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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国庆节弋亦格外忙碌。
她从高中一直混在一起的闺蜜十月一号结婚。
就是这样格外大众的一天。号称同一天要赶好多场的日子。
为了照顾上班族和学生党大家都格外喜欢这几天。但是婚礼一般还要挑个不错的好日子,选来选去撞在同一天的概率又相对较高。
弋亦感觉自己还算幸运,三个红色炸弹都没撞上同一天。
三场婚礼两个是同学,还有一个是她大姨家的表哥。哪家不到场都不合适。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渐渐谈起了以年为单位的恋爱。
然后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步入婚姻殿堂。
一瞬间把单身显成异类。
随着年龄的增长,弋亦感觉大龄、单身,马上就要向自己招手。
正赶上弋亦辞职还没找到新工作,之前接的稿也都交稿完成,完全属于无所事事在家待业的状态,便“自告奋勇”的加入筹备婚礼的队伍。
傅卿对她这个苦力格外满意,用的也是得心应手。
弋亦还有个重要任务就是给傅卿做伴娘。
只是这个伴郎迟迟没有出现。
每当有人问起伴郎是何许人也时,她都闭口不言,只是笑得格外开怀。被问多次数也只是说这是她婚礼上的王炸,属于特别节目。
周祁苏被问起时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直接把苦力们的期待值给拉满。
看着两人的样子,弋亦没由来的心里发虚,总感觉没底,很怕她这不靠谱的闺蜜给她来个大惊喜。
她私底下也悄悄跟傅卿确认不会是沈辰安吧?
傅卿一副看傻瓜的表情,满脸嫌弃道“怎么可能啦,我请你当伴娘怎么会找他当伴郎呢?把心放肚子里,人是苏苏找的,他朋友跟咱们没交集。”
认不认识倒是无所谓,确定不是沈辰安就行。
沈辰安是周祁苏的室友,也是弋亦的前男友,和平分手,但是弋亦对他总是心怀愧疚的,不能全身心的投入一段感情,不是因为他不好,只是自己的原因。
彩排几次后,婚礼流程大致都已经搞清楚了,只是总会卡在特别的一环——新娘扔捧花。
“大力一点,刚才就是因为力气太轻所以丢来丢去都在你脚边的。”
于是乎,捧花被扔到了十米外的桌子上。
“高一点呢?”弋亦计算了下抛物线,应该可行。
然后,就看着捧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了悬梁上。
傅卿有些沮丧,周祁苏还在一旁安慰“没关系啊,老婆扔的都很准,想扔哪扔哪,想砸谁砸谁。”简直是助纣为虐,这要是搁古代妥妥的昏君。
“要不我改送捧花吧!”说着眼神就在弋亦身上徘徊。
弋亦直接眼神警告,你不要搞我!众目睽睽之下,简直社死好吧。
信号接收成功,傅卿又把视线聚焦在一众同学身上,众人感觉到目光,牵手聊起了家常。
一副封心锁爱的架势。
时代变了啊,送个捧花怎么那么难,不是都要争着抢着的嘛!
随着时间的流逝,彩排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婚期将至,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其实弋亦也很奇怪,傅卿为什么会选这一天举行婚礼,没什么特别不是吗?要知道傅卿注重到仪式感已经到了龟毛的地步,结婚这么大的日子不作一作都不是她的风格。
后来傅卿跟她解释,说是周祁苏很重视这个伴郎朋友,他还在读书,最近的就只有国庆假期了,反正哪天结都一样,不过是个日期,重要的也不在这儿,本末倒置就不好了。
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啊,举手投足都散发出与之前不同的风情。还学会了替人着想。
弋亦还记得那时女孩憧憬的未来。
“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订一个很有意义的一天,可以是第一次心动的日子,也可能是某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纪念日。反正这一天一定要足够特别。”
年轻气盛,面容稚嫩,却可以无所畏惧的让全世界为自己让路,懵懵懂懂的向全世界宣战。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如果把确定关系那天作为结婚日期,岂不是可以省去一个纪念日,通通一起过了才好,省得麻烦,还会忘记。
男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喂喂喂,你们两个才多大啊?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新娘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两人都是一夜没睡的状态,坐在位置上发呆。
弋亦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门被由外至里推开。弋亦条件反射的起身,忘了已经不是拦门的时候了,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
“老婆,我给你介绍个人。”
周祁苏走在前面,身后的人被他遮挡着,等他进了门,身后的人才被露出来。
弋亦抬眼望去,才发现来人她是认识的,只是他并不知道她。
然后思绪转为懊恼,应该想到的啊,跟周祁苏做了那么多年同桌,关系要好,兄弟结婚怎么会不到场。
或许他就是那个王炸的伴郎?确实够炸的了。消失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出现,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再说来参加婚礼的大部分还是朋友和同学……
会很轰动吧。以前好像他做什么都是轰动的,悄无声息的离开,再声势浩大的回来。
胡思乱想的直接结果就是大家都在保持矜持并不过分热络的打招呼,只有弋亦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面无表情跟三人脸上的笑容形成反差。
傅卿拉了拉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岁岁,跟人家打招呼啊!”
弋亦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晃了晃神,吓了一跳。
忙抬头。
就看到难纵伸着的手,骨节分明,见弋亦没反应,面上也不见尴尬的正准备收回手。
“你好,我叫难纵。”
“你好,弋亦,我的名字。”弋亦大方的伸出手来与他交握。
周祁苏招呼弋亦“我这个哥们没彩排过,流程我给他讲过了,你带着点儿他就行。”
“好的。”弋亦应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带的,弋亦看他很适应节奏。
好像一直是这样,他想要做的事儿都能做好,不论是否喜欢。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也能泰然自若,不管交谈的人是善意还是恶意都处变不惊。
婚礼进行中,弋亦环顾在座的同学,还是感觉难纵最亮眼。
好像不管站在哪里都不会怯场,一样在人群中耀眼夺目。
弋亦也有恶趣味,她之前就想校园男神是不是已经泯然众人,向脑满肠肥迈进,变得油腻,而不自知。
可是没有。
他还是记忆里的样子,但好像又不全是。
变了什么她也说不清。
成熟了,西装笔挺,发型也很正式,头发根根分明的向上走。
炸一眼的印象。
她还记得他高中有一阵子是寸头,两侧甚至能看到健康的头皮,很短但也很青春。
只是不管是哪个阶段,他的世界里都没有一个叫弋亦的人出现。
对于难纵弋亦有很多听说。
据说他班级小测从来不写名,被问起时,也毫不在意“反正满分只有一个。”
据说他恋爱最新的记录是上一秒分手下一秒脱单,女朋友个顶个的漂亮,长腿腰细眼睛大。
据说他游戏、篮球都很牛,女生缘好,男生缘更好。
据说他又又又又被请了家长。
据说唐婉是他交往最久的女朋友。
据说他放弃了保送名额。
据说他家里突发变故。
据说他是z省的状元,却没有人再能联系到他。
据说……
而这些听说又让弋亦很难与自己见到的那个难纵联系起来。
那个坐在街边喂流浪猫被蹭脏衣服却笑得肆意的大男孩,那个在奶茶店兼职一本正经看着机器输入的学生工,那个物理竞赛拿了满分却不炫耀的好学生,那个背起队友脚步艰难去就医的篮球队长……
好像都与传言大相径庭。
——
又到了扔捧花的环节。
相比于彩排,正式上场,还是有不少人争抢的。
傅卿经过昨天的警告也不敢跟弋亦硬来,弋亦乐得清闲。
她一直认为弋亦就是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让人一看就以为好欺负,实则蔫坏,怎么能随便招惹呢?
傅卿不敢以身犯险。
看准方位转过身用力一抛,正好砸在弋亦头上,然后又滚到难纵怀里。
当时弋亦看有不少人在等捧花,就想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被伤及无辜。毕竟她对傅卿的实力很有自信。
难纵一个大男人对捧花并不感冒,于是在弋亦身后跟着下台。
两人一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哪成想,一个捧花砸过来,弋亦没有准备被砸的一个踉跄,难纵见状忙上前虚扶住她。
类似于半臂环抱的姿势。
捧花正好掉在了难纵的怀里。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太近,近得好像能听到两人砰砰的心跳声,弋亦忙低头扶好,也不敢跟他对视,轻轻说了句谢谢,打算离开。
“等一下。”难纵说的声音不大,只是确保两人都能听到的音量。
“啊?”弋亦应声转过身,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你拿着。”说着就把捧花递到了弋亦怀里。说完也不等人反应就又上台了。
弋亦不禁心里哀嚎,我可以不要吗?
心跳声还在耳边,与耳膜共振,弋亦气馁又懊恼。
而这边的小插曲在众人眼中,暧昧丛生。
又是抱抱,又是送花。没有鬼谁信!
这块烫手山芋被弋亦胡乱放在最近的空桌上,傅卿小声拉着她道歉“岁岁你没事吧?我也没想到苏苏说的就那么准,想砸谁就砸谁!”
“你还好意思说!”
傅卿继续讨好道“我也想让你找到你的幸福,有个人照顾你嘛!”
“别别别,我自己挺好的照顾自己没问题。”弋亦连忙出声阻止。
“那你现在可以做出一顿饭能入口的饭菜吗?”
弋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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