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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说什么。”翁行鑫飞快地掩盖住方才的那抹后悔,“景山,先生还在等我们,先回去吧?”

于景山却没动,一字一句地凶道,“我问你,什么叫后悔少放了药,江云康最后一场病了,是你害的?”

他的音量很大,边上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但于景山和徐放一样,都是活阎王性格,生气起来才不管在什么地方。

翁行鑫顿时涨红了脸,焦急地拉着于景山的胳膊道,“景山,咱们同窗许久,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别这样让我难堪行吗?”

“换个地方,我再和你说。”

于景山扫视一圈边上的人,他没看到自己的名字,本就心情很差,现在状态更不好,对着众人吼道,“看什么看,都滚一边去!”

吼完后,于景山就走出人群,等翁行鑫追上后,才带着翁行鑫去找北斋的马车。

北斋的马车在街道上,这会人来人往,其实并不适合说话,但于景山上了马车后,就直接问北斋,“先生知不知道翁行鑫给江云康下药的事?”

北斋愣住片刻,反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

“翁行鑫自己说的。”于景山黑着脸道。

北斋眉头紧皱,看到刚上马车的翁行鑫,立马劈头盖脸地骂去,“你都做了什么?”

看翁行鑫张口要解释,北斋也抬手示意翁行鑫先别说,让车夫先回府,“景山给老朽一个面子,这个事回去再问也不迟。”

到底是自个的先生,于景山还是给了北斋这个面子,不过一路上,都狠狠地盯着翁行鑫。

马车里的气氛,低沉得像暴风雨前的片刻。

回到北斋学堂后,北斋先声夺人,质问翁行鑫,“为师教你读书做人,并不是要你害人。你怎可如此糊涂,竟然做了这种事?”

翁行鑫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和北斋摇头想多解释,却看到北斋神色凝重,只能转身去看于景山,“景山,这个事是我糊涂了。我当时就是想为先生争一口气,现在江云康还是会元,也没受到影响,你就不要计较这个事好不好?”

“况且,你不是也讨厌江云康吗?”

“我是讨厌江云康,但我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于景山确实看江云康很不顺眼,但他这会更讨厌翁行鑫。

不过,他却不觉得翁行鑫一个人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转身去看北斋,“先生对这个事,真的不知情吗?”

北斋当即放下脸,“景山,我可是你先生,你信不过我?”

“好,那我信先生说的。”

于景山走到翁行鑫跟前,“你跟我走一趟吧。”

“去……去哪?”翁行鑫往后退了点,害怕地看着于景山。

“我欠江云康一个人情,你得跟我去见他。”于景山沉声道。

“不行。”

翁行鑫拼命摇头,“我求求你了景山,这个事会毁掉我仕途的。江云康那么讨厌我,届时他传了出去,我名声尽毁,之前功名也都要取消!”

看于景山不为所动,翁行鑫又给北斋磕头,“先生,您帮学生说句话啊。若是您门下的学生名声毁了,您也会晚节不保!”

“景……景山。”北斋作为于景山的先生,很多时候还是端着先生的架子,这个时候,他却不得不开口求于景山抬抬手。

“虽说你拜我为师不算久,可我为了教导你,也是殚精竭虑。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当做不知道这个事吧?”

于景山自个并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又觉得不太能接受。

但是北斋又是他先生,听北斋说这样的话,他觉得可以理解,又觉得北斋在这会不配为人师表。

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地涌来,于景山大叫一声,跑出了庭院。

翁行鑫绝望地看着于景山的背影,颤巍巍地去问北斋,“先生,于景山该不会真去找江云康了吧?”

“应该不会。”北斋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分析了一下,“于景山虽然狂妄,却也不是个什么好人。于家那淌污水里,不可能就他这块洁净。估摸着,就是他自个没考上,所以才想找个地方发火。”

说完后,北斋叫来下人,让下人去于家通传一声。要不是于家给的钱太多,北斋真不会收于景山这个烫手的山芋。

翁行鑫听完北斋说的,稍微没那么忐忑。

他又怯怯地朝北斋看去,其实这个事,北斋也是知道的。而且是得了北斋的默许,他才敢那么干。可方才北斋拦着不让他说话,就是要把这个事全推他身上。

不过还好,只要于景山不去揭发他,这个事只要他打死不认,就算江云康知道了,那也没办法。

于景山质问翁行鑫的那句话,边上不少人都听到,不过大部分人都不认识翁行鑫他们。

但也有人认得出来,如今江云康会试中了头名,就算他出身一般,也有大把人想要巴结。

便有人借此找到江云康,把江云康从木府叫了出去,单独说了这个事情。

江云康听到时,并不意外,这和他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对方让他揭发这个事,江云康却笑着再三感谢。

等人走后,书砚愤愤不平道,“那个翁行鑫也太过分了,还好您没事,若是有个什么事,这场会试可就完了。三爷,您要去揭发翁行鑫吗?”

“揭发?怎么揭发呢?”

江云康冷冷地道,“这些日子,我们什么都没查到,说明翁行鑫做得没有漏洞。没有人证物证,于景山也不可能帮着我,这个时候去揭发,只要翁行鑫咬死不认,那我也没办法。”

江云康刚中了会元,正是备受瞩目的时候,如果不能一击打倒翁行鑫,他自己反而会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书砚气不过,“那这口气,我们就咽下了?”

“当然不能。”江云康想了想,“翁行鑫不是想看我会试考差了么,还剩下最后的殿试,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吧。”

他可以接受翁行鑫光明正大地赢他,虽然会气,但自己技不如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可是翁行鑫要动手脚,这就不能怪他太狠。

木府里,大家都还在庆贺今日的放榜。

江云康打算先不说,等酒过三巡,天快黑时,江云康才和木须说了这件事。

“不愧是北斋的学生,倒是一个德性!”木须拍桌道。

当年的事,他现在想到还会心口痛,还好江云康没有事,不然他们得后悔一辈子,“那个翁行鑫……你想到怎么对付他了吗?”

木须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思绪有点迟钝。但他也知道,没有证据的话,只要翁行鑫不认,他们也没办法揭发。

“翁行鑫被于景山吼了那么一嘴,肯定很心虚。”江云康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个事,“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啊,做了亏心事的人,便会更怕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

“既然当时有好几个人听到于景山的话,一同考试的人也知道学生在会试第三场时病了,我觉得可以散播一些流言出去。”

江云康顿了顿,知道木须先生这些年都憋着气,“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把北斋先生给带进去。就让流言围绕着于景山的话来传,咱们都不出面,是真是假,别人都只会去找于景山和北斋他们求证。”

光是推出一个翁行鑫,缺少了一点逻辑,所以拉出北斋当年也干了同样的事,便更有说服力。

不过,木须这人品性高洁,江云康怕木须不屑传这种流言。

木须当年确实是不屑做些小动作,不然也不会一直气了那么久。

现在听江云康说了那么多,要他去这样做,他还是不行。但这次事情发生在江云康头上,便说听江云康安排就好。

四月殿试,现在是二月中旬。

流言这个东西,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只要翁行鑫继续否认,加上有北斋在,众人多少还是会给北斋一些面子,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流言这东西,传久了就会变味,等传到翁行鑫耳里时,就看翁行鑫的心态如何了。

江云康从木府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他急着回去,便让车夫快一点。

但马车没走多久,突然停下,差点把江云康给摔出去。

“怎么回事?”江云康没好气问。

车夫磕磕绊绊地道,“三爷,是……是于小公子在前面拦路。”

听到是于景山,江云康皱眉推开木窗,瞧见面色绯红的于景山,问他到底要干嘛。

于景山会试没中,到这会连家都没回,喝了半日的酒,醒了就来找江云康,他两手趴在木窗上,一开口,就喷出厚重的酒味,恶心得江云康捏住鼻子。

“之前欠了你一个人情,今日我还给你。”于景山道,“你第三场考试会生病,其实是翁行鑫做的。”

“我知道过了。”江云康淡定道,“不过你就打算这样还我恩情?”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于景山眉头紧皱,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江云康看,“我不可能去揭发翁行鑫的,你死了这条心。”

冷静一点后,于景山就想到他也师从北斋,若是同门里有了什么丑闻,他也会被牵连一些。

“我不用你去揭发翁行鑫。”江云康道,“就是于小公子还人情,多少得有点诚意,你说的事我已经知晓,便不算数。”

“那你要我做什么?”于景山紧盯着江云康。

“听说于家有处庄子的温泉很不错,既然于小公子会试没中,就去那里散散心,怎么样?”江云康之前还怕于景山会帮翁行鑫否认,现在于景山自己送上门来,怎么说也得好好利用。

“你要支开我?”于景山问。

江云康点头说是,“翁行鑫差点害得我半生后悔,我就是传点流言,只要于小公子接下来两个月都不回应这个事,就算还了我上次帮你的恩情,怎么样?”

有时候不回应,更能引人散发思维。而且能让于景山不回应的事,多半就是真的。

于景山死死盯着江云康好一会儿,好似不认识江云康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希望于小公子明白,我一直就不是以德报怨的人,也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大好人。这口气都不出,那我还算男人吗?”

江云康放下木窗,不再去看于景山,“于小公子自己想想吧,你不去庄子也可以,反正恩情这个东西,还不还也是由你说了算。毕竟你可是尊贵的于家公子,我可不敢要挟你。”

说完,江云康就让车夫重新启程,快些回承安侯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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