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雾为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章 纵马,爱妃真是不知死活,以雾为衣,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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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宁下马车的时候,那谏言的陈老爷子被宫人架着送下去,仍旧大喊让皇帝切勿贪恋美色。
可一身淡蓝色衣衫如谪仙一般的人朝自己跟前走过来,又有谁会不痴迷呢?
闻漓伸出了手向前走了两步如接人,还问着:“热不热?”
姬宁道:“臣无事,只是陈老先生年纪大了,这样从锦都跟过来折腾,怕是吃不消。”
“他自己要跟过来,朕可没多想见他。”闻漓对于姬宁关心自己以外的人有些不满,拉着人就往前边去,还说道:“明儿就送老东西回去颐养天年。”
闻漓体力好,有得也快,姬宁差点跟不上他。
“陛下,陛下要带臣去哪?”
“去了不就知道了。”
闻漓索性抓住了姬宁的手腕,摸到那个冰冰凉凉的镯子,他转头看,又说了句:“这个你带着还挺好看。”
“这么贵重的东西实在不必给臣……”
闻漓停住了脚,将人揽过腰带到了跟前:“你那鸡血石扳指送了我,我送你个镯子怎么了?”
换做往常,姬宁说了这种扫兴的话,这人必定是要不高兴的,可现在那明眸稍稍弯起来,逗着姬宁:“你说,是不是你没道理?”
“可……陛下已经给了臣许多……”
“多吗?”
闻漓望着前边的小山坡,搂着人往那边去。
他一直在想一个人所能拥有的东西,是否真的要用多少来衡量。
毕竟十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那时候姬宁握着他的手,他觉得自己一切都有了。
不管是活着的力量勇气,亦或是该有的喜怒哀乐。
“你还记不记得你从前带我骑马?”闻漓问。
在却乌山的驯马节上,各家公子都骑着自己心爱的马驹那草场上肆意奔跑,而他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乞丐,没骑过马,也没拥有过属于自己的马驹。
本以为自己要痴痴望着别人一整天,谁料那一袭穿着白玉色骑装,系着暖色飘带的人纵马到了他的跟前。
那一幕闻漓一辈子也忘不了,姬宁含着笑朝他伸手,风吹得他头发恰到好处的散乱,他说:“小柒不会骑马,来,哥哥带你去。”
姬宁自然也记得那段欢愉的时光,他点点头:“臣记得的。”
闻漓带着姬宁到了山坡顶上,他其实还很想再问一次姬宁那时对他是不是真的,可是他觉得再问下去,只会一再悲哀现在的状况。
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只能一味地留恋回忆?
他拉过姬宁的手,将他拉到山顶上:“虽然你说不需要,但是还是得带你见见它。”
姬宁站到闻漓身旁,这才看见山坡的另一边。
偌大的马场上,那匹雪色的骏马被单独系在了靠在草车边最显眼的位置,见了他便兴奋地不住跺脚。
姬宁瞪大了眼:“雪诺?”
闻漓点点头:“听说是你二十岁时得的?它留在却乌山也没人骑,朕索性让人带来,听说挺不服管的,这两天才老实一些。”
姬宁怔愣诧异着,随后不自觉地抓住了问了的衣袖,激动和高兴溢于言表:“臣……谢陛下!”
想要跪下身去却又被拉住,面前的男人朝他“嗯”了声,推着他往前走,示意走近了去看。
姬宁点着头,身体里某处被唤醒了,小跑着到了马场,站到了那浑身雪白的马儿面前,去摸那被梳得柔顺的鬃毛。
雪诺性子虽然野烈却是相当认主,三年不见却仍旧记着姬宁,冲他打着响鼻,来回不住跺脚想要挣脱缰绳的束缚。
“雪诺,我好想你。”姬宁贴着脸闭上眼睛轻轻蹭自己的马,一时竟没发现闻漓背着手站在他身后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闻漓见姬宁只看不骑,觉得好笑,便上前亲自去解栓马的绳。
“陛下小心!这马性子野!”驯马官紧张道。
谁知闻漓拉了马,站到姬宁身侧学他的样子摸了摸,雪诺非但不反抗,还往前走了两步到两人身侧,将马头抬起来展示着自己流畅的线条。
“你怎么那么臭美?”姬宁脱口问,又对着闻漓温声:“陛下,可否容臣带着雪诺去远处玩会儿?”
皇帝点了头,穿着一身骑装的他站的笔挺,任何一个许诺也变得相当可靠,可他并不放缰绳,而是一手牵着人一手牵着马,说道:“朕带宁儿去。”
边往前走,闻漓还转头对跟上来伺候的人说:“跟远些。”
马场上日头盛,却也带着风,姬宁和闻漓的衣摆都夹杂在一起翻动,而他那颗早就死掉的心似乎是活了过来,开始毫无章法胡乱跳动着。
行到了远处,闻漓便驻足,拍了拍马鞍问身旁的人:“不骑?”
却乌山的姬家,即便是掌文的二公子也是精通骑射的,从前姬宁身体底子好,骑着马在这样大的马场上跑几圈不成问题。
可现在他身体羸弱,双腿更是不知道受过多少刀刃上的伤,早就使不上什么劲,要是骑上雪诺跑一段路,怕是也吃不消。
“还是不了……”姬宁拒绝道。
“什么不了?”闻漓说:“你过来,我拉着马,你骑上去试试。”
闻漓说时,抬着他的手就要让他上马鞍,还催促着:“上去啊,我在你怕什么?”
姬宁本觉得自己骑上去,闻漓牵着马拉着他走上一段应该也没什么。
可他到底低估了这个人的疯劲儿,竟然趁他还没坐稳一并骑了上来,从后拦腰抱住他,将他死死箍在了怀里。
“陛下!”
雪诺突然惊起,向上嘶鸣着一跃,若不是闻漓及时稳住了身型,两个人差点就被掀翻下去。
“陛下!雪诺性子野,小心摔着!”
姬宁一着急,直接伸手按住了闻漓的手臂,两个人前胸贴后背,看起来亲密至极。
这些年来多次北巡南巡边防,闻漓的马上功夫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毛头所能比较的。
他拉着缰绳将马儿拉住了,又极其恶劣地在姬宁耳边吹了口气,轻笑道:“这样抱着你,要摔也是我先摔,别紧张。”
“摔着陛下怎么使得?!陛下是君!”
闻漓仍旧不正经:“夫君的君?”
“你真是……”姬宁小心惯了,知道自己不似从前那般能护着这个人便止不住担心,眉头轻轻皱起,侧过脸却对上的是明朗的笑,看得他心跳直漏拍。
身后的人仍旧不管不顾,问他:“宁儿,带你去跑马好不好?”
“……陛下,我……”
“问你呢,好不好?”闻漓说着,身下朝前蹭,吓得怀中人僵着身子转头看他。
姬宁觉得自己应该恼,应该对此冷淡,可是他到底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此时闻漓这样朝他笑着,要带他放纵,无疑是带着股说不出的魔力勾起他的**。
他颤巍巍应:“好……”
随后闻漓便一刻不止地带他纵马跑远,耳边尽是男人的驯马声,以及风掠过的呼啸声。
目中所及,也全是一览无遗的景色,与那些低低矮矮的宫墙不同,姬宁难得觉得自己喘过了气,实实在在呼吸着,甚至还觉得有朝一日,自己或许会有机会像这样不顾一切奔回却乌山。
两个人不知在马场跑了几圈,直到浑身发热,因为来回的相贴摩擦起了反应。
而姬宁双腿也有些脱力,下马时人也打颤,被闻漓一眼看穿了,打横抱起来,一路带到了马车上。
男人伸手就要解姬宁的裤子想给他看看,却被满脸通红的人按住了手,低着眼眸小声问他:“陛下做什么?”
“不是腿疼?给你看看。”闻漓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姬宁不经意地拨开他的手,往里坐了坐,“臣休息一会儿就好。”
“哦,这样。”闻漓坐正自己的身子,搓了搓没能得逞的指尖,又像是在仔细回味刚才抱着姬宁的滋味。
没一会儿,他突然又将姬宁按在了车壁上,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阻拦就给他揉着腿。
“唔,陛下……”
“明明就不舒服了,装什么装?”闻漓说着,还下了重手捏了他一下。
姬宁闷哼出声,又出于那点被早就被折磨到破碎不堪的羞耻心,他下意识捂住了嘴,避免自己再发出声。
虽然没触及到关键的位置,可闻漓手上也没放过他,就着一边被磨疼的地方来回揉捏着,投过来的眼神还千丝万缕暧昧不明。
姬宁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如果闻漓想要强迫他,他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从抵抗。
想到自己把这个人拉入凌乱不堪的境地,他心中难受,双眼在止不住的轻叹中泛着薄薄水雾。
闻漓突然停了动作,拿下了姬宁捂着嘴唇的手,又抬着他的下巴说道“看着我,宁儿。”
姬宁循声望向他,唇齿微张刚要说什么,便被突然凑上来的唇舌给堵住。
随后,那只作乱的手又捏着另一边给他慢慢揉着。
马车晃晃悠悠往歇脚的地方赶回去,跟随的宫人们皆听见了轻微的喘息声,都将头重重低着,不敢多言多想。
但直到抵达了桐花殿,闻漓除了抱着人将那副身子亲软,也没再做什么别的。
他把姬宁放在水榭中的软塌上,又让眼角眉梢带着红昀的人枕在自己膝上。
伺候的人都没上近前来,候在了外边,姬宁彻底放松了下来,没了起身挣扎的余力,索性任由这个人摆布,而闻漓似乎也很享受这个人这般不设防的样子。
“你若是舍不得马,那回程的时候便带上?”
闻言,姬宁眨了眨眼,却没说什么。
他并不能阻止一国之君想要把任何东西囚在身侧,自身也好,雪诺也好,只要一踏进锦城踏进皇宫,那就和被圈养的金丝雀没有任何区别。
闻漓低身下来,突然亲他的额头,又耐着性子温声:“怎么不回答我?困了?”
“没有……陛下做主就好,不用问臣。”
“不问你,然后自己一个人不高兴?”闻漓笑着追问,又捏着姬宁带着镯子的手,让他安心几分。
那双唇被吻得泛红,轻启时就如同待采得果实:“臣不会不高兴。”
“是,你不会。”闻漓对这个人这幅样子已然习惯,也不拆穿他,只拿着鼻尖和姬宁的轻蹭:“罢了,知道你不愿意那马带回锦都圈着,就放在城外的驯马场如何?你想骑就同我说,带你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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