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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大惊,爬着上前想拉住霍泽的衣袖,就连自己双腿压过碎片的疼痛感都体会不到。
霍泽心狠,不做理会,头也不回地离开长信宫。
于嫔哭着哭着就笑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宫婢们见状上前想去搀扶,于嫔失宠事小,若是伤了龙嗣,事情可就严重了。
“娘娘你的腿受伤了,奴婢马上去请太医。”琉璃心疼地看着她,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她的荣华富贵可靠她了,于嫔可不能这么倒下。
于嫔甩开袖子怒斥众人,“滚!”
“你们先退下吧,记得去叫个太医过来。”
琉璃赶紧支退众人,自己则是蹲在于嫔身边劝慰着:“娘娘,你可要好生照顾自己和府中的龙嗣,只要生下皇子,还怕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吗,皇上至今没有一男半女,等你腹中胎儿落地,封妃那是早晚的事。”
于嫔闻言这才冷静下来,她抬手擦擦脸上的泪,“可是,如今皇上对本宫这态度......”
“皇上生气肯定也是因为外戚问题,大公子犯了事,娘娘可是一直站在娘家与皇上相抗衡,您让皇上怎么不生气呢。”琉璃说出其中利弊,“再者,您辱骂大臣夫人,皇上能不生气吗?”
“可是皇上对那姜柔韫分明是存了歪心思!”
“存了歪心思又如何?娘娘可别忘了,大将军还在呢,皇上不会傻傻地太过注重儿女情长,而去破坏君臣关系,再者,居上位者,可不能如此善妒,您看傅皇后,她才是皇上的妻,她都容得下后宫嫔妃,娘娘您又哪里容不得呢?”琉璃耐心讲着道理。
于嫔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愚蠢的错事,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琉璃的袖子,“那可如何是好?”
“娘娘,不是奴婢愿意说你,只是自从你晋位加上怀有皇嗣后,您愈发娇纵,怕是众多妃嫔都忍在心里,奴婢觉得,如今你要做的是与众妃嫔处好关系,再者就是于家那边,您可不能再管了,不仅如此,您还要在皇上面前诉说大公子的罪过,请求皇上依法处置。”琉璃说得头头是道,若不是她自己身份不够,这个妃子她也当得,至少不会像主子这么蠢。
于嫔觉得她言之有理,可反应过来后愁苦着脸。
“皇上已经下令禁足我,我怎么出得了长信殿啊。”
琉璃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好在她想好了对策,“既然皇上那边行不通,不如从太后那边如何?最近天冷了,听闻太后寒症犯了,不如娘娘亲自织个护膝,奴婢帮您送过去,顺便向太后娘娘提一提,太后重视娘娘胎中孩子,定会为娘娘考虑。”
“好好,你赶紧去拿布料过来,我现在就织。”于嫔踉跄着扶着椅子起身,她可不想让皇上被各宫妃嫔占了去。
越府长缨院内,许大夫收起脉枕,眉开眼笑地对柔韫道喜:“恭喜少夫人,恭喜少夫人,少夫人这是有喜了。”
“真的!”冬至与腊月两人欢呼雀跃,兴奋地跳起来。
“自然是真的。”许大夫也不恼,耐心地回复。
腊月赶紧站出身:“太好了,那我要赶紧向老夫人道喜去!”接着她就打开房门,准备往外冲。
“慢着。”关键时刻,柔韫叫住了她。
腊月不解,但少夫人吩咐,她只能照做。
柔韫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还望大夫替我暂时隐瞒,最近府内事务众多,待我找个合适时机告知众人。”
许大夫收下银子听话照做,在他看来这是别人家的私事,说不说在他人。
送走许大夫后,柔韫交代道:“你们二人也不许将消息告诉其他人。”
“可是姑娘,这不是好事吗,要是告诉了将军和老夫人她们,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冬至疑惑地问出声。
“暂且先瞒着。”柔韫态度坚定,“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会儿,你们先去忙吧。”
冬至腊月二人面面相觑,行个礼就退下了。
她们退出主卧,顺便关上了门,转身时,正好看到了进入院内的越浔。
“我方才在府门遇到许大夫了,少夫人身子怎么了?”越浔明显是急着赶来的,语气有些喘。
“少夫人身子无事,只是有些累了唤大夫看看而已。”腊月帮着解释。
越浔还是不放心,想推开门看看。
冬至赶紧阻止:“将军,姑娘累了,已经歇下了。”
越浔见如此也不强求,仔细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往书房走去。
哪知柔韫像是赌气似的,整日都未踏出屋子,无奈之下,越浔只能在书房歇息。
两人误会还未解除,又出了幺蛾子。赵宣城居然直接上折子给皇上,内容为愿意入越府嫁予越浔做妾。此消息一出,不仅越家,连瑞王都震惊了。
“你这丫头!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什么好的东西都给你了,如今你竟然要去给越浔做妾,你是想气死我吗?”瑞王心疼不已,恨铁不成钢地拍着桌子看着自己的女儿。
赵宣城委屈地抹着眼泪:“父王你还说呢!若不是你当初反对我嫁给行之哥哥,我又岂会做妾!若是当初你愿意成我,恐怕我现在早就儿女绕膝,与行之哥哥恩爱度日了。”
瑞王看女儿活生生被那人迷了魂,更是不同意,他此趟来京城本就是为了大事,如果因为女儿的儿女情长牵扯到了可不好。
“不行,此事说什么都不行,我瑞王的女儿给人做妾,传出去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父王。”赵宣城撒着娇:“只是暂时做妾,那姜氏只是商贾出身,我入门后对她使些手段,还怕她不乖乖离开吗?若是她这么没眼力见,那么我只要下狠手,这正妻之位不就是我的吗?”她颇有自信的规划着未来。
瑞王闻言,冷笑一声:“你当越浔是个摆设?你对他妻子下手,他能视而不见?再者,人家都还没同意你入府做妾呢,若是越府的人刁难你,我看你找谁哭诉去,此事还是不妥。”话里话外都是拒绝的意思。
可赵宣城并不死心,“我跟行之哥哥说过了,他虽没同意,也并未反对,再说了,我嫁入越府谁敢刁难我,我是一国郡主,我的父亲又是权力在握的瑞王,越家哪里敢?就连宫内那几位都不敢放肆。”
“你再怎么说也没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瑞王并未改变主意。
赵宣城眼见谈不妥,直接哭出声了,边哭边念叨着:“母亲走得早,若是母亲还在,一定会同意的,哪个母亲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意中人,父王,你这么怎么对得起母亲,呜呜呜。”
瑞王的软肋就是已故的王妃,果不其然,她赌对了,她看着父王瞬间通红的眼眶,虽然不忍心,但为了越浔,她也是豁出去了,于是哭得更大声。
“好了!别哭了。”瑞王深深叹了口气,他答应过王妃,定会好好将女儿带大,让她得到幸福,犹豫再三,最终松口:“若是越浔亲自到我面前,说他愿意娶你,我就同意这门婚事。”
“此话当真?父王你可不能反悔。”赵宣城抹着泪急着追问。
“当真当真。”瑞王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哭成这样,心都化了,赶紧掏出帕子让她擦擦。
赵宣城哪里顾得上这些,她抢过手帕就往外跑,要在父王反悔之前,将消息告诉行之哥哥。
摄政王府,会客厅
“宣城郡主上折子给陛下说,要嫁与你当妾,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霍衍批好折子,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这一切不是在计划中吗?还是你有什么好法子?”越浔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动,他与柔韫已经冷战几日了,现在心里容不下其他事,只有如何破冰的想法。
霍衍撑着下巴说道:“按照计划,你必须找借口拖着赵宣城,既要吊着她,又不能让瑞王怀疑。”
“这事简单,皇上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的。”越浔很是了解那人,他绝不可能放任越家与瑞王有所勾结,两边皆是武将出身,瑞王手里还有十万兵马,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谋反,霍泽根本没有胜算。
“你就不怕瑞王不要你这颗棋子?”
“以前他可以不要,可是现在有郡主在,他狠不下这个心。”
“说起来这宣城郡主对你真是一片痴心,你就没有动摇过?”若不是这特殊情况,霍衍还真希望他们能有所后续,这样是不是他与姜姑娘就有可能。
越浔扫了他一眼,直接断了他的可能。
“我越浔这辈子只有姜柔韫一个妻子,并且绝不会纳妾。”他接着说道:“至于宣城郡主,我从未对她有过想法,我知道利用她的感情博得瑞王信任此法并不磊落,可瑞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理应受到惩罚,至于郡主,等瑞王伏法后,我也会好生安顿。”越浔早已将对策都想好了。
“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一切,那么接下来就该获取瑞王信任,拿到他谋反已经勾结外敌的证据。”霍衍站起身拍拍越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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