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蘸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零九章 狗,莽撞,牛乳蘸糖,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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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烟见状,扶着后腰一点点的转向了楼梯间,准备步行下楼去发烧门诊部。
她转身后,季琛又缓缓的转过了眸子,看着她步履蹒跚的走的极缓,眸光闪了闪,但还是什么都没做的选择继续等待。
二叔身体一向硬朗,究竟是谁刺激了他?
又是谁将他邀请到商场!
季琛拳头紧攥,蓦地抬手重重砸在了长椅上,发出的剧烈声响引得孟烟下意识的回眸,看着季琛浑身散发着胜似冰锥的气息,她犹豫了少许,最终选择沉默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孟烟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连续输液三天。
“你需要输的点滴挺多的,最好找个人来帮你看着。”护士提醒道。
想到宁婉婉说过今晚要陪宋寻墨去许如杉家,孟烟虚弱的勾唇,“没事,我不睡,自己盯着。”
护士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简单做了记录后就走了。
等孟烟打完点滴后,已经是深夜十二点,看着手背上的小小针眼外的淤青,孟烟忽然想起了妈妈。
她不仅体质敏感,皮肤也敏感,身上稍微不注意就会留疤。
所以小时候每次生病,哪怕是输液到通宵,妈妈也都会一瞬不瞬的盯着点滴瓶,等她打完后就重重的按着创可贴防止她手背淤青。
可那,居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孟烟鼻尖忽然有些酸涩,她抬眸看着天花板,将那股酸意压下,等情绪平复了些后她就准备回公寓。
可鬼使神差般的,孟烟走向了住院部。
电梯门开,季琛依旧坐在走廊长椅上,一地的烟头。
听到动静,季琛有所感应般的回头,就看到了正捂着手背的孟烟,她依旧是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围巾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了一双眼,可仅凭着那双眼,季琛就分辨出是孟烟。
四目相对那瞬,孟烟想到了昨晚她撂下的狠话,心下一横关上电梯门就走。
真是疯了,她居然会来住院部!
似是堵着一口气,孟烟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卯足了劲的干,只是由于休息时间很少,她的感冒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有好转。
直到有天临近下班,孟烟收到一个跑腿订单——
“哪位是孟小姐?”
孟烟还没应声,朱萸就去了门口,少许后拿回了两盒进口药。
“孟总,这是我拖人从国外带回的特效药,对病毒性感冒很有用,早上出门时间紧,就落在家里了。”
孟烟发现,明明是跑腿送来的,却没有跑腿订单票据。
大概是朱萸扔了吧。
孟烟也没太在意,她在朱萸的催促下吃了药,一边问道:“萸姐,你对药了解多么?”
她想到了在储物间里找到的空瓶。
“还好吧,我有朋友在医药公司上班,孟总你要买什么药?”
“不是买,我就想问问。”
孟烟凭着记忆在纸上写下只言片语的字,又简单勾画了一下药瓶的形状,然后将A4纸递给了朱萸,“萸姐,你能不能拖人帮我看看这个药是什么用的?”
“可以啊。”朱萸将纸叠好放进口袋,“但孟总你给的信息不,查起来估计需要点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
孟烟柔柔道,哪怕她已经等了二十年了。
朱萸去一旁打电话询问,孟烟喝了点温水后发现身体的确舒服了不少,压在嗓子里许久的浓痰也终于咳出,呼吸一下变得顺畅。
她擦了下鼻子,准备将垃圾扔进垃圾桶,却想起她早上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垃圾桶里,拜托物业拿楼梯间晾了。
“哎呀,是孟总啊!”
整个物业的员工似是都认识了孟烟,见到她无不是满脸堆笑的打着招呼。
孟烟不习惯这种莫名的殷勤,但还是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才去找她的垃圾桶。
可一张掉落在地的单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为,上面有她的名字。
孟烟弯腰捡起,发现单子是跑腿订单的,可发件人是……
“季琛?!”孟烟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弥起的异样感觉汹涌到心跳都开始异常。
“孟总,你怎么了?”物业员工关心道,“你现在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帮你联系救护车?”
孟烟缓了少许才压下心里那股异常的感觉,白着脸摇头道,“我……没事!”
“哎呀,可是你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物业员工不放心的自言自语着,“季总可是吩咐过,一定要多注意您这边的情况,要再出现什么纰漏……”
孟烟刚压下的异样感觉再次蹿了出来,比方才更猛更烈。
她紧攥着单子,小跑回到办公室,朱萸已经走了,临近下班点,办公区从喧闹渐渐开始安静,直到夜幕降临时,孟烟仍坐在办公椅上怔怔愣神,小小的单子被她揉的皱巴巴的。
终于,孟烟下定了决心,“季琛,你在哪?”
几乎是电话刚接听,孟烟就着急说道。
声筒对面沉寂了一晌,忽然想起一阵轻笑声,尾音染着浓浓的讥讽,“孟烟,我以为我上次跟你说的足够清楚了!”
是顾清和。
可季琛的手机,怎么会在顾清和的手里?
孟烟攥着手机,想到季琛曾否认过他与顾清和的关系,抿唇道;“抱歉,我要找的是季琛。”
顾清和的声音然没有往常的和悦,带着股冷劲,“孟烟,人要脸树要皮。”
“我念在你我曾共事过,不愿跟你撕破皮,可若你还想再在设计圈混迹下去的话,我劝你要点脸。”
“不然我不介意到处渲染你勾引前未婚夫小叔子的事迹!”
孟烟蹙眉听着,正欲启唇,声筒对谜案的声音却再继续——
“孟烟,你不会那么天真的相信男人的话吧?如果我没有猜错,季郁晨大概也跟你说过想要天长地久、此生不会出轨的话,可最后结果呢?”
如兜面一盆冷水浇下,孟烟浑身如坠冰窖。
不,季琛和季郁晨不一样!
“清和?是谁!”季琛的声音蓦地从声筒中传来,“孟烟?呵呵……清和你养过狗么,狗这种东西给块骨头,它就能对你摇尾乞怜!”
狗!
季琛说她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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