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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花台村老可家

宁红天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白天这苏家走的一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对推进村里经济建设算是看到了曙光,虽然苏老清急急忙忙与十里八村负责人签下了契约,但是后续还要实施的工作,还有很多,

其中包括自己的身世问题,老可家亲戚的这个身份掩护,早晚要被发现并且目前是存在漏洞的,一旦有人发现并告发,官衙定会治罪,还会祸及老可一家,甚至整个花台村都会收到牵连,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必定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未来,自己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社会有用的事情,除了一天在图书馆看书、搬书、分类、编号,反正就是和书打交道,个人生活上对社会也没有贡献过什么力量,自己的确是一个生活中未来时代的宅男,甚至像相亲这样的事情,都是十分羞涩不敢去,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得了社交恐惧症一样的弱鸡男。

到是家里父母对自己寄予了无限期望,必定独生子女对于父母是尤为器重,宁红天心里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对此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让父母看看,可是没有理想的他一直燃不起斗志,只是这无故的荒诞离奇穿越之事,倒是一次机会,不管后续能不能回到未来都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在历史的昨天,自己是可以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证明自己,改变自己,也为历史的昨天做点什么。

想到这里,宁红天最为紧要的是,现在自己的身份该怎么设定,前面一直冒领老可家亲戚的事情,是禁不住官衙调查的,首先老可家七叔到底官居何之,虽然已经退出官场,但这里面那经得起推敲呢,只是这冒领他七叔孙子的身份对于农村人,还可以应付一下,一旦明年花台村的经济建设有了些眉目,想必城里有达官显贵、权有势之人必然插足,那时自己这一身份着实将会有暴露的风险;

所以,必须现在要给自己设定一个与之相符的身份,要达到这样,那就得先搞清楚老可七叔的家族信息,要不然这孙子可不好当啊。想到这里,宁红天于是决定,明天找老可好好了解下这七大公老爷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渝州城内,居民们的一天并没有觉得生活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这持续上涨的物价,迫使各行业收入都减少了一些,这几年税收虽然没涨,但是这物价已经不在是以前的物价,所以老百姓这日子,过的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这座繁华热闹的城市,如今辉煌依旧,造型独特美丽的建筑,映衬着当朝别具一格统治风格,那些当朝权贵们,拥有美轮美奂的私人庄园就在这城中修建。

那一片城西的庄园,是城里居民们都知道,有一定的法例不所涉及,而朝廷的庇护也延伸到了这里,全城的市民都对那个这些表示了足够的畏惧和避敬。对这安静中美丽的庄园没有过多的察觉,其实在美丽的湖面下一直是暗潮涌动,只是如今还没有突破水面形成浪花,所以这里依然显得是适合人们居住的城市。

一大早,城西的一个庄园的院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愤怒的声音:“混账!我聚泰粮庄的粮食到底去哪儿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偷我的粮?去给我查,查不出来,我要你一家老小的命来抵”

原来骂人的人是这座庄园的大公子甄申,?这庄园是吏部执首甄涌的私人庄园,??平常他本人不常在庄园居住,只是闲暇之日方才到庄园修养,??所以整个府内就他孩子和家眷及下人们在,甄申这人平常也是文质彬彬,实际性情爆裂难测,仰仗父亲威望在城中谋了个闲差,平常善于交际结交朋友,只不过这都是他利益驱使而已;

今日这聚泰粮庄八成粮食被盗,盗的就是他的,而被他训斥的人正是平常市民平常得见的聚泰粮庄表面老板,甄申其实实际掌控的可不是这一家粮庄,而是整个渝州城内最大的四大粮庄幕后唯一的老板;

吓得哆嗦的辛贵赶紧带着哭腔回道:?“大公子,您给我点时间,我会给您一个交代,请您放心”

甄申又一改刚才愤怒的面色,望着辛贵说道:

“如今全城缺粮,你暗中派人去四处打探,想必有人急着把粮要放出去,记得这事儿不要伸张,我甄家不缺这点粮食,但是找到这偷粮的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大公子,店里粮仓守库谭云今早没到店里来,我派人去他家查看,也不见人,并且他一家老小都不在,一打听,他左右邻舍说好几天前,他远方亲舅把他父母接走了,想必这谭云是监守自盗啊”

“辛贵,你还有脸说啊,这人不是跟了你七八年了,你当初给我保证用人不会有问题,如今偷我粮食的人,正是自己人,这事儿你也脱不了干系”

辛贵一听甄申扯上自己,又是吓得赶紧辩解道:

“公子啊,公子,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干不出这等事情来啊,要不是您当初把我从聚泰一个杂役,变成今天的掌柜,您就是我的恩人,我怎么能干出这等事情来呢,只是我用人不善,存在过失,偷粮变卖的罪名我可担不起啊,您对我的恩德我记着一辈子”

“难得你还记得我对你有恩,这谭云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必须给我抓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敢偷我的粮食”

“公子,您放心,这谭云估计是怀恨我七八年让他一直做仓护,前些日子让我给他涨些工钱,我没同意,估计也是偷粮的一大原因”

“辛贵,你说你,跟你七八年了,你就不能涨点工钱,我是缺钱的主吗,如今害我粮庄被盗,和你还真是不无干系啊”

“公子有所不知啊,这谭云是跟我七八年,这些年工钱涨了些,年初又给他涨了少许,可他有出入赌场的习性,多少工钱他也不够啊”

“不说了,给我抓回来,粮在人在,粮不在,我要他的命还,”

“我这就派人去查啊,定给公子一个交代”

话一说完,辛贵退后几步,直朝庄园大门走去,这大公子甄申也叫出自己的心腹下人,道:

“曲利,去给其他几家粮庄通报,严防此类事件在此出现,聚泰粮庄被盗不要公布,从其他粮庄调粮给聚泰,粮庄要正常开张,至于聚泰那个仓护谭云,你安排下市那帮人去查,辛贵办事儿我还是不放心”

“是,公子,我知道了”曲利是大公子甄申培养的贴身护卫,年轻、武艺精湛,时常一身黑衣素服,对甄家也是忠心不二,甄申所到之处他不离其右,这曲利本事孤儿,是甄家甄涌二十多年前野外带回的一个婴儿,甄涌也一直暗中培养,本心也是希望他能为甄家效力。

花台村那边,宁红天找到老可,要对冒领身份的事情和他进行商量;

老可在自家院子中真坐着木工的活,宁红天出来找他,见到老可手中的拉锯,发现这锯条既然是铁锯条,铁质还不错;

心里想到这朝代铁器看样子还是有一定的水准,不知这附近是否蕴含有铁矿,要是有铁矿经过精炼,这修路的机具到可以改良,道路修筑是要节约不少时间的;

但是目前先得把身份落到实处,于是走到聚精会神的老可身旁,叫了一声:

“可伯,您还有这等木工的手艺呢,这是要做一把椅子吗?”

老可见少年站在身旁,和自己说话,立马停了手中的活,笑着说道:

“公子高赞了,我这那谈得上手艺啊,就是见你屋内没把像样家具,委屈了你数日,心中惭愧的很,想着赶紧做上些,让公子住的舒服些”

“可伯您客气了,在您家这些日子劳烦之处不少,你像家人待我,晚辈真是无以为报啊”

“宁公子,这时和我见外了不是,您给我们村民带来这么大好处,就是我们全村的恩人,寒舍僻陋您不嫌弃,真是我们全村的福气啊,是不是我在这做活打扰您休息了;

不行我就不做了,让大枝儿去城里买几把回来算了”

少年见老可这么一说,上前赶紧握住老人的手,一握手发现这朴实的双手有些扎手,粗糙的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苦力做活留下的,心里满不是滋味

“可伯,我在您家住的一切都好,这房间的摆设您就不要花钱添置了,省下些给钱后面还有大的用途呢,我还有要事儿找您商议呢”

老可一听又要事儿商议,赶紧放下手中的铁锯,解下腰间的褶裙,请少年进屋说话,少年也随之进了堂屋内。

进屋后两人坐下,老可朝屋外使唤老伴倒点茶水,望着少年问道:

“公子,您刚说的要事儿商议,是什么事儿啊,我能帮上忙吗?”

“可伯,你还记得上次您说我,是你七大公的孙子这事儿吗?”

“公子对不住啊,当时那情况您也会知道,我是急着没办法才给大家这么一说,做的不对之处,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啊”

“可伯啊,当时的情况您是为我好,怎么能怪罪您呢,只是现在有个新的问题出来,听我给您一一说来。。。。。”

少年把这身份纰漏,一一给可伯道来,里面的利害关系也是说的清清楚楚,身份关系是开不得玩笑的事儿,吃官司是小,丢了性命事大;

所以让可伯把这七大老爷的身份也如实相告,少年也好重新挂个名号,便于自己后续一系列的神奇操作;

两人屋内这么一聊,少年明白了,老可的七大公老爷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当年,老可在城里做工时,遇到官衙一齐姓的官员;

他的爱马几日不吃草料,焦急筹措间,恰巧老可一眼看出马被人做了手脚,肚子圆鼓鼓的胀气十分严重,又排不出来,难受的卧在地上奄奄一息,刚好自己懂这方面的知识,于是知道怎么会事儿,就主动请缨上去救治;

自己让齐老爷去要点卖了丁香、木香、藿香、牵牛子、青皮、陈皮、槟榔等药材熬成汤水给爱马灌下;

并告知齐老爷待肠臌气消除后,不要急于饲喂,应饮用温水,待反刍正常后再正常饲喂,同时要加强饲养管理,防止饲喂易发酵的鲜苜蓿、豆类及发霉变质的饲料,要合理使役等方式。

数日后,齐姓老爷又找到老可,说是他的爱驹好了,特意感谢来可的方式,隆重的把他接到当时渝州城最好的酒楼之一“溢香楼”吃了顿饭,

能得到大公赏赐吃饭的农人,这可是莫高的荣幸,周边不明其理的人,就以为齐大公老爷就是老可的亲戚,这一传十,十传百,老可就成了朝里有人的人了,加上这齐姓老爷还给老可在城里安排了一份长工干着;

这么多年过去,老可后来也没见过这齐老爷,但在做工之处打听才知道;

这人是青渝两地的御公史,当朝官位不低,是可以给皇帝汇报工作的人,齐老爷当时来渝州也只是公差使然而至;

只是如今老可已不知他的去处,按年龄推算应该已经退休了,其他的事情老可也一无从所知,

听老可这一说,宁红天心里稍稍好点,必定这七大公老爷一般人是找不到的,但是自己还得暗中打探,最好确切知道这七大公老爷是否还活着,他的后人现在从业情况等相关消息。

宁红天待老可说完,心中开始了新的打算;

村头南山的旱地梯田还得抓紧修建,山沟的水坝已经动工了,该有的渠道设计这几天正在做,后天便是修路的动工之日,这些事儿啊都在他脑子里谋划;

等把手头的这些活步入正轨,还得让大枝儿陪自己进趟城去才是啊!

城里聚泰粮庄的粮食被盗一事并没有引起市民的注意,粮庄任然正常营业,只是这辛贵今日不在这粮庄内,抓不住谭云,他的命就不在是他的,对于辛贵来说,谭云的命就是自己的命;

辛贵开了这么久粮庄,仰仗着甄家的势力,自己也有黑道的一帮人,此时他正在城内自己的一处联络点,给黑道的几名亡命徒授意:

“你们三日内,给我把谭云揪出来,最近城内几家赌场给我盯紧点,那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我相信他一个人是干不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暗中给我把这伙人给我查清楚,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为首的一名莽汉回答道:

“辛老板放心,这谭云只要不出渝州地界,就逃不出我们的掌心,人我肯定给你带回来,我们不是吃白饭的人”说完亮了亮手中的利刃;

“你们不要大意,这伙人敢找聚泰下手,说明这不是简单的盗贼,人我要,粮食也要,一粒不少的全给我带回来,只要完成任务,你们的钱我再出一倍”

这几名亡命徒一听,老板加钱这么痛快,于是高兴的爽快回道:

“辛老板爽快,不管他对方是什么来头,我们的手段,在这渝州地界的地下势力中,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谁敢阻碍我们,就给他连窝端了”

“好,你们给我办的事儿,也不是这一件,这次不比往常,格外要谨慎,出不得半点纰漏,并且,全程你们要在暗中进行,都明白了吧?”

“请您放心,我们一切全按您的意思去做”

辛贵安排好人,挥手示意这几人去抓谭云,甄家大公子的曲利也暗中观察着辛贵;

必定甄申是不信任这他粮庄每一个明面上的老板,这辛贵也到没闲着,又回到粮庄找人,明面上出高于市场一倍的高价继续收粮食,暗地那是迫使盗匪把偷走的粮食拿出来卖;

这安排收粮的人,连跟着七八年的谭云也没见过,关键时刻用关键的人,这年月,没点手段哪能干的了大事儿啊,可这些盗匪也不会是傻白甜,不会伸着头让人砍,但辛贵的这步棋还是的走。

只不过这谭云是赌徒一个,敢一人把聚泰的粮偷盗出来,他还是办不了,指示这偷粮背后的人,或许早都盯上了他,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一夜之间把聚泰粮庄的粮食都盗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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