔韫看着那挂满红绸的楼阁问道。
“不必。”越浔将物资搬上马车,解释道:“春宵苦短,想来他们一时半会起不来。”
柔韫觉得在理,也不再问些什么。
一切准备就绪,崔长舒打着哈欠登上马车,兰姬紧随其后。
“韫姐姐!韫姐姐!”
童音响起,柔韫好奇地往后一看,不正是娜娜吗,娜娜已经换了一身行装,穿上了黎国的衣裳,干净整洁,与记忆中那个一身污垢的小女孩完够不着边。
“娜娜!”柔韫赶紧张开臂膀将她揽到怀中。
“韫姐姐,这个送给你。”娜娜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头写着自己的名字与柔韫的名字,虽看上去歪歪扭扭,但比初学时好多了。
柔韫欣喜地接过,轻轻摸着娜娜的头,“娜娜已经会写自己名字啦,还写得这么好。”
娜娜被这么一夸奖,脸颊红扑扑的,她略带羞愧地说道:“是学堂的先生教我的,我还让他教我写姐姐的名字呢。”
柔韫很是欣慰,她揽着娜娜轻声询问:“这样就好,你爹娘呢,他们怎么样了?”说来惭愧,太过匆忙,都没有时间去探望他们。
“爹娘开了家点心铺,太忙了赶不过来。”娜娜将手上的包裹递给柔韫,“不过他们让我给你送来点心,路上解解闷,娘亲说姐姐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让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柔韫接过点心,当面吃上一小块,栗子酥入味却不甜腻,久久留香。
“好吃,替我谢谢你爹娘。”
“师妹,准备出发啦。”崔长舒在马车上摆着手。
柔韫颔首,再次摸摸娜娜的脑袋,“我要出发啦,下次再来看你。”
“一定哦!”娜娜虽不舍,但眼里含着光亮。
柔韫郑重承诺后才由越浔扶着上了马车。
一路晃晃悠悠,行驶过一段路程后,也到了与崔长舒他们告别的时候。
“师妹,我要回药谷啦,拖延了这么久,师傅恐怕已经生气了。”崔长舒背上包裹,拿着配剑告别。
“师兄办喜宴的时候可要记得叫我。”柔韫调侃地说道。
崔长舒倒是少见地面露羞涩,兰姬则是大大咧咧应承:“一定一定,师妹和妹夫可都得来参加我们的婚宴啊。”
柔韫与越浔相视而笑。
“师兄可记得师傅交代的那批草药。”柔韫提醒地问道。
崔长舒脸色一白,坏!还真是忘记了。
他哭丧着脸望着柔韫,道:“师妹怎么不早些提醒我,这都离匈奴多远了。”
柔韫早知会如此,还好她多留了个心眼,早早做好了打算。
“放心吧,我夫君已经交代了那里的药商,在你们到达药谷之前,恐怕药材早在那里等候了。”
崔长舒闻言眼前一亮,双手合十对着越浔:“将军大恩,将军大恩,来世做牛做马我也要报答你。”
越浔不习惯他如此,摆摆手,“不必,快些启程吧。”
崔长舒笑嘻嘻唤了声得嘞!兰姬一脸困惑,什么药材?没等她询问,就被崔长舒拉走了。
叮铃叮铃,临时聘了位车夫,马车又开始行驶。
柔韫犯了困,越浔则将她揽到怀中,为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接着两人就这么抱着睡去。
车夫打着哈欠,赶路这活真是辛苦,好在前面就是京城的城门了,他驱着马车前进,却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吓得他赶紧勒紧缰绳,骏马受痛,嘶吼着,马车一顿晃荡。
柔韫被这动静吓醒,越浔将她牢牢抱住,安抚着。
“发生什么事了?”
越浔声音冷冽,外头的车夫不寒而栗,怕被责罚赶紧解释:“这位公子,前面有一大群人,不知是做什么的。”
城门外等待的赵宣城眯着眼盯着马车反复确认,在看到上头的越字时,兴奋地驾着马接近,嘴里娇喊着:“行之哥哥!”
女子声音传来,越浔与柔韫相视一眼,一下子就知道来人是谁。
“郡主,微臣说过还请唤我越将军。”越浔不想搭理她,车帘动都不动。
赵宣城见他执着,怕惹怒他赶紧改变称呼,“是是是,越将军!”见他没有丝毫与自己会面的意思,佯装生气道:“怎么?越将军都不下车与我打个招呼吗?”
“外头天冷,内人身子骨弱吹不得风还望郡主体谅。”越浔拒绝得彻底。
内人内人,又是那个姜柔韫,她赵宣城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角色,能将越浔驾驭得服服帖帖。
“既如此,我便随你们一同回府,在府内总能与你们二位聚聚了吧。”赵宣城语气强制,不容拒绝。
越浔拧起眉,刚想回府与夫人恩爱一番,结果居然来这一出,刚想将这要求驳回,却被柔韫按住劝道:“这么多人看着,别让郡主失了颜面,回府稍作应付,免得传出去越府不会做人。”
越浔权衡左右,默认了。
“那便请郡主前往越府一叙。”柔韫回复道。
赵宣城咬咬唇,心中暗骂,低贱之人也配拿出当家作主的气派。
就这么一行人与越府马车一同回府。
越府一家子早得到消息在府门口早早等待,尤其是老夫人更是翘首以盼,毕竟孙子孙媳出去近一个月,哪能不想。
“快看,那是行之的马车,他们回来了。”越绉抱着妠妠指着前头。
众人望去心里又是一阵欣喜,再细细看时,发现赵宣城紧随马车后头,越府上下疑惑对望,却也不失礼数,上前行礼。
“老身率越府上下参见郡主。”越老夫人挺拔着身子,口头上招呼。
赵宣城看他们对自己毕恭毕敬,心里乐呵,翻身下马上前亲昵地扶住老夫人。
“老夫人可还安好啊,别叫我郡主,叫我宣城就好。”赵宣城有意无意地套着近乎。
越老夫人后退些许,笑着道:“郡主说的什么话,君臣有别可不能失了礼数。”接着她望向马车处,她最挂念的还是那孙媳。
越浔与柔韫搀扶着走近,朝众人行礼。
老夫人态度立刻转变,上前握住柔韫的双手,“我的韫儿回来啦,孩子,这一路可有累着?”
有人如此挂念,柔韫心中一暖,她回握住老妇人的手,摇摇头道:“没有,夫君很是照顾我,因此并未累着。”
老夫人满意地看了越浔一眼,这孙子还好还懂得体贴人。
赵宣城被晾在一旁,气得脸色都青了,原以为这个姜氏只是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出落得如此水灵,难怪越浔把她当成宝,不仅如此,居然还能得到老夫人青睐,老夫人是什么人,可是连她都看不上眼,这姜氏实在令人嫉妒。
柔韫瞥见她的神色,嘴角一勾上前请安:“郡主安,郡主想与夫君叙旧还是移步入府吧。”
这下越府众人也知道当下是什么局面了,估计是郡主半路拦截马车,柔韫为了越府颜面也为了宣示主权,将她请到府上了。
老夫人给魏氏与郭氏递了个眼神,女人之间往往只凭一个眼色就心有灵犀。
越疆与越绉看着自个媳妇挤眉弄眼的,满头雾水,虽不知是什么事,但郡主对越浔的心意,满京城都知道,应当是有关于此,既如此,那么他们身为男人就不管了。
果不其然,赵宣城入府后,虽然享受到了越府极致的待客之道,但越浔却被越疆以公事为由叫走,只留下越府女眷。
她们当着她的面对柔韫嘘寒问暖极具柔情,又不失了对她的礼数,让她想发脾气都没借口,最后只能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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