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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12月14日,也就是报告会的前一天。
随着一群数学家们的涌入,连带着宁静的普林斯顿小镇,都跟着热闹了起来。
在对来自世界各地数学家的接待方面,普林斯顿可以说是相当用心了。
当然,对于经验丰富的普林斯顿而言,简直是小事一桩,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反而呈现井井有条。
人们手中都拿着论文,在讨论着,有些人在交流的过程中,就会发现自己原来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有同行已经解决了。
这种报告会,同时也是同行交流、拓展人脉的好机会,毕竟不是每个学者一天都会经常去参加学术会议的。
有些朋友,甚至一两年都不一定能够见到一次。
整个普林斯顿小镇,显得热闹起来,比平常要热闹许多。
咖啡厅、西餐厅、树下、湖边,随处可见学者们手中拿着论文和笔记簿,在讨论着。
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很难想象,这么浓厚的学术气氛,学生又怎么可能不会受到影响呢。
好的环境,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全都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而它所带来的的好处不言而喻,有学生会拍下来分享到推特、脸书上,也有新闻记者前来这里,要记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普林斯顿大学,也许不是全美规模最大的大学也不是专业最齐全的大学,但是它绝对是学术气氛最浓郁的大学。
终于,时间到了12月15日这一天,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一号报告厅内人头攒动。
除了受邀参加会议的学者之外,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学生以及学者,这些学术有的人是跟着导师来的,有的人就在普林斯顿大学读书,还有人甚至是开车从隔壁的纽约、费城来的。
虽然他们没办法获得报告厅的座位,也没有邀请函,但是并不妨碍着他们可以站在后面、坐在过道以及趴在窗户边见证历史。
报告厅三点正式开始,报告会时间持续一个小时,当然因为是专属于刘一辰的报告会,时间也没定那么死,可能随时会延长。
报告厅个别的小休息室,刘一辰再次看了眼手机屏幕中的时间,做了一个深呼吸。
虽然这一次报告会的听众,没有华夏数学学会的多,但是因为报告厅来的人都是普林斯顿大学邀请的学者,有来自于数学专业强大的大学的著名数学家,有主要数学研究机构的学者,以及主要数学期刊的副主编、主编,单单菲奖得主就不下于10个,获得重要数学奖项的学者不下于50个。
可以说,就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如果一个高中生获得在场中一位的推荐信,那么轻易都可以进入名校。
早在前几天,他就从德利涅教授那里获得了邀请名单,不考虑自己前来的学者,普林斯顿大学邀请了两百位学者,有的是来自北美的,有的来自南美的,有来自华夏的,来自东瀛的,来自欧洲的,可以说都是在数论领域有相当研究的学者。
可以说,相比起上一次华夏数学学会,这一次才是真正正式报告,他是要当着全世界目光,为这一世纪难题画下句号。
这一场学术报告会之后,世界近代三大数学难题,将会全部成为历史,再也不复存在。
世界近代三大数学难题分别是费马大定理、四色猜想、哥德巴赫猜想。1900年在巴黎举行的第2届国际数学家大会上,38岁的希尔伯特作了题为《数学问题》的著名讲演,提出了新世纪面临的23个问题,这23个问题涉及了现代数学的大部分重要领域,对这些问题的研究,有力地推动了20世纪各个数学分支的发展。
而其中费马猜想、四色猜想、哥德巴赫猜想作为世界近代三大数学难题,都是被数学界视为要在20世纪这100年内全部必须解决的问题。在数学界的努力下,1976年美利坚数学界阿佩尔与哈肯借助计算机完成证明了四色猜想,将四色猜想升级为四色定理。1994年不列颠数学家安德鲁·怀尔斯证明了费马猜想,将费马猜想升级为费马大定理。
独独哥德巴赫猜想,愣是没能解决,成了20世纪数学界的一大遗憾。在场能来到这场报告会,都是属于20世纪的数学家,哥德巴赫猜想可以说是他们心中的一块疙瘩。
就在指针跳到下午3:00整的时候,一位高等研究院的工作人员推门走进了休息室,用恭敬的声音和刘一辰说道:“刘先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请问您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刘一辰淡笑道,这段时间他都在为这场学术报告会做准备着,可以说已经准备很充足了。
一身正装的刘一辰,缓缓地走上演讲台,原本因为交头接耳而有些嘈杂的报告厅,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维持纪律,所有人都很默契,一双双眼睛盯向讲台上的那人,或怀疑,或期待,或面无表情。
若是换个人,别说是讲数学题了,被这么多大佬盯着,恐怕腿都软了。
但站在讲台上的刘一辰却表情从容,丝毫没有因为那一双双视线传递过来的压力而怯场。
这是自信,对自己学术造诣的自信,对自己研究成果的自信!
演讲台的地方,黑板已经准备好了,8块黑板组成了一个大黑板。
“感谢诸位从世界各地不远万里赶来普林斯顿,听我站在这里报告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成果!”按照惯例,对受邀前来听报告会的学者致以谢意,刘一辰开始陈述自己这场报告会的流程。
“我的报告会分成两部分,是针对于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两篇论文,汇报结束后,将留下足够的时间给提问交流环节!”刘一辰说道。
随即刘一辰开始了自己的汇报会,相比国内那一场非常详细的汇报会,这一场报告会刘一辰的语速都提高许多,一些步骤也直接进行省略。
而坐在台下的人,无论是受邀到访的学者,还是不请自来的学生,都听得很认真。
尤其是那些本身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的学者。
正所谓同行便是冤家,他们都在哥德巴赫猜想上花费许多心血,结果却不想让刘一辰捷足先登了,他们就听得很认真,要来给对手挑毛病,最好是找出致命的缺陷所在,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有机会获得哥德巴赫猜想这枚桂冠了。
只是让他们无奈的是,刘一辰的逻辑严谨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以至于他们都找不到一个毛病。前半部分他们还存在问题,可是到了后半部门刘一辰讲解群论、筛法、圆法的时候,这些问题都没抹除了。
报告厅的最后一排,两位老人很低调地坐在会场的角落,一边看着报告会,一边用闲聊的口吻小声叙旧着。
“真是难以想象,这才过去多久,拉马努金奖还是我给他颁发的,这才过去两年多时间,他就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怀尔斯惊叹不已。
“怀尔斯,是不是连你也惊叹,呵呵,德利涅那老家伙,可是宝贝得很,看到老朋友就说,从他身上看到了格罗滕迪克冕下年轻的身影,要将他培养成格罗滕迪克学派的领袖。”费弗曼低声地说道:“他,已经预定了这一次的菲尔兹奖了。”
“其实在我看来,2010年那次他就应该获得!可惜那些评委会一些人,立场不够坚定,摇摆不定。”怀尔斯露出讥讽之色:“数学就是数学,什么时候还能受到干扰?现在数学界啊,越来越不纯粹了。”
在这一点上,怀尔斯很不满,一直以来,数学界有一种‘数论为王’的说法,取得相同成绩的,数论领域往往会领先其他领域。奖项也是一样,数论更有机会获得奖项。
在他看来,那时候刘一辰就应该获得菲尔兹奖,因为他在数论领域的贡献,是有目共睹。
费弗曼不由得露出尴尬之色,因为他正是那一次的评委之一,而他就是投出反对票的一员。
而最后的投票,刘一辰就刚刚好差了一票。
怀尔斯的话,简直就是打他的脸,可偏偏他又什么也说不出话来。
“看看这一次,伊万涅茨、法尔廷斯也都来了,等会就看看他们会提出什么问题来!”费弗曼岔开话题,再这么聊可就把天给聊死了。
怀尔斯不由得看向法尔廷斯,当年他就是被法尔廷斯提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给难住了,足足用了一年才回答出来,而这一年怀尔斯被折磨得几乎放弃,都要宣布失败了。
对于法尔廷斯,怀尔斯心里都有阴影。
而法尔廷斯,固执、苛刻是出了名,往往对于他人总是一针见血提出问题来,而他偏偏又非常的傲慢,能够进入他眼里的学者,屈指可数。
再加上谁都知道,法尔廷斯的偶像不是别人,正是‘数学教皇’格罗滕迪克,所以对于格罗滕迪克学派的新星,难免会为难一番。
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法尔廷斯这个脾气怪异的老头,竟然没有出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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