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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第二天便得到了各家媒体书评作家的瞩目,其中大概有五分之一的书评作家提前收到了该书。
美利坚的三大时事周刊杂志是《时代》、《新闻》、《美利坚新闻与世界报道》。《新闻》周刊偏保守,其他媒体大多偏自由。公正一点的媒体认为张文雅的观点很能代表大中华青年的想法,之前那本《中国可以说不》多少可以说粗制滥造,并带有极大的个人情绪、过于激动,作者群体也没有相关专业知识,只凭着一些激愤胡言乱语,恐怕不能代表大中华青年的真实想法。
接下来几个月,《大国对话交锋进行时》在图书销售榜非榜单上稳扎稳打排名一路上升,第五周跃升非类销售榜首位。美利坚媒体上有关此书的讨论不断,张文雅的采访也没断过,各大媒体都想采访她,纸媒中午,电视台晚上,忙得她脚不沾地。
出版商立即安排她巡回签售,她本来不想去,经纪人极力说服她,联合国的工作以后想什么时候去都行,以她的履历签个正式合同根本不是问题;而出名要趁早,要早早在美国主流文艺界刷个脸熟,有名气了一切好说。
也是呢,很多美国主流知名作家几年才写一本书,一本书能养活全家至少五年;类要是卖给好莱坞影视改编版权,至少够养活全家十年,还是过的很惬意的。他们的收入结构也很有意思,出一本畅销书后坐等收钱,同时你就成了“文化名人”,就会有人邀请你出席宴会、活动之类,尤其是私人饭局,那是要给你钱的,少说数千多则上万美元,视你的知名度而言。
张文雅在美国出版了第一本书之后,这种邀请实际已经很多了,上次签售的时候通常中午工作餐,晚餐都是这种付费邀请,她要是人在纽约而不是哈佛,邀请会更多。经纪人几乎帮她都推了,只挑了极少的一些,等她回到纽约的时候安排她出席。当时经纪人说付费邀请也要看对方的档次,不能别人邀请了就去,不然就没有逼格了。
懂。明星追求曝光度,文化名人也需要曝光度,但还要保持“格调”,不能也不可能答应所有邀请,挑几个有格调的宴会、活动参加一下就够了。
签售其实是营销,顺便搞一下这种付费活动,经纪人的意思她也明白了,她现在要把自己打造成“品牌”,她自己就是品牌,以后不管是付费邀请——也不止是吃饭,邀请演讲也是其中之一——还是什么,有百利而无一害。
于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全美大城市跑了一圈,累得够呛。
签售结束之后,接到了白宫晚宴的邀请——这当然不是付费的,白宫除了圣诞节到新年期间的一系列行业晚宴之外,时不时还有其他晚宴。
能参加白宫晚宴会是骄傲,足够显摆一辈子。而她已经参加过好几次了,不稀罕啦。
白宫晚宴可以说是美国最高级别的宴会,邀请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排面人物。
张文雅穿着一条大红色的抹胸礼服裙,鲜艳夺目,脖子上戴着一颗泪滴状红宝石项链,红色可以显得皮肤特别白皙,虽然她的肤色不够白,但仍然为她的美貌增添了光彩。
外国媒体记者也就罢了,中国媒体记者由于人数过少可以忽略,美国本地媒体记者又开始狂喊她的名字,请她停下来让他们多拍几张。她便走的慢了点,这儿毕竟不是什么电影首映式红毯,不兴停下来摆拍。小明星才靠蹭红毯提高知名度,能参加白宫晚宴的人不需要浮夸的“知名度”。
稍后——很巧不是——肯尼思众议员到了,美国媒体全体打了鸡血,请他俩站在一起合影。肯尼思不置可否,神色如常微笑示意;张文雅笑着摇摇头,先进去了。
肯尼思进了宴会厅后——在一楼的东厅,可以容纳二百多人,是传统晚宴举行场所——一眼就看到了张文雅。
她在一帮中年人、老年人里,特别显眼的年轻、美丽,红色长裙也十分显眼,肯特司长正在为她介绍客人中的一些。这种场合,肯特先生当然也会来。
她有什么改变吗?似乎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更自信了,神采飞扬。人人都喜欢自信的人,自信的人更强大,人们会不由自主向他们靠近。
放在这种场合,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中年人、老年人也会欣赏她、喜欢她。她自信又不狂妄、知名且美丽、背后依靠富裕的亚裔群体,buff叠疯了。
他的幕僚长说他的选民都很喜欢张文雅,一个外国女孩,一个中国女孩,这是十分罕见的;他们认为他能重铸家族辉煌、带领美国群众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怀念六十年代,尽管六十年代远远称不上有多“好”,但至少他们有一个全世界都喜欢的第一夫人。
他不喜欢幕僚长说的这些话,请他以后别说了。阿妮娅首先是她自己,他不需要计算她背后的族裔群体、知名度或是选民的期待。他对她的感情应该是纯粹的、不带一点其他杂质。
但他又反思自己真的没有其他因素?真的只是因为她这个人?
他唯恐他的爱情里掺杂了其他因素,因而不够纯净。爱本身应该是不包含其他东西的,爱就是爱,就是——我想念你,我从灵魂深处、从我心深处无时无刻的想念你。
他向她走过去,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阿妮娅。”他从侍应生托着的盘子上随手拿了一杯香槟,“你好。”
“你好,约翰。”她面带微笑。
“好久不见,你最近如何?”
“一切都好,非常好。”
“我看了你的新书。”
“噢,我叫助理给你寄了一本,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他温柔的微笑,“我很高兴你能写这本书。”
“你该看看网上那些人是怎么骂我的。”她爽朗的大笑。
肯尼思耸肩,“谁能不挨骂?你很在意吗?”
“一开始有点在意,而且很生气。你们美国人太狂妄自大了,容不下反对的声音。”
“只是一小部分,而且哪个国家都会有这种人,不必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呢?他们说我现在跟美国人结婚了,就是个美国人,不允许我说美国的缺点,只许我唱赞歌。这不是很可笑吗?”
“让查理……让他帮你想办法。”
张文雅看着他笑,“这种事情不用他,我自己能处理好。”
“你怎么处理的?”
“你们肯尼思家族不是做这种事情的行家吗?”
肯尼思先是笑着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也不是绝对的,我们家也有没法控制的时候。”
这是上网还有门槛的时代,首先你的收入要能在足够生活,还能有一笔闲钱购买非生活必需品的电脑,也就意味着现在的网民大多收入还不错,也就是教育水平还不错。
众所周知,学历不代表知识水平,但往往跟收入有正相关,学历越高越倾向“自由”,也就会越包容。美国目前也没有社交网络,网民们使用论坛或是聊天室,不像社交网络那样便捷。
谩骂当然有,总体来说扩散的不够快,没有社交网络那种指数级别的传播速度和广度,相对来说处理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她将此事委托给公关经理,公关经理雇佣几个学生在各大时政论坛、网站聊天室等等发布“美国要反思”等等言论,转移话题就行。
查理常说,媒体有权利决定民众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说出了“媒体”的本质。善用媒体,无往不利。
张文雅觉得很奇怪——不是奇怪的那种奇怪,小肯尼思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了。
但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她也说不好。
是年长了两岁?还是……成了“政客”?或者……变得自信了?这不是说他以前不自信,但确实不太一样了。
也许这就是“权力”带给人的改变吧。
她想这种改变应该是好的,没有人能始终天真无知,无知是蠢人的福利,他不是。
自信自豪的肯尼思又变得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么迷人了,她恍惚的想起当时的情形,她见过他的脸,但从没想过一个名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时她紧张了吗?没有。
她柔声问“你呢?你和别的女孩共进晚餐,又邀请苏珊参加宴会,几乎全纽约的记者都在问我怎么看。”
肯尼思轻笑,“我记得你什么也没说,‘无可奉告’,是吗?我也想问问你,你怎么看?”
不带这样又把问题抛回来的!
“谢谢你帮苏珊拉到了订单,现在我们的加工厂忙得要命。”
他低头微笑,“不用客气,我很高兴能起到一点作用。”很快又抬眼看着她的眼眸,“我想尝试一下跟别人约会,我想弄明白我是因为爱你,还是因为忍受不了失败,所以才对你无法忘怀。”
“你找到答案了吗?”
他轻叹,“可惜,没有。”
一阵短暂的沉默。
张文雅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好。她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提到这个,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明明没有什么关系了。
肯尼思看了一下手表,“宴会还有二十分钟,你想跟我去隔壁房间看看吗?”
“隔壁房间?隔壁是绿厅吧?”
“对。绿厅旁边是蓝厅,你进去看过吗?”
“看过一次。”
他握住她的手,“现在愿意跟我再去看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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