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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九月份的天气还有些闷热,不过早晨还好,温度适宜,正好适合工作学习。
当然也很适合睡觉……
早自习下课后,一中的八班教室里瞬间趴下了一大片,阮嘉木收起刚刚背诵的语文书,拿出了英语练习册。
他英语不错,做题速度快正确率也高,以他平常的做题速度,十分钟的课间时间,差不多能刷一篇完形填空和一篇理解。
阮嘉木的胳膊随意搭在桌沿上,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在纸面上的空白括号里填了个a。
昨天涂的那个药效果还算不错,胳膊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但还是有大片的淤青,看着有些吓人。
早上临出门前阮嘉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套了个长袖校服外套。
此时袖口被他往上提了一点,露出清瘦的腕骨和骨节分明的手。
手旁边是空空如也的桌子。
阮嘉木不经意的往旁边的空位瞥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重新看回题目。
快八点了,他同桌还没有来。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尖叫,阮嘉木手一抖,笔下的c变成了o。
他皱了皱眉,划掉重新在旁边写了个c。
“卧槽!”简临爆吼一声,往四周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扰民,又压着嗓子骂道“贺狗你他妈有大病吗?大清早的拧人家耳朵!”
据说“被某人气病在家调养生息”的贺宇终于养好身子凯旋归来,他错过了早自习,怕被老班看到,狗狗祟祟的从后门进来,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简临趴在桌子上睡大觉。
他当即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就给他耳朵来了个亲密问候,亲密的简临耳朵都红了。
简临顶着一头被睡得乱七八糟的鸡窝头,揉着自己被拧红的耳朵,愤恨地看着贺宇。
贺宇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把书包塞进桌兜里“别睡了,儿子,大好的时光都被你浪费了。”
“滚你妈的。”简临翻了个白眼“现在不睡上课睡吗?等着地中海从后门巡逻被他逮出去?”
地中海就是卤蛋张主任。
简临说完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感觉哪里不对,他歪着头,上下打量了贺宇一眼,这才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开口“贺狗,你的蓝毛怎么没了?!”
这家伙放暑假前就开始计划着染一头蓝毛,好不容易在假期成功实现了,结果开学回来,又恢复了最原始的黑毛。
“别提了。”贺宇摆摆手,脸上顿时有点郁闷“还不是我老爸,说什么我顶着一头蓝发去学校,不用老师,门卫看见就得把我赶出来。开学那天硬拉着我去理发店把头发染了回来,气的我一天都没跟他说话,连学校都懒得来了。”
简临顶着发红的耳朵,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笑完他又说“怪不得你没来上课呢,我还以为被气病了呢?”
“什么气病了?”
“噢,凡子说……”
“啊对,凡子呢?”简临刚叫了名儿,贺宇就下意识地朝前面汤卜凡的位置看去,发现那位置空空如也,下意识地问“这都快上课了,怎么还没来?这不符合凡子的风格啊。”
“不知道,可能起晚了。”
贺宇没吭声,目光顺着汤卜凡的座位平移,看到了一个宽阔有型的后背以及一个头发浓密且十分眼熟的后脑勺。
“这是?”他压低声音问简临。
简临大声回答“这是咱班新来的同学,你昨天没来,不知道,就是你在群里让人家爆照且给人起外号的木头同学。”
贺宇“……”我他妈知道了,你能不能小声点!
贺宇有点尴尬,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犹豫两秒,想开口跟新同学道个歉,他也不是故意给新同学起外号的。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另一个声音炸然从旁边响起。
冷冷地,没什么情绪“让开。”
贺宇简临以及被起外号的木头同学一齐朝声音的主人看去。
只见声音主人单肩背包,双手插兜,酷了吧唧的站在桌边,只是脸上浓重的黑眼圈略显憔悴。
“诶?凡子,你来了。”贺宇问“咋今天来这么晚?”
“肯定是睡过头了。”简临抢答,答完后又看向汤卜凡“如实招来啊凡子,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们睡觉偷偷上分熬大夜了?”
汤卜凡没搭理他们,他同桌已经站起来给他让了路,他低着头走近去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卧槽!”又是一声惊呼。
“你一惊一乍的鬼叫什么?!”简临揉着受刺激的耳朵,照着贺宇的肩膀上来了一下。
“他他他他……”
“他个屁啊?!说人话。”
“他不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傻比?”贺宇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桌边阮嘉木,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阮嘉木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
从他们说蓝毛开始,阮嘉木就能猜到后面这个名叫贺宇的人是谁了。毕竟那么耀眼的一头蓝毛加上那么暴躁的臭脾气,任谁见了都会过目不忘。
所以他对“仇人”相见并没有多大惊讶,只是冷冰冰地瞥了贺宇一眼,重新坐了回去。
贺宇指着阮嘉木好看冷漠的后脑勺,傻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又将目光移到汤卜凡脸上,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得到这货怎么在这儿的答案。
然而答案没得到,他倒是看到了某些更让人震惊的东西。
“卧槽!”贺宇当即又是一句国粹。
耳朵接连遭受暴击,简临终于忍无可忍,他拽着贺宇的衣服一把把人拉到面前,然后对着贺宇的耳朵大吼“贺狗你他妈有大病啊?!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不知道很扰民吗?!”
话音刚落,后排几个睡觉的全都抬起了脑袋,幽怨地朝这边看过来。
贺宇一把推开简临,没搭理他,而是不可置信地指着汤卜凡的脸“凡子,你让人给打了?”
他说完这句简临也是一愣,抬头朝汤卜凡看去。
汤卜凡那张帅气的脸赫然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嘴角破了皮,还青着。
简临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汤卜凡懒洋洋地靠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嘴角,不甚在意的说“没事,摔的。”
简临“真的?”
“嗯。”
贺宇没说话,狐疑的眯起眼,视线在汤卜凡脸上和阮嘉木背上搜寻片刻。突然下了个结论
“我知道为什么凡子今天来这么晚了!”
“为什么?”简临问。
汤卜凡挑眉看着他。
“你们俩个。”贺宇指指汤卜凡,又指指阮嘉木“昨天是不是打架了?”
汤卜凡一愣,他没想到贺宇竟然知道昨天他俩被人堵的事,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贺宇怎么知道的,贺宇就又开口了。
“你这脸上的伤是不是这小子打的?!”
汤卜凡“……”
行吧,他多少高估了贺狗的智商。
阮嘉木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下去了,转过头凉飕飕地瞥了贺宇一眼,眼神里结着冰碴子。
“看什么看!我兄弟这嘴角是不是你给打的?!”
阮嘉木“……”
旁边的汤卜凡看热闹似的看着他俩,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阮嘉木动了动嘴唇,没来得及开口,罗嘉就抱着教材进来了。
阮嘉木面无表情地瞪了贺宇一眼,转了回去。
……
高中生们的睡眠时间少得可怜,学生们睡不够很容易犯困,尤其是早上,要是再来一节数学这种的催眠课,班里基本一倒一大片。
一节数学课没过半,八班后排就趴下了一片。
某些同学甚至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阮嘉木记笔记的手一顿,循着声音往旁边看去。
汤卜凡趴在桌子上,半张脸埋在胳膊里,课本支起来放前面挡着,微弱的鼾声透过书本钻进旁边人的耳朵里。
也不知道这人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干嘛去了,困成这副德行。
阮嘉木盯着那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看了两秒,发现这人睡觉的时候好像没那么大的戾气,反而有点乖,甚至连鼻梁上的那颗痣都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我在想什么?
阮嘉木皱了皱眉。
偏过头,刚要挪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他余光突然瞥到一个光秃秃的卤蛋。
下一刻,张主任发亮的脑门就出现在了汤卜凡头顶上的窗口里。
张主任眯着眼睛,目光犀利的扫向班内每位同学的脸上。
阮嘉木想也没想,用手肘用力地怼了汤卜凡一下,直接把汤卜凡给怼醒了。
汤卜凡从胳膊里抬起头,浑身上下透着起床气,当即就要发怒,不过被阮嘉木一个眼神给噎了回去。
阮嘉木朝着他头顶的窗口微不可查的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有人。
汤卜凡满脸不爽的抬头,想看看是哪个孙子闲着没事跑来打扰他睡觉,然后就对上了张主任那双又细又小的眼睛。
汤卜凡脸上的表情当即就凝固住了。
张主任跟他大眼瞪小眼,压着嗓子用气音道“看什么看,好好听课。”
汤卜凡看着他那发亮的脑门,木然地点点头,然后僵着脑袋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黑板。
谁知还没等把黑板上的字输进脑子里,下一秒,他就听见窗口处再次响起地中海的嗓音。
这次不是气音,而是振聋发聩的河东狮吼
“简临!贺宇!别睡了!你们俩给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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