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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明美惊讶了一下,“欸?”
她重新审视柯南:这个小孩子,居然比工藤先生还要厉害吗?
要知道工藤优作可是名震各国的推理小说家和名侦探,是相当有名的存在,如果不是最近几年定居洛杉矶、不常回东京,恐怕在东京的名声会更大。
但是,柯南却比工藤优作还厉害?
哪怕工藤有希子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靠谱,说话的时候也明显是带了调侃的开玩笑语气,但和克恩的推荐一对比,这话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可信度。
“是的哦,”工藤有希子又给自己夹了几颗糖,她促狭着眨了一下单眼,“柯南可不止自己,优作会帮忙的。”
自己的儿子遇到麻烦,作为父亲,工藤优作肯定是会帮忙的。
但工藤优作遇到麻烦,当他的儿子,可能连知道自己父亲遇到麻烦都不知道,大概率在刚知道‘糟糕,我父亲有危险!’的时候,就能同步得到‘工藤优作处理完毕’的讯息。
所以,工藤优作是工藤优作单独一个人,柯南却是工藤新一加工藤优作。
四舍五入一下,当然是柯南比较厉害啦!
工藤优作无奈摇头,柯南看天看地看空气了一下。
宫野明美意会了‘打了小的,来了大的’这种意思,她恍然地点了点头,又忐忑起来,“工藤先生、工藤夫人,江户川同学。”
她紧张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克恩先生可能已经向你们说过了我的情况。”
“没有,”柯南解释道,“转述可能会有重点不同所产生的误差,所以他什么都没告诉我们,只说了会有‘一位女性’来找我。”
还不是‘一位女性组织成员’,而是‘一位女性’!
柯南现在也回过味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克恩可能早就知道他老妈回来了、并且就要捉弄他了。
“这样吗,”宫野明美顿了顿,从头开始叙述,“我的父母加入组织,是在十多年以前。”
“当时,组织伪装成正常的研究所、向我的父母发出招聘邀请函。”
“十几年前加入的组织?”工藤优作抓住了这个时间点,他推了一下眼镜,敏锐地反问,“你、或者你父母,当时和先生认识?”
宫野明美先点头确认这一点,“克恩先生是我父母的朋友,我小时候见过他。”
她注意到工藤优作又推了一下眼镜、但是没开口说话,于是便继续说下去,“关于这段事,我知道的其实并不算太多,只知道我父母在得到邀请的时候、就知道组织的存在。”
“我见克恩先生的那一次,他是特意过来劝说我父母不要接收邀请的,说会遇到危险,但是……”
但是宫野夫妇还是执意加入了组织,不是为了钱、也不是想加入黑暗,而是想要调查组织。
柯南皱起眉,“你父母带着你一起加入了组织?”
总有人格外有勇气、会带着光芒闯进黑暗,但这类人一般是孤身一人,最多加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和爱人,带着孩子的很少见,几乎没有。
自己闯进黑暗,是勇气,带着自己年幼的孩子闯进黑暗,就是鲁莽和不负责了。
这很奇怪。
宫野明美再次点头,她道:“在我父母收到招聘书之前,组织的人就已经接触过我们好几次了。”
组织的人当然不会讲武德,会不对小孩子下手之类的,宫野明美自己就见过浑身漆黑打扮的小孩子,也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被那种开得很慢的轿车跟过。
她父母其实根本没有选择‘拒绝’和‘只有自己入职,让孩子远离自己,生活在光明处’的权利。
除非有人帮助。
“这也是克恩先生当时会立刻赶过来的原因,”宫野明美猜测道,她继续往下说,“加入组织不久,我的父母就去世了,他们死在一场大火中。”
“我妹妹当时刚出生没多久,我也还很小、还是小孩子,所以一直留在组织当中,一直到今天。”
“我妹妹继承了我父母的科学家天赋,”她又道,“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组织就把她送去波士顿进修和培养,前几年才刚回来、也刚接手那项研究没多久。”
这是重点。
柯南的表情严肃起来,“关于那个药物的研究?”
“是的,我知道的不算太多,只知道这项研究的蓝本是我父母研制出的成品,”宫野明美点头,“前段时间,我和我妹妹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实验室的小白鼠发生过异常情况,有几只小白鼠在服用了药物之后、从成年体变成了幼年体。”
她顿了顿,抬了一下眼睛,“当时,我们正在看报纸,报纸上是毛利先生的‘沉睡小五郎’新闻。”
宫野志保是冷不丁说小白鼠那种话的,还是盯着红方侦探的报纸新闻那么说的,宫野明美印象深刻。
“沉睡小五郎的新闻?!”柯南立刻皱眉。
工藤优作推了一下眼镜,他微笑起来,“怪不得先生会推荐你来找柯南。”
这位广田小姐的妹妹明显是发现了‘工藤新一=柯南’的事,而且没有汇报给组织,不然组织早就开始大搜查、暗中通缉了。
而以那位绅士先生的性格,那位小姐符合了①发现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②隐瞒下情报、不汇报给组织,③是研究所的研究员,知道药物的详细情报,④是朋友的孩子。
这四条加起来,工藤优作觉得对方伸手,帮柯南和两位广田小姐牵线搭桥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特别是‘朋友的孩子’,那可是被承认是‘朋友’的人,工藤优作合理推测一下,觉得能让‘绅士’、‘热情’和‘爱交朋友’的某人亲口认定是朋友,怎么也一起出生入死、并肩作战过起码八九次吧?
伸手帮忙照顾孩子很正常。
不帮忙的话,可能朋友的孩子要被组织清理、柯南的存在也会被组织发现。
“嗯,”宫野明美再次点头,“最近,我很可能很快就会被组织清理掉。”
“就在前不久,一个组织里的代号成员突然找到我、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问我、想不想带着我妹妹脱离组织,在光明下真正的活着,”她道,“我不相信他会履行约定。”
“他的代号叫琴酒。”
“琴酒?”柯南立刻道,“我见过他!”
那确实是一个一看就绝对不会履行约定的家伙!
“欸?”宫野明美惊讶了一下,她不放心地叮嘱,“那个家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再次遇到的话、你一定要小心,他是不会对小孩子留手的,也不会产生心软这种情绪。”
“而且,”她皱了皱眉,不太确定地道,“他在组织里的地位很奇怪。”
组织那么大,宫野明美只见过两个地位奇怪的人。
一个是贝尔摩德。
宫野明美对贝尔摩德的感官很复杂,对方和她父母研究的那个项目好像有些关系,而且对方对她和她妹妹的态度格外不友好。
组织里很少有人敢议论代号成员,关于贝尔摩德在组织里的地位很特殊的说法,宫野明美是听琴酒说的。
那是某次她做任务结束,去找琴酒汇报的时候听到的,当时琴酒刚和贝尔摩德打完过电话,挂断电话后,他相当不满地说了一句‘那个金发女人……要不是她和先生有那种关系,而且先生格外在乎她……’,那句话里的‘先生’应该是指组织里公认的‘那位先生’。
这句话很简短,却非常恰好,从头到尾都是宫野明美不能听的东西,她真的是无意间听到的。
只是,她有点不确定琴酒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因为在说完之后,对方就像是刚刚才发现她一样,格外认真地扫过她的表情,确定了五六秒,才确认完毕,按照正常的步骤询问她任务事宜。
中途的那个确认表情的时间太长了,宫野明美能察觉到有异样,却不能分辨出到底哪里有异样。
“先生?”工藤优作语气微妙地重复这个词,又确认,“琴酒说完之后,认真打量过你的表情?”
他快要叹气了,“他是不是知道你父母是克恩先生的朋友?”
虽然是问,但工藤优作差不多已经确定了。
“知道,”宫野明美回忆了一下,“在这个时间点前的前两天,他找我询问过克恩先生的事。”
琴酒是一个相当冷酷的人,一般而言,只有在发任务和确认任务完成的时候才会联系宫野明美、或者和她见面。
但是那次有些奇怪,宫野明美是在正常地放学回家时发现的那辆黑色保时捷。
那辆黑色保时捷静静地停在她家楼下,车窗是半开着的,散发出浓重的烟味,惹得路过的人都纷纷敢怒不敢言地瞪过去。
宫野明美预感不妙地走过去,却没接到任何‘干掉某个家伙’的任务,相反,琴酒难得缓和了语气,用一种相对普通人的语气、还是非常冷厉,但相对他以往的语气、是真的缓和了不少的语气询问她,最近的任务压力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当场怀疑人生,更加坐立不安,要不是保时捷的行驶方向让她觉得眼熟、是去研究所的方向,她差点就以为琴酒觉得她太没用、要处理掉她了。
然后琴酒开始和她聊她的父母。
贝尔摩德和她父母的研究有些关联,也是那个时候,琴酒告诉她的。
前一秒琴酒刚刚警告完她,说出大意是‘你要小心,贝尔摩德可是相当小心眼的女人,说不定哪天你就因为左脚踏出房门而被她处理掉了’的话。
后一秒琴酒就又说出大意是安慰的话,‘不过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再然后,琴酒就继续这个话题,淡淡地聊到了宫野明美父母的朋友。
原话大意是‘我查过你父母,你父母有位很厉害的朋友对吧?那为什么会加入组织呢,向那位朋友求助,他一定会帮忙的吧?’。
和‘那位朋友长什么样?我听贝尔摩德说他和你父母的关系很好,他不仅精心教导过你父母一段时间,还和你父母有过一张合照,是真正的朋友’。
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想让他正常点说话。
她兢兢战战地组织语言,把克恩来找过她父母的事说了出去,就非常干脆地展示了自己一问三不知的情况。
好心关心她的压力,还送她去见她妹妹、和妹妹见面的琴酒立刻消失了,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正常版琴酒。
当时,那个家伙就差脱口而出‘你这个废物’了。
宫野明美可以确定,琴酒当时真的很想这样评价她。
这件事也很奇怪,所以宫野明美印象深刻
主要是从那以后,琴酒就好像越来越看她不顺眼。
“原来如此,”工藤优作无奈叹气,“我想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恐怕琴酒之前说的那句话的‘先生’是指克恩·波本。
那贝尔摩德和克恩的‘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这个代号,是莎朗·温亚德的代号,工藤优作知道。
“原来如此,”工藤有希子用格外深沉的口吻重复,“我想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努力下压上扬的唇角,尽量保持严肃的表情进行摇头叹息,“可怜的孩子。”
又重复莎朗之前的评价,“这个世纪的被抛弃者。”
柯南:“……?”
柯南虚下眼睛,“你们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
快解释解释!
“没什么,”工藤优作再次无奈摇头,又继续询问,“琴酒在组织里的地位很特殊?”
“他不是东京地位最高的组织成员,但却是东京行动组的掌权人。”宫野明美道。
“在东京,他拥有很强的机动性,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有权立刻处理,之后再向那位先生汇报。”
这点是最怪异的,先斩后奏。
“我妹妹在波士顿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她道,“当地的行动组掌权人在做事的时候,经常需要请示那位先生。”
但是在东京的琴酒却不需要。
而且,琴酒每隔几年就会展开一次突如其来的大行动。
宫野明美参加过那种行动一次,是在行动前去打探某片区域的新兴黑色帮派,琴酒的要求是打探那些明面上伪装成正常人的商店,看那些店铺的内部装饰都是什么风格的之类的。
反正都是很普通的任务要求。
她们这些‘眼睛’汇报完毕自己的见闻之后,琴酒就下达了命令,‘全灭’。
他发了一份店铺名单,要求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行动,精准全灭名单上的店铺,不止要把人全部干掉,还要把店铺直接烧掉,确保一颗老鼠屎都不会留下。
而那些店铺的装扮,通常都多多少少有些羽翼之类的东西,宫野明美总结一下,隐约能猜到琴酒的目标是谁。
工藤优作道:“心翼教。”
“咳,”工藤有希子伸掌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她用虎口掩住嘴巴,深沉道,“好执着,他从飞机事故前就开启清剿心翼教的信徒了吧?”
“居然比你还执着耶,优作。”
“而且他居然连先生的长什么样都无法确定,要问‘真正的朋友’的孩子要照片耶。”
她安慰道:“你还不是最惨的。”
工藤优作:“……”
他道:“其实你没必要遮住嘴巴的。”
在眼睛弯成月牙,语气活泼成幸灾乐祸的情况下,捂嘴巴并不能减少一分对他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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