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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了,他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只不过现在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罢了……”醉柳好似在安慰自己一般,眼中有晶莹的泪水闪过,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没事的,我要去练习琵琶了。”醉柳慌忙地拿出琵琶,转身扭动琴弦,似乎在以乐拂去难过的心心情一样。
凌沫知道,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眼泪大概已经泛滥了吧。
“走了,我得去去乐坊那边练,好招来些客人。”醉柳话音未落,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凌沫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忧伤,或许静一静对他们都好,时间总会带走一切。
第二天凌沫来到乐坊,醉柳已经答应教凌沫练琴了。
凌沫日日来乐坊练琴,已经可以弹出完整的一首曲目了。
这天就听雨鲤对醉柳说:“听说了吗?陌王为阵亡的将士举行的法会,现在终于讲完了,讲经讲了足足九九八十一日。”
“嗯。”醉柳轻轻的嗯了一声,好似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一般。
“这么说来,怀瑾……”凌沫看了看醉柳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
“好了,我要练琴去了。”醉柳站起身匆忙走掉了。
“哎,我还没说完怎么走了。”凌沫摇了摇头,醉柳最近好像老是避着怀瑾的话题,看来还是没放下啊。
“她呀,最近每天晚上都到渡口那边呆坐着,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有时间去看看,别让她出什么事情了。”雨鲤摇了摇头叹息道。
凌沫出了乐坊往渡口的方向走去。
凌沫来到渡口时,天已经渐渐的黑了,远处有一丝光亮,远远的看去,果然是醉柳。
她一声不吭的坐在洞口的木街上,即便远远看着她那孤单落寞的样子,也有些让人心疼。
“是啊,我醉柳也只不过是个卖唱的姐,哪有什么能等的人啊,但是出生不好我也不想啊。
我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就已经被妈妈买下了,每天学勤练武,学不好就挨打,我也跑过也发过,可是后来被抓回来都是换来了一顿毒打。
呜呜呜呜……我也不过是想有一个能让我等个人罢了,想着有一天能够攒够钱了,离开这里和他去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可是老天爷你去还是……”醉柳坐在木梯上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大哭出声。
她哽咽着眼泪滚滚而下,说不下去了,她从未在人前哭出来过,凌沫想这大概就是人前强笑人后落泪的样子吧。
她正想过去安慰她,突然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影,似乎已经驻足看着这一幕了许久了。
凌沫向那黑影走去,走近才看到竟然是他,而他也看到了凌沫。
“小僧本来只是想远远的看她一眼,不想她知道,她……为何会哭?”怀瑾看着那哭的肩膀颤抖的女子,有些迷茫的问。
“他之前去听过你讲佛经,说有一天你会成为悬明寺的主持,她不想耽误你……”凌沫叹了口气。
“陌王是问过我,但是已经被我推掉了,我只是想做一个小和尚,读些佛经,为人祈福而已,她还是这样总是认定,我会放下她,我一心向佛,一切皆空等我,才是耽误她……”说罢怀瑾微微颔首双手合十,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柳儿姑娘现在伤心欲绝,要是她想不开寻了短见你们两个人这个样子,恐怕……”凌沫有些想不通,既然怀瑾对醉柳也没有完全放下,又何必为了所谓的佛,放弃对方。
“这樱花,是我家乡之物还请给她……”
凌沫此时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怀瑾也没有等他的回答,便朝着黑夜之中走了去。
这大概就是缘份吧,他们之间可能终究是有缘无分。
也可能是两人的性格使然,但凡两人有一人能霸道总裁一点,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有时候总为别人着想,总是你以为是为对方好,你以为的就是为他好?其实哪有那么多你以为。
“给你!”凌沫将怀瑾给的六瓣樱花交给醉柳。
“这是?”醉柳看着凌沫手中的樱花有些不解的问。
“怀瑾师傅家乡之物他想送给你,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凌沫将怀瑾的话转告她。
“什么时候的事?”醉柳结果手中的六瓣樱花,有些迷茫的问。
“刚刚,他在远处看你,然后就让我把这个送给你。”
“什么?他在哪里?”醉柳回过头去四处寻找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他已经走远了。”凌沫看着怀瑾离去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走远了……他有说什么吗?”醉柳拿着樱花细细地观看着。
“他推掉了陌王,他说只想做一个小和尚,叫你不要等他了,也不要再耽误自己了。”凌沫将怀瑾的话一一告知。
“他心里有我的,呵呵,果然是的!
不然他不会来看我的,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
我不用他,离开他的佛祖,只要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只要一辈子我们都能在这坐一坐,这便就够了,我不怕耽误。”醉柳听到这话顿时欣喜起来,眼中暗淡的目光再次被点亮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看来她已经决定了向着那个自己所爱的人一直靠近,不敢遇到什么阻隔,她也不会再轻言放弃了。
其实醉柳和怀瑾的故事是这样的————
周围一片漆黑,醉柳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却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我这是醒了吗?好黑,妈妈?小兰?没人掌灯吗?不对,我在哪啊?这……是梦?”醉柳连呼几声,却没有一点声音,她恍惚的疑惑道。
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痴痴迷迷的从她的身边走过。
醉柳不由出声。
“这位姐姐,请留步请问你往那去这周围怎么这么黑?”问完她才反应过来,对了,我在梦里。
“颂钟,得永生。”那女子喃喃自语
“头好晕,不对?在梦里怎么会头晕?钟?长生?”头越来越晕了,她有些疑惑,刚才自己是在胡说些什么?
“头好晕……”
“铛铛铛!”
她身处于无边的黑暗之中,隐约能听到敲钟的声音,这钟声好像有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不断地引领着她向前。
“跟着钟声走,颂钟,得永生…”头晕晕乎乎的,她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只觉得这钟声好像有一股特别的魔力吸引着她一般。
“别听。”黑暗中她看到了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和尚,那和尚清亮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脑海。
“颂钟,得永生……”醉柳的声音似乎如机械一般,重复的喃喃自语。
“别听。”
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从远处传来。
这个男人的声音似乎越变越大,越来越响亮。
“钟声在换我的我要跟着它走……颂钟,得永生……”醉柳依然如机械一般向前走,嘴里喃喃自语。
“醒醒!”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大,好像在她的脑中炸开一般。
闹钟一片黑暗,瞬间转变为白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东西了。
她依旧在自己的卧室,只不过满屋子凌乱,掉落满地的物品。
醉柳看着眼前的景象,一片茫然。
“我———”
耳边传来丫鬟熟悉的声音。
“柳儿姐姐,你可算醒了,妈妈都在楼下叫你半天了,有客人让你去唱曲了,快点梳妆打扮一下吧。”一个丫鬟叫道。
“小……小兰,我这是在……喜红园?”醉柳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
“不然还能睡哪啊,你睡糊涂啦?我们可不就是在这个火坑里嘛!赶紧梳妆打扮,听说今天的公子是个肥客类!”丫鬟有些不耐的说。
“哦,好,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好些姑娘一起我说跟着钟声往前走,然后还有一个和尚……”醉柳揉了揉太阳穴,回忆起梦中的事,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
“什么和尚不和尚的,你快点给我滚下来,李公子等着你呢!”喜红园的王妈妈瞪了她一眼,大声吼到,窗外传来了,王妈妈的叫骂声。
“整天就知道做白日梦,我养你养这么大赔了多少钱?改天好好给你算算清楚,整天就知道摆一个臭架子给谁看?”
“李公子?哪个李公子?”醉柳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来。
“就是那个李延,西候府的李二公子,当今国君最宠爱的那个熙公主认了他做干儿子,如今啊,可是京都城至手可热的红人,姐,这人你可得记住呀!”丫鬟小兰解释道。
“哦,是他之前他是怡红院的客人最近开始光顾我们喜红园,但是那人完全听不懂琵琶,也听不懂曲子的好坏。”醉柳听丫鬟小兰这么一说,好像想起来了,不过对于这个李公子有一些不屑。
“你管他懂不懂琵琶呢?他年少有为,而且家里有钱,要是他能给姐姐你赎了身的话,那连带着我都能过上好日子了!”小兰越说越兴奋,好像好日子已经来了一样。
“哎,好,那我去就是了,簪子帮我挑两支,要好的。”醉柳有些无奈的说。
“还在磨蹭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上楼来教训教训你?”楼下又传来了,王妈妈不耐烦的催促声。
“知道了,知道了,我收拾好就下去。”醉柳提高了声音,有些怒的往窗外喊到。
“不过是有那么三分姿色,有一副还过得去的嗓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头牌?什么花魁了?
平时不让这个摸,不让那个抱,唱个小曲还板着个脸。
你瞅瞅隔壁怡红院的红牡丹,人家多给妈妈长脸,也不看看人家每天都招待多少客人,你再瞅瞅你,就知道扒着窗户唱什么破曲子!”王妈妈越吐槽越来劲,那个样子似乎能说他个三天三夜。
“妈妈,你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打扮了?打扮的浓妆艳抹,就能给你挣了回钱了。”醉柳转过脸,有些生气的说道。
“那个红牡丹,好像被几个风雅公子评为什么风情万种牡丹红,所以这会妈妈心情真不好呢。”小兰解释道。
“我说呢,难怪她今天格外的呱噪。”醉柳凉凉的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醉柳!你这个赔钱货!你!”王妈妈在楼下又要开骂了。
“来了,来了,妈妈我这就下楼了!”醉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满。
喜红园
房间里,李公子,王和红牡丹似乎正在聊什么聊的起劲儿。
“李公子———”醉柳抱着琵琶进入了房间,对着李延行了个礼。
“柳儿姑娘,好久没听到你的琵琶曲了,还真有点想念呢,来,坐这儿吧。”李延满脸笑意,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说道。
这就是小兰口中的李公子,长安城里的大红人,可惜对音律一窍不通,醉柳暗中摇了摇头。
“柳儿姑娘,我们李公子从刚刚开始可是在惦记着你呢!”
王五想要讨好李公子,满脸狗腿的讨好着。
“哦,柳儿妹子也来了哟。”红牡丹的语气里面透着尖酸,板着一张花枝招展的脸,活像一副抢了她客人的样子。
要说这李公子也真是奇葩,每次都是从不同的地方叫姑娘,还偏把几个地方的姑娘凑到一块儿。
醉柳开始弹起了琵琶。
这边众人入座之后一阵寒暄过后,他们又聊到了之前的事情。
“王五,你快继续说,什么故事?”李延有些好奇的继续追问。
“听说啊,长安城里这时候正闹着离魂乱呢,各位有没有听说过?”王五一脸神鬼莫测的说。
“哎呀,王公子,你可真是的,怎么又说这个怪吓人的!”红牡丹浓妆艳抹的脸,此时有些惊恐。
红牡丹的惊呼,差点没把醉柳的琵琶吓得摔到地上。
这长离魂乱……到底是什么?她疑惑不解。
“好好好,牡丹不喜欢咱们就不说这些了,换一个!”王五捏了捏红牡丹的小脸笑到。
“哎呀,可别,我倒是想听听什么是离魂乱?这离婚我知道就是说活人灵魂出窍吧?”李延这边都是兴趣正浓,赶紧打断,颇有兴趣的问道。
“哎呀,李公子果然博学多闻,这死人有死魂活人马自然就有生魂,而如果生魂离开了,就是离魂。
离魂乱就是专门勾搭年轻女子离魂的怪梦,做梦的人会感觉自己半睡半醒,而且还会听到钟声。”王五一边唾沫横飞的说,一边还不忘吹彩虹屁。
“怪梦?钟声?离魂乱?”醉柳听到这儿手一抖,王五的话让他想起了,她刚刚做的那个噩梦,她本能的惊呼起来。
“啊,柳儿妹妹,你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李公子正听得兴起,突然被打断了,有些不悦的看了醉柳一眼。
“啊?怪我!都怪我打岔,五哥您继续说,然后呢?”醉柳压下心神强装镇定,想听到更多关于离魂乱的细节。
王五继续说道:“听说啊,这钟啊会把这些吸引来的姑娘引到这钟前面,一路上都能看到好多姑娘跟着走,而且还能听到有人在念经的声音,念什么颂钟,得永生之类的。”
颂钟,得永生……醉柳新下一惊,这不就和她梦里,梦到的那些一样吗?
“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李延皱了皱眉头问。
“就是在北街下面,有一个青楼里面有个姐儿,第一天就梦到了,还跟人讲呢!
结果啊,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床上了,身上还一点伤都没有。
他家的龟奴还时常跟我一起喝酒呢,我就是听他讲的。”王五喝了一口酒,说道。
不行,我得向他问清楚。
醉柳越想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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