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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星很快收到了关于艾瑞尔的消息。

得益于级aha的身体强度,在经过了数个日夜的医疗舱抢救后,艾瑞尔保住了一条命。

也不知道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

命虽然保住了,但身体一次性受创太过严重,伊珈的力量太过霸道,相比起来人类的身躯还是过于轻薄。实际上,如果不是当时殷夜游在被怒火冲昏头脑时仍模糊记得不能在伴侣面前暴露,下意识削减了力量,这位自以为是的军官甚至不会有抢救的机会。

艾瑞尔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后遗症,直接从级跌落到了b级。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信息腺也在这场事故中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不得不选择彻底摘除。

对aha和oa而言,信息腺是实打实的第二性征。

摘除之后激素骤乱下对身体造成的负面影响,并不是简单的一两句话就能概括的,需要终身服药。

就算不提身体上的损伤,光是心理上的伤害,也足以使许多人无法承受。在人类进化后社会结构改组时,aha之所以奠定了优越的地位就是因为他们的信息腺,大量的激素使他们的身体素质远超其他人群,一旦失去了这个性别优势,他们也不过普通人中的其中之一。

是有足够坚强的人可以挺过这样的灾难,但艾瑞尔显然不属于其中之一。

事实上,他在抢救回来之后,就疑似陷入了精神失常。

像是大脑神经被什么超越维度的存在污染了,大部分时间处于缺少记忆的状态,少部分时间陷入惊惧与恐怖中,零零碎碎地吐露出一些令人无法串联到一起的胡乱言语。

其中能辨认出来、被提及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汇是“oa”。

专家组尝试过解析他的这些呓语间,但是因为可供参考的线索实在太少,最终也没能研究出什么结果。

只好潦草写下个“易感期精神暴乱留下的心理创伤”的结论。

但是即使这样,艾瑞尔也无法逃脱法律的惩罚。

帝国的法律中没有对精神病人的优待条款,更别说艾瑞尔是在违法途中才遭遇的意外,就更无法考虑到宽恕条例中。

数罪并罚。

首先是滥用职权,身为特殊部门的统领,擅自调取军部资源,居然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为自己的私人事务便利。

这是明晃晃写在军纪中的违规行为,许多时候因为造成的性质并不那么严重,再加上高层间彼此庇护,这项条例并未得到很好的实行。但此次艾瑞尔不幸踢到铁板,没有一丝可以含糊过去的可能。

其次就是擅闯居民星,对平民做出攻击行径,这同样是军中严令禁止的行为。

连带着他从前做下的一些阴私事,譬如为了给对手的政绩上留下污点,曾经故意延误过一项重要情报的传递,导致政敌所在的军队差点输掉那场重要的战役。

官场,尤其是贵族权利虬结的权力大网中,其实许多人都为了扳倒竞争对手做下过不那么正派的事,光鲜之下必有污秽,光影相伴而生,这是任何时代都无法彻底规避的规律。

天真的政客只有死路一条。

饶是这样,艾瑞尔和其家族为了赶在战争前将艾瑞尔这位级的aha少将推到人前树立足够伟岸的形象,手段过于激进,仍旧是越过了一些底线。

这是老皇帝时期留下的旧病沉珂,现任皇帝的生父是位极端封建的老派aha,有着花心滥情、自高自傲、贪婪冒进等等如今常常被民众吐槽的特质。

帝国之所以会展开那么旷日之久的战争,战火漫长到了严重拖累国内经济的状况,跟这位老皇帝在位时做下的几项决策分不开关系。

民众们诟病他,大多是由于他在扩张上的冒进和在性别平权问题上的封建做派,但于他的继承人而言,老皇帝留下的最大的烂摊子,其实是他在位时期极大纵容了贵族控权。

所有其余问题追其根源,都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这次的事件于皇帝而言也是一次等待许久的机会。

他将借此打开缺口,一点一点撕开这张由世家贵族长久以来织就的陈腐利益大网。

艾瑞尔被用最快的速度送上了军事法庭。

民众们惊讶的发现,这位前不久还有着“帝国最耀眼新星”之称、在年轻人中被极尽推崇的年轻将军,居然犯下了如此累累的罪行。

从重判罚。

艾瑞尔被判处了几十年的刑期,被流放到重刑犯专用的监狱关押。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

暗地中,由于他差点引发了一场可能会造成国家灭亡的危机,恐怕他最好的结局也只是老死狱中。

帝国的重刑犯监狱可不信奉什么人道主义,在这里服刑的人员每日要肩负辛苦的劳作,甚至还有一些不能明说的试验任务,进去的人能够肢体完整的出来已经很难得。

判决结果出来后,相关报道迅速登上星网头条,艾瑞尔带着镣铐满脸颓丧恍惚的照片占据了单独一张版面。

这与他以往光明形象大相径庭的照片引起评论区一阵热议。

皇帝陛下兴致勃勃的将此条报道一键转发给白牧星。

是的,在那次简短的面对面交流中,两个人加上了私人通讯号。

平时也并不说话,安静躺列,只做对方通讯录中的一个符号。

礼貌地保持着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应有的社交距离。

这还是第一次有动静。

白牧星过了一个小时才回复。

hie[谢谢。刚刚在收粮食。]

白牧星点开那篇报道,认真看完。

视线扫过一起被清算的还有几个上辈子他略有印象的贵族势力后,略微陷入回忆。

这几个家族都是势力极大的老牌贵族,不过白牧星之所以对它们有印象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和他匹配度100的另外三个aha,其中有两个就出自这些家族。

他上辈子一直到离开首都星,这些家族都没有要衰败的迹象。

不过,总归这些事已经和如今的白牧星无关。

他看完也就将其抛到脑后,没有往心里去。

其实说起来也并没有过去很久。

他上辈子在首都星度过了近三年不愉快的时光,重生以来到现在也就几个月。

但是白牧星莫名就觉得那些记忆正在飞快地变得遥远,如果不是碰巧看到那些名字,他是不会主动想起的。

偶尔再想起那段随波逐流的时光,竟然有了一种陌生感。

仿佛已经是很久前的往事。

最近又是农忙季,这是白牧星来到这颗农牧星定居以来经历的第二波农忙季,相比较上次没赶上趟的匆忙,这次他差不多是将应季的作物都种满了,收获起来自然也是完全不同的强度。

他和殷夜游两个人一起,很是在农田里忙碌了几天,生活过得很充实。

这次他们没有遇上合适的上门收货的商人,那位虫族商人因为要来回横跨两个国家的疆域倒货的缘故,一年只来这边收获一两次,后面来问的几个商人压价太狠,白牧星就拒绝了他们。

两人将作物初步处理好,装载到运输舰上,拉到中心港和买家进行交接。

另外他们还打算将空置的水域利用起来,开发几个渔场。

毕竟现在是两个人在打理,光是农场的活计使用两个人其实过于绰绰有余,白牧星闲了一段时间,觉得还是不能会这么自甘堕落,应当拓展一下业务。

前阵子已经将需要用到的材料和工具订购的七七八八,白牧星最近在思索的就是究竟选择养殖什么种类的水生生物比较合适。

他这个星球的水质还算不错,除了基本的被用作食材的水产动物,白牧星还想试着引进几种具有药用价值的水植,只是那种水植对环境的要求大多苛刻,他还在斟酌第一次要引进多少数量才比较保险。

他正思索着。

光脑消息提示音响起来。

皇帝给他回复[不客气,最近工作还顺利吗?我看又到收获季了。]

白牧星不太善于交际。

但他实际上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如果别人很礼貌的同他说话,他也是会回答的。

hie[很顺利。]

看见皇帝的联络号,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想了想,白牧星道[你好,请问你们那边有整理伊珈的资料吗?方便的话能不能拷贝一份给我,不可以的话就算了。冒犯了。]

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合常理。

明明**的、能动弹会说话的一只伊珈就在自己身边,何必舍近求远,去找别人询问资料呢?

但白牧星也是没什么办法了。

还是那个老问题,殷夜游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是的,在从单纯觉得丈夫脑袋有问题,到发现丈夫不是人后,白牧星最终发现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

关于自己族群的事,殷夜游自己说不太清楚。

他受过重伤,几乎损失掉了所有的力量,几乎是一直在被本能驱使着行动。但是你要叫他具体系统的说一说怎么回事,就太为难这个脑子里只有老婆的异族了。

况且有部分他下意识不想让白牧星知晓,所以多少有些故意含糊过去的意图。

白牧星有时候察觉到了他的这种意图,但混在真傻里面太浑然天成,他找不出十足的证据。

于是。

饶是白牧星的逻辑能力不错,都没能理出个所以然

他总得查查有没有什么忌讳项吧?不然哪天要是造成事故了怎么办?

就去网络上搜索。

星网上关于伊珈的记载实在太少,大部分都还是关于五年前殷夜游爬到帝国边境探头的那一次事件的报道与揣测,剩下的一小部分是些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民俗传说,有些部分都彼此冲突,怎么看都没有可信度。

哦,还有将这个种族设定写进里的。

那画风就更魔幻了,不能说和现实有点联系,只能说是想象力极其充沛。

白牧星大海捞针了好几天,实在没捞到有用的东西。

只好来求助他能找到的看起来最可靠的人选。

那边过了三分钟发来回复[没问题,我找人要一份,稍等一会儿。]

不一会儿,相关的资料就发到了白牧星光脑上。

白牧星大致翻看了一下,用词严谨专业、分类清晰,其中有很多一看就是资深的专家研究出的成果,这或许是机密度很高的资料。

白牧星肃然起敬。

这也太靠谱了。

hie[谢谢,我不会外传。]

他想了想,要对别人的帮助给予适当的感谢[这季度的铃铛果熟了,你吃得惯吗,我给你寄一些?]

面对一国的君主,白牧星坦然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并没有纠结自己送出的礼物,对于对方的身份而言,是不是过于普通了。

但没办法。

毕竟白牧星如今只是一个农场主,经营的只有这小小的一颗农牧星。

能拿得出手的自然也只有这些自己亲手种植出来的农物。

对面好似也没差觉出什么不对似的,爽快应下[好的,谢谢,我喜欢吃甜一点的,麻烦你了。]

铃铛果经由高效的星际快递投放到首都星。

第二天就送到了皇帝手中。

装着铃铛果的箱子外观朴素,就是卖蔬果的批发商常用的那种制式的防撞箱。

因为价格实惠,所以在外观上略有欠缺,灰扑扑的,充满质朴的气息。

出现在无一处不精致的皇宫中十分格格不入。

几近于突兀。

皇帝拆开外箱,滚出来一个个圆滚滚的灯笼果。

每一个都皮薄饱满,淡淡的清香随之释放而出,染得满室都是。

洗了洗,他慢条斯理地将铃铛果的表皮剥开,连刀叉都没拿,就那么直接吃起来。

风尘仆仆的元帅刚踏入皇宫的私人寝宫,正准备就几位将军向他哭诉的种种关于他不在时皇帝的各种任性作死行为询问究竟时。

就看到了因为年轻时生了场重病,自那以后就对饮食要求极挑剔的皇帝,面前正放着一个像极了从农贸批发市场搬来的防撞箱,正很随意地亲自用手剥开吃着。

他看着正津津有味吃着这种小果子的年轻aha,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转变的喜好。

皇帝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并未对他的归来表现出任何波动。

笑眯眯地邀请他“喜糖,你要吗?”

不等冷着脸微微皱眉的元帅阁下回答。

他就话锋一转,脸上的笑意变淡,“算了,人家小情侣甜甜蜜蜜种出来的东西,给你这种老古板未免太浪费。”

元帅冷肃的面容上出现一丝不解“?”

白牧星无疑是个好学生。

他花了一周的时间将那些资料完完整整地看了下来。

还做了笔记。

很符合他一贯的严谨。

看完这些资料,他心中的许多疑问终于尘埃落定般得到了解答。

譬如说他的重生。

这种从前白牧星只偶尔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过的事件。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为何会如此幸运的降临在自己身上。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苦难的、无法与生活和解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生的底色本来泛着苦,回想往事时,能有十之二三的快乐已经是小小的幸运。

光是以白牧星曾经在战场上的见闻,他就能说出无数比他上一世更不幸的人。

为什么偏偏就是他有了这个重来一世的机会呢?

白牧星并不认为自己在这茫茫宇宙中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乃至于整个人类族群,在这寂寥漫长的时间长河中,恐怕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千万分之一。

直到如今,白牧星终于解开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点惊讶,但好似又没有多么意外。

自从那天见到月色下的巨兽时,他已经冥冥中有了些许心绪。

……

理清这些思绪,白牧星并没有就此和殷夜游谈论,两人的生活和往日一样。

平淡又丰富。

这一天。

整理好所有事物,吃完饭,散散步。

就到了休息时间。

不过,相比较刚结婚那时候,两个人如今多出了一项睡前活动。

月色下,木屋前的一片空地上。

白牧星说“变回去。”

殷夜游当着他的面又变回了那只银色的巨兽。

白牧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继续动作。不管第多少次看到殷夜游的原形,他都会被这占据满满视线的大片银色轻轻晃一下神。

白牧星掏出一把梳子。

是他特意定制的,材质是超高强度的合金打造,这种合金一般只作军用以及某些精尖制造业,白牧星很是费了番功夫和价钱才搞到这种材料给定做出来。

先前也买过许多网上现卖的大型猛兽专用梳。

但殷夜游的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伸手摸上去的时候非常顺滑,但一旦用梳子挂上去,就跟遇到了钢刃一样,不到两分钟就给崩坏了。

殷夜游主动认错“牧星,对不起,但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喜欢你,不喜欢梳子。”

白牧星“哦,好吧。”

白牧星就给他定制了一个。

目前用了三天了,除了有一根梳齿微微变形外,整体情况还算完好。

白牧星挺满意。

他从巨兽的脑袋一直梳到尾巴。

巨兽的个子太大了,即使瘫在地上,也有一个人那么高,梳背部的时候,白牧星就得脱了鞋,踩到它身上才能趁手。

但是这样又有一个问题,那些肉眼看上去刚硬锋利得令人甚至怀疑是鳞甲的毛发,一接触到白牧星就变得软蓬蓬的。

白牧星每次踩到它身上,都觉得陷入了一团毛毛的陷阱,一不小心就被埋住。

梳完背面梳正面。

肚皮。

殷夜游敦一下翻过来。

他体型大,翻身像一座小山挪动,这一翻就翻到隔壁的银星草田中了。

是先前他们结婚时领到的变异银星草,如今刚好到了成熟期。

比起普通的银星草,这种银星草的亮度更高,几乎像是一根根小小的银色小灯条。

和落入其中银光闪闪的巨兽融为一体。银色的草枝穿插入冷银色的皮毛中,共同融化作一片银色的海洋。

天边的星星仿佛也因为地面上的这一幕变得暗淡。

白牧星淌入这一片银色的海洋中。

他坐在巨兽同样覆盖着毛发的肚皮上,帮他梳理此处的毛发。

梳子有规律地刮过。

殷夜游保持着躺成一滩饼的姿势,视线却直勾勾的看着白牧星。

周围的银色自下而上涌淌如同胡泊,月色的拂照悲悯地从天际落下,两股同样安静的光交汇在此时正坐在银星草田及巨兽身上的黑发青年身上。

银光的映照下,他面色依旧如同清泉流水般冷静淡漠,如同不通人事的离群精灵。

但他手上却做着如此温柔的事,以至他又因此重新落回人间。

被他轻轻梳理着的巨兽仿佛被这小小的力道融化了,真正变成了一滩湖泊。

冰凉的极硬合金打造的梳子也仿佛因为持有人,而染上使它想要摇起尾巴的温度。

殷夜游忽然叫了他一声“牧星。”

被他叫的人只是淡淡应声“嗯。”

平静又冷淡,和以往并无不同。

但他就是因为这淡淡的一声瞬间开心起来。

小狗的爱热烈又卑怯。

他曾经流浪过太久,以至于遇到了心爱的伴侣依旧会疑神疑鬼自己能否真正得到一个家?

关于失去的恐惧在很长一部分时光中组成了他生命的底色。

但相爱的意义就在于彼此补全。

失落的小狗找到了家,或许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但终有一日它核心的空缺,会一点一点的,被主人的包容和接纳完全填补上。

大抵是此时的氛围太静谧温柔,将它身上的凶兽气息完全掩盖了,草丛窸窸窣窣间,突然偷偷摸摸爬出来一只小小的咕咕兽,小心翼翼地从被巨兽压垮的草颈间,拽出一束弯折的银星草,准备带回去垫窝。

凶兽的余光捕捉到它。

它曾经很嫉妒这弱小的漆黑丑陋的东西可以得到白牧星“可爱”的评价,事实上,它嫉妒一切能吸引白牧星视线的存在。

但在此时,他记不起那种被不安引起的酸涩心情了。

反倒轻飘飘暖洋洋的,像被吹起来的气球一样,涌现出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也不管这小东西到没到求偶年龄、听不听得懂,歪着头,用兽类特有的语言很嘚瑟地同它炫耀“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老婆,他不嫌弃我的原形,还抱着我给我梳毛,说他全世界最喜欢我。这么可爱善良的老婆你没有吧?”

咕咕兽?

说什么呢,它还是只未成年的小咕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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