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四合院里的第一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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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高爷爷，我这就来”

不大一会儿就看到一个青年小伙子往这边奔。身上还披着围裙。

“柱子啊！前几天就跟你讲了，我家千玺要过来，让你给我们家做一顿，你看今天忙得过来不？”

“忙的过来，忙的过来。二大爷家还没开始做饭呢。现在都在处理食材。院儿里的大妈都过去帮忙了。要得下午3点才开火呢。”

“你看看家里面能做个啥？你帮我老头子做一顿。”

何雨柱就进厨房看了一遍。

“高爷爷，柱子我今天高低给你露一手，你就瞧好吧。就是少块豆腐，我让雨水跑腿。中午能不能给雨水分一碗？我这边做完了，我马上要到二大爷家去做饭。虽然说是管吃，但是我也不好照顾雨水”

“那有个什么？院子里哪一个不是我孙子孙女儿？让她尽管来。爷爷，我少不了她一口吃的。”

“谢谢高爷爷，雨水，雨水。”

不一会儿就跑来一个黄毛丫头。在帮子还抹了红。头上编了两条辫子，用红绳绑起来了。

“哥，干啥呢？”

“你去帮高爷爷买块豆腐。中午你就在高爷爷家吃。这是钱和票。”

“好的。”

小姑娘收到了钱和票子就出发了，何雨柱转身去厨房处理食材。高千玺和大爷就在客厅里聊天。

几分钟，小丫头就回来了。

“高爷爷，豆腐给你买回来了。”

“雨水回来了。来吃糖。千玺把豆腐给柱子拿过去。”

高千玺回应的一声，就拿着豆腐去厨房了，一进到厨房就看到柱子，拿着锅铲绞得锅里的菜上下翻飞，在空中形成彩色的图案。

放下豆腐，一边拍手一边说

“漂亮。柱子哥，好手艺。有间能不能让我学两手？大爷爷过两月就回乡下了，最近也好孝顺。不然平常也没时间经常孝顺。”

何雨柱一听高千玺的夸奖。咧着嘴笑，将菜盛起来。拍着胸口。

“没问题没问题，千玺，你开口。啥事儿都好办。这也就是高爷爷有这面子，一般人我高低不管。我可是正经谭家菜传人。就凭高爷爷。几年来，从未叫过傻柱。就算你不开口，我高低也教你两手。”

“傻柱？为什么这么叫你？太过分了。”

“陈年往事了，我老头子在这的时候，我那时十一二岁，带我卖包子。

国民党突然当街抢东西，我就麻溜儿收拾包子跑路了，跑了半个多小时，把追兵甩掉了。

有一个商人说肚子饿，要买我包子吃。我就卖给他了，整整三屉包子全卖给他了，他大爷的，一分不少，全是假钱。

回到家就被老头子一顿骂。嘴里面一直念叨。

傻柱子，傻柱子。你咋不把包子背回来？骂了一下午。

就传开了，还好高爷爷拦着。给我说情。不然啊，我也逃不了一顿毒打。”

“那也怪不得你。十一二岁钱都不一定认识。怎么分真钱假钱？”

“谁说不是？算了，不说了，拜千玺看着哥的操作。”

高千玺就站在柱子旁边看着柱子。刀片上下蹦跶，柱子一边切一边给高千玺讲解食材如何切，怎么样切，什么时才要怎么样处理？

一点儿也不私藏干干净净的抖露出来，直到所有菜做完了，才停止教学，放上手中的活儿。

也就讲了几个菜，时间短根本也学不了什么东西。

“千玺呀，你就端出去吧，我这就去二大爷家。我有时间哥俩喝一杯，哥再教你，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二大爷家早就打过招呼了。”

“柱子哥不急。咱们先吃饭。等一下，我和大爷爷说一下，我也去帮忙。这一会儿耽搁不了啥，多一个人就快一分”

“那行，那就不喝酒了。咱们边吃边聊。”

“那咱就把菜端出去。”

“高爷爷菜好了，雨水给高爷爷把桌子收拾一下。”

“大爷爷，中午我让柱子哥在这儿吃。中午柱子哥还教我做菜呢。”

“行啊，千玺，有眼光。柱子家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以前可是大户人家，大官里才吃得起的。”

何雨柱，听到大爷的夸奖。像是捡了十块钱似的，脸上乐呵呵的。

完全没听出大爷爷，话里有话，说他们家，不是和革命队伍在一起。以前不是豪门就是大户。

就算不是，也跑不了太远。高千玺听大爷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

不管哪个年代还是要跟国家一起走，国家指哪儿往哪儿走，国家敌人要坚决痛击，没有那个能力，那就只能远离。

也不说话以后也不打算跟何雨桂学了。

大爷爷看着千玺不说话，就知道千玺明白了，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

拿起筷子，给何雨水碗里夹肉。

“柱子，雨水别跟爷爷客气。使劲吃，千玺你看雨水这个丫头和小强差不多大，瘦的跟麻杆似的头发也黄黄的。以后爷爷下乡了，你得多照顾照顾。”

“知道了，大爷爷，保证完成任务。”

大爷爷说完这句话千玺就明白，何雨柱是个混蛋。

一个做厨子的，自己妹妹饿的像个麻杆儿似的。

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年代物资短缺哪有厨子不偷菜的？只是拿多拿少而已。

然后就默默低着头吃饭，时不时给雨水加夹块肉。

并且明白也有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今天不管学了多少，在何雨水身上还回去。

何雨水看着碗里的肉都堆起来了，两个腮帮子都塞满了。

不让大爷爷和千玺给她夹，嘴里面说着雨水够吃了。爷爷吃，千玺哥哥吃。

(电视剧里面。棒梗有口吃的就少不了两个妹妹的。不管被妹妹出卖多少次。所以说和何雨柱做人还比不上棒梗。)

看着饭快吃完了。

“大爷爷，下午我去给他们帮帮忙。刚好和院儿里面的人认识认识。”

“也行，那爷爷去睡午觉了。千玺，你把盘子刷了，你就过去帮忙吧。”

“爷爷，雨水会刷，雨水会刷盘子。”

“那行，那就交给雨水了，雨水真是个乖孩子。雨水呀，桌子上面还有糖。到时候出去的时候多拿一点。”

“谢谢爷爷，爷爷真好。”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凭感觉就能觉得谁对她好，人都是互相的，谁对你好？你肯定会对那个人要比其他人好一些。总有差距。

所以听大爷爷家有活儿干，立马报名。

小姑娘从小到大，就感觉院儿里面高爷爷，高妈妈，对她最好，又来了一个千玺哥哥。

而院子里面其他的人，包括哥哥都对她不怎么在意。

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对的好，都是顺带的，主要目标都是他哥。别一看是个13岁小姑娘。就算是四五岁的小孩子都能感觉到，差别太大了。

主要这个年代的人思想比较古板。认为女儿都是赔钱货，将来都要嫁到别人家。和自己没关系。

看着何雨水，满脸笑容。大爷爷刚才说的话。

大不了就当妹妹养着，反正有系统，又不缺钱。

后来从大爷爷口中才知道何雨水，挺可怜的。

何大清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跑路了，哥哥也是不会顾家的混球。

每天吃饭就靠高爷爷，聋老太太，易中海，三家跑。

贾家顶多说两句好话，最多不超过两个窝头，吃饭从不让进门。除非他哥过来做饭。

每次有肉吃的时候还是高爷爷给的，聋老太太，易中海，不见何雨柱，不见肉。

易中海每个月给何雨柱五块钱，何雨柱每个月都会给何雨水1.5块钱，票就别想了，全拿去换烟和酒了。

这个时代只有钱有个卵用，钱又不是什么都能买到。买东西都要钱票合一才能买。你有钱没票。

只能上黑市去买票或者买东西。那代价又大了。

人家还是又不是做慈善的，都是低买高卖。

看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还有可能占你便宜，使劲儿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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