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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姜,你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余姚郡主稍微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而后气势汹汹带着一大堆绫罗绸缎离开了。
谢令姜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在想这之前的画面,还真是好好笑,真的很是诙谐幽默呢?
“遥集阿兄,嘿嘿嘿!”
谢令姜终于陷入甜甜的梦乡了。谢令姜心里的滋味果然是甜蜜无比的。
而阮遥集此时也在奔赴自己要前去的路程之上的。
他还要连夜去建康见宫中的天家。
而此时此刻,天家心里头也是格外煎熬的,朝廷上衮衮诸公争执不休,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权力干涉这些人。
毕竟自魏来,晋朝同样实行九品中正制。九品中正制大体是指由各州郡分别推选大中正一人,所推举大中正必为在中央任职官员且德名俱高者。大中正再产生小中正。
中正就是品评人才的官职名称。大、小中正产生后,由中央分发一种人才调查表,在该表中将人才分为九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此表由各地大小中正以自己所知将各地流亡人士无论是否出仕皆登记其上,表内详记年藉各项,分别品第,并加评语。小中正襄助大中正审核后将表呈交吏部,吏部依此进行官吏的升迁与罢黜。
此项制度使得如今的官吏选拔有了一客观标准,此标准其实依然是采取地方群众舆论和公共意见,保留了汉代乡举里选的遗意。
九品中正制的实行一方面解决了选拔官吏无标准的问题,使当时一时间吏治澄清。另一方面缓解了中央政府与世家大族的紧张关系,促成魏晋两朝实现全国的统一,努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史实引用)
可是对于他们上位者言,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是限定了皇帝的权力。
而且,事实上,门阀制度的确立,已使九品中正制成为一个政治上的装饰品。中正品第唯以血统为准,门第高即获高品,此时只须分别士庶高下便已足矣,中正品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公门有公,卿门有卿”者也。
先帝便素来以贵公子当品,乡里莫敢与为辈,求之州内,于是十二郡中正佥共举默。
高门士族子弟往往弱冠便由吏部直接从家里铨选入仕,而不必经过察举。在此之前,均凭借门第而得中正高品。
而州辟佐吏和举秀才则主要是中级士族与吴蜀士族的主要仕途。他们便是地位稍次的所谓地方“乡豪”的子弟。
他只能够接受这些官员,而不能随意决定是否贬谪。
圣人的郁闷里头,夹杂着中宫娘娘褚蒜子的软语宽慰。
年幼的太子司马珃正在用功读书,大监便悄悄过来告知。
“阮郎君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还不速速悄悄相请。”
圣人竟一跃而起,再而后边用极快的速度走到太子殿下的面前,“阮郎君来了,你还不过来拜见你先生。”
太子司马珃果然认真无比的开口道:“好的阿耶。”
穿着一身黑袍,尚且带着面具的阮遥集,披着黑色的斗篷走进来就要行礼问安,“见过陛下,娘娘,万福金安。”立刻被中宫娘娘褚蒜子给叫住了,“可别行礼。”
反倒是太子司马珃亲自问安,“阮先生万福,孤给您请安了。”
阮遥集侧身避过了,适才开口道。
“何必要这样客气呢?倒也不是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太子殿下近来功课如何?”
太子殿下司马珃有些愧色,顿时谦逊不已的开口:“虽花费极大的功夫在课业上,可是父皇觉得不如皇叔祖父会稽王幼时聪慧,阿珃心里头特很惭愧!”
阮遥集便在圣人的默许下为太子司马珃检查功课,而后面色柔和,十分慨叹:“太子殿下天性睿智聪慧,实非常人。”
“倒真是如此呢!”
圣人也免不了慨叹道。
“朕也不必操心了,可惜我司马家男儿,毕竟比不上你们这些世族出身的儿郎优秀,你也不必子谦了。来来来,和朕说说大将军伤势如何?如今衮衮诸公似乎分成两派,争执不休,叫人恼怒。”
阮遥集立刻盘腿坐了下来,而后在地图面前详细的讲解了两军的布局,说起来战场的局势变化之万千,又讲起来最近的一些举动,圣人连连点头,最后叹气道:“阿耶重伤,在流沙里躲藏后被得力属下拼命救起来,如今正在一处山民山洞里养伤,不为人知。”
圣人听了唏嘘不已,面上不由得带上一丝眼泪和痛苦。
“可怜朕无能,叫大将军受此苦难。你说如今朕该如何是好?听你说起战场之事,朕心中汹涌澎湃万千,可是朕没能够前去啊!朕的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朕只能苟存至此。”
今上目光里带着一丝的决然和隐忍。
“朕不由得想起那日安西将军前来和我说起边关大捷的喜讯,转眼间局势如此焦灼,倘若不是你鼎立前线,我又当如何是好呢?”
阮遥集连忙和中宫娘娘褚蒜子一同安慰,随后又谈起来谢尚的功过相抵,暂时退居二线。
圣人对中宫娘娘似乎都有所愧疚。
中宫娘娘一直连声否定。
“我嫁給陛下,便是天家之人,我的舅舅便只是我的舅舅。”
圣人感动的泪盈于眶。
“有你陪在朕身边,朕死而无憾。”
太子司马珃似乎受够了阿耶和阿娘的腻腻歪歪,走到阮遥集身边低声问道:“阮先生,山阴学堂在会稽吗?那里是不是很多人?很好玩啊?孤好想去!”
阮遥集点了点头。“那地方人杰地灵,人才汇聚,殿下不必向往,那地方走出来的人,将来都是殿下的左膀右臂,殿下安心在宫里头等着他们前来朝拜。”
年幼的太子点了点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而后又仔细的听着阮遥集讲起了课业,一时之间气愤和煦无比。
比起南康长公主府里头正在无能狂怒的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而言,宫里头还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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